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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古代架空)——古城涟漪

时间:2020-07-26 09:09:51  作者:古城涟漪
  察觉到沈璧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季北城吁了口气,朝符卓淡淡一笑,眼中却有难掩的锋利,“太师,本将军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说押入地牢就押入地牢,未免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符卓哈哈一笑,并不把季北城的话当回事,“那季将军觉得应该如何?”
  季北城道:“太师不如随我一同面圣,如若皇上断定季某有罪,当堂入狱,岂不更好?”
  高骈一听这话就急了,“太师,皇上一向偏爱季北城和沈璧,如果……”
  “行了!该怎么做,老夫心里有数!”符卓怼完高骈,朝季北城点头,“那就请吧,季将军!”
  季北城回头,看着沈璧,微微颔首,“放心,我不会有事。”
  沈璧收剑入鞘,口是心非道:“谁担心你了!”
  季北城苦笑,朝沈璧揖了一礼,“侯爷,后会有期。”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侯府。
  福伯见沈璧一直站在原地,似若有所思,疑道:“侯爷在想什么?”
  “没什么。”
  “可是在担心季将军?”
  “担心他作甚?”沈璧转身回房,“本侯再想,这个高骈是留不得了。”
  为了不至于太招摇,出了侯府,高骈便带着侍卫回家了,季北城交给符卓押送,他放心的很。
  符卓原是沈秋泓的一名副将,后来投奔到戎将军麾下。他的曲意逢迎在军中堪称一绝,只可惜沈秋泓不吃这一套,再多的马屁都拍在了马蹄子上。
  符卓不得重用,自感前途无光,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戎将军,便毫不迟疑地转投他人。
  此等小人,沈秋泓不齿,沈璧亦不齿。但符卓却是步步高升,最终手握重权,加之平叛前丞相造反一事有功,被当今皇上封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师尚未做多久,他便有了继续往上走的念头,自然将代代忠心不二的沈、季两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事做得好,能夺下季北城的兵权,顺便要了他的命。再不济,也能让他吃点苦头。所以从高骈将这件事禀告给他后,他安的就是先斩后奏的心思。
  符卓老奸巨猾,知道季北城和沈璧在蔺容宸心里的分量,毕竟他能不能坐稳江山,这两位至关重要。所以他不仅派人将沈府里跑出来传递消息的人截下,灭了口,还买通了天牢的狱卒。
  季北城出了侯府,便卸下挂在脸上的笑,面色冷峻,“我猜太师不仅不会带我去见皇上,还特别想送我酆都城走一遭。”
  符卓没承认也没否认,只道:“季将军说笑了。”
  “这里没有旁人,太师也没必要再掩饰,我如今人在你手里,还不是随你拿捏?看来,天牢是免不了要住一住了。”他盯着符卓,语气缓慢而笃定,“若我猜得没错,太师想屈打成招,只要我画了押,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
  符卓看着季北城没有说话,半晌才叹出一口气,很是惋惜道:“可惜了!季将军这般聪慧之人,为何还要自投罗网呢?进京之前就没想到会否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
  季北城与他对视,笑得意味不明,“季某一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自然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反倒是高大人,刚才在侯府我见他印堂发黑,恐血光之灾近矣!太师若下次见到他,可得提醒他多加注意。”
  符卓冷哼一声。
  窥一斑而知全豹,季北城不能留。
  刑部的监牢分天牢与地牢。地牢关的是普通罪犯,而天牢是住着的都是要死之人。
  符卓给季北城安排了一个单间,很是清净。除了外面一干刑具影响食欲外,其他尚好。
  将人交给狱卒后,符卓搬了个凳子,翘起二郎腿,坐在一旁看热闹,“抓紧时间,刑具挨个轮一遍吧!”
  “太师,你真的好大的胆子!皇上未知,刑部未审,大理寺未断,御史台未查,凭你一个太师就要对云楚的大将军的动刑。”季北城解开外袍,扔到一旁,看样子,倒是怕一会儿受刑脏了袍子。
  此话分量虽重,却被他说的轻描淡写,毫无震慑人心的效果。
  符卓冷笑,“季北城,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会乖乖跟我来天牢,你以为舍得孩子就能套得住狼?只怕这回鸡飞蛋打,你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进去。”
  季北城唇角上挑,“那就走着瞧瞧?”
  符卓听的来气,又见他死到临头还处变不惊,便高喝一声,“你们都是死人吗?用刑!”
 
 
第15章 刑部
  狱卒毕竟还是顾忌季北城的身份,瞅瞅刑具又瞅瞅季北城,犹豫不决,“太师,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当?”
  “老夫说妥当便是妥当!”符卓眯眼,“你们的刑部侍郎顾大人不是发明了很多新奇的玩法吗?都拿上来!”
  待狱卒将所有刑具依着轻重程度分类好,放在符卓面前时,他抬头看看入口,“高骈呢?怎么还没来?”
  一旁侍卫回答:“高大人正在外面等候太师召见。”
  “叫他进来,一起开开眼吧!”
  高骈心中理想的受刑人只有沈璧,可惜,他暂时还抓不住沈璧的把柄,不过能摆季北城一道,他也很知足了。
  只是拶刑和杖刑对季北城这种从小就征战沙场,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见过太多鲜血和生死的人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
  听不到他惨呼,也见不到血淋淋的场面,高骈觉得太没意思。“太师,早听闻顾大人的鞭刑和笼刑令犯人们闻风丧胆,今日何不试上一试。”
  高骈所说的鞭刑需先用烙铁把人皮肤烫出水泡,再实施鞭打,鞭子抽破水泡后,浇之以盐水。大多数犯人会生生疼晕过去。
  而笼刑首先得有个笼子,只是这笼子是圆的,且里面布满了细密的尖针,长度只及人小指的一半。
  将人关进笼子里,由两个人相互推动,人在笼子里受到撞击,针尖会刺入皮肤。针不够长,所以伤不到要害,几个轮回下来受刑的人全身便满是针孔,痛不欲生。
  符卓听了狱卒讲解,暗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能想出这些酷刑的人,还真是变态。
  他起身,抚掌道:“高大人,季北城能否认罪,就靠你了。老夫府里还有点事,先走一步。记住,时间不多,速战速决。”
  再说沈璧,整个晚上都坐在藤椅上,支着下巴发呆,热茶换了一盏又一盏,没动一口。
  福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几次想问季北城的事,又怕惹得他心烦,没想沈璧却先开了口,“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季北城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我,福伯,你说呢?”
  福伯道:“按说季将军同太师入宫面圣,这会儿也该有消息了,老奴派人前去打听,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之前派出去通风报信的人,到现在也没回来!”
  沈璧大惊,“此事你为何不早说!”
  言毕,直奔皇宫而去。
  此时已入夜,沈璧进了宫,好一顿找,才在御书房找到蔺容宸。
  蔺容宸听闻此事,很是震惊,沈璧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坏事了。连礼数都顾不上,转身便走,完全不理会蔺容宸在他身后喊着,“朕派人与你一起去!”
  沈璧一时猜不到符卓能把季北城带到哪里。太师府吗?他若动手,必不会将人带回家,留下铁证。高骈家?也不可能。他要的是季北城认罪,审讯的地方,唯有刑部!
  沈璧直奔刑部大牢,却被高骈的人拦下。他解了发带,蒙住双眼,拔剑便刺,没有半分手软,大有要血洗刑部之势。
  一路杀到牢里,看到季北城还有口气在,他手一软,染血的长剑脱手而出,叮咚一声掉在了地上。
  季北城光着上半身,躺在地上,几近昏迷。胸口和后背血肉模糊,唯有一张脸依旧好看如初,只是苍白的如同涂上一层白釉。
  沈璧蹲下,低喊一句,“季北城!”
  “侯爷?”季北城睁开眼,勉强扯出一抹笑,“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惊慌,随即挣扎着坐起身,拉过一旁的袍子,胡乱裹上,也顾不得碰到伤口会有多疼。
  “来给你收尸!”沈璧见他这般凄惨,心里出离愤怒,没好气地甩了一句。
  高骈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会儿沈璧的出现,已经不重要了。“侯爷跟季将军真是兄弟情深,可惜,你来的太晚了。”
  沈璧伸手欲将季北城扶起,这才发现他下身的衣裤都湿透了,一旁地上还有一滩水渍。
  他伸出手指在季北城还算完好的手臂处抹了一下,再放在唇边舔了舔,顿时变了脸色,“盐水?”
  季北城苦笑,“侯爷也不嫌脏。”
  沈璧起身环顾牢房内的众人,戾气横生,“谁动的刑?站出来!”
  大概是沈璧的神色太过凌厉,以至于动手的狱卒连退数步。
  不消说,沈璧也明白了。他捡起地上的剑,手腕一动,剑尖没入那人胸口,“去死吧!”
  高骈见状,忙躲到侍卫身后,探出头,冲沈璧喝道,“沈璧,你疯了吗!竟在刑部杀人行凶!”
  沈璧回头,目光森然,“既然高大人为他鸣不平,那就去陪他好了!”
  “侯爷……不可!”季北城低呼,怎奈自己有伤在身,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沈璧的剑,心里一急,竟呕出一口血。
  沈璧听到动静,回头见他吐了血,再顾不得高骈,剑锋一转,指向狱卒,“不想死的话,速去请太医!”
  他将季北城扶到草堆上坐好,虽蒙着发带,但他的视线在触及季北城那鲜血淋漓的胸口时,还是极快地移开了。
  “是不是很难看?”季北城看着他道。
  沈璧冷哼,“受伤了能有多好看?你一个大将军,竟能被人打成这样。季北城,你这么多年的拳脚功夫都是白练的吗?真够丢人!”
  “侯爷说的是。”季北城虚弱地笑笑,瞥见他剑尖的血,又忧心起来,“你不该动手杀了他。”
  “他对你动刑前,就应考虑到后果!”
  衣衫摩擦着伤口,别提有多疼了,季北城接过沈璧的剑,在衣摆上蹭了蹭,将上面的血擦拭干净。
  还好他今日的袍子是深色,染了再多的血也看不出来。
  “这些人自会有人处置,你何必动手。”他伸出食指,挑开沈璧的发带,“侯爷,带我回去,可好?”
  突然被人拉下发带,沈璧抬手就要去捂住眼睛,哪想双手却被季北城握住,“侯爷。”
  季北城低唤他一声,“你帮我看看,哪里还有血迹?”
  沈璧这才注意到季北城早将衣袍穿好。他的心头升起一丝疑云,很快又被自己打消下去。他竭力隐藏的事,除了那个人,无人知晓,季北城怎么可能会知道?
  沈璧本来还想骂季北城两句,见他此时唇色惨白,有气无力,到嘴边的话怎么也骂不出来了。
  “再等等,太医看过之后才能走。”就季北城眼下这随时都能晕倒的样子,实在不宜多动。
  杜太医前脚进了天牢,皇上后脚就派人来寻沈璧、季北城二人,让他们速去御书房面圣。
  沈璧见季北城掩上衣襟就要走,赶紧将人拦住,“我去,你回府!我让赵统领送你回去!”
  季北城固执道:“此事因我而起,皇上问责,我岂能不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对吧,杜太医?上了药就没事了。”
  沈璧知道拗不过他,淡淡道:“既然你这么爱逞强,本侯也不拦着你。”
  他转过头,不想看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却好巧不巧发现了正欲溜走的高骈。
  沈璧一把将高骈的后领子揪住,“高大人,别跑啊!刚才你说我来晚了,是不是已经有了季将军的供词?拿出来,让本侯也看看,季将军是怎么认罪伏法的吧!”
  高骈听了这话,连忙捂住胸口。
  沈璧的唇边扬起一抹邪笑。
  他伸手袭想高骈的胸口,从他怀里掏出一封折好的供词。左下方摁着一个血手印,想来是趁季北城受刑,疼痛难忍时,拿着他的手摁上去的。
  沈璧细细读罢,由衷地称赞道:“写的不错,颇具文采,且条理分明,罪证确凿。季将军,这末了,还有你幡然悔悟,感人至深的一番陈情,真是情真意切!可惜了……”
  他将供词丢进炭火盆里,高骈与符卓筹谋已久的心血瞬间化为乌有。
  高骈心疼的捶胸顿足。
  沈璧推他一把,“走吧,高大人,跟我一起去见见皇上吧!”
  高骈道:“皇上召的是你二人,老夫为何要去?”
  沈璧邪邪一笑,“你不去,怎知自己是因何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  受刑的细节没有写,怕被锁。
 
 
第16章 回府
  不等高骈说话,沈璧揪着他的领子,就往御书房去。
  季北城跟在后面,走的极慢,时不时低咳数声,偶尔还停下来弯着腰咳的几乎要断气。
  沈璧松开高骈,伸手想拍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又想起他后背上的那些伤,收回手,“你受了内伤?”
  季北城咳的面红脖子粗,待一口气顺了过来,他才直起腰,“嗓子里呛了一口血,没事了。走吧!”
  此时已过二更,一轮当空,月色清浅。
  季北城仰头看了眼天幕,很是惋惜,“今夜月色甚美,可惜不能好好与侯爷赏月,辜负了这番良辰美景。”
  “你若想赏月,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在乎这一次?再说,这月色也不过如此,远不及苍岳山……”沈璧没往下说。
  “侯爷以前在苍岳山赏过月?”
  “嗯。”
  “一个人?”
  “不是。”
  “好看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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