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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蓝颜祸水(穿越重生)——江上三千曲/三千霜/霜词

时间:2020-07-15 09:52:45  作者:江上三千曲/三千霜/霜词
  他说得头头是道,连白树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可片刻间疑惑便涌了上来,少年狐疑道:“不对啊,即便你有君无心的记忆,可你对沈知寒的熟悉程度还是有些过了吧?你认得他,对不对?”
  “前辈,”君无心微微摇头,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白树的问题,只轻飘飘道,“玄光如今只是残魂,记忆自然残缺,即便借助了蜃楼大阵,所记起来的也没有很多。不如您还是问些更有用的吧?”
  白树一噎:“……你不想回答就直说。这样吧,你不如说说,现在都想起来什么了?”
  “除却最后与虚空之魔的大战,便只是些零散片段罢了。”君无心低声道。
  “够了够了!其余的我来告诉你,”白树忙道,“如今这世间不止你这一道残魂,其余的还有五个,你也都认识——方弃羽、谢长留、风不悯、墨宁、陆止澜。原本我是想让沈知寒帮你收集起来的,那小子磨磨蹭蹭又下不了手,不然你就自己来?”
  君无心闻言一愣,先是将白树这一大串爆豆子似的报人名消化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若在下能早些恢复记忆,或许此法还可行。可如今,玄光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他抬起一直拖着树叶的手,周身气流却开始旋转起来。
  银白发丝合着金绣衣袂飞舞不止,君无心周身气息不断攀升,可就在马上便要触及渡劫的边缘之时,他的面色却霎时一白。
  另一只手立即掩唇,可还是有猩红液体从指缝溢出滑落,衬着他白瓷般肤色,令人触目惊心。
  “你……”白树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会……”
  灵力无法凝聚,这是……
  君无心抬起衣袖,先是神色平静地将唇边血渍拭净,而后淡淡道:“枷锁之力已然侵入内腑……如今天劫近在咫尺,在下却已然没有承接的能力,因此也无法自行收集残魂了。”
  白树也有些慌了:“那、那你可还有办法再度激活天渊底部的法阵?你伤势如此之重,只能说明如今世界屏障已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关于法阵的部分,如今并不在玄光的记忆中,想必是分裂到其他分魂处了。”
  君无心顿了顿,随即倏然一笑:“如今在下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白树心头一跳:“什么事?”
  前者闻言,眸光却逐渐上移,落在了头顶天穹之上。
  “……若真有一日世界屏障破裂,玄光能做的便唯有自散三千年功体以身补天,为前辈再争取几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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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君无心话音未落,便被白树一声惊呼打断:“自散修为,那是会威胁到你的神魂的!你本就魂魄不全,若无修为傍身,这一缕残魂魂飞魄散都有可能!”
  谁知他这么一说,君无心面上笑意反倒更盛:“玄光生来运气便不差,想来天道也不会放任在下魂飞魄散吧——前辈,若真到那时,想必我们已然想到破解之法了。”
  他话锋一转:“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件事。”
  白树疑惑道:“何事?”
  君无心反倒不说话了,他将世界树叶拢回手中,再度恢复了白树飞来前的姿势。
  不出片刻,一声鹤唳由云海下方响起,君无心眸光微动,便见一只足有两人高矮的仙鹤扶摇而上,顷刻间便落在无为峰顶。
  仙鹤见他转头,立即乖顺地趴伏在地,将背上驮负的人影露了出来。
  此人只着单衣,漆黑长衫在鹤羽衬托下如同无星无月的夜幕,冷而沉寂。
  他长发未束,一头海藻般卷曲柔顺的长发便顺着鹤羽垂下,发梢在风中微微飘摇,带着浅淡竹香。
  君无心看了对方深邃的眉眼一会,终于伸手将人接下。
  仙鹤起身抖了抖毛,便周身泛起灵光,化作了一名银冠少年。
  “仙尊,”少年恭敬道,“清昭仙君已带到,仙尊还有其他吩咐吗?”
  君无心摇摇头,眸中光风霁月,流光璨璨:“阿念怎样了?”
  白河闻言,神色终于黯然了些,低声道:“还是老样子,将自己关在一心峰,不说话,也不肯出门。”
  君无心轻叹一声:“由她去吧……你也回去吧。”
  “是。”白河又是恭敬一礼,随即再度化作仙鹤,双翼一振,便顺着来时方向再度消失于云海中央。
  见仙鹤飞远,君无心将怀中昏睡不醒的陆止澜扶到巨大梅树下,世界树叶便闪烁着幽光从他手中飞旋而出。
  “陆止澜他怎样了?”白树轻声道,“还有多少时间?”
  君无心微微垂眸:“清醒的时间一日不如一日了。粗略计算的话,大概还有不到两年。”
  “啊?!”白树声音一沉,“可沈知寒还要找他帮忙铸剑的啊!”
  “铸剑?”
  君无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中重点,清隽的眉立即皱了起来:“寒寒已有琼华,还要铸什么剑?”
  白树叹息一声:“三千年前在堕神天渊,他看到了你的阵法。就连陆止澜,也是他那个时候从你的澄霜之上发现带走的。”
  “当年你离飞升仅一步之遥,澄霜作为你的本命剑,本就已经算作半个仙剑,故此才能将天渊裂缝镇压至今。因此我推测,唯有另一柄仙剑压阵,才可再度将渊底其余裂缝封印。沈知寒修为还差得远,因此决定以五行之精重铸琼华,人为使其脱离凡胎,蜕变为仙剑。”
  君无心听得发怔,连白树说完了都在沉默。
  半晌,那双清云霁月般的眼眸中却陡然浮起一丝无奈之色:“……真是胡闹。”
  白树也一愣:“这法子不对么?”
  君无心摇摇头,随即望向头顶的白玉琼梅:“前辈万万年阅历,法子自然是对的。可重铸仙剑不难,难的是与封魔阵契合。”
  “若要将渊底其余裂缝镇压而不与在下的阵法互相排斥,唯有以与施阵者同属一脉的仙剑定阵方可。”
  白树默了默,随即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要么你再修炼到大乘境重铸断剑卧雪,要么……”
  “我来祭剑。”
  冷如冰河的声音骤然响起,将前者未完的话打断:“剑魂最好。”
  君无心回身,便见榻上男子单手撑起上半身,眸中凝霜落雪,面色平淡,似乎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一般。
  “你一直都记着……对不对?”
  陆止澜从榻上起身,海藻般长发便顺着他的肩头滑落。
  他起身看着君无心与悬停在对方肩头的世界树叶,点点头,淡声道:“从未忘记。”
  百里黄金台,自前段时日被魔域主同漱月仙尊大闹过一次后,便较平日安静了不少。
  黄昏余光将这座脚踏仙凡两界的宗门映得更为金碧辉煌,沈知寒远远看着,却觉竟比皇城更耀眼几分。
  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来,黄金台正门的百级玉阶处早早便候着几人,见沈知寒从天而降,原本谨慎的面容倏然一愣。
  尽管早便被吩咐过来人容貌,可画像与人终究不同。
  不管是怎样的妙笔丹青,皆无法画出来人眸中的潋滟清波与浅淡笑意。那张无双清艳的面容虽带着丝丝媚意,却令人生不出一丝旖旎念头,只觉来人气息清正澄明,似乎连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敢问阁下可是清昀仙君?”
  终于有一个人率先回神,忙先扯了扯同伴的衣袖,见对方面容和善地点了点头,心中一松,低声恭敬道:“家主命我等在此等候,还请仙君大人随我来。”
  沈知寒眉心几不可见地一蹙,随即再度恢复面上的浅淡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拾级而上,黄金台的真正面貌便全数展露在沈知寒眼前。
  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他是第一次来黄金台。且不说一看便是纯金打制的房顶,单是这处处可见的亭台楼阁,珍禽异兽,便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人心生艳羡,哪怕是一向自诩超脱物外的修者也未必能幸免。
  沈知寒目露惊叹,却对周遭景色毫无驻足流连之意,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五人身后,反倒是他身上清明澄澈的气质引得路上墨家人纷纷驻足回首,一时议论纷纷。
  领头五人看着周遭或艳羡,或嫉妒的眼神,心中竟不自觉升起几分自豪来——
  能为小家主办事,看来也不错嘛……
  几人就这样在黄金台内中绕来绕去,最后终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外围。
  沈知寒眯眼看着头顶龙飞凤舞的“黄金阁”三字,抿了抿唇,眸中光辉流转,看得转头回望的五人又是一怔。
  “仙君大人……”先前开口那侍从恭敬道,“我等只能送您至此,家主就在院内,还得劳烦您独自前往了……”
  沈知寒点点头,轻笑道:“有劳。”
  几人忙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随即飞快离去。
  沈知寒有些疑惑地看着好似被洪水猛兽追赶的几人,眉头又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不知为何,这些人好似极为惧怕家主,可在他的记忆中,墨宁明明阳光可爱,怎会令人惧怕至此?
  他心中疑惑,却只想尽快见到墨宁,因此立即抬脚进了黄金阁之中。
  风不悯如今的情况,实在是不乐观。
  沈知寒曾趁着对方不备探查过他如今的情况,得出的结果却令他无比胆寒。
  当年被魔物在身上埋下暗桩,风不悯这一魂虽被影响,却还未被其沾染分毫,反倒是那魔魂被慕逸尘分魂之中的仙力压制。
  可风不悯的经历实在曲折,当年在无极宫被百般折磨不说,但是在天渊之下浸淫一千年,却给了那道魔魂可乘之机——如今风不悯的魂魄已与魔魂开始互相侵蚀,若再不能拿到定魂珠将二魂剥离,慕逸尘这一魂大概就真的没得救了。
  一缕花香被清风送入鼻腔,沈知寒回神,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一处小院门外。
  “芳菲尽……”
  他低声喃喃,随即毫不犹豫地踏入门中。
  虽名为“芳菲尽”,可这小院之中,却是灼灼桃林,仿若被强行留在人世间的一片红霞,耀眼夺目。
  沈知寒前行几步,耳边便敏锐地捕捉到了簌簌风声,像是有人在桃林深处练剑。
  心知墨宁兴许就在前方,他不由加快脚步,分花而行。
  又是一阵清风袭来,将沈知寒身上的白衫并着飘落的粉红花瓣扬起,他抬手拨开眼前花团锦簇的枝丫,随即眸光一亮。
  却见一道挺拔身影身着玄衣劲装,乌发以金冠高束成马尾,步伐游离间翩若惊鸿游龙,浑身尽是属于年轻人的意气风发。
  他手中虽持木剑,周身剑气却带着一往无前的锋锐,精纯灵力包裹剑身,几乎令人发现不了这一事实。
  可沈知寒记得。
  过了这么久,墨宁却还是用着当初在无为宗自己给他的木剑,从他身上气息看起来,他竟未曾为自己寻找本命剑。
  沈知寒心头一缩。
  这段时日他过得浑浑噩噩,却发现原来与自己的徒弟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在当年的折桂大会之上——这个师尊,他做得实在不够格。
  察觉到有人前来,青年手中剑势一缓,随即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利落收剑。
  沈知寒没有开口唤他,只看着他郑重地将手中木剑置于花树下一方白玉石案之上,随即抓起一旁的外袍披上,缓缓转回了身。
  青年漆黑墨眸中原本含着冷沉的雾,却在看到沈知寒的瞬间亮起极为纯粹的光芒。
  “师尊——”
  他俊美凌厉的面容上漾起浅淡笑意,竟好似又回到了当年满怀孺慕的少年时代。
  “弟子等了您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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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沈知寒看着墨宁,只觉得时间过得真是飞快。
  当年的墨宁,不过舞勺之年,个头还不到自己的胸口。
  可如今,这位记忆中的小徒弟却如雨后春笋般,一口气窜得比自己还高了两指。
  原本稚嫩青涩的小脸已然张开,变得俊美凌厉,带着年轻人的锐利与傲气,宛若骄阳,明媚耀眼。
  “阿宁。”
  沈知寒终于再度向前迈开了步子,轻声道;“好久不见。”
  墨宁闻言,面上笑意更盛。
  不管过了多少年,师尊都还是老样子。
  清肃之气与他略带媚意的眉眼完美融合,令人生不出一丝绮念,只能心甘情愿为他所折服。
  他伸手将因练剑而显得有些褶皱的衣襟抚平,随即踏着遍地花瓣迎了上来:“师尊远道而来,想必疲乏了吧?如今已是黄昏,不如让徒儿来伺候您休息?”
  沈知寒微怔。
  一切都好似回到了当年的清净峰,除却徒儿长大了,好似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可他看着墨宁,还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些不同来。
  就好似一块墨玉被浓墨侵染,即便仍是墨色,也终究有所差别。
  见沈知寒看着自己微微蹙眉,墨宁面上笑意终于开始逐渐消退。
  “师尊,”他皮笑肉不笑道,“可是在嫌弃徒儿?”
  沈知寒连忙摇头,谁知还未开口解释,前者便幽幽道:“当年师尊撇下阿宁不管,可知徒儿在黄金台这浑水池中泡了十几年?一张白纸掉入墨水中尚且无法复原,遑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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