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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木兰遇到祝英台(历史同人)——御风流

时间:2020-07-24 10:39:43  作者:御风流
  赵文话说得很客气,只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甲士将态度表露无疑。要是不肯主动乖乖回去,他就要动用武力了。
  不同于祝英台此刻的局促感,久在军营里厮混的秦舞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吸了吸有些发红的小鼻子,指着被拖走的两个小兵落落大方地问道:“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赵文早已是一个头两个大,哪里会和秦舞一个小姑娘蛮缠,皮笑肉不笑道:“他们违反了军令,自是要受罚的。好了,秦姑娘快跟我们回去吧。”
  秦舞哪里肯依,小姑娘脾气一上来话就不免高声了些:“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乱来!”
  “是我下的令,你说谁乱来啊?”清冽的声音从人堆后传来,将秦舞的未说完的半截话堵在了喉咙口,小脸憋的通红。
  祝英台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在角楼上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凝实了,不过一瞬间,就分开人群站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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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匪的抛射原型来自帕提亚回马箭,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自行百度了解一下。
  下一章继续写打仗。
  然后,求个评论?
  都看到这了,点个收藏好不好啊_(:з」∠)_
 
 
第12章 
  全场肃立。
  当所有兵卒都如同被风吹过的麦子,纷纷低头行着军礼时,不服气的秦舞和不知所措的祝英台就显得尤为突出。
  祝英台带着十足的好奇心开始打量起秦舞口中完美无瑕的花木兰,因为刚才离得远,所以祝英台只是看见了花木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现在两人距离不过十步之遥,祝英台可以轻易的将花木兰看得清清楚楚。虽然祝英台早就得出了花木兰并不是很高的结论,但是当真人站在面前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吃了一惊。
  因为花木兰并不是书中常常提到的那种昂藏丈夫,甚至以男子体型而论,只是中游水平,身形也比较纤细,说是个女孩都毫无违和感。因为在一群虎背熊腰的亲卫簇拥下,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所以祝英台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身躯中,爆发出了将一个成年马匪一枪挑起的力量。
  好在合身的甲胄给花木兰增加了几分英武之气,而尚算清秀的脸庞则有着被冻成暗红色的血渍,将英武的气息生生割裂,露出掩藏于骨肉之中的狰狞。
  花木兰自然也注意到了祝英台满怀好奇的阳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不过仅仅只有一眼,花木兰就将视线从祝英台身上移开了,转而用手弹了一下秦舞的脑门。
  秦舞抱着脑袋痛呼道:“哎呀,好疼。”
  花木兰仿若未闻,将手收回来冷声训斥道:“现在知道疼了?战时还往角楼上跑,我看你是没吃过流矢的亏不知道天高地厚。”
  话虽冷,语气也是毫不留情的训斥。但是花木兰这副黑脸的样子总会让她联想起家中的几位哥哥,都是一边训斥顽劣的自己,一边忙不迭的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念及于此,祝英台难免有些落寞。从悬崖上掉落,侥幸未死,醒来出现在了一个与记忆里有几分相似的世界里,今生也不知能不能再与往日亲人团聚。
  与此同时,秦舞这个一向在城内横行无忌的小霸王被花木兰训得像只缩头鹌鹑,只剩下点头这个本能反应。
  最终,花木兰一锤定音:“回家去,在秦师没有回来之前,不准你迈出院门一步。”
  秦舞大惊,她本来就不是个能坐的住的人 ,让她大门不出就和要了她半条命一样难过,当即扯着花木兰遇到的衣袖就撒起娇来:“啊?幢主……”
  看着花木兰陡然阴沉的脸色,秦舞一阵心惊,怎么就忘记了幢主最忌讳人前号令不行呢。还好,没有叫哥哥,事情还没有到完全不能挽回的态度……
  可惜秦舞接下来的良好表现并没有让花木兰改变心意,反而让她吩咐赵文免了那两个守角楼士兵的刑罚,戴罪去守着秦舞。守得好免责,若是还看不住秦舞,让她乱跑,就罪加一等。
  秦舞听到花木兰下了这个命令之后,脸色苦得能拧出水来。她哪里不清楚这一招釜底抽薪,算是彻底绝了她想偷跑出门的念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两个小兵为了不挨那三十鞭子,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秦舞当然不敢再一次违逆花木兰的命令,只是被花木兰当妹妹宠惯了的她自然还是有着小脾气,撇了撇嘴,带着身后的祝英台就想走。
  “等会。”花木兰突然扬手止住了秦舞,正当秦舞不明所以的时候,花木兰盯住了一直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祝英台。
  生平头一次,祝英台感觉到了什么叫威压。处于富贵之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会带有贵气,那是因为他们起点更高,待人接物都容易保持平常心。
  同样的,从军两年多,大仗小仗打了四五十次的花木兰带有杀气,那种百战余生,在血海里摔跤打滚所养成的杀气。
  祝英台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种极端危险的事物盯上了,好似浑身血液逆流,往常转的还不错的头脑一片空白。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快跑,但是双腿凭空就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被死死地钉在了当场。
  好在花木兰并没有将气势持续外放,在看到祝英台呆若木鸡的表现之后,冷淡的开了口:“还请阁下在城中屈居一段时间。”
  虽然话里用了请字,但是祝英台连一点诚挚的意味都没听出来,说是威胁还差不多。旁边那两个小兵的眼里也充满了警惕意味,分明是把她也当成了监视对象。
  而且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稍微做出格一点什么事情,这两个有罪在身的小兵一定不会介意将他们幢主的命令扩大化,比如说把自己当奸细抓起来,吊死在城门口之类的。
  虽然祝英台现在什么身份凭证都没有,出了秦宅就什么都办不成。她也理解这些边军害怕混入奸细的心情。但她逃不出去是一回事,被毫不客气的对待又是另一回事。这人如此漠视自己意见,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将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即使她能接受为了性命一时的委曲求全,但她决不能接受这种□□裸的侮辱。
  于是祝英台对着花木兰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笑话,她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纵然被花木兰释放的杀气压住了一时,可隐于内心深处的傲气不会允许永远这般懦弱,她有自己的尊严与骨气。
  祝英台虽为女子,但受父母兄长宠爱,自幼是和族中兄弟们一同入族学习文修武。可以说自记事起,也是严格按照士的标准要求自己的。
  让她向死低头?抱歉,真的做不到。在祝英台看来,死并不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花木兰却对这祝英台这个讥讽的笑升起了兴趣,毕竟打了这么多次仗,还从没有人能在她气势全开的情况下笑得出来。两股战战,拔腿就跑的情况倒是常见。
  更何况,这个笑真是太有意思了。须知乱世之中,很多人的性情、本心、道德观点都被扭曲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甚至在常人眼里称之为厉鬼都不为过的程度。花木兰从未见过如此傲气凛然的笑,充满了不屑与讥讽。她更多见到的眼神是麻木、冷漠与残忍。
  毕竟只要能活下去,人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
  她镇守边陲,柔然人不时犯边掳掠,所以常常有流民叩关来投。初时她还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一块饼卖儿鬻女,想过开仓赈济。被老练的军需官阻止了才作罢。为了让她知道贸然开仓赈济的后果,军需官带她去流民聚集地做了一个试验。
  伪装成中原来的商队少东家的她假装在不经意间路过了流民营地,出于好心之下发放了一些粮食。入夜之后,扮作商队的她们就真如军需官所说那般遭到了灾民如蝗虫般的攻击。他们眼神赤红,拿着木棒,石头,甚至赤手空拳的扑了过来。浑然忘了刚才是谁给他们发放了粮食。
  可笑的是,在她当先斩杀了几个领头者之后,前一刻还红着眼睛要她们交出粮食的暴民,立刻就变成了跪在地上叩头不已的顺民。如果不是长刀上鲜血犹温,她都以为刚才那一幕幕都是幻觉。
  “无恒产者,无恒心。”粗略读过几本诗文的军需官扔下这样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任由花木兰一个人怔在原地,收拾起自己支离破碎的同情心。
  从那天开始,花木兰收起了自己所有怜贫惜弱的心理,开始蜕变成一个合格的将官。她依旧收敛流民,毕竟她多收敛一个流民,就会少一个人生出加入马匪的心思,减轻一分边患。
  只是她再也没有开仓赈济的心思。她只会无情的让兵卒们驱赶流民们去豪长的地盘,让流民们卖身为奴,以求得一口饭吃,熄灭□□的心思。好在她还保持着良知,没有和黄胖子一般做贩奴的生意。
  她是一城之守,一幢之主。所思所想所忧所虑,都得先为他们考虑。而流民这种不安定的因素,她也只能交给为了增加人口而不择手段的豪长大户去解决。
  花木兰原以为她会一直按照前人的轨迹一步又一步的走下去,直到她安全的解甲归田。然而这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女子却以一个讥讽的笑,在她心中劈开了一个口子。
  花木兰还记得,那个女子不卑不亢的说:“祝将军马到功成。”拱手,敛袖,紧接着毫不犹豫的离开,将自己言辞中的威胁视若无物。
  花木兰一直在被这个乱世推着走,寻寻觅觅多年,一直没能想明白自己所求为何。初时只是顺利返乡,因为她不想死,所以每战当先,反而愈发难死。从伍长、什长、屯长、队率、幢主,花木兰积功一步一步向上爬着。肩负了越来越多兵卒的性命,和越来越重的希望。目标也随之变成了尽力把手底下的兵卒都带回家。但她犹觉不足,命的确是保住了,可如若都如那些流民一般,又有何益,无非是这世上又多了一群行尸走肉罢了。
  直到见到祝英台那个笑时,花木兰终于明白了,她想要的其实远不止于此,她想国泰民安,她想南北一统,她想让这个世道太平,使所有子民都受到庇护。她想所有的民众都能像那个女子一般,有自己的意志和思想。
  花木兰知道这些其实很异想天开。她可是一个女子!一旦女子身份暴露,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转念一想,那又如何,最坏的情况也只是这样罢了。征战多年说她心里没有生起想法和抱负是假的,但她一直因为自我认知而不断否定着,直到看到祝英台,才惊觉她的理想不是镜中花水中月,而是真真切切可以做到的。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女子都有如此胆气对着她这种杀人盈野的将军进行□□裸地嘲笑,她这个成日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为了自己想要的奋力一博。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些马匪都给宰了,还漠北一份太平。
  花木兰将缰绳一拉,调转马头,厉声下令:“擂鼓,聚兵,出城,随本将杀人去!”
  ※※※※※※※※※※※※※※※※※※※※
  写个文都把自己给写秃了T_T
  顺便说一句:拉娘配剧情铺垫真的会很长啊,慢热是正常的。
 
 
第13章 
  “队长,南门,南门全是马贼,弟兄们,弟兄们要支撑不住了。”
  一个浑身血污,脸上沾满了灰的小兵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屋内,朝着居于客座的姜华禀报道。
  姜华眉头深拧,挥手让小兵退下,紧紧盯住了房内的更漏。
  已经两个半时辰了,还有半个时辰,只要再坚持半个时辰就好了。
  姜华素来以冷静著称,这也是花木兰单挑他出来为临时主官的原因。可如今马匪凶悍,城破在即,纵然他心性远超常人,也不可避免的动摇起来。
  那可是四百人啊,而且很多都是最近才招募的新卒。来时都是个顶个精神的小伙子,但是战至如今,伤亡已经超过三成了。
  姜华尚且忧虑,更何况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的黄佚,说是丑态百出都毫不为过。
  被酒色掏空了的臃肿身体被勉强塞进了狭小的盔甲内,不仅没有彰显出几分勇武之姿,反而将下巴上几层肥肉给勒的更加明显。远远望去就像一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待宰肥猪。也算没有辜负他那个“黄胖子”的诨号。
  本来听到城外震天喊杀声时黄胖子就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如今听闻小兵来报说战事危急,更是脸色灰败,唇上稀落的几根鼠须也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只是他身为一城之守,不可擅自出逃,犹在强装镇定罢了。
  同花木兰一样,黄胖子也有亲兵,而且数量多出几倍不止,足有三四十人。都是以重金礼聘的三教九流各路高手,可以说,全城姜华看得上眼的人不足双掌之数,而且还全在黄胖子的亲卫之中。
  当然,也仅仅是看得上,还是看在他们个人武艺的面上,敬重之意则是一分也无。这些人于疆场之上,无尺寸之功,反而在城里借黄胖子的势欺压良民倒是一把好手。再者说来,个人武功在战阵之中所起到的作用微不足道,一味单打独斗,不依仗阵型,只需要三个兵卒配合得当,不出三个回合就能送他们归天。
  于姜华看来,黄胖子可能是鬼迷心窍才会选择吃空饷,转而用这些钱来养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果不其然,在城内局势岌岌可危之时,有人坐不住了。
  先是一个身材矮小,脚步轻灵的男子出列道:“幢主,此时城中危急,贼子破城在即。俗语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幢主身份尊贵,怎可殁于此处。属下斗胆,请幢主速速出城,前往都护处求援,属下愿拼死护幢主杀出重围。”
  黄胖子听了难免有些意动,他本就怕死,只是当初没有给上头打点足够的银子,才被排挤到了漠北。这些年他厚着脸皮给督军送过去了自己的亲妹妹不说,还将敛来的钱财大部分都投入到了自己私兵的建设上,怕的就是有人打他的主意。
  其实六百马匪临城时他就想过弃城而逃,只是有了上次柔然人迫近都城的事情后,天子雷霆震怒,将弃城之罪改为了诛九族,主守官剥皮实草。如此严苛的责罚下,黄胖子才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双腿,指挥着老弱病残勉强扛了三个多时辰,直到花木兰派的援军赶来。
  而随着马匪的攻势越来越猛,眼看就要守不住城了,黄胖子心中的求生欲又高昂起来。人一死,可就什么都没了。
  而亲卫还贴心的给他找好了跑路的理由:出城求援。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只要日后银子打点得当,顶多也就是一个不轻不重的失职之责。说不定还能趁机回中原,靠着搜刮来的钱财做一个愉快的富家翁呢。
  至于花木兰部的救援不力之责,谁管她怎么死啊。
  姜华的眼神就没离开过黄胖子的脸,见他神色变幻,心中只有冷笑:“果然被幢主猜中了,这黄胖子还真是厚颜无耻之辈。临阵畏战,弃军而逃,还把责任都推到友军身上,真是活剐了他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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