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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大少(近代现代)——迟小爷

时间:2020-07-13 11:25:42  作者:迟小爷
  赵万钧捏捏他的屁股,沙哑道:“听话,自个儿把小屁股抬起来。”
  沈惜言瞪着赵万钧,然后竟真的一脸委屈地把两条大白腿蜷到胸口,让整个颤巍巍的屁股都暴露在赵万钧眼前。
  别看沈惜言身上没几两肉,屁股倒是丰盈得很,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
  果然,再倔脾气的大少,只要掳上床就热乎了,再操一操,保准化成一滩春水。
  “真乖。”
  九爷拍了一下沈惜言浑圆的屁股,发出脆响,臀波荡漾。
  沈惜言痛呼了一声,可怜兮兮道:“你又打我屁股。”
  “谁叫我是坏人呢?”
  说完又“啪啪”拍了两巴掌,打得臀尖儿都泛红了。
  九爷大手掰开沈惜言的臀瓣,藏在缝隙里的小菊洞暴露在了空气中。
  沈惜言下意识缩了缩那里,但压根没意义。
  九爷用沾了橄榄油的手指在沈惜言粉嫩的穴口打转,然后一点一点探了进去,好久没被入侵过的肉穴特别排外,沈惜言只有咬着唇才能克制呻吟。
  赵万钧看着他强忍的模样,粗糙的手指一气进到最深处,然后故意屈指。
  “嗯啊~”沈惜言的细腰无意识地弹了一下,火热的甬道被指关节顶得一阵紧缩。
  沈惜言终于绷不住,白净的脸蛋儿扑簌簌滚下泪来,顺着削尖的下巴无声滚到锁骨上,带出一路春色,在暖黄的壁灯光里显得可怜无助又让人想蹂躏。
  他眼里泛着水光,可怜巴巴地看着九爷那张邪气的俊脸:“你别这么弄我,好不好?”
  “好。”
  赵万钧嘴上答应,结果下一瞬又加入了一指,一下就把小洞撑开了。
  “咿呀……你,你骗人!”
  “你以为我想这么麻烦呢?几天没操了,不好好开拓一下,待会儿难受的是你。”
  赵万钧另一只手刮了一串沈惜言的泪珠,放进嘴里舔掉,总感觉这眼泪是甜的。
  他温声道:“操你是老子干过最精细的活儿,比端枪还难。”
  扩张了没一会儿,沈惜言的穴眼就变得软塌塌起来,穴口翕张,仿佛在邀人进入。
  赵万钧叫沈惜言把屁股撅起来了,自己又开始像个不着急的,扶着性器抵在泥泞的穴口,沿着褶皱慢慢蹭,慢慢蹭,蹭得沈惜言浑身难耐。
  春水争先恐后从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被掰开的臀缝在被单上大大方方淌了一片。
  “九爷……”沈惜言软软地唤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触动那个欺负他的男人。
  对于他来说,这无异于是折磨,他害怕赵万钧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进去,又盼着他在下一秒就缓解他的渴望。
  他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高了一些,用娇嫩的小洞主动去碰那根暴脾气的巨龙。
  如此胆大包天的做法换来的是被那根狰狞的肉棒长驱直入。沈惜言难耐的扬起脖颈,下巴和喉结一起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少爷的穴眼紧,九爷的性器大,每次隔久了干都要折腾一番,对此九爷也挺无奈的。
  九爷在紧致甬道里艰难地动了两下。
  小穴像被铁棍破开,沈惜言细细软软地呜咽了两声:“九爷你别动了,我疼。”
  赵万钧低头吻上沈惜言的颈侧,一边点梅般地印上红痕,一边柔声哄道:“心肝儿乖,马上就好了。”
  赵万钧也被夹得难受,但他更得顾着他的小少爷,便耐着性子探索片刻,很快找到一点软肉,对准顶了两下。
  沈惜言呼吸一滞,双手死揪被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都变调了。
  得,这是找对位置了。
  赵万钧对着那处顶了几下,然后发力顶弄了起来。
  沈惜言身体一耸一耸地紧搂着赵万钧的脖子,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夹在他腰上。快感蜂拥而至,弄得他慢慢意乱情迷了起来,晶莹的唾液也顺着红润的唇流了出来。他早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从严公馆冒雪跑到金风玉露去,又为什么会被赵万钧拐回床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感觉。
  他时而无力讨饶“不,不要,坏掉了”,却转眼又被顶碎在喉间,最后没力气了,变成了小猫叫。
  “我还没插进去,你这骚洞就湿得直流水,坏不了的。”
  沈惜言羞愤不已,却依旧媚眼如丝,勾得九爷胯下的长枪比他枕头下的勃朗宁手枪还硬还猛。
  卵袋“啪啪”撞在雪白的臀上,把那丰盈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粉,饶是赵万钧再疼沈惜言,也还是起了坏心思,他托起沈惜言的腰,让猝不及防的沈惜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洞一下被弄大了好多,沈惜言睁着双眼,一下没忍住,竟呜呜地哭了起来,白嫩的大腿根儿痉挛地夹着赵万钧精壮的腰,眼尾飞满春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殷红的嘴急急吐着气,带着玫瑰味全喷赵万钧脸上了。
  “啊,太深了,坏蛋九爷,你快动一动。”
  赵万钧一口含住那两瓣又香又软的嘴唇,逗弄那甜丝丝的舌头,一时间,上面下面都是水声。
  他打小在军校和部队长大的,一身用不完的力气。但沈惜言就不一样了,活了十九年都没干过什么费力气的活儿。
  沈惜言像骑着马儿一样上下颠簸,硬邦邦的粉色小鸟儿还被九爷握在手里来回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开,浑身上下没着没落,唯一的重心都在插着大家伙的穴口上。
  乳白的纱幔在沈惜言头顶晃啊晃的,卷成了一团又一团云,他被人抛上云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没人真正愿意接住他。
  赵万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两样东西最多,伤疤和力气,像沈惜言这种金屋里养出来的弱不禁风的身子,压根经不起他折腾。
  沈惜言前面的小鸟儿硬起来又泻出去,来来去去好多回,泻到最后已经泻不出什么内容了,赵万钧却从头至尾只射了两次。
  赵万钧最大限度地拉开他的双腿挺动,他下身早就是一片斑驳狼藉,白色浊液淅淅沥沥糊在红痕上,可怜得要命……
  等两人在大床上颠鸾倒凤挥霍完积攒五天的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的穴眼也肿了一圈。
 
 
第2章 
  云雨初歇,小玫瑰花的花瓣都快折腾落了,但这是他自愿的,不然九爷也绝不可能继续下去。
  所以沈惜言没怪九爷粗鲁,只噙着泪花故作坚强地问了句:“九爷,你想要我命么?”
  小少爷净爱说些揪九爷心的话,九爷捧起沈惜言的脸蹭了蹭:“心肝儿,是你在要我的命。”
  赵万钧方才气势汹汹,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
  冰凉的药膏落在肿处,沈惜言很明显地蜷缩了一下。
  “弄疼了?”赵万钧赶紧凑上去吹了好几口气。
  “没,别吹……”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声音都带了哽咽。
  赵万钧心疼坏了,宝贝似的抱着沈惜言又亲亲摸摸了好几下才撒手。
  给沈惜言盖上被子,赵万钧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对着窗口点了一支烟。
  余韵还未退尽,沈惜言从被子里偷偷看过去,眼前挺拔矫健的腰背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入月色,难怪刚才像头野兽一样,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脸,那强取豪夺的气势在他看来简直跟个土匪头子没区别。
  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副完美的身体和面孔吸引,遑论外头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赵万钧,比如那个金风玉露的舞女。
  这个男人只有他沈惜言能碰,别人都不行!
  沈惜言越想越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想踹人,结果被赵万钧一把捉住,跟长了后眼睛似的。
  “看来夫人没被疼够,还有力气使小性子。”
  “你个好色鬼,谁要做你的夫人啦?”
  “好的就是你。”赵万钧粗糙的指尖勾起沈惜言的下巴,笑骂了一句“小妖精”。
  沈惜言偏过头憋屈道:“少骗人,那舞女都坐你大腿上了,别以为我没瞧见。”
  没想到沈惜言居然撞见刚才的事情了,赵万钧手里一下失了轻重。
  “万钧,你弄疼我了。”
  赵万钧立马放开了沈惜言的脚踝。
  沈惜言皮肤薄,一压一个印,玉色的皮肤上霎时起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活像被捆绑过一般,看得赵万钧眼中又暗了三分。
  沈惜言默默缩回脚,一言不发地躺回被子里,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床边的赵万钧。
  此时此刻,沈惜言特别唾弃自己,明明该硬气地跟九爷理论,绝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结果却三两下就被人类的本能支配了。
  赵万钧叹了口气:“那女的认错人了,过生日的人是老二,不信明儿带你去司令部找他们问个明白。”
  沈惜言闷在枕头里:“你那帮兄弟跟你一条裤子一条心,指不定怎么蒙我呢,我看那女的对你有意思,我万一没来,你俩今晚兴许就成了。”
  沈惜言越说越委屈,跟确有其事似的。
  “你先前不许我去那种地方,还凶我,自己倒是想去就去……”
  “你跟我那能一样吗?你年纪小,又这么好骗,我总担心我的心肝儿被坏人骗走了。”
  “是,我最好骗了,还好我今天亲眼所见。”
  赵万钧受了冤枉,却被沈惜言抱着醋缸的小模样逗笑了,他凑过去柔声哄道:“有了你,我今晚还有心思跟别人么?见天瞎琢磨。”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那个我。”沈惜言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越发失落得紧。
  甭管有多少解释,找茬管够。
  九爷二话不说灭掉烟,钻进被窝,从沈惜言身后双手双脚地把人裹进了怀里,力气霸道得像抢劫一样,不过沈惜言也没劲反抗。
  赵万钧逗小孩儿似地用膝盖顶了顶沈惜言的屁股:“小家伙,睡着啦?”
  沈惜言不答。
  不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沈惜言耳畔响起:“跟你过日子,首先是因为稀罕你,其次才是想跟被窝里疼你。”
  见怀里的人半天没动静,赵万钧屏息凑上前瞧了一眼,原是睡着了。
  那双被吻得红润透亮的嘴唇微微张着,偶尔哼出一阵细小的呼噜。
  赵万钧在沈惜言微卷的头发上轻吻了一口,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沈惜言的腰侧。
  他已经五天没抱过他的小少爷了,这别扭究竟闹够没他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人主动回来就好,赶明儿若是还有脾气,就直接跟他怀里闹,总有闹完的一天。
  窗外的雪粒又在夜月下飘舞了起来。
  北平的初春亦是肃杀的,天寒地冻,风雪相侵,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春暖花开的头,可这外头有多冷,被窝里就有多暖和。
  沈惜言在睡梦中翻身,毫不客气地钻进赵万钧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动了。
  *
  要说这二人闹了五天的别扭,其实来源于一场“美丽的”误会。
  七天前正值西方瓦伦丁节,又称情人节,没去过西方世界的赵九爷自然不知晓也不在意这种洋人过的节日,他像往常一样傍晚去了趟校场。
  沈惜言就是专门趁了这会儿工夫跑去九爷宅前等人的。
  轿车出现在街口的时候,沈惜言故意收回眺望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赵万钧夜视能力极强,老远看到沈惜言抱着一堆东西在家门口张望,一头松软的小卷发都被朔风吹乱了。
  车堪堪停稳,一条蹬着军靴的长腿就从车门底下伸出来。
  沈惜言目光飘忽了半天,才假装不经意地落到了那个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上。
  赵万钧握住沈惜言冰凉的手:“大晚上的,怎么跟外边杵着?”
  “我也才刚到不久。”然而沈惜言脸色冻得煞白的模样可不像是刚到不久。
  果然,他下一秒就说:“也就不到半个时辰而已。”
  赵万钧给他没拿花的手呵了两口气,揣进怀里一阵猛搓,边搓边说:“走,先上屋里去。”
  “不了,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书桥还在等我呢。”
  赵万钧往沈惜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的灯笼下站了个男的,旁边还有辆轿车。
  那人名叫严局的小公子,自小与祖父母在江南生活,说是与沈惜言脸对脸住着,中间只隔了一条九尺宽的小河。
  用沈惜言的话来说,他们那是两小无猜、莫逆之交的感情,只可惜二人在十五岁时分开了,沈惜言年纪轻轻去了美利坚留洋,严,顺便学着打理书局,就这样别了四年。
  本来,沈惜言在人生地不熟的北平有朋友在赵万钧看来不是什么坏事,可偏偏这严书桥屁事特多,自个儿不安分爱捅娄子就算了,还隔三差五邀沈惜言去家里开座谈会,赵万钧就怕他的小孩儿跟着交到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
  沈惜言把红玫瑰花送到赵万钧面前:“喏。”
  沈惜言不但日子过得讲究,还跟姑娘家似的喜欢戴花,每天出门都得往口袋里插一支玫瑰,没想到今天也给赵万钧弄了这么大一把来。
  “给我的?”赵万钧太阳穴猛地跳了一下。
  “对,给你的。”
  赵万钧没接,伸手刮了一下沈惜言水灵灵的脸蛋:“小家伙,你该不是想叫我也每天往口袋放一支吧?不过先说好,这事儿我可绝对没法答应你。”
  “什么呀,当然不是用作装饰。”
  “那是干什么的?”
  沈惜言把花往赵万钧怀里一塞:“你还是自己慢慢揣摩吧。”
  沈惜言“哼”了一声,脸上疑似浮起红晕,只是这黑灯瞎火的,赵万钧没太注意罢了。
  赵万钧莫名其妙地收下花。
  沈惜言转身欲走,被赵万钧叫住了,他解下.身上的毛领披风披在沈惜言身上,系绳的时候一气勒到了下巴颏,生怕漏了半点风。
  沈惜言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那我走了。”
  “等等。”
  沈惜言回头:“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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