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对。”元仲低着头道,“我虽然失宠了,再也没法入爷的眼,但你不一样,宿白受宠之前爷对你最 好,若是宿白失宠了,最有可能受宠的人就是你。”
“我不指望着能够再得宠,但我也不想整日被关在院子里,终日见不到太阳。”
“所以……”
元仲停顿一下,带着明显讨好的表情看向颜茹,“我只求你能帮帮我,若我能出来,我必定有重谢。”
颜茹闻言挑眉,“重谢? ”
元仲眼底闪过精光,看向颜茹时的表情依旧带着讨好的乖巧,“我入府之前攒下过一笔钱,若你能帮我出去, 那笔钱就当我答谢你的话,我在这深宫里关着,有这些银两对我也没什么用。”
颜茹眼睛亮了亮,道:“你放心,我们以前关系这么好,能帮的我当然会帮你了。”
元仲心里骂爹,能帮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在这关一年?
元仲也懒得跟他说这些。
反正只要他出去了,这后院还能有是他对手的人?
只要宿白失宠了,得宠的人一定会是他。
后院掀起的舆论热潮,叶澜之一概不知。
沉着脸从宿白住处离开的叶澜之,一路来到了太医的屋子。
自从那次宿白发病,太医被叫进府内,就在摄政王府住下来了。
叶澜之隔三差五就来讨教讨教太医,怎么滋养宿白,把宿白养的白白胖胖的。
太医老泪纵横。
我一个太医院首席太医,上有老下有小,王爷您能别针对这些小问题隔三差五来问我,还把我扣在你府内 吗? !
我都多久没见我老伴了,还要天天忍受你秀恩爱。
丧心病狂啊!
太医见叶澜之推门进来,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瞟了一眼身后的床,心想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夜阑之在太医对面坐下,抬手,修长手指拾起筷子塞进太医手里,深邃黑眸盯着太医,“赵太医,有些事, 我想请教一下你。”
赵太医:其实我并不太想听。
叶澜之眉心紧皱,想起了什么,脸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咳咳,就是那个.....”
赵太医一脸绝望。
我都说了我不想听了!
叶澜之略微沉吟,整理了下措辞。这是他第一次将这种私密的事告诉别人,问别人的建议,所以饶是朝堂上 雷厉风行的他,还是免不了不好意思。
叶澜之沉吟道:“男人跟男人闺房中事,就是.....他想,那个想,想,用嘴帮我那个,就.....咳咳,我就 想知道,这样他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
“我不确保他这样帮我做了,我能控制得住,万一要他要的狠了,他身体能受的住吗?还有,可有什么避讳的
地方?比如什么姿势不可以? ”
太医嘴角抽了抽。
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被摄政王留在府内,看摄政王王爷秀恩爱。
还要来跟他商量这个隐私的事情。
太医许久没反应,叶澜之不悦皱眉,本来这种闺房之事,他就不愿告诉别人。
要不是白白背后偷偷说想那样做,他也不会来问赵太医。
叶澜之沉声道:“赵太医? ”
赵太医猛然回神,抬头看到叶澜之寒冰如冰的眸子,如被电击中一般猛地打了个一个激灵,忙道:“这这,理
论上来说,不是不可以做这些事的。”
第61章 喂鱼
叶澜之眼睛蓦然一亮,“真的? ! ”
赵太医擦汗,心想,王爷,真的是宿白想要这样做,不是您想要这样做吗?
赵太医在叶澜之充满威压目光的鄙视下,点了点头。
叶澜之嘴角勾笑,不放心的又问道:“可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地方?比如什么姿势不行? ”
赵太医:"......”
王爷,您想问的只有最后一句吧?
赵太医非常的不想想,但在叶澜之充满威压的逼视下,不得不认真的想了片刻。
“需要避讳的地方嘛.....”赵太医沉吟,“男子与女子不一样,女子需要呵护,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动作轻一 点,照顾别人的感受,男子就不用考虑这些了,但宿公子的体质太特殊,比女子还娇贵,所以在那种事情上面, 你千万不能粗暴。”
叶澜之皱眉,脑子里浮现出前几次他跟宿白亲密的时候,急促又粗暴的贯彻和占有。叶澜之点头,“我记住, 以后绝对会很温柔的,不会粗暴。”
赵太医:“ ......”
王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从来都粗暴占有,就没温柔过?
赵太医叹了口气,他虽然不想,可还是转身从自己的医药箱的最下层最隐蔽的角落,扒拉出一本书。
他将书藏进怀里,紧张的左右看看,见没人才塞进叶澜之怀里。
赵太医脸尴尬的涨红,掩唇低低咳嗽一声,小声道:“你回去多看看这本书,什么能行什么不能行这本书上基 本有记载,你,你就按照书上写的做就是。”
“这种事以后也不会问我,我喜欢的又不是男人,知道的可能还没你多呢。”
叶澜之扫到书封上的名字,眼睛深了深。
没再为难赵太医,转身甩袖离去。
月上柳梢,凉凉的风吹动的树叶轻轻飘动,夜色下摄政王府内有一扇窗开着,屋内人正坐在桌前看书。
叶澜之看得极其认真,看完一页又掀过一页,眼中露出了然和还能如此的惊讶神情。若是看不到书上露骨的 内容,还以为他认真看的是什么圣贤书。
“爷。”牧石推门进来。
叶澜之抬眸轻扫收石一眼,眼底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寒意。
牧石顿时一寒,打了个激灵,低下头去,心想,自己咋惹到爷了?
“何事? ”叶澜之沉声问。
牧石缓和了下被叶澜之身上威压压得跳动不止的心脏,努力稳住声线的道:“有些紧急的事需要您亲自去处理 -To ”
叶澜之眸底划过不悦,轻扫了眼桌上的书,把书和其他书籍放到一块,随手压到了一本书下,起身出门。
牧石吐出一口气,忙跟上去。
同时不怕死的抻着脖子,偷瞄了眼书案。
爷刚才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别是朝堂上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牧石出神的功夫,叶澜之就不见了身影。
他忙跟了上去,顺手关了下门,也没上锁,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宿白有本书找不到,他记得这本书曾经在叶澜之书房看到过。
本来宿白还怕在书房撞见叶澜之。
叶澜之不想他考科举,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两人肯定免不了口舌之争。
但宿白没想到叶澜之居然没在书房。
这更好了。
宿白来到书案前,抬手翻找随意被堆在书案上的书,“我记得就在这的。”
宿白低声呢喃,突然动作一顿,手指一僵,就抽出了一本跟其他书格格不入的黄色书封包住的书,抽出来后 看到上面写的大字,宿白只觉脸上窜出一股热意。
叶澜之究竟都在看些什么鬼东西啊!
宿白气的把书扔了,过了片刻,又扫了眼书,心里忐忑不安的跳动起来。
“那个…他该不会是想,把这些小黄图里的姿势,都用在我身上吧? ”宿白默默问系统。
[本系统很遗憾的告诉你,有极大可能是这样的。】
宿白想骂人,“书里也没详细记载这些啊!如果按照原剧情发展,这些根本不能放出审核的,为什么还要我经 历这些!”
系统想装死。
因为宿白说的很对。
这些剧情原本是直接略过的。
因为网站扫黄,所以任何跟肉沫有关的内容,全都不能写。
原剧情是这样的,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的攻略目标叶澜之,他身上的戾气和怨气非常重,重到系统也控制 不住的节奏。
走到叶澜之剧情的时候,系统这方无法控制剧情走向,更不能掠过剧情,剧情走向的控制权完全在叶澜之身 ±o
不过当然,系统之后可以删除某些不可言喻的剧情片段,保证上架的书是完全不触点可以看的。
“嗯? ”宿白扬声,及有耐心等着系统回答。
有种它如果回答不好,就自杀给他看的架势。
[.....之后系统可以有选择性的删除某些情节的。】
宿白:" .....”
宿白:“呵!
系统
它觉得宿主在嘲讽它,可是它没有证据。
但是它可以任性。
宿白:“呵。"
宿白:“呵。”
宿白:“呵。"
系统:“
宿白:“呵。”
系统装死中。
宿白:“呵? ”
系统:"......”我不在!
宿白挑了挑眉,“你最好把我的生命值扣成初始生命值,这样也不会有个人时时刻刻盯着你的菊花,对你菊花 蠢蠢欲动有想法。”
【警告,请不要跟系统说无关话题。】
宿白挑眉,他家小系统机械人设已经崩到不能再崩了,它还在努力维持人设,智商虽然不够,但这份敬业能 力还是值得鼓励的。
宿白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宿白又折返了回来,盯着书案上黄色书封的书看了片刻,抬手将书揣进了怀里。
【你拿书干嘛?】系统好奇的问。
宿白挑眉调侃,“机械系统还能问这么人性化的问题? ”
【你犯规的次数太多,我不得不提防着你一点,谨防你又做违规行为,请宿主立即回答问题,不要问多余的 废话。】
宿白挑唇宠溺轻笑,他家小系统既然喜欢装机械人设,就让它装下去吧。
“还能干什么。”宿白在一片池塘旁顿了下来,擔了擂袖子,掏出怀里的黄色小书,撕了一片,“当然是喂鱼 呗。”
宿白扬唇,手一扬,将手里残缺的书页扔进了池塘里。
他探着身子往池塘里往,只见一群鱼儿拥了上来。
宿白挑唇一笑,又爽快利索的撕了一张,扬手扔进了池塘里。
看着鱼儿争先恐后的争抢着吃,宿白心中生出一股罪恶感。
唉,罪恶啊罪恶,居然喂鱼吃这种东西,纯洁的小鱼都被这种书给污染了。
喂鱼吃完了整本书,宿白才拍拍手,放下袖子打算离开。
谁知他还未转身,就听到一道扬起的尖锐又熟悉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 ”
宿白扬眉,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昏暗灯光下站着的颜茹,长得美丽,漂亮的有攻击性,可太张扬,给他的美 带上了一股艳俗感。
宿白是个天生弯的,看到好看的男的心中也会忍不住欣赏,看着颜茹这张好看又空洞的脸,宿白惋惜的摇 头。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了。
宿白拍拍手,漫不经心的挑唇,“喂鱼呢,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鱼食被我喂没了。”
没喂没也不能被别人看到,宿白从心里嘟嚎。
颜茹见是宿白,几步上前,带着鄙夷和不屑的目光轻扫而过,轻哼一声,“大晚上的你在这干什么?最近摄政 王府总是丢东西,别是些手脚不干净的,想偷摸带走些什么,偷溜出府吧? ”
宿白眉毛挑了挑,无奈笑了下,颜茹这伎俩够低级的,找茬用这种一下就能听出栽赃的借口。
没了元仲这个军事,他就有点小聪明,还也不对地方。
宿白叹气,“这都被你发现了,那怎么办?要抓我去见官? ”
颜茹眼一亮,他没想到宿白直接就承认了,他正愁找不到借口治宿白的罪呢。
爷跟宿白在闹别扭,现在正是看宿白不顺眼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宿白又因为想逃出府的罪名,被抓住了?
爷最讨厌他的男妾不听话。
尤其不喜欢宿白提要出府的事。
宿白相当于自己触碰爷的逆鳞了。
颜茹抑制不住高兴,压了压嘴角还是没压住,嘴角扬起笑容,一把握住宿白的手,拽着宿白就要往叶澜之的 书房走。
爷这个时间一般都在书房。
与此同时。
叶澜之回到书房,抬手就从那堆书里翻找那本他还没有看完的书。
手指这时突然一顿。
叶澜之盯着那堆书籍,眸色深了深,眼底划过冷锐的寒光。
叶澜之翻了翻书堆,书没有少,可却唯独少了他刚刚看的那本。
叶澜之皱眉,冷声道:“牧石。”
牧石推门进来,“爷。”
叶澜之沉冷的黑眸落向牧石,“我离开后,可有人进来过书房?”
“这……”牧石低头,“爷,刚刚我跟着您一块去处理事了,没注意这边。”
“走的时候书房关上看? ”叶澜之问。
牧石心虚的将头垂的更低,“这……我,我,我好想忘了......关了。”
牧石想哭,他该不会一不小心,忘了关书房门,书房丢了什么重要信件了吧。
叶澜之想到那本对他启发很大的黄页书籍,眼眸寒冷的沉了沉,“的确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牧石哭。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正在这时,屋门突然被人从外毫无预兆推开,颜茹拉着宿白走了进来,得意的扬着嘴角。
叶澜之扫到两人,冷沉的眸子又扫到他握着宿白手腕的手,深眸沉了沉。
颜茹没觉察到叶澜之的不悦,他沉浸在发现了宿白巨大把柄的喜悦当中,迫不及待的告宿白的状。
“爷,我刚刚发现宿白在池塘边偷偷摸摸的喂鱼吃什么东西,我上去质问他在干什么,他竟然跟我承认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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