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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古代架空)——古城涟漪

时间:2020-07-26 09:09:51  作者:古城涟漪
  “阿璧,对不起!”
  他知道沈璧在受杖刑时,会想起场景如此相似的过去。那过去就是把一点点将他凌迟的刀。而这所有的一切,皆因他而起。
  为了控制不由自主的发抖,沈璧咬住了嘴唇,许久之后,才低着头清斥一声,“出去!”
  季北城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周遭的空气在凝固,凝固成一张网,一堵墙,甚至一座铜墙铁壁般的牢房,将他自己困入其中。
  在那漫长的折磨下,他已经形成了某种习惯,任何有可能的伤害都会让他如惊弓之鸟一般,调动全身上下可以调动的一切来保护自己。
  沈璧如同一只陷入绝境,随时准备作殊死搏斗的野狼。
  季北城没再多说,打开房门,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有人可能会觉得,攻对受的态度和文案上的并不一样。其实文案上的事,还得很久之后,emmmmm,算是攻的欲情故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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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拿人
  福伯送来文火熬了两个时辰的汤药,乍一看见坐在门口,无聊到数蚂蚁的季北城,一时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开口。季北城为何坐在台阶上,这个问题他们彼此心知肚明,正因如此,福伯才会觉着尴尬。
  “王爷这是……”
  “赏花。”
  此时正值四月,百花盛放,却没有一股花香能抵得过这一丝淡淡的药香,季北城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药,“侯爷的?我送进去吧!”
  吃过太多药的人,对药香都会格外敏感,沈璧虽未抬头,却早已闻到这扑面而来的药味。
  说真的,他讨厌这种药味,“放下吧,我一会儿再吃。”
  季北城将汤药递到沈璧面前,“不烫了,侯爷还是趁热喝下吧!”
  他说这话的神情很像福伯,低眉顺目,略带着讨好,举着药碗的样子,更像一个溜须谄媚佞臣。沈璧看的心口一堵,忙接了药碗,咕嘟咕嘟喝下,“喝完了,出去!”
  “阿璧。”季北城开了口,心思却被他头上那根红色缎带吸引住。他之前不是没有看到那根发带,只是刚才沈璧喝了药,大约觉得旁边多了个人,无心看书,便无意识地捻着把玩,这才勾住他的眼睛。
  沈璧松开手,抬头睨道:“还有事?”
  “这发带……”
  “如何?”
  季北城吁了口气,“不如何。只是好奇,想来你也不愿意说,便罢了。”
  发带……
  “静舟,这个送你!把它围在眼睛上,别人就不知道你有眼疾了。”
  “你这是掩耳盗铃,书院的哪个人不知道我是个瞎子?”
  “静舟就算看不见,书也比他们读得好!”
  ……
  “阿璧?”季北城见他神色恍惚,连叫了两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沈璧合上书,一脸“我求你别和我说话了”的神情,“这里的书,你可以随意翻阅,只要别再出声就好!”
  季北城笑笑,“不出声可能有点难,我此次入京,本是为两件事而来。一则为你前日所受之杖刑请罪,二则想问你为何劫下我西南军的军械用物。”
  两句话的时间,他已经把那个处理私事的自己和公事公办的自己剥离开。
  沈璧抬头。
  季北城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不怒不喜,神色淡然,如同他今早吃下的第一口粥,颇是寡淡无味。
  他挑起嘴角,为接下来的问话加上一分挑衅,“所以,负荆请罪之后就是问责?”
  “侯爷严重了。但据我所知,你是故意的。”
  既然话都挑明了,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沈璧支着下巴,笑得十分欠揍,“季将军问这话就太可笑了,原因你不是一清二楚么?”
  “我以为侯爷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季北城的话语间有难掩的失望。
  “本侯要那批铠甲是皇上同意的,季将军难道也在暗指皇上亲疏有别,公私不分?”沈璧恼火,说出的话,句句带刺。
  “阿璧,我不是这个意思!万一西南突起战事,因此事导致数百乃至数千的战士埋骨沙场,你该如何自处?”
  季北城是担心他被愤怒冲昏了头,一步踏错,步步皆错。人命关天,不是儿戏,怎能经得起这般算计?更何况他是将军,原本就比其他人懂得这其中的利害。
  “你以为我沈璧是这么冒失的人?南诏国内正逢兵变,自身尚且难保,如何来犯我朝?”沈璧起身,怒瞪季北城,他没想到季北城竟会这么看低他,“更可况,我上奏所言,句句属实!季将军担心西南有战乱,怎么就没想沿海若有倭寇来袭,又当如何?此事,你若有不服,自去与皇上讲明!”沈璧说完甩袖离开。
  季北城从西南来的时候,原本是没打算跟沈璧提这件事的。他知道沈璧做事一向掂量的清,刚才那番话,皆因关心则乱。没曾想,沈璧会如此生气。
  他正想着怎么跟人道歉,就听见外面喧哗声不断。他刚走到正厅,便听沈璧在骂人,“高骈这个老匹夫,上次真是打轻了!”
  厅中除了沈璧和福伯,还有个门人,此刻正跪在地上,似乎刚禀报完什么事。
  季北城道:“发生了什么事?”
  福伯神色慌张,“季将军,高骈带了一队人马,将侯府团团围住了,他定是为你而来,这可如何是好?你……你快走吧!”说着便将人往外推。
  季北城颇为诧异,扭头问道:“你说户部尚书高骈来了?”
  沈璧道:“来不及了!他既然来了,必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此时离开,莫说走不走的掉,万一被他截住,岂不是坐实了季北城私自进京?福伯,你快快派个人出去,想办法通知皇上。”
  “老奴这就去!”福伯躬身行礼。
  “有劳福伯了。”季北城揉揉太阳穴,无奈道,“我入京这般谨慎,没想到还是被高骈知道了,此次是我连累了侯爷。”
  沈璧头一回听季北城说这么生分的话,他对沈璧一向自来熟的很,这般划清界限,倒还是头一回。
  沈璧十分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连累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季北城:“……”
  沈璧抬腿,见季北城没有跟上,回头讥道:“都这会儿了,季将军以为不出去就没事了?该来的躲不掉。”
  季北城失笑,“阿璧说得对!”
  沈璧一听这两个字,怒火又蹭蹭蹭地上来了,“我说过不要叫我阿璧!”
  季北城从善如流,“是,侯爷!”
  两人刚走几步,季北城一回头便见沈璧又拐回去了,他好奇道:“侯爷不去了?”
  “取个东西。”沈璧轻描淡写道,“你先去!”
  季北城也未多想沈璧要取什么,自己先走一步,去回回高骈。没曾想,人刚到前院,“呼啦”一下子就聚过来一堆人,将他围的密不透风,一派拿人捉脏的架势。
  “高大人,这是何意?”有了上次的教训,高骈学聪明了,进了门就一直躲在几个侍卫后面,季北城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他。
  “季将军何必明知故问?”高骈探出脑袋,小人得志道,“无召入京,等同谋逆!”
  “你说谁谋逆?有种再说一遍!”沈璧提枪而来。笃定一会儿要有一场恶战,他还抽空换了件全黑的战袍。
  季北城连忙抱拳,眼中满是崇拜,“敢问侯爷,这是要动武?”
  沈璧瞟了眼躲在侍卫身后缩着脖子观察他的高骈,“他瞎,你也瞎?”
  季北城:“……”
  高骈冷笑,“沈璧,你别太狂妄,我看你们这回如何翻身!”
  在亲眼看到季北城之前,高骈对这个消息一直持怀疑态度,毕竟他经历的太多空欢喜一场的事,只怕这一次也是乌龙,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直到最后,那黄侍郎以项上人头做担保,他才派人悄悄潜入侯府打探消息。这一打探,真是喜从天降。
  此时此刻,看到真真切切的季北城,他眼眶一热,顿时觉得苦尽甘来了。
  “真是没想到啊!季将军和侯爷这般情深似海,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不远万里也要见上一面……”
  听他话里讥讽,话外幸灾乐祸。沈璧气结,提枪就上,“高骈,你这个缩头乌龟!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子今日就让你血溅当场!”
  “侯爷,莫要为他脏了手,不值得!”季北城站到沈璧前面,挡住了他和高骈剑拔弩张的眼神厮杀。“高大人,你带兵私闯入侯府,又该当何罪?”
  高骈冷哼一声,“季将军,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是想想留什么遗言吧!老夫什么罪,自有皇上定夺,不劳将军费心!”
  季北城闻言,连连鼓掌,“高大人说得好!本将军什么罪,也自有皇上定夺,不劳高大人费心!”他环视围着自己和沈璧的侍卫,语气凌厉,“闪开!否则别怪刀枪无眼!”
  高骈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做错了事还如此理直气壮,气得连拍胸口,“你们将人围住了,千万别让他跑了,我已着人去通知御林军统领赵大人,且待他来!”
  趁着沈璧没注意,季北城将他手里的金戈拿了过去,手臂一抬,金戈枪飞过人群,朝高骈疾驰而去。
  银枪头反射着粼粼冷光,眼看就要刺中高骈面前的人肉盾牌,到时候连他也不能幸免,他一把推开侍卫,仓皇逃开。
  “咚”地一声,枪头没入地面。
  金戈枪如同一面插在敌方战场上的旗帜,威风凛凛。
  沈璧想起四岁那年,季北城手里的那支□□,也如今日一般,在敌人面前毫无防备地出现。
  他低下头,喃喃道:“季北城,你知道这十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第14章 入狱
  “何人在此大闹侯府?!”伴随门外一声低沉的怒斥,又是一队人马闯入侯府,将沈璧、季北城,乃至高骈带来的侍卫一同围住。
  这个庭院前后也有五丈远,却被两队人马围的水泄不通。
  沈璧与季北城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声咒骂,符卓为何会在这里?难道高骈还将此事告知了他?
  果不其然,看到走在最前面容貌粗犷,身着玄色朝服之人后,高骈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太师!”
  符卓颔首,看了眼沈璧和季北城,饶有趣味地摸起下巴上的胡须,“老夫若没眼花的话,这位就是镇守西南的季北城季将军吧!久仰久仰!”
  符卓早见过季北城,这会儿装作不认识他,不过是故意为之,要落井下石罢了。
  季北城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沈璧口没遮拦道:“太师怎会眼花,太师是瞎!”
  “沈璧,你怎可对太师如此无礼!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有了符卓这棵大树,高骈的腰杆挺得都比平时直,这会儿更是一副狐假虎威的小人做派。
  “哎。”符卓抬手,“年轻人喜欢直来直去,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像堂上一个个言官,说句话迂回曲折,晦涩难懂。老夫倒是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不过,季将军,你为何会在侯爷家?这要让皇上知道了,他该怎么想侯爷?旁人该怎么想侯爷?”
  姜果然是老的辣。符卓一看就看出了季北城的软肋是沈璧。
  沈璧恼道:“旁人如何想我,与你何干?”
  季北城忙道:“听闻侯爷受伤,北城放心不下,前来探望。只可惜前脚刚到,高大人和太师后脚就来了,我与侯爷连句家常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符卓笑笑,转头看向沈璧,“是么,侯爷?”
  “这是自然!太师莫不是不相信季某?”季北城抢道,目光却落在沈璧身上。
  “信不信自然由皇上来决定!来人,将季北城拿下,押入地牢,听候皇上处置!”
  符卓一开腔,沈璧就把手按在了剑柄上,对季北城劝告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从房中出来时,不仅拿着金戈抢,还顺带取了把剑挂在腰上,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
  长剑出鞘,横在季北城前面,沈璧环顾四周,缓缓道:“我看谁敢动他!”
  符卓沉下脸,“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老子的人,还轮不到你们动手!”沈璧冷笑一声,剑指符卓,“太师这般兴师动众,要拿季将军,可有圣旨?”
  “事急从权。老夫已派人入宫,将此事禀报皇上。守将入京,干系重大,相信皇上也会同意老夫的做法!”符卓挥手,“拿下!”
  沈璧刚刺出一剑,就被季北城握住一只手,拉了回来,“侯爷,不可!”
  沈璧甩开他的手,一脸怒其不争,讥道:“季北城,老子原先还敬你是条汉子,这就怂了?”
  “阿璧,此事你当避之不及才对,不必趟这趟浑水!你我只要保全一人,局面便可挽回。”他深知沈璧不喜欢他,但他也深知,两人在外敌面前永远都是同气连枝的。
  沈璧道:“符卓没有圣旨,你怕什么!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
  “正是因为他没有圣旨,所以我才不会有事。如果他是带着圣旨来拿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你好好想想,如果皇上知道了此事,他会怎么做?”
  季北城俯身,附在沈璧耳边,声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阿璧,此事不可闹大,你若与他起了冲突,会落人口实,我猜他一定有后招在等着你。如果你我都出事了,皇上以后在朝堂上怕是要孤掌难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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