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有个孩子的话,能阻止他的黑化,能让他少点痛苦。
这些是宿白的心里话,宿白没有同系统说出来。
他虽然平时跟系统说说笑笑,没什么顾忌,但心里有分寸,系统是主神的手下,跟他不是一个阵营的,他现 在做的事太危险。
【可可】
可能因为这事太震惊了,系统还想说些什么。
宿白轻笑着打断他,“00C提醒了? ”
[......没有。】
很憋屈的声音。
宿白轻笑,“那不就行了? ”
它不想说话了。
火
庞瑶回去后大病了一场。当天她从摄政王府离幵,就直奔医馆,大夫说她没什么事,可庞瑶心中仍然存疑, 觉得宿白没这么简单,什么都不对她做。
脑子里想着这些,害怕着、恐惧着,当晚庞瑶就大病了一场,发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又把宫里的太医叫来,连夜折腾了一番。
听到太医亲自诊断说她没事,没有中毒,庞瑶情绪这才好转了些。
庞阳泽上书叶澜之,将宿白叫庞瑶进摄政王府的事情说了说,言辞中,又隐晦的质问了下,宿白对庞瑶做了 什么?
叶澜之看着书案上的这份折子,细长幽深的眼睛微微眯起,有寒光从眼睛里冷锐一般的划过,如刀子一般锋 利。
薄唇轻挑出一抹极浅的弧度。
浅的几乎看不出来。
但对向来不苟言笑,一身威严和沉冷的叶澜之来说,能让人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叶澜之看着庞阳泽在折子上字字如珠对他的质问,言辞用语无比犀利,若搁在往常,他肯定要讥笑一番对方 胆大不怕死的行为。
可这次,叶澜之看着庞阳泽写的,宿白因妒忌谋害庞瑶,他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只恨庞阳泽怎么不多写一 点?
他喜欢看白白为了他吃醋的样子。
叶澜之捏着那封折子,起身,来到宿白院子。
宿白躺在院子的躺椅里,他没进房,自从天气开始转暖了后,他就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甚至给自己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宿白睁开清冷的眼睛,被太阳刺的不适的眼睛,轻轻眨了几下。
挑眉看着叶澜之,“你不是在忙公务吗,跑我这来干什么? ”
叶澜之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封折子,嘴角挂着浅淡的弥度,看得岀心情极好。他从宿白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叶澜之修长手指轻轻在折子上敲了敲,像只心情愉悦的雄狮,慵懒的微眯着眼睛,“庞阳泽给了我一份折子, 是来参奏你的。”
宿白睁大了眼睛,“我干什么事了?干嘛参奏我? ”
莫不是庞阳泽舍不得女儿,知道他了想撮合叶澜之跟庞瑶的事了?
要不是我撮合你女儿,你女儿二十五岁还嫁不出去呢。
叶澜之捉住宿白的手抬起,凑到唇边亲了亲,“为我吃醋了? ”
“啥玩意? ”宿白一脸懵逼。
是啥让他伟大的反派大大,产生了这种误会?
叶澜之并未急着戳穿白白,而是耐心的道:“庞瑶在你这离幵后,就生了一场大病,庞阳泽说她是在你这里受 了惊吓,你吓她了? ”
宿白彻底懵逼了。
? ? ?他就是想撮合一下她跟叶澜之,没吓唬她呀,千金小姐这么不经吓的吗?说句话都能被吓出大病来?
宿白回想着那日庞瑶羸弱的弱不经风的身影,沉吟一瞬,忽然说不岀话来了。
他忽然发现,似乎还真有点很娇体弱。
但被吓出病这种还是
“唉。”宿白叹气。
“下次我小心着点。”
叶澜之听到这话愉悦的眯着眼睛,亲亲宿白的唇,薄唇勾着更大的弧度,柔声道:“这种事永不找你亲自动 手,你不喜欢我离着她远一点就是了,反正我也没正眼看过她。”
“别为了这些事气。”
宿白心想,反派大大要是知道,他不是因为吃醋,而是想撮合他跟庞瑶,估计没法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跟 他说话了。
没几日,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宿白善嫉的事,说他因为嫉妒,吓得相府之女病的好几日下不来床。
就连林桑也来到他跟前,调侃他这事。
被他一脚给踹出去了。
科举的事,他的气还没消下去呢,林桑还有脸再到他跟前来晃悠。
宿白觉得他有必要跟庞瑶解释一下这个误会。
庞瑶的病情一好,他就又让人去邀请了次她。
靠在躺椅里等庞瑶的宿白,慵懒的支着下巴,回想自己上一次跟庞瑶的谈话过程,斟酌着自己哪句话让庞瑶
误会了?居然还能吓出病来。
庞瑶看到宿白脚步一僵,有点不太敢过去,手下意识摸了摸肚子,额头有冷汗落下来。想到上次她居然把自 己吓的生了一场大病,就有点丢人。
而且,她没想到宿白真的什么都没有对她做。
庞瑶又想到上次宿白跟她说的话。
难道他真想给王爷选一位王妃?
这种机会,庞瑶宁愿想错,也不愿错过。庞瑶脑子里浮现出叶澜之沉冷又威严的身影,唇瓣弯起温柔又爱慕 的浅笑。
“庞小姐这是想谁呢? ”宿白的调侃声响起,唇角含着清浅的笑,温和如风,儒雅如君子。
庞瑶抬眸看着宿白,不管看眼前男子多少字,都会觉得惊艳,他的美真的不是用性别就能界定的。
庞瑶落落大方的从宿白对面落座。
想到自己上次的心思,面对宿白的时候,庞瑶略有些窘态。她没有多废话,直言道:“宿公子上次说的
“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才找你来的。”
宿白打断庞瑶的话。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自己上次是真心想撮合的,真的没有嫉妒,也没有刷其他的手段,讽刺之 类的。
唉,女人心咋这么复杂呢?
宿白道:“庞小姐,上次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我是真心想为王爷挑选一位王妃,也是真心想让庞小姐帮着物 色一下,若是庞小姐不愿的话,大可直接说,没必要......”
庞瑶脸羞赧的涨红,“上次,是是我心小,误会宿公子了,该我跟宿公子道歉。”
宿白嘴角温和一笑,“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唉,替王爷挑选王妃这事实在让我头疼。”
庞瑶因羞赧头垂的更低,“公子心系王爷,公子有心了,我倒是有一人选,就是......就是......”
宿白非常能明白庞瑶的心情,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家亲口说出来呢。
他当即福泽心灵的道:“不知庞小姐可有这方面意思? ”
庞瑶看了眼宿白,脸涨得更红,头几乎垂到了胸口。
直到过了很久,才听到她低低的,低不可闻的声音传来,“有,有的。”
庞瑶从没干过这种事,说完这两个字,就仿佛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全身如火烤了似的,发红发烫,羞赧的 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又想到那个高不可攀,不论什么时候都一身沉冷,连个余光都不肯施舍给她的男子,就算再难堪,再不好意 思,庞瑶还是忍不住心动。
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宿白道:“王爷晚上会在书房,近日因为灾区赈灾银两的事,王爷很是头疼,听说庞小姐博览群书,在政治上 有一番见解,肯定能帮得上王爷,今晚不知可否留下来用晚膳? ”
庞瑶自然听得岀来,宿白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夜。
书房内只染着一根蜡烛,混光的烛光将屋内都照的有几分幽暗压抑。
房门被敲响,叶澜之眉心冷皱了一下。
这个时候除了宿白没人敢来打扰他,但白白来他书房不会敲门,毕竟那可是个都敢进他书房偷东西的人儿。
“进。”叶澜之沉声道。
看着迈步进来的庞瑶,叶澜之眼睛眯起锋利的弧度,冷锐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如有实质一般,像刀子似 的,危险的让人心底发颤。
庞瑶忍不住心底的害怕,朝叶澜之走过去,“王,王爷。”
“你为什么会在这? ”叶澜之眯着眼睛,猛然间想到什么,眼底划过冷锐的寒光,嗓音沉冷的如夹杂着雪山的 寒风,冷的人骨头打颤,“白白让你来的? ”
庞瑶唇瓣发颤,连带着垂在身侧的手指,都僵冷的颤抖起来。
叶澜之的眼睛锋利的像刀子似的,划在她身上,如一吨重的重铁压在她身上,压得她胸口发闷,不敢对他撒 谎。
早就感受过叶澜之的冷和暴戾,但近距离的,被他针对性的,感受到,庞瑶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浑身止 不住发抖。
“他.他......”
叶澜之眼睛浮出寒意,“滚出去!”
庞瑶有种掐着她脖子的力道终于松开,危险暂时撤开了她身边,她片刻都不敢再留,慌乱的跑出房间。
叶澜之在庞瑶离开后,就气沉沉的大步来到宿白房间。
连门都不想敲了,叶澜之抬起腿就想踹开门,又想起宿白不经吓,怕吓着他,伸到一半的腿又硬生生止住收 回,伸手用力的推幵门。
屋里的人还没睡,半倚在窗户边,素白又修长的手托着下巴,眼眸懒懒的半直拉着,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
听到动静,宿白掀开眼眸朝叶澜之看了过来。
眉心轻皱,庞瑶不是去叶澜之房间了吗?看他这样子......不顺利?
不等宿白细想,身形高大的叶澜之就夹杂着一阵外面的冷风来到了他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捏住宿白的下巴,让他被迫仰头看着自己,叶澜之低眸,冷锐的眼睛一寸一寸看着男 人精致又染着温和的眉眼,“你,想往我身边塞女人? ”
第73章 惩罚
叶澜之是聪明的,是精明的,是能轻易看得岀算计的。
宿白的心思在他看见庞瑶的那一瞬,联想到前不久他还误会宿白为他吃醋见庞瑶的事,稍微细想,他就明白 过来怎么回事了。
他想往自己身边塞女人,他想把庞瑶塞到他身边来!
叶澜之手指发颤,两指下的宿白的下巴,被捏的发了白,心脏像被人狠狠捅了好几刀,疼得在滴血!他爱着 的人啊,宠着的呵护着的,生怕病着伤着的人,心不在他这也就罢了,连心里想着的也是给他身边塞女人。
“前段时间,问过我是否喜欢女人的事,也是因为这个? ”叶澜之嗓音发颤,声音嘶哑的像是划破喉咙发出来 的。
宿白看着叶澜之隐忍怒火又受伤的脸,眉心轻皱,心脏又不适的抽痛了起来。
“是也不是。”
宿白忍着痛说。
“是,还是不是? ”叶澜之沉声问,又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暴戾的样子很像会把宿白直接掐死。
宿白抚摸着叶澜之的脸,额头与叶澜之的额头相抵,轻声道:“就是想帮你选个王妃而已,又没说我要跑,也 没说我心里没你,你身边总归要有个女人,给你传宗接代的。”
“我不需要! ”叶澜之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他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在给他物色正妻!还想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大臣们没意见?皇室宗亲没意见? ”宿白问道。
叶澜之冷声道:“有皇上绵延子嗣,要我一个王爷绵延子嗣干什么?宿白你听着,你要是能生,我就要!你要 是生不了,我宁愿这辈子没后代!”
宿白张嘴,他还想说什么,但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被叶澜之堵住了唇。
疼,宿白眉心皱起。
这个吻没了往日的温柔和小心翼翼的呵护,残暴又粗鲁,像席卷着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沉压压的袭来,将 所有人,所有事都摧毁了。
叶澜之的手解开宿白的白色腰带,薄薄的一层衣衫向两边散开,露出白皙又嫩滑的胸膛。
大掌沿着细长的腰肢向下摸索,掌心有因常年握武器而凸起的薄茧,滑过身体有种别养的触感。
宿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咬住牙齿,还是没忍住从唇缝里露出一两声哼吟。
其实,从床伴的角度来看,叶澜之是个很好的对象。
他带给了宿白很好的体验,这一点宿白是无法否认的。
叶澜之捉着宿白的唇不放,似乎狠了心的要惩罚一下他,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他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唇齿间 流转。
贯彻!占有!
每一下都像用尽了全力,又像是对怀里人的控诉和发泄。
直到怀里的人受不住的软着声音跟他求饶,叶澜之也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折磨着他,让他说出更多求饶的 话。
宿白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人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上被清理干净了。
而那个折腾的他腰酸背痛,尤其某个部位特别疼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躺在他身侧,手里捏着他一缕头发,放 在鼻前闻着。
见他醒过来了,叶澜之下意识避开他的脸,将人往怀里搂了搂,手臂用力,幽眸盯着他红肿出血的唇,很想 再次堵住,害怕听到他说出什么话。
宿白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见男人又靠了上来,他下意识以为他又要继续折腾,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想推开 他。
叶澜之身体一僵,眼睛闪过寒光,他果然怕他了?又想着离开他了?
叶澜之猛然起身,掰宿白的身子,欺身而下。
宿白一下子给惊醒了,说什么都不给叶澜之碰,连踹带打,脏话都骂出来了,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他又有 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宿白又觉得心口抽痛,白着唇忙道:“叶澜之,我心口疼。”
叶澜之动作一僵,停住所有动作,将宿白搂进怀里,神色紧张,“疼?我让人去叫赵太医? ”
“不用,用不着,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宿白道,“就是你别再折腾我了,真的不行了,极限了,疼都要疼死 了,明天上大厕的时候你为我想过没有?不想我从茅厕里活着出来了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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