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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玄幻灵异)——吃一口噗唧

时间:2020-07-17 09:29:38  作者:吃一口噗唧
  脑中又闪过不远处诡秘的小红楼和蔚鱼掩饰的眼光,“他也有秘密。”池砚忽然有些庆幸,甚至阴暗地想到,“蔚鱼也有不能告诉我的秘密,我们保留着彼此的秘密,这样很公平,我会继续爱他。他...他也是喜欢我的...”
  “他喜欢我...吗?”
  总是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和早就越界的亲密举止,池砚几乎能够肯定蔚鱼是喜欢他的。
  “可是他会喜欢...那一个我吗?”
  ......
  “池砚喜欢我?”
  “池砚...”被狂喜冲翻,蔚鱼偷偷睁开眼睛觉得有些晕眩,“池砚...”他好像除了这两个字其他的都无法思考,对方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闪着不一样的光,距离近到连眼睛里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楚。只是在盯着自己看的同时,浮上了一丝阴霾。
  蔚鱼不喜欢这样的池砚,他喜欢永远笑着的,灿烂的池砚,他的池砚应该是那样子的。
  另一只未握住的手轻抚上池砚未皱的眉头,蔚鱼忽然往前挺身直接地吻了上去!
  柔软湿热的触感,让池砚刹那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木木地任由对方生涩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哈~”不过很快池砚就反应过来,他闷笑一声,握住蔚鱼左手的臂弯猛然发力把蔚鱼往自己身前揽,而蔚鱼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到池砚胸膛前导致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同时他的手还被紧握着反背在后背彻底动弹不得,完全被池砚禁锢住。
  蔚鱼愤愤地闷哼一声,却因为被堵上嘴而只能发出小兽一般含糊的声响,却怎么听怎么像撒娇。这下理智回归的他脸红成煮熟的虾米推拒着想要把嘴唇分开,池砚倒是不肯了,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摁住蔚鱼后脑勺让嘴唇更加紧密地贴着。
  “你是在和我撒娇吗?”池砚稍稍分开了一点含笑盯着蔚鱼,他挑挑眉调侃,“没想到啊哥,你这么主动。”距离真的太近了,池砚或许本就不安好心,每次开口吐字间唇瓣都若有若无地蹭过蔚鱼的唇,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的口齿间。
  “这么想摸我?”池砚故意使坏握住蔚鱼搭在他眉间的手往下带,移到身下的位置。“摸额头有什么意思,要摸就摸这里。”说完暧昧的一顶。
  被池砚倒打一耙,蔚鱼终于抬起不知道是因为惊喜还是惊吓而湿漉漉的双眼羞得不行地闪躲着在池砚坦然的脸色扫过,“没有...撒娇...也没有...想摸”,他轻轻挣了挣想把手移开这个动作又导致另一只手抓紧了池砚的腰部努力正色道,然而上半身还被紧紧禁锢住的蔚鱼此刻说什么都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没有撒娇?那你抱我这么紧干吗?”
  池砚享受着被蔚鱼主动搂紧的感觉,他就连低头看到蔚鱼的发旋儿都觉得心情很好,至于那些有的没的都去他妈的。
  蔚鱼是喜欢自己的,池砚终于确定。
  映在草地上的人影重叠在一起,被月色编进了故事。
  “哥,我要亲你了。”池砚的呼吸灼热急促起来,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闭上了眼睛,有些湿润的唇轻轻碰在他的下巴像是发春的小猫挠了一下,勾得人想要更多。
  “可以吗?”
  寂静的草地间,风无声地吹过,四周高大的杂草层层叠叠将其他的声响都隔绝在外,一时间只有池砚暗哑的低语。
  蔚鱼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这样,呆在自己漆黑的世界,没有声响也不需要声响。可终于在那么一个偶然交错的瞬间他的世界透进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无意之间声纹被刻录成带,锁进了他的皮肤,从此就再也抹不掉了。
  他要赶走那些黑暗,堂堂正正地亲吻他的少年。
  一滴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的同时蔚鱼仰起头,“亲我。”
  唇齿相接之时压抑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他们忘情地紧紧拥抱住对方,舌头剧烈地交缠在一起,吮吸声混合着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寂静的草丛间连续不断的响起。
  这是一个混乱又激烈的吻。
  汹涌的爱意纠结着坦白的释然,思念饱满的时候,不要伸手,指向月亮。
  -
  “咔!”一小簇青色火焰随着打火机盖打开的声音窜起很快又被盖住接着再次打开周而复始,顺着往上看原来是一个男人正百般聊赖地枕在石头上玩打火机打发时间。
  男人穿着黑色衣服翘着二郎腿,棒球帽沿扣得很低只露出下半张脸,要不是此刻手上把弄着打火机整个人几乎完全融进了月色。
  而凑近了就能发现他嘴角往下拉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不快,四周很安静,只有若有若无的水声和男人玩打火机的“咔咔”声,忽然他将打火机猛地一盖,恶狠狠地盯向不远处的某个方向,“靠!还他妈要亲多久?”怒气中还隐隐有些嫉妒。
 
 
第35章 陵鲤
  “我故意把打火机弄出响声都听不到吗?光天化日之下这俩人还想干嘛啊...”
  黑衣男人愤懑地摘下帽子竟露出一张意外好看的脸,他将打火机一把揣进兜里,“不管了,老子不干了。”随即动作一气呵成地翻下岩石,正当他抬脚离去时,侧身那草丛又发出细小的动静,黑衣男人的脚硬生生停顿在了空中。
  他们在干嘛呢......
  那个小兔崽子不会要把....
  男人的表情不停变幻着良久下了决心一般又戴上帽子将帽檐扣到最低,只见他悄悄蹲下身子试图从那杂草丛生的缝隙中偷窥到旁边到底在干什么。
  细细的草叶层层叠叠地挡住视线,深夜昏暗的光线只能隐隐约约勾勒出旁边狭窄的一块空地。
  等等,空地?
  男人上一秒还在四处寻找转悠的眼珠猛然顿住!上当了!
  他来不及懊悔,扣在头上的棒球帽被一股大力往后掀开冷风嗖地钻进他的领口,接着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捉住他的手腕往后别住。
  “兄弟,挺猥琐啊~”池砚冷笑着把手中的棒球帽扔到一边,就着擒住手臂的姿势膝盖往下压,死死抵住面前人的膝窝将他强迫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刚刚有点大意,亲上了才发现有人在偷看,池砚当然不相信这个荒山野岭还有人大晚上散步的,跟踪都跟到这里了,再不赶走就不是他的作风了。再说了,任由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很不爽吧!池砚想到这里又加重了力气。
  “操!”黑衣男人将头低得很低像是很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一面使劲挣脱着,然而下部的发力处和上肢的关节都被压住,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尽管这样,男人显然也不是任欺负的主,扭动间他借着还能使力的手臂猛地往后一撞,却再次落空!
  “小弟弟,学没学过要乖,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别乱偷看吗?”池砚轻松躲开袭击,捉住之前疏忽的手臂交叠着一起别在后背盯着还在扭动挣扎的人开口,“还想来偷看,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黑衣男人闷声不吭,还在徒劳的挣扎着同时将头低得更低恨不得融进草木的阴影里去,池砚也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哧笑一声开口,“小兄弟,怕丢了你家的脸吗?敢做怎么还不敢当啊?”说着便腾出一只手想要抬起男人的脸。
  然而这边池砚刚刚松开一点力道,身下的男人却忽然力气暴涨剧烈地挣脱起来,更加惊异的是男人四周的皮肤开始变得坚硬起来,皮肤下凸出一块一块犹如鳞片的形状。
  变故就在一瞬间,池砚心里大叫不好,全身力气都聚拢在大腿肌肉试图往下控制住马上挣脱开的男人,这让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蔚鱼!别过来!”
  “池...好,我听你的。”突生变故本来紧张地往前想要帮忙的蔚鱼看了看池砚咬咬牙停下动作,听话地往旁边挪了两步,视线却依旧牢牢锁在池砚身上。
  “蔚鱼,如今竟是叫这个名字吗?”
  男人浑身的肌肤全部变得坚硬,六边形的鳞片爬满了他的身躯顶得外层薄薄的皮肤几乎全要破开,这种状态下弱小的人类不再是他的对手,他已经完全从池砚的束缚下挣脱。就在他快速地窜进草丛想要逃走时,那长久累积的思念和渴望驱使他还是转过了脸。
  尽管浑身已经妖兽化,但男人的脸还是维持着人类的模样。与狰狞的鳞片相比,他的脸部线条十分柔和甚至称得上无害,乍看上去竟是比池砚还要小,而那双眼睛。
  那双琉璃般透亮的眼睛顺着尾部微微上翘,若不是此刻含着浓烈的不甘和渴望,这双眼睛和蔚鱼可以说得上六分相似。
  男人深深地一瞥蔚鱼后决绝地转身飞速窜进草丛中,几秒钟便没了踪影。
  显然看清了男人的脸的蔚鱼怔在原地,“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
  “不是,我们见过他。”喘着气从草丛那边回来的池砚捡起被踩得脏兮兮的棒球帽示意蔚鱼看,“记得这个帽子吗?他就是在进桑公车上跟踪我们的三个人之一。看这样子估计还是个老大,老大就这水平?啧啧啧不行。”说着把帽子又丢在地上,整个人扑到蔚鱼身上将蔚鱼紧紧包裹住撒着娇,“哥,我好害怕哦,刚才被打断了,我要加倍补偿!”
  “不是这种眼熟...你不觉得吗?他好像和我有一点像...”蔚鱼心里虽然堵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又咽下去。
  再说到害怕,如今蔚鱼已经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要说一个多月前水鬼还把他吓得要死不活,现在就算告诉他这整片山都是死人,他也没那么害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带有体温的触碰让他充盈着安全感。
  蔚鱼的下巴抵在池砚的肩膀上,对他时不时小孩子的撒娇感到幸福又想到之前被“打断”了什么顿时脸有点红,他们这算是正式确定关系了?不管未来,不管过去,他回抱住池砚,“回去再说吧。”
  “哥害羞了!”
  “没有...”
  “要加倍补偿哦!”
  “加三倍,加四倍,加五倍...”
  “好好好,都听你的...”
  池砚紧紧拥抱住蔚鱼柔软的身躯,在脖颈处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和轻快的语气对比的是沉下去的脸色,脑中反复地重现着刚才那张脸,他自然是看清了的。
  剥去眼中浓烈的情绪,不得不承认那张脸和蔚鱼有着极高的相似度。
  不过,池砚捏住蔚鱼的手,一个高贵,一个低劣,定不可同而语。
  -
  另一边,僻静的一隅。
  男人背靠着岩石喘着粗气,试图将体内乱窜的热气降下去却只是徒劳。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皮层下的鳞片已经成型此刻冲破那脆弱的人皮狰狞地爬满他的全身。
  下半身也不再是人的形状,深棕色的鳞片密密麻麻地有序排列在那一条长长的尾巴上,修长的四肢此刻变得又粗又短,服从本能地四肢着地弓着背,即使这样子,他却固执地维持着人脸。
  他又何曾不知,妖兽的身子配上人头更是丑陋异常,什么也不像。
  可是这张脸,是他最接近他唯一的联系,他不愿意再变成丑陋的原形,一只浑身鳞片尖嘴粗鲁的——“”。
  然而贸然化作原形对于不稳定的他来说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再怎么拼命维持却还是无法阻止地看着自己的呻吟慢慢化作兽的嘶吼,白皙好看的脸皮被尖利丑陋的兽头所挣破。
  “蔚鱼...”妖兽毕竟也是兽,它伏在地上深深地将头埋下去悲鸣出声,“我终于见到了,活着的...”
  -
  “终究是成不了大器的妖兽,你们这族的存在就是给妖族蒙羞!”
  “真是低劣的种族,一字之隔,天差地别!”
  “偷来偷去又有何用,偷了人家的脸皮也偷不来气质,,就该...消失!”
  男男女女尖利刺耳的声音如同利剑扎下来,他们轻蔑地看着显了原型缩成一团的虚成不停指指点点,又像是嫌弃垃圾一样丢下白眼呵唾沫转身离去。时空转换,那群人换上一副恭维的表情,仿佛前一秒还尖酸刻薄的是另一群人般供着手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某处,笑得和蔼又善良,那里闪着高贵而纯粹的光,是妖中最接近神的存在。
  也是他们一族永远攀不上的存在,这时两者的一字之差显得多么可笑。
  -
  “不!”虚成从梦魇中挣脱出来,他双目充血高昂起脖子浑身鳞片炸开如同真正的妖兽发出愤懑的嘶吼,“是我的,我和他一样的,我们是一样的,他是我的...”
  “我要带你走...我不会放开你的...”
  -
  几乎是长在石头上的小红楼幽幽的立在前方,门口隐隐约约站着个人影像是在等待着池砚和蔚鱼回来。
  池砚揉揉眉有些头疼,他想好好睡个觉就这么难吗?
 
 
第36章 幻象
  “哥,其实我一直想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外婆她有点...太年轻了。”池砚手里玩着一根草貌似不在意地随口问道。
  他们此刻正沿着小道往小楼走,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重叠着深浅不一,月光以地为纸,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幅水墨画。
  然而现实注定没有这么静谧。
  蔚鱼闻言神情一紧,微不可见地抬头望向家门的方向:那个影子还在。
  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很清楚地知道外婆的异常,慌乱之中池砚突如其来的告白更是让蔚鱼方寸大乱。
  一边是“外婆”一边是池砚,亲人和爱人...
  眼看着蔚鱼的眉头越皱越紧,步伐越来越小,池砚停住脚步食指曲起在蔚鱼手心挠了挠,“干嘛像个小媳妇回娘家似的,我都没害羞呢。”
  蔚鱼听出来池砚故意活跃气氛的口吻,心也被挠得痒痒的,他认真地抬头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纤细的脖颈流畅地滑进衣领,比自己小这么多却长得这么高也不知道小时候吃什么长大的,“池砚的话,就不会像我这么犹犹豫豫的吧,他肯定能处理的很好...”
  “哥,你喜欢我吗?”被目光锁定的人偏过头回报以更灼热的注视。
  “喜欢。”蔚鱼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又有点想哭。
  “你相信我吗?”
  他们再往前一步就会踏进院子,直面门槛边微笑着的女人。浓重的黑夜里一种小心维持的平衡拦在三人中间,互相试探,窥伺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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