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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琴爹穿越武侠世界(综武侠同人)——翦瞳夜歌

时间:2020-07-15 09:05:39  作者:翦瞳夜歌
  “惊弦!听西门吹雪说你醒了!”
  房门还没开就听见陆小凤的大嗓门,惊得梅惊弦半口糕点呛进了嗓子眼儿里,顿时憋得脸上发红。
  他迅速将剩下的莲花糕收回背包,捧着药碗咳个不停。
  “你怎么样?”花满楼走到床前,听到他接连不断的咳嗽声,不由担忧道:“西门庄主说你除了中毒外,筋骨也有所损伤,难道还感染了风寒?”
  “咳,”梅惊弦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坦言自己因为怕苦而偷食糕点,有些心虚的转移了话题,“无妨,只不过喉咙有些发痒而已。对了,我昏睡了多久?花六公子怎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花满楼果真被他转开了注意力,欣然回道:“不想西门庄主在医道上如此精通,他依着怜花宝鉴上记载的千日醉药方配出了解药。六哥如今已经醒转,只不过他现在瘦到有些脱了形,暂时还无法下床行走,还要再将养些日子才行。”
  正说着,林诗音端着一碗白粥并两个清淡的小菜踏进门来,一见到梅惊弦果真苏醒,不由松了口气,“你昏迷了许久,一定饿了,我给你做了些吃的。你和六童的身体都还未完全恢复,如今可不能挑嘴,吃些清淡的稀粥小菜是最好。我知道你的嘴巴一向刁得很,等到身体大好了,到时候想吃什么都行……”
 
 
第38章 一只琴始皇
  林诗音嘴里絮絮叨叨得不停,显然这次也是被梅惊弦出事给吓到了。
  梅惊弦早已饥肠辘辘,空荡荡的胃中灌了半碗苦药,滋味更是难捱。
  不等林诗音说完,他伸手就要去端她手上托盘里的白粥。
  林诗音却忽然一侧身躲过她的手,皱眉看着梅惊弦手上剩下的大半碗药,不赞同道:“你的药还未喝完,西门庄主说过,你必须得把药喝完了才能进食。”
  梅惊弦:……
  他正不知该如何反应时,西门吹雪忽然踏门而入。
  他手上捏着一只油纸包,径自交给了床上的人。
  看到那熟悉的纸包,梅惊弦心中隐隐有了预感,打开一看,果真是合芳斋的糕点。
  他看了看自己一只手上的药碗,再看看另一手上的纸包,立刻意会西门吹雪方才去做什么了。
  梅惊弦脸上不由扬起和煦的笑弧,“多谢西门庄主。”
  说完后他忽然有些莞尔,今天这句话他似乎说过不止一次了。
  西门吹雪轻轻摇头,没说话。
  “你在做什么?”花满楼不解的问动来动去伸长了脖子的陆小凤。
  陆小凤摸着两撇胡子,深沉道:“我在看是不是出太阳了。”
  花满楼摇摇头,“酉时方至,哪里这么快天亮。”
  “你没发觉吗?”陆小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两天的晚上一直在出太阳。”
  “又在胡说了。”花满楼没再理他。
  就着西门吹雪带回来的糕点喝完了药,又吃完了迟来的晚饭,梅惊弦精神更清醒了些。
  不料没过一会儿,又有花家的家仆送来了一碗新的汤药。
  西门吹雪接过来,再次呈到梅惊弦面前。
  梅惊弦捂着鼓胀的腹部,无可奈何的接过来。
  陆小凤不解,“不是刚喝过药了吗?怎么又要喝?”
  西门吹雪淡淡道:“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任何药物到了他体内,最多只能发挥出三分药性。”
  梅惊弦认真喝药,没有否认西门吹雪的话。
  他被带到长歌门以后,门主曾经为他请了万花的医者前来调养他的身体。
  从那时起三年,他每日都与苦药为伴,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他的生母在怀着他的时候受了伤,为了恢复不管不顾用了很多烈性药,导致他甫一出生就带着药毒,身体也比寻常的婴儿虚弱。
  后来他终于祛除了体内的药毒,但也不知是何处出了差错,从此以后任何药物的药性对他而言都成效甚微。
  “对了,”花满楼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前两日从京城寄来的书信,是给你的。”
  梅惊弦猜到是什么人寄来的信,揭开信封后扫视两眼,眉头不由皱了皱。
  信是六扇门总捕头无情寄来的,略去那些客套话,直接阐述了六扇门这段时日多方走访,终于查到了有关天枫十四郎及他两个儿子的线索。
  原来天枫十四郎这个东瀛武士还与石观音有关。
  石观音很久以前在东瀛嫁给了天枫十四郎,并生下了两个儿子,后她抛夫弃子回到中原,天枫十四郎来到中原后遍寻不得心存死志,便想法设法将自己的两个孩子托付到少林与丐帮门下。
  南宫灵便是天枫十四郎的幼子,至于天枫十四郎的长子,铁手亲自上莆田少林寺问询,天峰大师终于吐露,他的弟子妙僧无花便是天枫十四郎的儿子。
  无花在江湖中的声名极好,但六扇门之人办事讲究公正,也不因外在原因而影响自己的判断。
  铁手认为,无花被送到少林时已经是记事的年龄,不排除天枫十四郎曾经给自己的长子留下了什么嘱托。
  毕竟天枫十四郎即使一心求死,若要找到合适的人家收养自己的孩子也并非难事。可他却煞费苦心筹谋一番,先是伤在了高僧天峰大师手下,又死在了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任慈手上,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分别交给了当时江湖中最具名望的两人,目的太过明显,天峰大师与任慈甚至都以为自己所收养的便是天枫十四郎唯一的孩子。
  南宫灵被任慈收养之时尚在襁褓之中,他随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决定毒杀任慈为父报仇,其背后必定是有人将过去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无花。
  想到绣花大盗之事中杀死金九龄的神秘人会一身神秘诡异的东瀛武功,铁手本想着手调查无花,却不知是不是走漏了风声,无花再也没有出现过。
  无花的销声匿迹仿佛佐证了他们的判断,因而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然而六扇门已经传令下去,让各处的官府都暗中密切关注无花的行踪,一经发现,立刻上报。
  梅惊弦看完了信,想起了两天前趁机想要对自己下手的黑衣人,隐约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了。
  他此刻肌肉损伤尚未恢复,便也不避讳在房间里的另三人,请花满楼代笔,由自己口述,将前两日发生的事情及自己的推测都一一写入回信中。
  几人对这段二十多年前衍伸至今的恩怨情仇唏嘘了一番,又提起了这段时日引起了这一番波折的怜花宝鉴。
  梅惊弦对怜花宝鉴无甚兴趣,他看了一眼西门吹雪,浅笑道:“怜花宝鉴之事一旦流出,必将又引起各方争夺,反正如今牵扯此事的人都再也无法开口,不如就由西门庄主暂时保管这本秘籍,若将来小李探花回归中原,便物归原主。”
  江湖人皆知西门吹雪是一位冷漠到眼中只有剑的剑客,即使怜花宝鉴的事情传出,恐怕也没有人会想到这本秘籍会在西门吹雪手里。
  再者,西门吹雪本就医术精湛,若再习得怜花宝鉴上的医术,于医道上也可更上一层楼,来日若遇到什么危险,便也多了一重保障。
  对于这个决定,梅惊弦不否认自己也有些私心,想要对西门吹雪这段时日的帮助回报一二,但除此之外,西门吹雪也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花满楼不喜纷扰,陆小凤时时麻烦缠身,由西门吹雪暂管怜花宝鉴是最稳妥的。
  将养了两个多月后,花满轩总算是将昏睡期间被消磨掉的肉给补回来了。
  花六公子满心满眼想要筹办被打断的婚礼迎娶心上人,梅惊弦不得不赶紧带着林诗音回了家,准备婚礼事宜。
  花满轩中毒后不久花家人终是知道了此事是龙啸云所为,不是不对林诗音没有怨怼的,但花家家风良好,也做不出冷待一个女眷的事情。
  兼之这段时日林诗音不辞辛劳照料花满轩,端汤送水亲力亲为,态度柔顺温和,久而久之,到底是消弭了花家人心中的隔阂。
  随后梅惊弦不顾生命危险取得了药方,花家人心中最后那一丝不满也消散了,甚至因着这些日子的事情,两方的关系也更近了几分。
  六月末的天气还十分炎热,仅仅是坐着什么都不做都要人出一身热汗。
  梅惊弦坐在亭中,手上扇着一把绘着红梅报春的折扇,凝眉静心凝神的盯着桌上的棋局。
  沉思半晌,他终于落下一枚白子。
  西门吹雪紧接其后落子,平静的看着对面的人,“你又输了。”
  林诗音与花满轩的婚期已经定下,婚礼前的礼节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完成,林诗音只要安心待嫁便好。
  而花家正在筹办六子的婚礼,身为江南首富,婚礼前的人情往来自是不可少,桃花堡近日十分之热闹,于是在梅惊弦带着林诗音回家的第二天,西门吹雪也跟着过来了。
  梅惊弦想到一身白衣佩剑寒气森森的西门吹雪,搭配上正筹备婚礼满目鲜红喜气的花家,二者相合着实透着几分怪异,……像是婚礼遇上寻仇的了。
  他一面因为这个联想而好笑,一面亲自给西门吹雪整理好了房间,还熏了自己最喜欢的香。
  此刻听到西门吹雪的话,梅惊弦扬了扬嘴角不以为意,端起一旁的香茗润喉。
  琴棋书画中,他最擅琴与画,对棋道最是苦手,曾数次将围棋先生气得直喊朽木。
  梅惊弦自己反倒不以为意,擅棋者多擅谋,他自认自己是有几分小聪明,但生性惫懒不爱多想,也没什么大智慧,学不会围棋很正常。
  今日能想到和西门吹雪一起下棋,实在是因为又闷又热且闲得慌,便想着下下棋静静心。
  兼之他本以为西门吹雪一心执着于剑道,心无旁骛,在围棋上怕是也并不如何精通,便想着欺负……咳咳,指教一下对方。却没料到西门吹雪即使并不精通棋道,要赢他这个半吊子却是绰绰有余的。
  见他如此作态,西门吹雪也不以为意,将一边的药碗往前一推,“该喝药了。”
  梅惊弦先前就是以刚熬好的药太烫为由要求晾一会儿再喝,如今药碗上的热气已消散很多,再继续放凉则会损了药性。
  他再没了拖延的理由,无奈的叹了口气,捧着药碗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方才还满是悠然的脸此刻已然皱成了包子。
  他喝了两口,伸手去拿旁边盘子里的点心。
  下一刻,手上便落了空。
 
 
第39章 一只琴始皇
  西门吹雪将那盘子糕点往旁边一拉,顶着梅惊弦有些不善的眼神,平静道:“今日是最后一帖药,改了其中几味,与这糕点中的蜂蜜相冲。”
  言下之意,梅惊弦若想赶紧好转结束喝药的日子,此刻便只能单喝药,糕点是别想了,毕竟合芳斋的糕点从来都是只放蜂蜜不放糖的。
  梅惊弦毫无选择,只能又倒了杯茶,一边喝药一边往嘴里灌茶水。
  看着梅惊弦喝完了药,又见他没有继续对弈的心思,西门吹雪起身,到庭中去练剑。
  凛冽的剑气划过半空,快得只能看到空气中寒光烁烁的剑影,不是多高明的剑招,剑意却锋锐犀利无比,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锐意。
  梅惊弦嘴里是一股消散不去的苦意,瞅了一眼西门吹雪专心致志练剑的背影,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微光。
  剑影重重间,一道淡青色气劲忽然划破半空,直接击在剑身上。
  西门吹雪虎口微麻,手中长剑险些脱手。
  他停下挥剑的动作,看向亭中单手悠然弄弦的人,眉目微凝,带着一丝疑惑。
  梅惊弦一手撑着下巴,秀致的面容带着温和而闲适的笑意,右手却搭在了琴上,随手一拨琴弦,又是一道气劲向西门吹雪飞去。
  他的目光却并未看向西门吹雪,仿佛刚才的动作只是无意为之罢了。
  西门吹雪躲过这一道气劲,还未开口,眼前又是一道淡青光芒闪过,紧接着一而再再而三,速度也越来越快,攻击也越来越急。
  他只得继续闪躲,实在躲不过去的,便只能用剑将那些攻击撇开。
  淡青色劲气和长剑相撞,不时发出深沉的轻鸣。
  西门吹雪不再闪躲,凭借着手中长剑抵挡着绵密的气劲,黝黑的双眸微亮,灼灼的望着亭中的人,“再来。”
  梅惊弦本是起了促狭之心,有意捉弄一番西门吹雪,却未料到竟让对方当成了练剑的对象。
  他心中也起了几分兴趣,便不再装作无意,正襟而坐,扬起嘴角,双凤眼微眯,盯住西门吹雪的身影。
  下一刻,修长白皙如女子般的双手在琴弦上飞速游移,绵延不绝的激越琴声连贯而出,白羽翩翩连着淡青光影如天网般笼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双眸紧紧盯着迎面扑来的交织青芒,眼中也反射出了两抹灼人的光彩。
  长剑斜刺而出,直接挡开一道青芒,他毫不躲避,脚下动也不动,只将一柄长剑舞出了一片如云般的残影。
  剑变快了,琴声也随之变急,剑气划破空气的长鸣与琴声交织,登时在这一寂静的小院中谱出了一曲杀伐战曲。
  林诗音被这声音惊动,以为又有不善来者,很快抱着自己的玉泉凝出了房门。
  待她看清庭中情景,见庭中二人仿佛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一般,不说梅惊弦,竟连那冷漠深沉的西门吹雪竟也沉迷其中,她又好笑又无奈,却也无意打扰,抱着琴回了房间。
  西门吹雪上身变招频频,鬓发微乱,透出了两分狼狈,下盘却站得极稳,立在原地的双脚也纹丝不动。
  梅惊弦看透了他的心思,也不去攻击他的下盘,只一个劲儿的对他上盘出招,想要将他逼开原来的位置。
  但他二人境界悬殊,梅惊弦虽然有意放水将这场游戏的乐趣延得长了些,然而两刻钟后,西门吹雪终是不敌,被一道劲气击中了肩膀,被往后逼退了两三步。
  琴音乍然而止。
  梅惊弦笑意加深,又端起茶盏喝了一杯茶,将唇齿间那最后一丝苦涩也冲散了。
  大热天的这一番动作,梅惊弦游刃有余,西门吹雪却出了一身汗,他好洁的程度不下于梅惊弦,立刻便回房间沐浴更衣。
  梅惊弦没坐多久,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前去开门,再回转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封书信。
  信是璧玉白托人送来的,自从近半年前在济南匆匆一别,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梅惊弦揭开信纸细看一遍,不由又惊诧又慨然,比起璧玉白这些日子所经历的种种,他这几个月的经历倒显得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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