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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木兰遇到祝英台(历史同人)——御风流

时间:2020-07-24 10:39:43  作者:御风流
  门客们都知道自家金主是什么脾性,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大声呵斥就等同于默许。只是贪生怕死惯了,需要他们去打打前阵试试风头。不到半刻钟,有些胆大的亲卫就将手按在了兵器之上,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去逃命。
  姜华只当没看到,仍旧在淡然的饮茶。
  姜华明着的纵容也让这些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几成昂首挺胸之态往门口大步跨去。
  “啪嗒。”
  “噗嗤。”
  两个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碎裂茶盏中的茶水和从胸膛中喷涌而出的热血混在了一起,浑褐的颜色慢慢淌到了每个人脚边,触目惊心,□□裸的昭示着背叛者的下场。
  仅仅一轮齐刺,三个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就成了尸体。
  “噗嗤。”又是一声轻响,□□从三个胆大倒霉蛋的尸体中抽出,失去了支撑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沾有鲜血的明晃晃枪尖就对着了厅内的每一个人。
  亲信被杀,黄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气:“姜华,你大胆,区区客军,怎可在我城中耀武扬威,我要向督军参你。”
  看着黄胖子这副外强中干的样子姜华就想笑,自己怕死就直说,指桑骂槐的给谁看呢。
  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姜华不卑不亢说道:“黄城主,卑职不敢越俎代庖,只是如今忝为城中一应军务都管,有违军令者,杀无赦。这几人无军令,擅自出屋,是以杀无赦以正军心,以明军法。”
  黄胖子沉默了,果然是花木兰手下出来的人,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居然早就设好了局想要杀鸡儆猴,可笑的是自己还真的如他所愿的将脖子乖乖递过去了。
  见黄胖子脸青一阵白一阵,姜华还不忘落井下石:“莫非是黄城主您还有示下?还是说要将这几个叛逃者挫骨扬灰?卑职这就去办,一定办的稳稳妥妥。”
  见姜华借题发挥,黄轶气得血管直爆,脸色都转为绛紫色。可偏偏姜华凡事都占着一个
  理字,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华也是见好就收,毕竟黄胖子从职衔上还比他高两品,替自家幢主出口气也就罢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真要惹恼了这个泥菩萨,大家一拍两散,他这条强龙就不好借势兴风作浪了。
  至于黄胖子恨他,姜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姜华是花木兰手下的兵,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他只管奉军令把城守好,后面的事就轮不到他操心了。
  “食国之禄,忠君之事。我辈武人,无有口舌之利,唯有拳脚刀枪,一腔热血而已。贼众攻城,某不才,誓与城共存亡。”
  姜华慷慨激昂的说完,随后手起刀落,身旁的桌几被生生斩碎,木屑纷飞。
  “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有如此案!”
  说到此处,姜华虎喝一声:“来人!”
  “在!”十余个虎狼般的兵士应声涌入,齐齐抽刀,冷刃泛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保护好黄城主和他的亲卫,如有擅自外出者,以投敌论处,立斩不赦。”
  “是!”
  威立完了,看着黄轶铁青的脸色和眼里所散发的怨毒,姜华不躲不避:“卑职先带人守城去了。”
  还有几个不忿的江湖豪客看不惯姜华的做派,暗暗地握住了刀柄,想从身后给姜华来一刀,在自家金主面前长长脸。
  可刀还没抽出来,就被周围的人按住了,低斥道:“你不要命了,还敢抽冷子下黑手。没见着易老八都死在枪阵之下,而咱们幢主连个屁都没放出来吗。”
  易老八是他们之中身法最好之人,此刻已经成了一具没有气息的尸体躺在地上。抽刀之人这才将脑中的热血降了下来,这帮子兵不好惹啊,任你脚滑似油,也难逃五枪齐刺。
  再看看自家金主只会坐在座位上脸色铁青的生闷气,做不出任何反击的举动,心里难免打起了小九九。
  这回若是有幸生还,也是时候换个主家了。反正这一两年钱也捞够了,也该去找一个更有前途的主公效力挣一份出身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搁下那心怀鬼胎的一屋子人,且说姜华急急登上了南面城墙,只见马匪如蝗,疯狂的涌来,而南门城门在攻城锤的重击之下,已经是摇摇欲坠。
  每一寸道路上都铺满了血与肉,无数年轻的生命陨落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厮杀之中。
  姜华随手劈倒了一个爬上城墙的马匪,抽空厉声道:“传令,上预备队。”
  “是!”小兵声音哽咽,飞速跑开前去传令。上预备队,这就代表着要死战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姜华的精铁长刀在不断劈砍中已经卷刃,接连不断的重击已经让他的虎口崩开,鲜血溢满了整个刀柄。为了防止长刀滑落,姜华撕下一缕衣襟,将刀和自己的手紧紧绑在了一起。
  人不死,刀不落。
  姜华作为指挥队率尚且如此不惜命,小兵们就更没有退却之理。身后是他们的国土,城内是他们的同胞,兵者何惧死!
  刀被磕飞了,就用拳头。手被斩断了,那就用牙。总之,用血肉之躯都要堵住他们进攻的路。
  马匪们开始胆寒了,他们突然明白了花木兰为什么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连柔然大军都不敢轻易招惹她。主将不惜身,军卒不畏死,这是一只有着魂的军队啊。
  谁想要嚼碎这支军队,至少要付出磕落门牙的代价。
  马匪们也心疼自己的人啊,只是贸然攻击金汤城受挫,若是再不能捞一点油水回去,分崩离析就在旦夕之间。
  马匪当初分兵也是存了两头下注的意思,甚至在去金汤城二次叫阵之前,已经有四百人抢先来了这边开展攻势。
  如今城内守军已是强弩之末,再加一把劲,就能将一个城池完整的打下。即便没有金汤城油水那么丰厚,也可以获得足有东山再起的补给。而等待花木兰收到消息赶过来,他们早就返回草原,天高任鸟飞了。
  这种时候,没人愿意放弃。于是双方都憋着一股劲,疯狂的厮杀着。
  忽然,姜华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那是大部马队行进才有的声音。
  交战双方都不由抬头观望这突兀出现的兵马。不多时,有几个眼尖的小兵发出了惊呼:“是幢主,是幢主来救咱们了!”
  “杀了这群狗马匪!”
  “杀了他们!”
  知道援军已至的兵卒们士气高涨,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将一个个马匪砍翻在地。
  力竭的姜华拄着刀,单膝跪地,勉强抬起了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乎乎的脑袋。
  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面黑底红纹的大旗,上书一个斗大的字:“花!”
  ※※※※※※※※※※※※※※※※※※※※
  这章仍然是剧情,保证马上送花花回去谈恋爱。打仗都是必要的剧情铺垫,真的,相信十二。
  毕竟这两人说起来是脍炙人口耳熟能详,深究起来其实啥都没有。
  木兰只有一个木兰辞,其他的全是空白,人设要一点一点立。英台也是除了个化蝶故事啥都没,也要一点一点抠。将这两个拉一起背景构架真的很令人头秃。
  算了,自己的脑洞,跪着也要填完,还望大家多多支持。
  然后,请个小假,理由是十二要去攒点稿子,尽量保持以后日更。
  最后,看文的出来冒个泡啊,十二给你们发红包鸭。
 
 
第14章 
  士气这种东西,一向是非常玄乎的。就算是同一个人,也可能出现顺风猛如虎,逆风颓似狗这种情况。
  对于花木兰幢下士卒来说,那面黑底红纹的大旗拥有着不同的意义,因为那宣告着,他们英勇无匹,未尝一败的幢主到了。
  如果说他们是单独的游魂,那么花木兰就能把他们拧成一股绳的脊梁。
  脊梁若在,便宁折不屈。
  于是乎城门口胶着的战况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惊天的逆转。
  就如同在快要熄灭的火上浇了一勺油,让在人数和体力上都不占据优势的士卒重新燃起了斗志。如果说士卒先前只是困兽犹斗,心有不甘,那么援军的到来就是解开了锁,让这些猛虎可以肆无忌惮的展露自己的獠牙。
  譬如说姜华,先前被马匪重点照顾的他已经身披数十创,陷入了昏沉之态。甲胄上也插满了各种骨矢和铜矢,幸亏甲胄精良,没有伤及内脏。只是从外表来看,就像一个被鲜血染红的刺猬,殊为可怖。
  马匪们一向是一窝蜂行事,号令不畅,即便有人看到了那面大旗,也只是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阵骚动。虽然聪明点的已经脚底抹油意图退出战场,不那么聪明的也开始缩头钻进人群,想着混水摸鱼。
  可一种米养百样人,偏偏还有一些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坚定的执行这老大们之前的命令,奋力朝城墙上攀去。
  又一个马匪从城墙上跃了下来,甚至居高临下借着武器重量将迎面赶来的两个兵卒劈飞,眼看刀就要落在姜华低垂的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在死亡的威胁下,姜华爆发出了惊人的求生意志,猛然跳起,横刀斩向了来袭者。
  刀力连同着人的重量,轻轻松松的就将马匪身上的皮甲斩破,没入小腹之中,就好像那皮甲是纸糊的一般,没有起到丝毫防御效果。
  厚重的□□从马匪手中跌落,落在城砖上发出了清脆的“哐啷”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自己小腹中涌出的淙淙鲜血,似是想说些什么。
  然后姜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奋力睁开被汗糊住的双眼,忍着虎口的剧痛,发出一声大喝,横刀继续向前。
  一刀两断!
  分成两截的尸体,冒着热气的鲜血,散落一地的肝脏,以及那个如同血刺猬一般的队率都深深震撼了那些还在攀登的马匪。
  “汉军司马不可敌也,速退!”不是是哪个马匪抢先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兵器掷落声便不绝于耳,想来是为了逃命连武器也顾不上了。
  战场上恐慌情绪是会传染的,“汉军司马不可敌”这句话很快就传到了每个人耳里,促使己方士气愈发高涨的同时,也成了压垮马匪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马匪们之所以没有立时撤退,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家这边人多,而不是攻城战□□也起不到太大作用。单论马战,这些汉家子怎能抵挡住连睡觉都在马上进行的他们。
  然而敌方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一刀,一刀就把人劈成了两截啊。
  这种人,谁敢和他为敌啊!
  “杀贼!”姜华举刀指天,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伴随着这句话,攻守之势瞬间逆转,守军呼啸着,发起了反攻。
  在亲手斩杀了两个逃跑的马匪之后,仍旧没有遏制住溃势的随雄放弃了。马匪不是士兵,之所以愿意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无非是为了酒色财气四个字。
  可这四个字和命比起来还是太轻了,他再这么杀下去,能不能止住溃势还在两可之间。而且说不定就会被这些为了求生而急红了眼的马匪给砍了。
  “大哥,快走吧,花木兰带人往大帐这边冲来了,再不走咱们就要被咬住尾巴了!老四和老五正拖着官军呢。”浑身染血的老三抱住随雄的腰就往外拖。
  “花木兰,花木兰,竖子坏吾大事也!”随雄嘴唇颤抖,突然从老三手里夺过刀就在帐中乱劈起来。
  老三再度扑了上去,制住了陷入癫狂之境的随雄:“大哥,快走,莫要再拖延了,等刀疤也跑了,咱们可就没有垫背得了。”
  “放心,你们一个也走不掉。”声音自帐外传来,明显隔的不远。
  随雄和老三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惶急。
  又是两声兵刃交接的脆响,一个小马匪被劈翻入帐,将帐帘给扯了下来。
  猎猎寒风入帐,新鲜的空气灌入令随雄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而接下来看到的场景几使他目眦尽裂。
  除了他想生啖其肉的花木兰外,帐外的景象更是不堪入目。双方人马甫一接触,花木兰的兵者就占尽上风,两三个人互相配合,不过一个照面就能送一个马匪归天。
  就好像一把被烧红了的匕首插|入了固态的黄油一般,初时还有阻碍,后来就越变越顺手。鲜血都成了润滑剂,毫无还手之力的马匪慌不择路,纷纷溃退。
  随雄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花木兰。手底下这几百号人可是他近二十年的心血啊。即使他想扔了他们去过富家翁的生活,那也轮不到官军取他们性命。
  事到如今,随雄也释然了。生也好,死也罢,他总要剜下花木兰一块肉来,以偿心头之恨。
  随雄举刀,拿出二十年前孤身一人和头狼厮杀的劲头朝着花木兰斩了过去。
  血色横空。
  不是他的,也不是花木兰的,而是老三的。
  替他挡了花木兰亲卫一刀的老三嘴里不住涌出血,气若游丝,嘴唇颤抖着,听口型应该是在说逃。
  “老三!”随雄抱着渐渐变凉的尸体,只感觉是失去了全世界。
  都是自己利欲熏心,贪财怕死,才误了这些兄弟们啊!都是自己啊!
  仍有厮杀声、求饶声顺着寒风灌入随雄耳朵里,就像他曾经经历过的许多次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待宰的羔羊成了他自己。
  随雄目光呆滞,只是用手握紧了刀。
  周行怕他暴起伤人,抢先一步挡在了花木兰面前,口中低声道:“幢主小心。”
  花木兰推开周行,说道:“无妨,他已无生念。”
  话音未落,随雄就举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泛着冷光的长刀在随雄手里绽放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然后血从脖颈里流了出来,染红大帐。
  一代草原悍匪,就此落幕。
  没有手刃随雄以报父母之辱的花木兰有些提不起兴趣,所以只是冷淡的吩咐了一句:“斩下他的头挂在旗杆上示众。”随后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尸体就好生收殓了吧。”虽是个人渣,但也有几分胆气。
  “是。”周行躬身应道。
  随雄一死,可谓是群龙无首,其余三个马匪头子见势不妙,连忙壁虎断尾,带着几十亲信远遁大漠,想来今后草原的马匪势力又要迎来又一次的洗牌了。
  丧失了斗志的几百马匪被花木兰手下五个队团团围住,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换回士卒心态、战技和配合的飞速成长。
  接下来就是毫无悬念的瓮中捉鳖之战,用不着花木兰亲自指挥。此时的她已经从随队医官那里知道了姜华的伤情,心下恼怒,带着亲卫就策马朝着城主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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