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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粉招你惹你了?(玄幻灵异)——一条酥咸鱼

时间:2020-07-08 15:02:55  作者:一条酥咸鱼
  乔临翰嗷了一声,乖乖坐直了身体。
  .
  两人随后一起去了片场,开始了日常工作。
  在乔临翰的软磨硬泡泡泡泡泡之下,他的经纪人最后还是放他在收工后去吃了烧烤。
  邢愈跟着乔临翰东绕西绕,最后进了一家藏在老巷子居民楼里的烧烤店。他感叹道:“点都踩好了,你蓄谋已久啊。”
  乔临翰一边低着头在菜单上勾选,一边回着邢愈:“你看看,把孩子逼成啥样了。”
  “这家烤鱼宇宙无敌好吃。”他写完自己想吃的,把夹着纸的板子递给邢愈,咧着一口小白牙笑嘻嘻地说道,“邢哥放开吃,我请客。”
  邢愈挑了挑眉,也没和他客气,开始写了起来。
  切着花刀的鱼被盛放在长方形的不锈钢盘子里端了上来,上面浇着丰富的调料与配菜,看着就十分诱人。
  两人边吃边闲聊着最近听说的有意思的事,最结账离开的时候,乔临翰愉快地吃到扶墙走。
  保姆车在巷子外面等着他们,邢愈和乔临翰并肩往外走着,俩人的助理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走在后面。
  已经正式入冬,暨城的气温下降了许多,风裹挟着冷意吹过,隐隐有种刺骨的感觉。
  邢愈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身影在小巷老旧的路灯下被拉得很长。他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江祀给他发了一段视频——庭院廊下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在它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有点点雪花正在轻缓地飘落。
  江祀:宝贝儿,杭城下雪了。
  江祀:Sad,本来还想和你一起看初雪的。
  邢愈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天空,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这个举动有多傻似的笑了笑,低头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
  邢愈:暨城还没有,还有机会。
  邢愈:或者……杭城每年都会下雪的。
  一旁,乔临翰好奇地瞥了邢愈一眼。
  虽然邢愈平时也十分温和、常常微笑待人,但那种感觉和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此刻眉眼弯弯,整个人透着柔软,也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甜。
  乔临翰:警觉.jpg
  乔临翰:我怀疑我吃到狗粮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第十九章 
  “咳。”乔临翰假装清了清嗓子,开口提醒道,“邢哥,注意一下表情管理。”
  邢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收起了自己的情绪。他把手机放回到上衣口袋里,不好意思地冲乔临翰笑笑:“抱歉。”
  “有情况啊,谈对象啦?”乔临翰眨了眨眼睛,哥俩好地一把搂过邢愈的脖子,满脸八卦地问道。
  “你是警犬吗?”邢愈叹了口气,倒也没有随口搪塞过去,而是坦荡地轻轻嗯了一下,说,“圈外的。”
  乔临翰哈哈了两声,一脸“我是当代福尔摩斯”的骄傲小表情。他抬手捶了邢愈肩膀一拳,没再过多打听什么,只是说:“嘿嘿嘿,恭喜。”
  “饭后甜点get了。”乔临翰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得有些傻兮兮,“烧烤和狗粮小饼干,算起来果然是吃了两顿。”
  邢愈:#弟弟的脑回路是真的很神奇#
  邢愈:言出必行,言出必行。
  .
  两人上了各自的保姆车,一起回了越汀。
  绕开蹲守的娱记和粉丝们,邢愈和乔临翰到了所住的楼层。乔临翰同他挥了挥手,说了句明天见,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邢愈跟他道完别,转身拍了一下小助理的肩,说道:“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哥晚安。”陈濯点点头,随即也离开了。
  邢愈拿出房卡开了门,迈步走了进去。
  他坐在一旁的布艺沙发上,点开手机的微信聊天界面,又看了一遍江祀发来的那个视频。
  镜头里的雪不大,星星点点随风飘着,与暖色调的灯光相映倒是透着一股宁静而祥和的味道。
  “初雪啊……”邢愈弯着眼睛,低声喃喃道。
  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的风景啊。
  .
  在剧组的日子过得飞快,随着钟剪的拍摄场次多了起来,邢愈每天都像一根拉紧了的弦,累得够呛。
  江祀在杭城下初雪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来探了班。
  也许是心心念念的声音被听到了,那天暨城真的悠悠地飘起了雪花——是第一场雪。
  江祀穿着一身长款大衣,打了把黑色的雨伞在约定的地方等邢愈收工过来。他本就高大,洁白的雪纷纷落下,朦胧中衬得他的身影更加挺拔,像一尊精致的雕塑一样。
  见人从保姆车上开门下来,江祀笑眯眯地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邢愈直接朝他小跑了过去,快到陈濯都没来得及打开伞给他撑上。
  两人的确好久没见了。
  江祀稳稳地接住撞到怀里的人,替他拂去了沾在羽绒服毛领上的雪花,然后抱紧了他。
  他佯装数落的模样,说道:“那么急干什么,小心滑倒。”
  邢愈把下巴搁在江祀肩上:“那刚好,碰瓷了。”
  江祀:“钱没有,卖身来赔吧。”
  片刻两人分开身影,看着对方笑了笑,然后牵着手进了店里。
  邢愈心里有些奇怪,忽然欸了一声,问:“你为什么不直接在里面等我。”
  江祀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老实交代了自己内心的小九九:“因为那个你在雪里扑向我的镜头,我在脑内肖想很久了。”
  .
  那一趟江祀并没有待多久。
  一方面朔月期很快又要到了,另一方面邢愈本身也忙,平日里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已经很累了,江祀不想他再匀额外的精力出来。
  他陪了邢愈两天,转而飞去了泾城闭关。而从地宫里出来后,休息了一天又直接带着团队去了海城开会。
  两人在各自的领域里忙着各自的事情,认真而独立。互不干涉,却又彼此挂念。
  匆匆又是一个半月过去,在冬天快要结束的时候,邢愈杀青了。
 
 
第二十章 
  邢愈的最后一场戏,其实是钟剪这个人物篇章里的第一幕:岁生日那天,他终于亲手杀死了所谓的“父亲”。
  当钟剪把锋利的军刀捅进组织首领心口的时候,对方好像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
  他伸出沾满黏腻鲜血的手,在钟剪脸上轻轻抚摸了一把,痴迷地看着他笑道:“亲爱的,你果然是上帝送给我……最漂亮的礼物。”
  钟剪有一瞬的恍神,转而也低低地笑了起来。
  “是吗?”他干脆利落地拔出匕首,被温热的血溅了一脸也毫不在意,然后再一次把刀重重地捅了回去。
  “这份礼物,父亲,我替你亲手毁掉好不好?”
  “你在地狱里,可要仰着头看仔细一点儿。”
  钟剪附在他的耳边,声音幽而缓。他脸上带着血污,却依旧笑得优雅从容。心下暗涌的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衬得钟剪的眉眼诡异而艳丽,又给人几近疯狂之感。
  .
  “卡!”坐在监视器后的章导喊了一声,为邢愈鼓了鼓掌,夸道,“很好,这条过。”
  “恭喜小邢杀青啦!”片场的工作人员们喊了一声,嘻嘻哈哈地起着哄。
  陈濯跑到邢愈身边,给他披上了外套,递了擦脸用的湿巾。
  邢愈抹去脸上的人造血浆,接过了剧组的人为他准备的一大束花。他一边连声说着谢谢,一边向大家鞠了一圈躬:“承蒙各位老师和前辈们两个月来的照顾和指导,大家辛苦了。”
  几位主创过来跟他拥抱了一下。副导演拍了拍邢愈的肩,一脸欣慰:“演得很好,回去好好休息,给自己放个假。”
  “是啊,小邢这两个月太拼了,人都瘦了一圈。”饰演女主的洪柳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
  “谢谢。”邢愈谦和地笑了笑,“祝各位老师之后的拍摄也一切顺利,钟剪就先下线啦。”
  他和大家一起合了个照,事先定好的下午茶也刚好送来。邢愈一边给剧组的工作人员们递去奶茶和甜点,一边向他们道谢和告别。
  半小时的休息之后,大家继续开始了拍摄,邢愈则是告完别上了自己的保姆车。他回越汀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然后直接去了高铁站,上了回杭城的列车。
  应嘉早就和邢愈确认好了行程,之后短时间内并没有通告。她在车上如常地叮嘱了邢愈几句,直接放养他了。
  .
  到达杭城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段岚在高铁站等着邢愈。她见他从站口出来,笑眯眯地请他上了车。
  “这么神秘吗?”邢愈坐进车里,戴上了段岚递来的眼罩,笑了笑。
  江祀自然是知道他今天杀青的消息的,早在几天前就跟他说要为他好好庆祝一下。
  汽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过了一会儿,邢愈感觉它停了下来。
  “邢先生,我们到了。”段岚为他开了门,说道。
  邢愈感觉有人牵住了自己。他弯起嘴角,轻轻叫了他一声:“江祀?”
  “是我。”江祀握紧邢愈的手,回他道。
  邢愈笑笑,声音温和:“怎么了,搞得这么神秘。”
  “要把心上人拐回家了,紧张。”
  邢愈感觉自己进了电梯,过了一会儿听到开电子锁的声音。
  “到了。”江祀低声说道,伸手帮邢愈取下了眼罩。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复式公寓,装饰偏冷调,简洁而干净。一只白手套的橘猫在邢愈脚边蹭了蹭,嗲嗲地喵了一声。邢愈蹲下身去挠了挠它的下巴,惊奇地说道:“你还养了猫啊。”
  “领养的。”江祀低头看了一眼放肆撒娇的大橘,告状似的同邢愈说,“它在公司楼下碰瓷我。”
  邢愈揉了两把猫咪软乎乎的肚子,玩笑地接道:“还挺有眼光。”
  .
  江祀说的庆祝,是一顿亲手做的晚餐。
  他从好几天之前就开始学习和试菜,虽然卖相没有太好,但味道还不错。
  江祀仿佛接受检阅似的看着邢愈夹了一道菜放进嘴里,紧紧张张地等待评论。
  “很好吃。”邢愈笑了一声,“下次我给你打下手,江大厨。”
  吃完饭,两个人在露天阳台上看日落。江祀的公寓在栖穹庭的五十二楼,最顶层,从这里看出去整个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
  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邢愈:“杀青快乐,宝贝儿。”
  “是Lamy五十周年的纪念钢笔,倒也不贵重,但是我很喜欢它的名字。”江祀笑着说道,神色格外的温柔,“叫恒星。”
  邢愈看着手里那个小小的礼盒,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抬起脸看向江祀,然后拉着他的领口凑身吻了上去。
  两人在余晖下接吻。
  身后热烈的霞光把天空染成了蜜色,也给两人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影子。
  如果我爱一个人,邢愈恍惚间想。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要为他去摘世上最洁白柔软的云。然后在它被风吹散前赶快跑回他身边,用以换一个轻甜的吻。
  像现在这样。
 
 
第二十一章 
  江祀吻得温柔而克制。
  他感受到邢愈情绪里的异样,一边回应着他,一边轻轻地、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背脊。
  半晌,两人结束了那个吻,稍稍分开身影。江祀捧着邢愈的脸,笑了笑:“怎么了啊?”
  邢愈的下睫毛上挂着一滴欲落未落的眼泪,晶莹而明澈。他眼角微微泛着红,给人一种又纯又欲的感觉。
  邢愈抬眸看向江祀,那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了下去,直直坠进了江祀心上。
  江祀有一瞬的慌神。他用指腹擦了擦邢愈的脸,像是在哄小朋友般轻声说着:“别哭,别哭。”
  邢愈搂住江祀的脖子,把头埋到了他颈间,低低说道:“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邢愈的性子温和归温和,却很少表现得这么软。两人在一起几个月,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过。
  江祀抱着怀里的人,在心里快乐地摇尾巴。他摸摸邢愈的头发,说道:“完了宝贝儿我飘了,答应我,保持这个撒娇频率好吗?”
  .
  太阳慢慢消失在西边的地平线上,城市的灯光逐渐亮起,接过了夜的接力棒。从阳台望出去,水光潋滟的绚丽江景尽收眼底。
  邢愈和江祀看了会儿夜景,一起回了屋里。
  江祀带着邢愈参观着自己的公寓,而橘猫则是紧紧地跟在他们身边,仿佛一个小管家。邢愈笑了笑,蹲下身去把它抱了起来,说道:“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呀?”
  江祀瞥了它一眼,接道:“染了色的猪猪。”
  橘猫超大声地喵了一下。
  橘猫:我不是,我没有,他乱讲!
  “哈哈哈哈哈哈,不高兴了。”邢愈挠着大橘的下巴安抚它,然后看了江祀一眼,“到底叫什么。”
  “冰糖。”江祀伸手揉了一把在邢愈怀里舒服得呼噜呼噜的猫,回道。
  邢愈唔了一声:“和板栗一起,刚好是糖炒板栗。”
  “就是这个意思。”
  邢愈捏了捏冰糖粉红色的肉垫,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它,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抱了几分钟过后,冰糖从邢愈怀里跳了下来,跑去自动喂食机旁边吃饭去了。
  “你看看它,吃饭第一名。”江祀评价道,“和碰瓷一样专业。”
  邢愈笑眯眯地看着冰糖圆滚滚、埋头苦吃的背影,没有说话。
  俩人从悬挂式楼梯走上了二层。二层的客厅没有主客厅那么大,但也优雅而精致,角落里放着一排乌黑莹亮的木雕,颇有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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