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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忘斋诸事(古代架空)——暮夜希

时间:2020-07-17 09:33:20  作者:暮夜希
  文然被宋怡临逗乐:“还没煮呢。”
  “到家了我就给你煮。”
  “大中午的喝粥,魏少是没给你发工钱?”
  “魏少骄奢淫逸惯了,我可得省着点,家里媳妇管的严。”
  文然听宋怡临调笑他,气得给了他一拳头:“去你的!”
  宋怡临也不躲,挨了文然一拳笑得更灿烂,从怀里摸出一个橘子,献宝似得端到文然面前:“好吃,可甜呢,你尝尝。”
  文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橘子哪来的,忍不住笑,伸手接过,剥了给宋怡临吃。
  宋怡临十分受用,笑得春光得意,若不是在大街上,他恨不能拿嘴喂文然一口橘子。
  宋怡临心里冒出来这个念头,脚下步伐更急,他从未觉得他们的小院子这么远,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其实宋怡临的小院子离街市一点不远,多走一条街就僻静一分,他当初选宅子的时候是这么想的,这会儿有些后悔。
  宋怡临几乎是一口气将文然拉回了家,院门一关,这就可不管不顾地一把将文然拉进怀里又揉又亲。
  “行了行了。”文然羞臊。
  宋怡临可不管,一把将文然抱起,进屋关门,这就要白日宣|淫。
  “你这人怎么没羞没臊的,快住手!”文然按住宋怡临扯着自己腰带的手,两人拉扯起来。
  宋怡临低头啃着文然的脖颈,热气喷在文然光洁的肌肤上,惹得他一阵战栗:“你都不想我的吗?”
  “想……想也不能这样。”
  “怎么就不能了?”宋怡临给文然宽衣解带的手法炉火纯青,文然越阻拦,衣服落得越快。
  宋怡临将文然按在榻上,将自己的衣裳一脱一扔,就要欺上去,突然惊觉文然的眼神锐利。
  文然一手按在宋怡临腰侧带血的绷带上,问:“怎么回事?不是说没受伤吗?”
  宋怡临浑身一僵,糟糕,他给忘了。
  “你骗我!”
  “我,我,我没有,”宋怡临抓住文然的手,他只说他没事,并没有说未曾受伤,“我没事,真的,皮外伤,擦破点油皮罢了!”
  “手拿开,我要看。”文然使劲,一把将宋怡临推到一边,抵到墙上,轻手轻脚地解开覆在他腰上的绷带,露出一片血肉模糊。
  文然看着这么一片腥红,双手不住颤抖。
  “我没事……”宋怡临不敢闹了,小小声地强调着,“新伤口看着吓人而已。”
  文然瞪了宋怡临一眼,没说话,转身抓了自己的外裳披上就往外走。
  宋怡临颓了,这下可惨了,他自己猴急,现在暴露了,原想着要藏要瞒的,一见文然竟全不记得了,真是蠢。
  文然端了清水和伤药来,不言不语地替宋怡临将伤口清洗好,上了药,仔细包扎了,手脚麻利地全做完了,端了东西就走。
  宋怡临心焦,追了出去:“然,我错了,不是故意受伤的。”
  文然气得想破口大骂,可惜他圣贤书读多了,这种时候尤其嘴笨,做不到宋怡临那般不要脸,只狠狠道:“你还敢故意受伤?”
  “不不不不,不敢不敢,”宋怡临心中暗骂自己蠢笨如猪,连声道歉,“真的是皮外伤,不碍事,你瞧我活蹦乱跳的。”
  文然不理他,一盆污水倒尽,将盆塞进宋怡临怀里,他就回自己屋里生闷气去了,任凭宋怡临在外头怎么认错求饶,文然就是不听。
  宋怡临脑门磕在文然的门上:“我知错了,求你开门吧。我再不敢骗你瞒你了……我饿,然,我饿了。”
  文然端坐着,动了动,心想宋怡临这一夜一日除了橘子还吃了什么?都没吃东西吗?
  文然还是没忍住,给宋怡临开了门。
  “然!”
  “来不及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我去买。”文然向宋怡临伸出手掌。
  宋怡临一下展颜,阴霾尽扫,嘴角快裂到了耳根:“等一下。”
  宋怡临冲回房间,又冲到文然面前,将魏少那儿领的一袋金子全放到文然掌中。
  文然颠了颠手中钱袋,皱眉道:“你受伤了,这些不够,明日我去问魏少要汤药钱。”
  这一袋金子够买下整条巷子十几间院落,寻常百姓一辈子都见不着这么多钱,可文然还觉得不够。宋怡临张了张口,不敢瞎说话,乖乖地点了点头。
  之后大半日,文然都对宋怡临十分冷漠,吃的是给他买了,却不愿和他同桌吃饭,只说自己要读书,又将宋怡临闭之门外。
  宋怡临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知道文然生气了,他一整日老老实实,不敢上蹿下跳,只好抓耳挠腮。
  宋怡临从床上跳起来,这可不成,他出门一月想文然想的都快疯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人分明就在隔壁,怎么还能看不见摸不着了?!
  宋怡临又去隔壁敲门,文然还是不应。宋怡临伸了一根手指抠着门板木屑:“文然,不生气了吧?原谅我了吧?以后我再不敢瞒你了!”
  屋内烛火光亮,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宋怡临轻轻推了推门,发觉文然没落闩,心中一喜,推门而入,趁着文然未来得及开口,直接蹦到了文然床上去了。
  “呀,然,我伤口疼,浑身发冷,你瞧瞧我是不是发烧了?”
  文然瞪着宋怡临,听他说话嘴贱,哪里是病了的样子,若不是那伤口是文然亲自包扎的,他就要怀疑宋怡临的伤都是假的。
  “你出去,谁准你进来的。”
  宋怡临躺的直挺挺,被子都给自己掖好了,摆明是赖着不会走的:“然,你继续看书,我不打扰你。只是万一我夜里发烧,你在我身边总好照顾,不是吗?”
  文然瞧着宋怡临这般无赖就有气,可见他合眼安静躺着装睡,心里又暖暖的,哪里真舍得赶走他,只好无奈轻叹,随他去了。
  片刻后,宋怡临悄悄睁开一只眼偷瞄文然,灯下人面容隽秀清朗,眉目安宁温柔,叫人看一眼便永生难忘,多看一眼便魂都没了,宋怡临这么一直看着,看得自己口干舌燥的难受。
  宋怡临再躺不住了,跳起来将文然拉进怀里:“然……我好想你。”
  文然本想呵斥两句,可听宋怡临这么轻声细语说着相思意,他就什么怨怪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不自觉地伸手也环抱住了宋怡临。
  宋怡临感觉到文然的温柔,一下子喜上眉梢,简直要雀跃起来,将人轻松一抱搁到床上,拉了被子两人窝在一起。
  “然,你瘦了,轻飘飘的,抱着都硌手,不好,明日我去买些鸡鸭鱼肉,给你补补。”宋怡临低头靠在文然颈窝里,说着闲话。
  “什么鸡鸭鱼肉,两个人哪儿吃的了这么些,别浪费。”
  “没事,咱们有钱!那我带你去吃福膳楼,酱肘子。”
  “是你自己嘴馋吧。”
  宋怡临咯咯笑起来:“那能去吃吗?”
  文然轻轻点头:“想吃就去吃。”
  “然,你真好……”宋怡临抱着文然就办法,不停地蹭着他,手不知不觉就摸进了文然的薄衣里。
  文然一下子按住宋怡临的爪子:“不许乱动,等你伤好再说。”
  “我伤好了,已经好了!”宋怡临撩起自己的衣服急于证明,“你看看,我没事,真的。”
  文然一巴掌拍在宋怡临结实的胸膛,清脆作响:“伤口若是裂开了,你就搬去无忘斋住,落了痂再回来。”
  宋怡临立刻抿嘴收声,不过环抱在文然腰上的双手却也搂得更紧了,这是生怕文然丢下他跑了似得。他才不去无忘斋,文然在家,他一定要在家。
  文然被宋怡临紧紧箍在怀里,勒的他快喘不上气了,宋怡临身体炽热,这么赤条条地贴着文然,他口上不说,却难忍心猿意马,可担心着宋怡临的伤势,无论如何也要忍着,他微微侧了侧身,避开宋怡临一些,喘了口粗气。
  宋怡临才不会让文然逃开,跟着就贴了上去,拿被子将两人裹了个严实:“冷呢。”
  虽是已入秋,可这秋老虎凶猛的狠,夜里才稍有些凉快,宋怡临像个大火球似的,哪里是冷的样子。
  文然扭不过宋怡临,只好由着他,想了想问道:“这次是怎么回事?原本不是说昨日就回,怎么又出了驿馆的事情?”
  ※※※※※※※※※※※※※※※※※※※※
  目测宋哥属二哈的~
 
 
第3章 
  宋怡临对文然没有秘密,无忘斋的事情在宋怡临死皮赖脸追求文然的时候就说清楚了。文然从来不过问无忘斋的事情,就算是担心宋怡临,也不会拦着他什么,只要是宋怡临自己的决定,文然都支持。
  这次的事情文然却深觉得不安,以宋怡临的身手,能伤他的人并不多,况且从来都是人在明,宋怡临在暗,总不会遭人暗箭埋伏,怎的这次出了岔子,文然就忍不住要问,具体是什么案子文然不需要知道,他只想确认宋怡临会好好的,而不是卷进什么极度凶险的迷局里。
  宋怡临知道文然会担心自己受伤的事情,才会想着要瞒他,但既然文然问起,他自然就答了:“我到徐州的时候,事情挺顺利的,很快就处理了,却发觉少了本账册,其实证据已经都足够了,不过若能寻到这账册,那么那些牵扯不清的人就都能拔出来,所以没放过。后来魏少查到是账房先生带了账册逃来了卞城,我回来正好收拾了。昨日我就入城了,夜里本想摸黑拿了账册就好,谁想那驿站小厮竟是来灭口的,就动了兵刀。”
  以宋怡临的身手当然不至于被一个二流杀手刺伤,只不过他原想顾着那账房先生留下活口,怎想账房先生不光是个累赘,还是个好赖不分的蠢货,自己找死还要连累宋怡临,最后宋怡临只带来账簿回来。
  不过魏楚越本就没有要管那账房先生的意思,也就不重要了。
  宋怡临窝在文然耳畔低声道:“是我太大意,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宋怡临将事情说得简单,文然听出来一耳朵的疑问,又不好细问,若宋怡临自己不说,他只能就此作罢。宋怡临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这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文然伸手拥着宋怡临,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回来了就好。”
  文然的手指轻柔温暖,正搔在宋怡临痒处,撩得他燥热难抑,文然不准他动手,那他只好下嘴了。
  “嗯……”文然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就让宋怡临遂了心意,文然将宋怡临一巴掌拍开,“要么老实睡觉,要么滚出去!”
  素来温文尔雅的文先生对宋怡临说了个滚字。
  宋怡临心知事大,舔了舔唇,认了怂。
  二人平静睡到后半夜,宋怡临在梦里抱着文然柔软的身子上下其手,耳边听见文然轻声呢咦,微微睁了睁眼,这不与他梦中一模一样,温香软玉在怀?宋怡临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抱着人又亲又揉的,别管文然愿不愿意,反正他是憋不住了。
  宋怡临感觉自己腰际伤口有些疼,可这一点点痛楚远远比不上埋在文然身上翻云覆雨的快乐,顾不上分清是做梦还是真实,宋怡临只想紧紧拥抱着文然,与他不分不离。
  夜漆黑,文然的眸子若星辰闪耀,宋怡临心满意足地趴在文然山上,看着文然眼眸晶莹忍不住吻上去。
  文然气得发抖,抬脚将宋怡临踹了下去,帮他醒醒觉。
  “哎哟!”宋怡临一屁股跌下去,梦还未醒。
  文然起身点了灯。
  宋怡临怔怔看着文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文然染了一身血污,吓了一跳,伸手过去将文然上上下下飞快地摸索了一遍,没找到任何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文然一巴掌拍掉宋怡临的一双手,感觉自己气得肺疼,宋怡临还茫然不知,文然强忍着火气,开门出去打水,一阵冰凉夜风刮了进屋,激得宋怡临浑身一凛。
  文然本性柔和温润,待谁都是有礼有节有分寸,唯独是宋怡临,就有本事气得文然心肺火烧火燎的疼。
  宋怡临这才反应过来,文然身上的血污是他自己的。方才,不是做梦啊?!
  宋怡临完全感觉不到伤口迸裂的疼,忍不住差点笑出声,都快不记得文然正气得发抖。
  文然很快回来,三两下将宋怡临浸满了血的绷带拆了,重新清洗敷药。
  方才文然被宋怡临惊醒,想叫醒阻拦却被宋怡临不住亲吻啃咬堵着嘴,宋怡临不管不顾的,文然越挣扎,他越兴奋,推搡间文然摸到一手粘腻的鲜血吓了一跳,再不敢动了,就怕宋怡临用蛮力,伤口裂得更严重,只好顺着宋怡临,咬着牙任他折腾够了。
  宋怡临坐在地上,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寒凉透骨,冰得宋怡临浑身一抖,可他不敢躲。
  他知道文然很生气,非常生气,比白天还生气。
  宋怡临大气不敢出,连讨饶的话都不敢说了,乖乖地任文然替他上药。
  文然收拾好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转身走了,没再管宋怡临。
  宋怡临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回眼看一看文然的床榻上,被上单上都是宋怡临自己的血,可知道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蠢事了。
  宋怡临站起来,穿好衣服,抱着被单漏夜里洗衣服,待他洗好了晾起来,天都蒙蒙亮了。
  文然再没睡过,收拾了两个包袱出来,连通宋怡临的“货品”一起收拾了,天一亮就走了出来。
  “文然……”
  文然看了宋怡临一眼,开了院门往外走。
  “文然,你去哪儿?”
  文然没回答。
  宋怡临急了,拦着文然出去,被文然狠狠瞪了一眼。
  宋怡临不敢拦了,只好像癞皮狗一只紧紧粘在文然身后,一路到了无忘斋。
  文然说过的,如果伤口裂了,宋怡临就得住无忘斋。
  文然一向说到做到。
  “然……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宋怡临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
  这个时候无忘斋依然灯火通明,文然敲开侧门,小厮多福揉着睡眼来应门:“文先生?宋哥?这么早,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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