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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木兰遇到祝英台(历史同人)——御风流

时间:2020-07-24 10:39:43  作者:御风流
  主辱臣死,周行等亲卫自是不必说,皆是怒火中烧,纷纷抱拳请战,就连在其它三门督战的四个队率也派人过来请战。
  花木兰只是沉脸不语,搭箭张弓,待到弓弦张至满月时,一箭破风射出,将挂有“随”字旗号的旗杆生生射|断。
  斩将与擒旗,从来就是个同义词。花木兰这一箭,就是在对在场所有人宣告:“随雄的命,她要定了。”
  马匪群中一片哗然,临阵折旗,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本就打算退走的他们更是两股战战,若不是碍于老大的命令,早就出现逃兵了。
  两百步啊,那可是两百步。本以为不靠近城墙,没有弩的威胁就可以放两句狠话把面子保全,今后还是做个在草原上打家劫舍的快活马匪。可有人居然能从两百步外一箭射断旗杆,这该是怎样的目力和多强的弓啊!如果说那个神箭手高兴,岂不是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逃不掉?
  “兜鍪。”花木兰并不在意城下的马匪们怎么想,只是将弓放下,接过了亲卫递过来的兜鍪。
  她知道那群马匪心眼子多,一定会来城头放几句狠话保全面子再走,所以一直在这等着他们。
  可惜这些压根没脑子的马匪言辞间居然把她父母宗族一块骂了,素来孝顺的她哪里受得了这个。原本还想给他们留个全尸的花木兰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活剐了他们。”
  挥手招来一个小兵,花木兰吩咐道:“派个人去告诉姜华,好好放水,三个时辰后汇合。”小兵应声飞奔而去。
  吩咐完之后,披挂整齐的花木兰带着周行、齐武,三骑出了金汤城。
  那直入中军,神乎其技的箭术让躲在角楼里观看战况的祝英台是叹为观止。心里想着难怪秦舞敢带着她一个病号来角楼观战,城中有这样的猛士,自然不会将几千马匪放在眼里。哪怕是再多来一倍人,应该也只有送战功的份。
  再想想南军孱弱的战斗力,祝英台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南边儿郎也不少,怎么就没有这种虎狼之士呢。
  恰在此时,吊桥缓缓落下。三骑出阵,光明正大的来到了阵前。
  三骑对千人,很悬殊的兵力比,可愣是没人敢往前一步,直应其锋。直到此时,祝英台才相信古书中的视万军于无物,斩敌首于中军所言非虚。
  当中那个白马亮甲,持枪跨弓的人更是摄去了她全部心神。虽然从个头上来说那人是其貌不扬,远不如两侧任何一人。但以气势论,千人阵前,无有出其右者!
  “松开,快松开。”被祝英台捏的手腕发疼的秦舞急急将自己的手解救了出来,仰着下巴揶揄道:“怎么样?现在不担心那帮马匪打进来了吧。”
  聪慧的祝英台并不接话,将话题叉开道:“中间那人是谁?”
  心眼不多的秦舞很快就被祝英台带偏了方向,兴致勃勃介绍起来:“自然是我们幢主啊。姓花,双名木兰。不准嘲笑这个名字女气哦,咱们幢主可是一等一的好男儿。”
  祝英台:那就不嘲笑吧。
  正在兴头上的秦舞根本无暇估计祝英台在想什么,只是一股脑的将花木兰所有信息都说了出来,好好的过了一把嘴瘾。毕竟平常夸幢主好的话都塞了她一耳朵,年纪小的她又找不到别人人说,要知道就连沉默寡言的阿弟聊到幢主时都比她能说会道。
  久而久之,秦舞就积攒了一肚子的话无人倾诉。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对幢主感兴趣还一无所知的人,不说个痛快都对不起她自己。
  于是在秦舞的描述中,祝英台就得到了这样一个花木兰的形象:“武艺高强,是北边烽火台七十多个幢主里最强几人。身先士卒,爱兵爱民如子,将金汤城建成北边有数的富庶城市。年少有为,兼之相貌俊俏,是漠北所有适龄女子的理想夫郎。”
  前面的祝英台还可以接受,只当是民间虚化美饰。古往今来,但凡能有一番事业的,都逃不过美化。但后面的理想夫郎又是怎么回事?小姑娘你才十三岁,面含春色的有些早了吧!
  放弃理会仍在满口称赞花木兰的秦舞,祝英台看向了战场。
  花木兰气势虽盛,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底还是有十几骑马匪在五十金的诱惑下出阵了。
  他们本就是荤素不忌的马匪,自然不会有什么以多打少的心理负担。心里小算盘那是敲得噼里啪啦响,因为只要能把花木兰截在这,将群龙无首的金汤城取下就是易如反掌。
  原本觉得自己已经丧失机会的马匪们心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们没有想到花木兰性格会如此刚烈,居然真的会因为几句辱骂之语就出城决死。
  对钱财的渴望终究是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马匪们举着马刀,从阵中冲出,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喝声朝三人而来。
  花木兰并不急,因为只要她还处于本方弩手射程范围内,就绝对不会有大股部队上前。而这十余骑,她还没放在眼里。取箭在手,将手中柘木弓拉满。
  五箭先后射出,五人落于马下。皆是箭矢入胸,气竭而亡。
  周行和齐武也有样学样,只是射术远不如花木兰精湛的他们只来得及射出三箭,命中率也只有三成。
  剩余的马匪还在不断接近,花木兰见状将弓收回腰后,轻喝一声:“驾。”
  人马合一,在角楼上的祝英台看来,就是一抹亮色冲了出去。枪花绚烂,让她辨不清枪究竟在何处。再度确认枪的方位时,那杆枪已经没入一个马匪腹腔之中,将他整个人高高挑起。
  整个画面血腥,暴力,充满着带有残忍意味的美学。祝英台心中登时就给这副画面起了个名字,破阵图!
  枪头没于敌人腹中不得出,而另外两个马匪已经挥刀斩来,眼看就是避无可避!
  祝英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花木兰直接放弃了那杆枪,于千钧一发之际玩了一个蹬里藏身,成功的让那两把刀都落到了空处。
  花木兰人再出现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环首刀。往两个马匪后心斩了两刀之后,花木兰人马不歇,复又取出弓来,朝着其余两处发了两箭,将陷入缠斗的周行和齐武解救出来。随后施施然的从那个已经倒落在地的马匪腹中抽出了枪,冷冽的眼神直接将几个冲阵冲到半途的马匪给吓了回去。
  数息之间,连斩十人,毫发无损。这就不是个人,而是个杀神!
  鲜血顺着枪缨不住的滴落在雪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个血洼。祝英台只听那个英武将军大声说道:“可有敢决死者?”
  千人马匪阵,无人敢动。甚至还有肝胆俱颤者不管约束,拍马便走。
  开始只是周行齐武附和,后来城楼上也响起震天的喊声::“可有敢决死者!可有敢决死者!可有敢决死者!”其声响遏行云,当中蕴含着祝英台从未感受过的士气。那是百战强军中才能感受到的一股有我无敌的气势!
  他们都是卑微一兵卒,可是他们都相信,只要在花木兰带领下,他们就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单骑镇千军,天下莫敢敌!
  ※※※※※※※※※※※※※※※※※※※※
  贼长一章节,总算给写完了。
  是十二心中理想的花花了。
  大声告诉十二,花花帅不帅!
 
 
第11章 
  其实每个马匪都是个多面手,武艺、骑术自不必不说,草原上没有不能骑马和挽弓的人。除此之外,他们还会放牧、套马、撬锁等等。当然,如果非要问一个马匪最擅长的技能是什么,十有八九会得到一个相同的答案:“逃跑。”
  作为草原上仅次于斥候的高风险行当,每个马匪都有自己独特且绝不外传的逃跑技巧,毕竟树敌无数的他们若是再没有一身精湛的逃跑能力,坟头草早已经三尺高了。
  于是祝英台就看到了让她几乎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的一幕:马匪们,撤退了。
  用手掩住几要从喉中溢出的惊呼,祝英台久久没有缓过神来。她刚才看到了什么?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荒诞不经之事!
  一千多人对三个人,反而被吓跑了?吓跑了!话本都不敢这么写吧!
  想祝家祖上也曾追随祖逖、陶侃、桓温等大军北伐中原,并且收复了都城洛阳,一度进军陕南。凭借战功让祝家成为了南地还算能排的上号的簪缨世宦之族。
  后南地局势趋于平稳,家族中习武子弟日益减少,改而从文。祝英台就是这一辈中读书的佼佼者,即便如此,祝英台也是在叔伯辈口中听了不少先祖驰骋疆场,弓马称雄的故事。不过大多数故事都是“杀敌数十,怖不敢前。”这种描述,远不及她今天看到之万一,甚至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她对疆场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的浅薄粗陋,虽然今天通过观战切实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兵者,国家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但实际上祝英台的感知依旧停留在过去,于她而言,战场上百人敌都应该是凤毛麟角,而且个个都是值得仰望的存在。更何况先前她看到的是一个一次冲锋就将千人震退的千人敌,这样的人,说是战神都不为过。祝英台不清楚北地有多少如花木兰这般的英武将军。但她可以肯定,在南地,一个都找不出来。
  不管祝英台有多不相信她的眼睛,马匪确确实实是退了,而且是以比他们来时更要快上三分的速度撤退的。
  花木兰并没有追赶,依旧持着□□的她只是静静待在原地,眼神无悲无喜的看着如同潮水般退去的马匪。
  一刻钟后,天地重归寂静。除了落在雪地上的马蹄印和城下还未完全被冰雪覆盖的尸体,马匪们什么都没留下。真真正正的做到了干干净净来,能带走的都不留下。
  祝英台看着城下的动静,不自觉将心中的疑惑诉诸于口:“不追吗?”
  秦舞替她解答了这个疑惑:“当然不能追啊,积雪那么厚,很容易折伤马蹄的。而且,那群马匪一定期望着幢主带兵追击,这样他们就可以用熟悉的抛射给幢主带来大麻烦了。”
  随后秦舞猛地一击掌道:“真可惜,那贼子一直缩在人群里不露头,不然幢主早就能取他狗命了,如今倒让他逃了出去。”
  看着秦舞愤愤不平的模样,祝英台并不放在心上。她早知这个守城将军颇得民心,秦舞这番打抱不平的话不过是让她把心中的评价再拔高几分。
  那么,抛射又是什么呢?居然能让一位如此刚烈的将军忍下心头之气,不带兵追击,想来并非凡俗啊。
  祝英台在心中咀嚼这个词未果后,将主意打到了秦舞身上。试问,当你猝不及防间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有什么会比一个心思单纯还热心好客的小姑娘更可爱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就比如说现在,祝英台不过稍做撩拨,秦舞这个实诚孩子就将她知道的一切给吐得一干二净:“抛射就是马匪们惯用的手段啊,他们的马是良种,比咱们的马跑得快,只要咱们追得近了点,他们就会放箭。要是离得远了,就会追丢。咱们的马耐力也不行,追出去几十里就吃不上劲,所以咱们总是挨打的时候多,占便宜的时候少。”
  祝英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因地制宜这句老话果然说的不错,北地骑兵的打法果然和南地步兵的打法不同,如果说南地是步卒守城,固守一个点,双方厮杀。那么北地的骑兵就更类似于运动战,战场形势在运动中瞬息万变,所以对将领自然就有着更高的要求。
  目前看来,这个花木兰做的还算不错,不因怒而兴兵,个人又有武勇,绝对可以算得上一员良将。
  莫要小觑这个评价,祝英台遍读史书,从小就有才女盛誉,能对花木兰做出如此评价已属不易。而且就花木兰目前的表现,这个评价也的确是不偏不倚,十分中肯。
  不过很快,祝英台对花木兰的印象就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没有理会手下人接二连三请求追击的意见,花木兰将枪往齐武怀里一扔,直接拍马回城,动作之潇洒利落,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副怒火中烧,执意出城的模样。
  花木兰翻身下马,说出了战后的第一句话:“去角楼里把秦舞带下来,今天给她放水的守卒自去军法司领三十鞭子,下不为例。”
  小兵应声前去传令,心里却是叫苦不迭。平日里那个小姑奶奶往角楼上跑可没见着幢主您说什么,等到兄弟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您开始罚人了,这都什么事啊!还好说了是下不为例,要不然几个兄弟的前程可就全栽进去了。
  今日值守角楼的是一队,一队率赵文一听见这个命令就把来传令的小兵踢翻了过去。暴怒道:“哪个不长眼的把这小姑奶奶给放上去了!快找几个人,不不不,我亲自去把这个小姑奶奶请下来。”
  赵文披着甲就往角楼行去,心里也是叫苦连天,金汤城荒得鸟不拉屎,城里适龄的姑娘就没几个,而且最出挑的就是秦舞。加上幢主平时宠得和眼珠子一样,每次去漠北城办事看到什么好玩意必然会给秦舞搜罗一份。久而久之,全幢都将秦舞当成了未来的主母,所以军事重地角楼的防御对这个姑奶奶来说是形同虚设,想什么时候爬就什么时候爬。
  可今天情况能一样吗,那可是在打仗。要是阵前稍微有个差池,城破之后马匪第一个攻击的肯定是角楼,到时候跑都没地跑。未来的幢主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吃罪不起。别说幢主了,几个同为队率的老兄弟就能活撕了他还不带剩渣的。
  万幸,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三十鞭子而已。赵文现在不仅不嫌弃花木兰罚的狠,而且还觉得罚的太轻。要是换作自己,非得让这两个守角楼的兔崽子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
  可即便是这样,梁子也算结下了。不是和花木兰,而是和秦远。这老郎中医术和护犊子能力同样是一等一的好。要是等秦远从外边回来知道是一队的人把他孙女放上了角楼这个危险的地方。至少一个月,一队的弟兄都得在秦老头手上吃够苦头,听尽酸话。
  自己点怎么就那么背呢,手底下尽出糊涂蛋给自己惹祸。
  也顾不得自怨自艾了,赵文急匆匆的赶到角楼下,看着两个蔫头耷脑还一脸迷茫,全然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糊涂蛋就来气。抬起马鞭就把两个人抽翻在地,气不过还上去狠踹了两脚。
  两个糊涂蛋,守角楼都能守出差错,真到了战场上岂不是要把整队的人都给送掉。
  恰在此时,秦舞带着祝英台从角楼上下来了。一看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如冠玉的陌生男子,赵文更是怒火中烧,若非秦舞在场,他真是把那两个小兵砍了的事都做的出来。
  混账东西,放秦舞上去还可以说是拗不过未来主母的意思,放个陌生人上去是什么意思,让她窥尽城中虚实吗!
  可有天大的火气,赵文也不敢对着秦舞面发,当下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对秦舞说道:“秦姑娘,你可算下来了,奉幢主之命,我来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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