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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琴爹穿越武侠世界(综武侠同人)——翦瞳夜歌

时间:2020-07-15 09:05:39  作者:翦瞳夜歌
  璧玉白和范遥回到光明顶后,很快便参加了黛绮丝的婚礼。
  和璧玉白所想的不同,黛绮丝成婚并非被迫,而是真心恋上了与教主阳顶天有深仇的韩千叶。
  而即使阳顶天亲口应允了他们的婚事,明教中人仍然大都对韩千叶存有偏见,因为此事,黛绮丝在明教中的声望大不如前。
  随后不久,明教教主阳顶天与其夫人双双失踪,黛绮丝却被人撞破偷偷进入光明顶密道,在教主失踪的敏感时刻,她和丈夫韩千叶立刻成了众矢之的,黛绮丝只好和韩千叶一同叛逃。
  璧玉白是作为黛绮丝的“护卫”而来到明教,黛绮丝出走后,便有不少的明教弟子对他提出质疑,只因为忌惮他武功高强,又有左使与右使多方维护,才得以继续在明教立身。
  他虽然受了黛绮丝的恩,却从来不知道她的心思,回到光明顶后还满足她的意愿极力促成她的婚事,如今却莫名受她牵累。
  璧玉白在信里翻来覆去的阐述自己的委屈。
  黛绮丝后来来找过他,告诉了他实情。
  原来她来中原本就是为乾坤大挪移而来,谁料如今违背教规嫁为人妇,为了躲过波斯总教的惩罚,她只好想法设法拿到乾坤大挪移,不奢望能再继承总教的教主之位,只求戴罪立功,并以恩情相胁让璧玉白替她谋取乾坤大挪移。
  黛绮丝若是早早告知实情,为了报恩璧玉白必然会满足她的意愿,但显然,在璧玉白这些日子衷心回报黛绮丝的恩情的时候,对方其实并不如何信任他,只将他当做不得已之下的选择。
  被如此薄待,璧玉白心中也是不舒服的,且如今黛绮丝行动暴露,连同他也被明教中人所防备,虽然要拿到乾坤大挪移并不难,但这样一来,璧玉白也就无法再在明教待下去了。
  与梅惊弦不同,璧玉白虽然表面十分桀骜随性,但他是土生土长的大唐明教弟子,爱屋及乌之下,对这里的明教也存着一份复杂难言的留恋,即使如今明教教主失踪、群龙无首一片乱象,璧玉白也从未有过离开的心思。
  所以他拒绝了黛绮丝的要求。
  同时璧玉白也有了新的苦恼。
  范遥在练九阴真经的时候不知出了什么差错,失了神智,如今除了璧玉白以外谁也不认得了。
  如今璧玉白走到哪里范遥就跟到哪里,连如厕都要在外面守着,赶都赶不走,逼得璧玉白险些也跟着发疯。
  杨逍本指望着自己这个兄弟协助自己一起平定明教的乱象,全力寻找阳教主,谁知范遥忽然得了病,变得又疯又傻,整日里只缠着璧玉白,弄得璧玉白也几乎□□乏术。
  幸而璧玉白后来想了个办法,一旦范遥不听话,他就视对方为无物,看见了也只做没看见,只当没有这个人,范遥这才老实了。
  璧玉白吐完了一大堆苦水,字里行间却丝毫没有要离开明教的意思。
  梅惊弦长叹一声。
  璧玉白难忘故土,他又何尝不是呢?
  而璧玉白有了另一个明教作为寄托,他却只能一人独行归处寥落,毕竟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千岛长歌啊。
  他默然良久,从背包里取出两坛与师兄们一起酿的菊花酒,直接对着坛口狂饮起来。
  西门吹雪沐浴更衣后再出来,鼻尖就先闻到了一股混杂着芬芳的酒香,抬头就见方才还悠然闲适的人手上抱着一只酒坛,已经醉趴在了石桌上。
  与初见那时相比,少年的外表已经有了几分变化,不仅长高了些,原本秀致昳丽的面容渐渐长开,多了几分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俊逸清隽,唯一不变的是那温雅和煦的气质和脸上永远不变的笑意。
  而此刻,那抹笑意已经隐没,梅惊弦趴在桌上,狭长的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仿佛带着几丝挥之不去的愁绪,上挑的眼尾却被酒意染出了两抹红晕,比那眉上的桃花还多三分艳色。
  西门吹雪看着他有些凌乱的衣冠,再看看大半翻出了桌子的青玉琴及滑出了大半截的长剑,目光落在对方紧皱的眉头上。
  他静立片刻,上前将墨石剑插回琴中,一手揽住梅惊弦背后,一手伸入他膝下,直接将对方整个抱起。
  还未抬脚,怀中的人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襟,一只手不安分的摸索,嘴里呓语道:“我的琴,我的琴呢?”
  西门吹雪将他放下,也顾不得整理被扯乱的衣襟,一手扶着喝醉了还到处摸索着找琴的人,一手提起桌上的琴,直接塞进对方怀里。
  怀里有了琴,梅惊弦安静了下来,双手紧紧抱着青玉流,往旁边一靠,很快又沉沉睡去。
  见梅惊弦安分下来,西门吹雪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连着怀中的琴一起送回了卧房。
 
 
第40章 一只琴始皇
  第二日,梅惊弦是在一阵头痛中醒来的。
  菊花酒虽清淡,奈何他酒力不济,又整整饮了一大坛,宿醉昏沉是免不了的。
  ……畅饮一时爽,宿醉火葬场。
  他扶着额头坐起身,发现身上的外袍已被除下,只着内衫,怀里还紧紧抱着青玉流。
  ……难怪胸口被压得一阵闷痛。
  梅惊弦回想昨日醉后的事情,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近来又长高了些,林诗音即使学了武,但到底时日尚短内力不济,定然是无法将宿醉沉重的他送回房间的,更何况男女有别,林诗音纵然能勉强将他送回房间,但也绝对不会替他除了外衣。
  梅惊弦心里有了猜测,隔着门窗看到外面已是一片大亮,隐隐还能听到长剑划破空气的鸣响。
  他洗漱换衣,细细打理好自己,出门的时候果然看到西门吹雪在庭中练剑。
  他没有出声打扰,西门吹雪反而收了剑,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拐角。
  西门吹雪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的行为令梅惊弦有些讶然,暗暗揣测是否是自己昨日喝醉了做出了什么失礼的举动。
  林诗音端着一盘包子走过来,无奈的看着他,“都快午时了,你终于醒了,喏,趁着包子还没凉,赶紧吃了吧。”
  说着她将盘子往梅惊弦怀里一塞,转身匆匆走了。
  与清闲的梅惊弦不同,即将成为新嫁娘的林诗音此刻还有许多事情要忙,那些都是身为男儿的梅惊弦帮不上的。
  梅惊弦本想问问她昨日自己酒醉后的事情,但见她行色匆匆也不好叫住,只好端着盘子走到亭中,打算先填饱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
  半刻钟后,西门吹雪忽然从拐角转出,手上还端着一碗暗色的汤药,直接向他走来。
  梅惊弦嗅了嗅空气中的药味,警惕的站起来,笑容有些僵硬,“不是说昨日是最后一碗药了吗?”
  西门吹雪将手上的药放到桌上,平静的看着他,“本是如此。若是你昨日不曾饮酒,今日也就不会再有这碗药。”
  喝药不饮酒是常识,然而昨日梅惊弦收到璧玉白的书信后一时心绪不宁,竟然疏忽了这一点,更不曾想到后果,竟然就整整饮了一大坛子酒,昨日的苦药算是白喝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西门吹雪此举到底是为自己好,对方这些日子一直在调养自己的身体,梅惊弦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因而即使那些药苦得让他想作呕,每每喝药之时都要想办法拖延一二,但最后他到底都是一滴不剩的喝完了。
  而若是他昨日没喝酒,今日也不必劳烦西门吹雪再熬一碗药,他也无须再吃这一回苦。
  梅惊弦悔不当初,只能就着手上的素菜包子,慢慢将那碗药喝下了。
  西门吹雪看着他喝完了药,拿手帕仔细拭去唇角的药汁,沉声道:“晚上还有一碗。”
  梅惊弦动作一僵,“……”
  “喝酒伤身,更影响药性,切记。”西门吹雪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到庭中继续练剑。
  ……
  没过几天,林诗音和花满轩的婚事终于成了。
  梅惊弦亲自给她凑了一份丰厚的嫁妆,加上林诗音逝去的父母留给她的,合起来竟不比花家所下的聘礼少。
  林诗音被梅惊弦送上了花轿。
  轿帘落下前,她忽然拉住了梅惊弦的衣袖,低声道:“惊弦,谢谢你。”
  梅惊弦本以为她心中不安,却不防听到这句致谢,不由笑了笑,也低声道:“诗音,你会幸福的。”
  轿帘落下,他转头看向前方目光丝毫不离花轿的花满轩,对方一张俊朗的脸此刻笑得好像一朵花儿。
  花家家风清正,花家上头五子不论为官还是从商,都只娶了一房妻室,家庭和睦,少有龃龊。即使因为林诗音被龙啸云下毒,花满轩对林诗音的心意也一直都从未改变过,身体还没好全就张罗着要迎娶林诗音,如此深情,也是难得。
  林诗音坐在花轿中,看着眼前遮住视线的红绸,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定感。
  虽有波折,但她的第二桩婚事,终究是成了。
  花轿起,耳边尽是迎亲的喜乐,她忽而想起过去的事情,一时间竟恍如隔世。
  表哥温和正直,才情满腹,却义字当先,心中装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
  六童同样温和正直,平易近人,却以家人为重,虽为商八面玲珑,有些城府心计,却不违仁义,眼中只有她一个。
  如惊弦所说,她一定会幸福的。
  ……
  林诗音成了花家妇后,家中就只剩下了梅惊弦,以及一个客居的西门吹雪。
  想到过不多久,西门吹雪也要离开,到时候这处地方就只余下自己一人,梅惊弦稍一细思,便觉人庭寥落,凄清无趣。
  于此世,他便那无根的飘萍一般,之间决定在扬州定居,也是为了林诗音。
  而如今林诗音嫁了人,他再待在此处也无甚意义了。
  花满轩的喜事过后,应邀前来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其中自然也包括陆小凤。
  于是在前一天晚上,他一手美酒一手百味楼的烧鹅,旁边还跟着花满楼,敲响了梅惊弦住处的大门,打算在离开前和他们小聚一次。
  梅惊弦又亲自下厨去厨房烧了几道菜,算是凑了一副丰盛的筵席。
  饭席就设在院中的小亭中,梅惊弦还在厨房忙活,陆小凤自己去会客厅取出了杯子,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略过西门吹雪,又倒了一杯,正要放到梅惊弦的位置,半途却有一只手横过来,直接将他手上的酒杯挡了回去。
  陆小凤抬眸,迎上西门吹雪微沉的眼眸。
  “他不饮酒。”
  陆小凤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梅惊弦手上端着两道菜走出来,听到西门吹雪的话又见他们此刻的动作,立刻明白过来,忙对陆小凤道:“我不饮酒。”
  虽然梅惊弦早已在前几天就停了药,但之前那次饮酒的后果他仍然铭记于心。
  这年头,不听大夫话的结果就是多喝几碗苦药。
  无论如何,西门吹雪说他不能饮酒,他就不能饮酒。
  梅惊弦不能饮酒,西门吹雪不饮酒,花满楼不爱酒,于是陆小凤带来的那一坛子美酒只能自己享用了。
  陆小凤呷了一口酒,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不由摇摇头叹道:“人都说君子远庖厨,不想梅公子竟还有这一手好厨艺。”
  他看了看梅惊弦仍然一尘不染的白衣,对方进厨房前是什么样出来后就是什么样,一如往昔般风度翩翩,清雅秀致。若不是他之前去厨房看了一眼,当真要怀疑桌上这些佳肴是对方暗中去了城中的酒楼带回来的。
  梅惊弦将一盘虎皮鸡蛋放到西门吹雪面前,浅笑道:“人生大事吃喝二字,我不过是好吃,便在这上面多花了几分心思,让诸位见笑了。”
  “那可多亏了梅公子多花的这几分心思,如今我们也有口福了。”陆小凤手上捏着筷子,就要对桌上那道糖醋鱼肚子上最嫩的鱼肉下筷。
  另一双筷子先他一步,又快又准的插入鱼肚处,一夹一扯就轻巧的将整一大块鱼肉撕了下来。
  陆小凤动作一顿,抬眼一看,正见西门吹雪平静的将手上的那一筷子鱼肉放到了梅惊弦碗里。
  碗里多了块鱼肉,梅惊弦对西门吹雪笑了笑,便转头与花满楼说起了林诗音与花满轩的近况来。
  陆小凤菜不吃了酒也不喝了,目光紧紧盯着西门吹雪,眼神复杂怪异得仿佛看到对方弃剑从刀了。
  察觉到他的目光,西门吹雪淡淡扫了他一眼,眼中毫无情绪。
  陆小凤忽而想起当日他处理完水母阴姬和石观音的事情,匆匆赶回桃花堡后在梅惊弦房门外看到的那一幕,那时的西门吹雪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和往昔没什么两样。
  但实际上,那样的行为举动发生在谁身上都好,一旦发生在了西门吹雪身上,那就是一件足以让所有人惊诧到难以置信的大事。
  陆小凤曾经以为西门吹雪对梅惊弦的特殊是对于一个曾经打败并点拨过自己的对手的另眼相待,但如今看到西门吹雪的举动,他又对自己自己的推测产生了浓重的怀疑。
  花满楼看不见西门吹雪方才的举动,并未有如陆小凤此刻一般复杂纠结的心思。
  他对着梅惊弦道:“离开扬州?你要去哪儿?”
  梅惊弦沉吟片刻,道:“四处走走看看,我打算一路向西去,前往峨眉,若是顺便,便去一躺光明顶。”
  他此前将断裂的倚天剑托与西门吹雪带回万梅山庄重铸,本是约定好一个月后亲去燕北万梅山庄取剑,不料因为花满轩中毒的事情误了约定之期。
  西门吹雪又错过了他寄去改期的信,于是亲自带着倚天剑来到了扬州。
  如今倚天剑已经重铸好,九阴真经还在他的背包里,他打算将这两样东西送还峨眉。
  而既然要去峨眉,少不得要继续向西前往昆仑山光明顶去看看璧玉白。
 
 
第41章 一只琴始皇
  西门吹雪听到梅惊弦和花满楼的对话,忽然出声道:“你要往西?”
  梅惊弦笑着点头。
  西门吹雪淡淡道:“不若同行。”
  “噗……咳咳咳!”陆小凤登时被一口酒呛到了喉咙,满脸通红的咳了起来。
  梅惊弦想到万梅山庄位于燕北,西门吹雪若要回万梅山庄的话他们确实能同行一段时日,不由轻笑道:“乐意之至。”
  他的身体如今已经大好了,纵然是一路同行,西门吹雪也没理由让他喝药了。
  陆小凤一边闷咳一边盯着西门吹雪,目光怪异得仿佛他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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