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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忘斋诸事(古代架空)——暮夜希

时间:2020-07-17 09:33:20  作者:暮夜希
  “怎么不进来?”文然站在院门口,给宋怡临开门,见他一脸委屈纠结,忍不住有些好笑,伸手拉住宋怡临的手,轻轻把人带进来。
  “然,我错了。”宋怡临一进门就先道歉,他方才捧着蜜罐子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么盘算的,他可不想住无忘斋。被秦棠一搅和差点忘了回来做什么的。
  文然听宋怡临说这话,不禁心里一阵酸涩,回身抱住宋怡临,将脸埋进他颈窝里,略显急促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宋怡临身上,闻见宋怡临身上熟悉的味道忽然就觉得安心了下来。
  宋怡临却被文然惊到了,忙问:“秦棠跟你说什么了?出什么事了?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他要带你回去,是不是?”
  文然紧紧抱住慌乱的宋怡临,轻声说:“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只是很想抱抱你。”
  宋怡临闻言抱的文然越发的紧:“真的没事?”
  “没有。”文然抬眼看着宋怡临,秦棠的突然造访将那些被他远远抛下的过往又从他的记忆里翻了出来,此刻他才突然发觉现在的文然除了宋怡临一无所有,而且他除了宋怡临亦别无所求,突然心里有些害怕了,若前一夜那一刀再深一些、再偏一些,他若没回来……
  “文然!”宋怡临捧起文然的脸,深深看进他的眼眸,令他眼里只有自己,一再确定地告诉文然,“我不会让他带你回去的。我不会离开你。”
  文然笑着点头,却忍不住眼中起了些水雾。
  自从与宋怡临在一起之后,文然极少极少有这样的感伤,好像只要有宋怡临在,每一日都有出乎意料的惊喜和满足。
  宋怡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文然,便随着自己性子深情吻他,像是宋怡临一再的许诺,此生不渝。
  素常腼腆的文然偶尔热情的回应让宋怡临几乎要忘乎所以,半推半抱的往屋里走,被文然一下拦住,狠狠瞪了一眼。
  宋怡临看着文然,心里清楚自己昨夜犯了错,这会儿文然尚未消气,他若胡作非为,定是自讨苦吃,默了半刻,怯生生地问:“许我回来住吧?”
  “不行。”文然知道自己心软,就是拿宋怡临没办法,所以一再容忍宋怡临胡闹,倘若不给他一点教训,宋怡临挨不到明天又能上房揭瓦了。
  “行!”
  “不行,等你伤好了再说。”
  “然……”
  “不过……”文然看着宋怡临,总忍不下心当真将他赶走,“许你回来吃饭。”
  行!吃完他就不走了!宋怡临笑得像是自己高中状元,简直乐得要跳起来,又问:“晚上我们去福膳楼吃肘子吧?你昨日答应了的。”
  文然一笑:“好,我答应了的。”
  宋怡临像个得了糖吃的孩子,连笑容都甜腻,高兴地又啄了文然几口,一下子就将秦棠这个不速之客抛诸脑后了。
  ※※※※※※※※※※※※※※※※※※※※
  这是一篇甜宠沙雕(划掉)剧情向武侠!
 
 
第5章 
  “秦棠来了卞城。”
  福膳楼的肘子是吃到了,但是文然还是没让宋怡临回家。蜜和酱肘子都不能让文然消气,宋怡临十分有挫败感,还有什么能哄得了文然呢?
  宋怡临撑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油灯火焰。
  “嗯……”魏楚越敷衍地应了一声,他原半合着眼倚在栏上听曲儿,却被宋怡临扰了兴致,起身合上了窗,将热闹都挡在了外面。
  夜色中的无忘斋外堂正是五颜六色的喧闹着,腰肢纤细的妙龄女子随着乐声翩翩起舞,赤裸脚踝上的银铃随着乐声舞姿清脆迎合着,空气中溢满了酒香,宾客满座、推杯换盏、嬉笑相间。
  魏楚越藏在二楼雅间,侍女端上酒菜,却不是用来招待宋怡临的。
  “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
  魏楚越斜了宋怡临一眼:“怎么,你要刺杀朝廷命官呀?”
  “只待魏少你一声令下。”
  “哈,宋哥本事见长啊,”魏楚越一笑,“他只是路过,放心吧拐不走你的文先生。”
  “我知道,文然不会跟他走的,”宋怡临挪了个位子,翘起腿,给自己倒了杯酒,“不过他突然南下,莫不是为了徐州的案子?”
  魏楚越抬手截下宋怡临手中酒盏:“你这深更半夜不在家里陪着你的文先生,跑我这儿来作甚?还敢喝酒?你的伤若好不了,文先生又该来找我麻烦了。滚蛋。”
  说完魏楚越才想起来宋怡临被赶出来了。他微微摇头,时常觉得自己不是少爷而是家里老婆子,这几位才是少爷,还得他时刻伺候着。
  “不说就算了。”桌上两副碗筷,宋怡临便问,“陈年的望山春,你在等什么人?”
  “知道我在等人,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魏楚越招来门外侍婢将酒盏换了一套新的来。
  魏楚越起身,向宋怡临道:“过两日,我可能要出门一趟。”
  宋怡临一愣,魏楚越一般不出门的,不过魏楚越不仔细说,他就不能仔细问,只好点点头:“知道了。”
  “贵客到。”外头侍者来传话。
  无忘斋对外是乐坊,少不得要应酬一二,向来好酒好菜,魏楚越给了宋怡临一个眼色,宋怡临不疑有他,立刻识趣地消失。
  宋怡临前脚走,后脚侍者便引了贵客入门。
  “请公子安。”
  魏楚越等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棠。
  ***
  秦棠由侍者引进门,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前来相迎,男人约莫不惑之年,肤白貌端,微显富态,礼数周全、毕恭毕敬。
  此人并不是魏楚越。
  “公子请入内。”
  “魏老板。”秦棠回以一揖。
  魏林含笑道:“公子舟车劳动,想必辛苦,在下为公子略备了些酒菜,望公子不弃。”
  秦棠目光如炬,直白地打量魏林,全然不为魏林的笑而有所动,眼神中似乎些许警惕,但更多的是沉稳冷静。
  “公子,请。”魏林做了个请的动作。
  堂中一桌酒菜方才置好,还冒着热气,偏侧纱幔垂落,一琴一琵琶徐徐弹奏,此番风雅比京城一点不差。秦棠看了一眼魏林,微微点头,终于落座。
  无忘斋是什么地方,秦棠并不十分清楚,不过离京前经师父提点一二,才来此处探消息,没想到这位魏老板如此本事,连他深夜造访都掐算得如此正正好好,从入门开始都只称他作“公子”,关于他的身份既不问,似乎是早已心知肚明,如此谨慎丝毫不能泄露,琴曲绕梁也不惧隔墙有耳,十二分的周到,看来他此行的目的,魏老板也是清楚的了。
  魏林见秦棠的目光在重纱上停留片刻,便说:“此曲是乐师新近作的,不晓得入不入得了公子的耳?”
  秦棠出生于世家大族,自幼琴棋书画一样不落的学,涉猎甚广,既是不算精善琴艺,也不差。况且身为大理寺少卿,入风月场是时常有的,可往往是为了公差,从未留意过那些姹紫嫣红,更莫说附庸风雅的琴曲了。魏林这么问,他不由得仔细听了听,心思却任然不在琴曲之中,是以并未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目光却不知何故流连于纱幔之后的绰绰人影上。
  “公子放心,乐师与琴娘都是信的过的。”
  秦棠点了点头。他此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何况重纱相阻,乐师和琴娘也看不见他是青面獠牙还是英俊潇洒,实在无法透露什么出去。
  隔在重纱后的魏楚越悠然自若地抚琴,毫不在意听琴的人是否有心、是否能听音知意,但屋内人的对话,一字一句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魏林替秦棠斟了杯酒,道:“此酒名望山春,酒香醇厚,十分温润,回味无穷,余香数日,公子不妨一试。”
  秦棠笑着接过酒盏,却不饮,终于开口说道:“在下此来叨扰,实有事请魏老板帮忙。”
  “哎,公子客气了,故人之友便是魏某人的朋友。月前接到京中来信,念起经年旧事甚是可喜,信中所吩咐之事,魏某人力所能及怎有推辞的道理。”魏林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双手递到秦棠面前。
  秦棠一直喜怒不现,此时终于掩藏不住惊讶的神色,接过小册打开一看,竟然是账册。
  徐州三月前发生一桩灭门惨案,十九口一夜之间都没了,死的是一户走镖的,州官心知事大,不敢不报,又怕牵累自己的官声,便呈言此案乃江湖仇杀,草草结案。
  徐州地处西南,重山阻隔之下,被称作荒蛮之境,民风甚彪悍、刀剑不离身、自称江湖人,山匪草寇朝廷屡次清缴皆是无果,将人命案子赖到江湖匪民身上最是便捷。
  大理寺收到呈报,诸位大人都是连连摇头,却又无可奈何,原本打算就此揭过按下不表,谁知徐州又出了另一桩案子,死的是漕运青龙门的门主,同样也被扣了江湖仇杀的帽子。
  死的是江湖人,仇杀似乎也说得过去。但这徐州镖局和青龙门还有另一个共同之处,那便是这两家都承着西垂向皇家运木材的生意。
  这样的巧合,实在蹊跷。
  近年来朝廷有心整顿西南,已经慢慢增加里本地驻军,这一次正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政治西南胡混度日、毫无作为的地方官,于是便令秦棠跑这一趟。顺道秦棠还有一桩旧案想要查一查。
  时隔数月,秦棠一路而来,得信报牵涉案中的人接连身死,他方到卞城就听说账房先生前一晚造人谋害,还以为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怎么都没想到……
  “这东西,魏老板从何处得来?”
  魏林笑容毫无变化,像是一尊弥勒佛的雕塑,嘴角弯上的弧度无论如何似乎都不会改变,而魏林却不应秦棠这一问。
  一个冷面,一个笑佛,面对面这么坐着,好似高手过招时气氛压迫,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
  秦棠没有从魏林的笑中得到任何答案。
  师父说无忘斋在江湖中十分神秘,有地位斐然,讲得十分高深莫测,只要出得起价,江湖中事无有不知,江湖中事无有不能,秦棠原以为是夸大其词,但今日一看确实不简单,不说也不算意外,他不是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来审问犯人的,自然不好多问,向魏林抱拳谢过。
  “这东西恐怕得来不易,此番在下记下了,他日……”
  魏林哈哈一笑打断了秦棠的话:“公子又客气了。公子能寻来无忘斋,所托之事必有所应,这是无忘斋在江湖立足之根本。公子委实不必说这些。”
  秦棠微微一愣,继而点了点头。师父也说过,无忘斋是看钱办事的地方,西南一隅,只要出得起价钱,无忘斋有求必应,可比菩萨灵验的多。这样的江湖势力着实不容小觑。秦棠本不大相信,如今不由得不服气,也确实是查案子最好的开始。
  但,无所不知、有求必应,这八个字又十分可怕。
  账册在这里,那么前一日死在城里的账房先生又与无忘斋是否有关系?
  秦棠收下账册,问:“多谢魏老板,还请问,此物何价?”
  无忘斋既然是拿钱办事的,这本账册的价值只怕价格不菲。
  魏林又笑起来,向秦棠比出食指。
  一百两?一千两?一万两?!
  魏林含笑道:“请公子应下一件事。”
  秦棠不由蹙眉:“请说。”
  “请公子在卞城稍住两日。”
  两日?
  秦棠奉命往徐州查案,一路快马加鞭,就是想在线索被人隐藏销毁之前抵达徐州,沿途要来一趟卞城,这才离队疾行只身夜访。
  两日后,他大理寺的人便能抵达卞城。莫非连这个魏林都知晓?
  秦棠看着魏林,心中一惊再惊,这无忘斋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魏林又是什么人物?怎么会对他的行踪如此清楚?难道从京城开始,他们一路就一直暴露在有心人眼中?
  或许只是巧合?
  “为何是两日?”
  魏林故作深沉道:“公子两日后便知晓了。”
  秦棠负手:“还望魏老板如实告知。”言下之意,魏林不说,他便不会答应留下。
  无忘斋就算在江湖上是响当当一块招牌,也不管拿他一个大理寺少卿怎么样。何况就算他不抬出官威,以他的武功,即使无忘斋高手如云,全身而退总不在话下。
  魏林见秦棠坚持,便轻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此去徐州道不大好走,公子若能与人结伴而往,大约会轻松许多。”
  秦棠的面色沉了沉,他已听明白魏林话中之意,看来徐州的案子不容易查。不过他早料到了,值得这么多人命来换的秘密,必定是不能轻易被翻出来的。
  魏林知道秦棠心惊,面上依然保持笑容:“还请公子应下。”
  秦棠思虑了片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不知可否,在无忘斋借宿?”
  “哈哈哈,自然自然,我这就命人为公子辟出一间院子,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烦请公子多担待。”
  “怎好如此烦劳魏老板,有一间房容身便可。”
  “公子乃是我无忘斋的贵客,岂可怠慢。”魏林说着就招呼侍从为秦棠准备出偏院来。
  “多谢魏老板盛情。”
  此时,有侍女来请魏林,说有客请见,魏林乘机退出了雅间。
  雅间内,琴曲声不歇,秦棠掌中有酒,眼看着一桌佳肴,若有所思地敲着桌面。
  徐州……无忘斋……
  两日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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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越深越沉越静,无忘斋越浮华越热闹越喧嚣。
  “嗒嗒。”两声敲门声。
  一艳色女子推门而入,盈盈一福:“碎雨见过公子。”
  这位碎雨姑娘瞧着不过十六七的年纪,一袭红衣撩人,面上妆容也是尽显妩媚,实在有些不合年龄。秦棠酒盏抵在唇上,且看着她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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