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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大少(近代现代)——迟小爷

时间:2020-07-13 11:25:42  作者:迟小爷
  四下无人,赵万钧大步上前往沈惜言白玉琢的脸上猛亲了一口,他亲人的时候还特意往严书桥那边警告地瞥了一眼。
  “去吧,早点回家。”
  结果这次沈惜言不信了:“你确定你这回真完事儿了?”
  “我要是告诉你我跟你没完,你今晚就会留下来给我暖被窝吗?”
  看到赵万钧眼中隐约的笑,沈惜言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我走了,两日后回来,不用去接我,记得叫席嫂把晚饭备好。”
  入夜,赵万钧盯着那束玫瑰揣摩了小半夜沈惜言给他送花的用意,既然不是用作装饰,那究竟作何用处呢?突然,他想起沈惜言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他说要他把晚饭备好……
  过了两日,沈惜言从严友会”回来,迎接他的不是老管家席贵,而是一头大黑背。
  “哎哟Sirius别扑我,我可抱不动你。”沈惜言往后退了两步,堪堪接住胸前的狗爪。
  “天狼,过来。”赵万钧拍掌,黑背便从沈惜言身上下来,屁颠屁颠跑回赵万钧身边打滚去了。
  这狗叫天狼,沈惜言给它取了个英文译名,是赵万钧养在训狗场的军犬,半年前才接回家里,身强力壮,光是牵出去遛弯儿都能吓退一圈人。
  天狼平时对谁都威风凛凛凶神恶煞,唯独对主人和沈惜言出奇的乖巧温驯。
  沈惜言边掸狗毛边往屋里走,今日稀奇,席贵和席嫂都被赵万钧叫去外头的宅子住了,饭桌上的饭菜也不是席嫂做的,而是赵万钧一手准备的。
  细细一数,有玫瑰糕、玫瑰酥、玫瑰鲜花饼、玫瑰煎蛋、玫瑰茶……居然是一大桌玫瑰宴!
  “天,原来你还会做菜呀?”他实在想象不出,赵万钧这么个指挥千军万马的人物,系上围裙、染一身烟火味会是什么模样。
  “分人,给你做拿手,其他人甭想。”
  赵万钧拿了些玫瑰煎蛋装进食盘里,走到门前逗天狼,天狼嗅了嗅,见不是荤的,有些嫌弃,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吃下了,然后又吐着舌头等他再次投味。
  沈惜言搓着冰凉的手,喝了几口热气腾腾的玫瑰甜茶,又吃了几块软乎乎的玫瑰糖糕,甜味顺着食管一路淌到心坎里。
  想不到九爷平时在外头高傲威严呼风唤雨的,做起这些小点心来竟一点儿也不含糊。
  沈惜言爱吃甜的,赵万钧不爱,可这桌上却大半都是甜食。
  等身子终于暖下来之后,沈惜言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九爷哪来的玫瑰花?
  沈惜言寻思了半晌,把手里的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拍。
  赵万钧正逗狗呢,听到屋里响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
  沈惜言仰起脖子劈头盖脸问:“我送你的花呢?”
  “在盘里和你肚子里呢。”他本来还想说狗肚子里也有,但看着沈惜言腾一下鼓起腮帮子的模样,又把嘴边的话绕道咽了回去。
  “什么?你竟然把它们……”沈惜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个半死,一激动连眼圈都红了。
  “我冒着北风大老远给你送来的情人节礼物,你不好好养着就算了,居然拿来做吃食!”
  沈惜言那晚是故意没进屋里等的,他想显得罗曼蒂克一些,就站在冷风中傻等了半个多小时,严书桥过来劝了他几次都没把他劝上车。
  “上月刚过那个不是情人节么?”
  “我说的是西方的圣瓦伦丁节!”
  “我不过洋节。”赵万钧只知道正月十五上元节是情人相聚的日子。
  沈惜言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便愈发憋屈了起来。
  赵万钧虽说会做菜,但这小半辈子就为两人洗手作过羹汤,一位是他的义父赵麟祥赵司令,一位就是面前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祖宗。
  可他见不得他的小孩儿皱眉,便先服了软:“得,都怪我。”
  然而沈惜言今天却偏不吃这一套,他满心悲愤,还在为他香消玉损的罗曼蒂克默哀。
  他坐在凳上委屈地别过脸道:“我一片心意,全喂狗了!”
  沈惜言说完,门口的天狼还傻了吧唧地吠了两声。
  屋外头门没关,干燥的北风不识相地穿堂而过,室内一片寂然。
  “狗”这个字如同一声闷雷在赵万钧胸口炸响,惹得他心头蓦然一阵火起。
  他堂堂赵家少帅,一方掌权者,在这四九城里,权贵也好,洋人也罢,谁不是畏他三分?如今竟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骂成这副狗德行。
  赵万钧有些不耐烦地粗声道:“老子吃你几朵玫瑰花怎么了,嗯?不吃饱哪来的力气cao你? ”
  沈惜言还不知自个儿的气话不偏不倚踩中了九爷最大的雷区。
  他哪能允许有人这么玷污他钟爱的罗曼蒂克,当即瞪大眼,指着赵万钧骂道:“你粗俗!你无耻!你下流!你是粗人!”
  赵万钧一把握住沈惜言指向他的手,蛮力一拽,把人从凳子上拽进怀里:“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车轱辘话,腻没腻歪?你在老子怀里****的时候可从来不是这个态度!”
  他说着还掐了一把沈惜言的腰,十分有技巧地把人给掐软在怀里。
  沈惜言差点气哭了,九爷真是个不讲道理的坏人。
  然而,他就是被赵万钧这个坏人按在怀里熟练地揉捏了几下,后面的小洞都开始悄无声息地翕张流水,然后又被赵万钧进他裤腰里的手逮了个正着。
  赵万钧浅浅地插了两下沈惜言的穴眼,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头伸到沈惜言面前。
  他勾起唇角冷声道:“瞧见没,我说什么来着?随便两句话都能让你湿成这样,还不服气。”
  明明不是九爷说的这样!明明是九爷先对自己上下其手的!
  沈惜言整张脸红得充血,他心中确有一千一万个不服,可那没骨气的后穴却因为赵万钧把手拿开空虚了起来。
  沈惜言咬着唇,眼神哀怨地看着赵万钧,可撩拨了人的九爷却突然不动了,坏心眼地就这么把沈惜言半个光屁股晾在那儿。
  沈惜言的细腰被赵万钧带着怒气的大手死死扣着,腹部紧贴着赵万钧的性器,感受着那硕大的事物慢慢变得坚硬如铁,心里早已痒得不是滋味儿,前端的小鸟儿都慢慢起飞了。
  他心里想说“你再摸摸我吧”,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为这种事情投降。
  两人就这样在欲望中对峙着。
  沈惜言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孩儿,哪比得上赵九爷按兵不动的沉稳,他根本沉不住气,率先败下阵来。
  他憋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你,你等下轻点儿……”
  说着偷偷伸手要去摸自己的鸟儿,被九爷发现一把握住。
  沈惜言嘴里没忍住泻出一丝颤巍巍的呻吟,死死咬住了下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飘忽着,就是不敢对上九爷的视线。
  赵万钧看着沈惜言渐渐染上媚态的眼,故意板着脸哼笑一声道:“我轻点儿你就不给我甩脸子了?”
  都这个时候了,沈惜言明明起了渴望,还没忘自己正在生气,他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转身别过脸去。
  赵万钧眸色一沉:“那对不住了小东西。”
  他直接把人推倒在餐桌上,搓了两把沈惜言的小鸟儿,然后扯开皮带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穴口湿湿软软的,硕大的事物很容易就进了一半。
  沈惜言惊呼一声:“啊……门门门,门还没关。”
  “除了天狼,没活的敢进来。”
  赵万钧此话倒不假,这大宅所处地段宽敞,周围也没什么邻居,就算有人打这儿经过也没人敢随便往九爷府上去,可沈惜言心里依旧打鼓。
  一种在光天化日下野合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臊极了,不由自主地缩紧穴口,把刚插进去一半的赵万钧差点儿绞射了。
  赵万钧住的是大宅,餐桌也大,他干脆把沈惜言抱上餐桌,双脚离地,按在桌上一口气插了进去。
  沈惜言呜咽了一声,前面的鸟儿也鼓囊囊地贴在厚桌布上。
  赵万钧的确是个如沈惜言所说的粗鲁之人,单单是在档子事上。
  他挺动劲腰,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狰狞的巨物每每连根没入那濡湿娇软的穴口,沈惜言都头皮发麻的喘出一声绵软的呻吟,汹涌的情潮让他点着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这一来二去,又带着不甘哭出了声。
  他还没忘记那玫瑰之仇。
  “你,你是混蛋。”
  赵万钧不紧不慢道:“甭管混不混蛋,能把你操熟了就是好蛋。”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赵万钧往更深处顶了两下,性器又在甬道里涨大了几分,沈惜言瞪圆了一双清冽的桃花眼,双手死死揪着桌布,又紧张又害怕,两腿颤得不成样子。
  泪水汩汩涌出,斑驳在沈惜言潮红的脸侧,撅起的屁股肉浪翻涌,被啪啪撞得粉红一片,那样的媚态,哪里还像个衣冠楚楚娇生惯养的江南大少爷。
  赵万钧一边操穴,一边握住沈惜言的小鸟儿轻车熟路地撸动,手上的动作是不同于下身抽插的温柔,就像握着一根小宝贝一样。
  前面突然得到怜爱,沈惜言一阵舒适,被大杀器搅得烂熟的可怜穴口也彻彻底底的缴械放松了,哗啦啦淌着水,让赵万钧的掠夺更加畅通无阻。
  赵万钧衣冠整齐地操着衣衫半挂的小少爷,有力的长腿别开他两条打颤的小细腿,凑到他脖子后面,往白嫩的皮肤上一气吸了三四个凶巴巴的红印,盖戳儿似的。
  九爷挺动的速度很快,这种被无尽填满的感觉让沈惜言很满足,可又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想了半天才模糊地想起,赵万钧这次好像光顾着往死里干他,没去专门碰让他飞升极乐的点,每次都是附带着擦过去,就像是故意为之。
  他可怜兮兮地嘟囔:“弄弄那个地方。”
  赵万钧一巴掌拍上肉臀:“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连求人都这么颐指气使的。”
  他屁股一痛,“呜”地一声哭出来,自暴自弃哀求道:“求你,疼疼我吧。”
  赵万钧是逗他玩的,哪受得了他真来这个,立马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对着那点软肉顶弄了起来。
  沈惜言终于得到了满足,奶猫叫一样呻吟着,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操干的声音在敞亮的厅堂回荡,甚至飘去洞开的大门外,沈惜言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海浪上的鸥鸟,随浪潮起起伏伏,然后在挣扎中被浪无情卷入万丈深渊。
  沈惜言这副初经人事不久的身子本就不经操,半小时过去,早已是意乱情迷,水灵灵的眸子泛着媚态,他往后扭仰着嘴唇主动讨吻,软软的双唇青涩地贴上了赵万钧略微冰凉的薄唇,还胆大包天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下一瞬就被赵万钧掠夺了主权。
  九爷一下缠住了沈惜言刚喝完玫瑰花茶甜丝丝的小舌,吮吸缠绵,霸道又温柔,似要把这张专爱气他的小嘴巴据为己有。
  上面的温柔和下面的掠夺形成了水火交融的两种状态,唇齿交融间,沈惜言早就被吻得晕晕乎乎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进九爷火热的胸膛里,陷入罗网般再也逃出不来了。
  然而在赵九爷眼里,眼前的男人就是朵倔强的骚玫瑰,明明被他采得花枝乱颤还浑身是刺儿。
  他看着门外最后一缕敞亮的天光,心头那股灭不掉的火终于撩起了坏心思,他用牙碾着沈惜言的耳骨,轻声道:“还好我这宅子大,不然整个四九城都得知道,平日里扮得人模人样的沈小少爷,原来是个小浪货。”
 
 
第3章 
  一场浓艳的云雨,似要把这寒冬生生逼出一个春来。
  沈惜言扶着桌子站起身,双腿直发软,可九爷却面容冷峻地站在一边,压根不来扶他,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赵万钧许久,然后默默套上最后一件衣服,泪眼斑驳地离开了宅子。
  赵万钧没追,任由沈惜言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肃杀的冬色里。
  沈惜言走得急,还稀里糊涂撞碎了一个盘子,盘子里的玫瑰糕顺着地面骨碌碌滚了一路,滚到了刚看了场活春.宫的天狼面前,它嗅了嗅,嫌弃地吠了几声。
  “滚。”
  赵万钧突然朝门的方向狠狠砸了一只烟灰缸过去,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把一向横着走的天狼吓得撒丫子窜回狗舍。
  他胸膛起伏,铁拳捏出声响,却迟迟未捶向桌面。
  他不是不想宠着沈惜言,相反,他简直想把全世界所有宝贝都给他那心肝儿呈上来,但沈惜言刚才是真让他搓大火了。
  英雄出生困境。光辉如赵九爷,也有一段不准任何人提及的往事。
  他打小没了爹娘,那时上无瓦片,下无立锥之地,年仅八岁便从家乡孤身北上,一路不知被多少达官显贵变着法儿当狗使唤、侮辱,所以才极其忍不了“狗”这个骂称。
  他面色阴沉地对着一片狼藉的厅堂抽了一根烟,脑中不断浮现出沈惜言被他弄得眼圈发红、咬牙忍泪、一双白嫩的大腿打颤的模样,越想越不落忍。
  能把向来不怒自威的九爷气成这副模样的,唯沈惜言一人是也,能让九爷发完火之后不是滋味的,也唯他一人是也。
  三个钟头后,赵万钧去了严公馆找人。
  “这么晚了,谁呀?”巴洛克铁艺大门内,一个精神萎靡的小厮走过来,“有名帖吗?”
  “沈惜言在不在?”
  “巧了,沈公子才来不久。”
  “跟你老爷严昌平说,赵万钧来找。”
  “哟,原来是九爷!这黑灯瞎火的,怪小的没长眼。”打着哈欠的小厮立马把门前的灯点上,换了一副谄媚的笑,整个人都站直了不少。
  小厮即刻进去通报,却半天没见人影,赵万钧本就心急如焚,这会儿更是不耐烦了起来,恨不得一脚踹开眼前碍事的大门。
  过了近一盏茶的工夫才终于有人出来,来人却是严书桥。
  严书桥皱眉道:“是你?撒癔症来了?”
  赵万钧弹了弹烟灰:“我找人。”
  “哟,您找人啊,人不是被您欺负跑了吗?”
  严书桥想起好友来投宿的时候泫然欲泣、脖子上一片红痕的可怜模样,心头怒起,忍不住冷脸哼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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