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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意志[快穿]——慕沉歌

时间:2020-07-21 10:20:57  作者:慕沉歌
  说不定,连林放也能被他治的死死的。
  谢湛如此想道。
  将夜此去江南,已是冬日。
  他星夜疾驰,刚好赶上江南初雪,戴着斗笠一路行在雪之中,看着河水凝冻,衰草连天,满树梨花飞雪,仿佛战乱未起一般,旧时烟景,繁盛如昔。
  他行过章台,烟柳长街,红袖添香,看上去一片喧喧嚷嚷。
  而暗影阁,却如一片幽灵的影,藏在烟花柳巷之中。
  暗影阁不愧是江湖里藏的最深的刺客组织,刺客们在出京之后,如泥牛入海般散落江湖,即使查抄分堂,也只不过是封住了躯壳,并未阻止他们的活动。
  “影九,情况如何?”
  “主子。”影九沉声道:“徐敞我们已经派人盯紧,目前未成气候,可杀。”
  “嗯,带路。”
  “您要亲自动手?”影九沉默了一下,道:“主子,但是他毕竟占了为天下百姓而战的名头,我们动手会不会……”
  “影九,我怎么教你的?”将夜淡淡地道:“我们是刺客,名声、荣誉或者说所谓大义,很重要吗?若你想惩恶扬善,大可以去做侠客。”
  影九悚然一惊,被迎面而来的压力逼的倒退一步,双膝触地。
  将夜依旧一身玄衣斗笠,依旧能看到他银发仿佛堆雪,璀璨至极。
  他侧了侧眼,目光凛然,道:“刺客是行走于暗影之间的刽子手,是史册的幽灵,新王朝的无字碑。”
  影九双手扶在膝上,垂头思索。
  将夜伶仃松柏,在风雪中茕茕孑立,却又有十分孤高。“我们做的是别人没法做的脏活,所以,从不需要他人赞誉,生前身后名,与我们何干?”
  影九只觉得冷汗淋漓,他在端王手下安逸太久了,也久未见到将夜真正动手的样子,竟然忘记了阁主是何等人物。
  “江南不能乱,至少在他入京之前,不可以。”将夜抽刀,刀锋寒光凛凛,在这烟柳长街,十丈软红之中有种血腥的缠绵感。
  烟柳巷的浅吟低唱仍然未停,丝竹阵阵。
  他微微挑起唇,带着些寒意:“即使要用血来镇压。”
  北境军一路南下,赶在冬日之前,兵临宁州城之下。
  上次谢湛入宁州,是东躲西藏的在逃亡。
  而这一次,却是直接以大军叩开城门,披寒甲,配长剑,气势如虹。
  “你家那个,到底去江南干嘛了。”林放站在城头望向京城方向,只觉烽火萧萧。他了侧头,道。
  谢湛站在他的身侧,衣袍随着北风猎猎舞动,仿佛下一刻便要乘风而去。
  “去帮我定江南。”谢湛掌心躺着另一束红豆,他攥紧,却望着南方,目光漫漫。
  “一个人?”颜卿撩开自己的发,迟疑道:“定江南?王爷莫不是在说笑?江南据说已经有数支造反的义军,有农、商人、匪、甚至还有知府豢养府兵,扬言要自封为王,已经乱成了一团,哪里能安定的下来。”
  而林放却缓缓收敛了不正经的神情,严肃地道:“当真?”
  谢湛道:“他从不开玩笑。”
  颜卿不解,下意识向林放望去,似乎要寻求一个答案。却见他笑容满面地以食指碰了碰唇,道:“你见过天下无双吗?”
  “报——王爷,江南来的加急消息。”士卒急急上前,端着一个木匣子,跪在地下。
  谢湛先是一颤,读罢消息后,唇角才轻轻挑起,把消息递给了颜卿,轻笑道:“颜先生,不如你看看这则军情。”
  “岐县徐敞已死,尸身悬于大旗之上,沧州义军彻底溃散。”颜卿读完,抬起头讶然道:“这、这是……”
  “林牧之是定国之将,颜先生有安邦之才。”谢湛用扇骨敲了敲手,一身磊落清傲,他转过身,看着淡淡的天光,道:“而将夜,则是天生的毁灭者。”
  “刀锋出鞘,生杀由他。”
  是夜,星河如练。
  重兵包围的义军营之中,
  将夜没有去看重重倒在桌上的男人,而是从容转身。
  尸身的背心处有一个血洞,鲜血湿润了他的衣服,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茂林张泽,借资助义军之由,行山贼匪徒之事,对商户农户刮骨掏髓,可杀。”将夜甩了甩刀上的鲜血,溅出一串冰冷的血花。刀柄上一串红色的红豆珠串显得更加明艳。
  乱世枭雄起,而投机者也闻风而动,妄想以财帛谋取天下。
  巨贾豢养的私兵闻风而动,将他团团围住。
  而将夜则是把擦拭刀锋的绢布往地下一扔,在布料落地的瞬息,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刺客呢?他在哪里?有人看见他了吗?”
  举着明火的私兵们惊惶至极,面面相觑。
  “他消失了!他是人还是鬼?”有人道:“他看上去不像个人,我看到了,银发银眸……是鬼,是鬼!”
  将夜驻足。
  漆黑夜幕之下,小巷两侧,有数条黑影堵住他的去路。而路的尽头,是一拄着拐杖的佝偻老人,却有一双泛着精光的目。
  “阁主留步。”老人道:“这已经是江南地区,第五个遭暗杀而死的义军头领了,不知阁主到底为何出手?让老夫深感头疼啊。”
  “江南盟主,鹤老。”
  老人须发皆白,如仙翁一般手持拐杖,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白鹤纹路。
  “老朽谈不上什么盟主,不过是家住江南,恰好庇护这一带罢了。”鹤老道:“若非阁主做的太过,老朽也实在是不想出手啊。”
  “江南不可乱。”将夜道。“江南一带富庶,若是任其割裂,不加管制,定会出大事”
  “道法无为,顺其自然,既然它乱了,便是天的选择,外人何必横加干涉。”
  “割裂容易,弥合却难。”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耶?”鹤老摇了摇头,道:“无论是好是坏,都是人们的选择。”
  将夜不答。
  或许他以前会认为鹤老是对的,宁可结局惨烈,也要尊重自由。
  但是在与挚友多年的摩擦和理解之中,他终究还是接受了一部分他的理念,将自己尖锐的可以刺伤他人的棱角磨的圆润通透。
  “自由是有极限的,这世上,从没有绝对。既然道不同,那便不相为谋。”将夜抽刀,淡淡地道:“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阁主请。”鹤老的衣衫无风自动,这是内力化境的证明。
  兵临城下。
  北境军一路压境,近乎是驱赶着朝廷军剩下的残兵,打入京城。
  谢湛于京城之外勒马,看着这曾经歌舞升平,此时却一片萧瑟的京城,总有种时光穿梭的感觉。
  但他现在不是那个受了一路追杀,匆忙逃入京城,隐忍不发的端王。
  “围城七日,时辰一过就开始攻城。”
  “藩王有动作,看来萧恪那小子,早早就忽悠他们起兵勤王了。”
  “哪几个出兵了?”
  “宋王、齐王,这俩孙子都想分杯羹,估摸着正打算借勤王的名义往中原走呢。梁王暂时还按兵不动,这老贼,估计在观察情况,一旦宋、齐二人败了,就打算直接投靠你吧。”林放啧了一声道:“麻烦,若是宋王、齐王这俩孙贼从背后夹攻,胜负我当真是说不好。”
  谢湛微微一笑道:“来得正好,正巧没有理由缴藩王兵权呢。”
  他攥紧了腰间一串红豆,无声地想,若是此次能够成功,江山便是囊中之物。若是败了,不,有人在等他,他不会败。
  ※※※※※※※※※※※※※※※※※※※※
  好啦这个世界完结倒计时。
  还剩下一两张这样。
  思忖了一下,决定用穿插的写法,把将夜那边和京城这边串起来写,因为是同一时间段了。
  小王爷要面对的是萧恪的后手,起兵勤王的藩王,与攻京城。
  其实我不太会写战争啦,就春秋笔法带过了,我更想写人(喂)
  将夜已经意识到了绝对的自由不可取了,还接受了一部分挚友的理念。这大概就是成长吧。
  但是他的手段依旧是不服就干哈哈哈。
  将夜知道直接去把人全干掉什么的,在名声上不光彩,也有心理准备,遇到阻碍什么的。他也不能说自己杀的全都是投机者或者是匪徒。
  不过脏活总得有人干,而他最不忌讳的就是这个。
  江南:瑟瑟发抖
  本来想昨晚更新的,结果写睡着了……太真实了。
  PS,林放和颜卿那一段修过啦,之前有小伙伴提出有点轻浮,我修了修大家看看。
  总觉得写的像是洞房花烛夜之后两个人手牵手出来见家长,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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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风雪连城
  江南下了一场大雪。
  天地银白, 仿佛要把一切乱局埋藏在雪中。
  这一年,有人斩官起义,有人沦为匪寇,有人举家奔逃,有人悍然起兵。而这积极入世的江湖, 也埋藏着许多不可言说的故事。
  最匪夷所思, 却又在话本传说中留一席之地的,便是这一战。
  江南十余世家大族,派遣全族高手, 江南联盟盟主与其余二长老尽出,于广陵城截住暗影阁阁主将夜。
  对方虽说低调,极少出手, 每一战却都惊天动地。
  他曾千里追杀天下第一剑, 夺取清霜剑,也曾只身闯江东水寨,轻取七大水贼性命。
  他曾于武林大会上一刀刺杀千秋一剑, 也曾于景阳楼前, 万人中央,一刀了结钦差徐向前。
  在百晓生那里,他的实力永远是问号。
  无人能排出他的名次, 也无人知晓他的底线。
  有人曾说:七杀不过是精于暗杀,从正面自然是无法匹敌江湖名宿的。又有人说, 这也不尽然, 若是要你去暗杀江湖第一人, 你能够成功吗?
  一曲广陵散,幽幽响彻,江南乱。
  “他不过一人一刀罢了。”江南武林盟盟主鹤老身侧围着数名好手,他拄着拐杖如是道。
  他自诩江湖名宿,并不认为在如此重围之中,他会输给一个小辈。
  将夜抹过自己冷锐的刀锋,镜子一般的刀面,倒映出他的眼神。他异族的面容深邃俊美,却毫无表情。
  风吹起柳絮一般的雪沫,覆在他的银发之上,染白了他的眉眼。而他垂在身侧的刀,薄而锐利,仿佛随时能割断他人的脖颈。
  “不如来试试。”几乎化境的内力让将夜的眼睛更为浅淡,杀意并不强烈,却含蓄而内敛。若是有人仔细看他的神情,就会知道,他一瞬间下了决断。
  他会让拦他的人都死在这里。
  “江湖传言,暗影阁投靠了端王殿下——”鹤老一击不中,却被刀光硬生生逼退三步,在结冰的河面站定,沉声道:“你此来江南,是为端王殿下办事吗?”
  将夜不答,只是刀锋向前一劈,岸边垂杨冰雪朔朔落下,河上薄冰显露出龟裂的纹路,向着河中央站着的鹤发老人蔓延而去。
  “这等内力——”鹤老一惊,连忙飞身而起,脚下却砰然炸开,水花四溅。
  在骤然弥漫的水雾之后,玄衣银发的男人右手弯刀斜挑,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左手搭上腰间,短刀出鞘。
  他仿佛狩猎者一般,有着一双冰冷低垂的眼睛。
  “我再说一次,暗影阁做的是买命生意。”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透彻锥心刺骨的冷。“有人要我平江南,既然出了这个价,我便能接这个活。”
  “谁又出得起这个价?”鹤老紧锁眉头,道:“如此大的活计,阁主倒是敢揽。”
  将夜刀鞘处悬着的相思子,朱红明艳,随着他的刀一晃一晃。
  “阁下莫不是不知道暗影阁的规矩?”他握紧了刀柄,艳红色的穗子浅浅地拂过他的衣摆,仿佛温柔的春风。
  “不会透露雇主的身份,是老朽多嘴了。”鹤老笑了一声,道:“不过阁主做的活儿,着实是让江南的世家们为难的紧,所以还请阁主把命留在此处吧。
  刀光起,剑光寒。
  风雪越来越大了。
  京城之围已然到了第七日。
  勤王的军队已然开向京城,而在城池之外,北境军也屡攻不克。
  守城的军队站的惨烈,滚油浇过一轮,今日又无功而返。京城易守难攻,又是以逸待劳,北境军行军至此,已然疲乏,又值初冬,更是不利。
  更何况背后还有起兵勤王,试图分一杯羹的藩王。
  “这是城墙四角的兵力图,东南,西南侧偏重弓兵,兼有滚石、原木储备,在守城方面是下了死功夫的。”
  萧恪生性谨慎,后手全留在了京城。但他同样,他又是个大胆的赌徒。
  他派出的二十万大军,都是乌合之众,北上攻打谢湛也是为一路诱导北境军至京城,以精兵守城,然后以藩王兵力包抄北境军背后。
  城府极深,也是用心险恶。
  谢湛早就收到了藩王起兵的消息,但他不可能由着朝廷军一路北上,必须先下手为强。
  “深冬之前,必须破城。”谢湛淡淡地道:“不出半月,宋王与齐王便会以勤王之名大军压境,届时就不知谁赢谁输了,京城,必须尽快拿下。”
  他低头看了看京城的兵力部署图,道:“把墨家攻城梯调出来。”
  “你要用那个?”林放一怔,然后苦笑道:“不是三年前你就打算封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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