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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看得银烛不住发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得娘娘们不拘,由着你撒欢。今日再绷紧脸皮,往后可如何是好。”一边调着,一边心中暗想,听说贤妃新找了个小宫女,平日里宝贝地紧,不知是什么来头。
  而别处,别人的鹞子倒是已经飞得老高。
  银烛看了看绿梅离开的方向,心中想,这丫头,捡个鹞子是捡到天涯海角去了。
  却说绿梅,一路拉着线过去,发觉这线卡在山石上,如何也拉不过来,干脆舍了线,一头钻进壁洞之中,要穿过去瞧一瞧那只蝴蝶鹞子是否落在此处。
  刚拨开壁洞另一侧的枝蔓,便听见一阵笑声。
  爽朗清脆,夹着些亲密私语。
  她心中一动,下意识收了手,忍不住要往来声处瞧。
  便见红梅雪道间走来两人。
  一人如山野青翠不拘,一人似雪中镶玉矜贵,一前一后相伴而来,或笑或语,神情肆意洒然。矜贵那个听见动静,抬眼瞧来,眼如春波湖水,砰地就撞进绿梅心中。她心口蓦然一跳,就像是不小心打翻了贤妃的胭脂盒子。又紧张,又瞧着颜色鲜嫩而欣喜。
  温仪咦了一声,元霄便顺着他视线望去,正好瞧见无处可躲的宫装女子。
  在这里这么多时日,虽认不全他这叔公的多个老婆,但是妃子和宫女的区别,元霄还是能瞧出来的。加之这附近本就有一堆女眷。不过这些女眷中,可能还有些小姐姑娘。他本不欲理会,却是温仪按了按元霄肩头,随后温声道:“你有什么事么?”
  绿梅见过温仪,知道他是温国公,也瞧出了他旁边站着的是新进太子。忽然被两人注视外加问话,一时紧张,立刻行了一礼,方说:“回大人,回殿下。奴婢在找鹞子。”
  元霄看温仪不走,便接着他话问:“它落下来了?”
  绿梅道:“正是。只是不知——”说着她视线瞥到一处,小小惊呼一声,“找见了。”
  温仪看去,却见那鹞子落在一棵树上,正卡在枝间。
  绿梅已跑到那树下,瞧着颇为苦恼,却是身边一阵风过,一道翠色影子呼啦一下便跃了上去,只影间已经取了那鹞子跳下,正好落在她面前。
  “幸好没坏。”
  元霄将鹞子递给她。
  乍一这么近距离见太子殿下,绿梅即使听多了传闻,说这位殿下如何粗野,如今见来,却也略略一滞,只觉传闻不可尽信的。就比如——
  她偷偷看了眼温国公。
  就比如,谁说温国公老了,分明不过二十上下,足以揽去众人芳心。
  然后冷不丁从旁边蹿出一声。
  “姑娘你的眼珠子一直瞟,是不是不舒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
  霄霄:叔公我要用你刚才教的方法套男人了。
  元帝:腿过来【打断再说。
 
 
第38章 为何看他
  突兀一声问,把绿梅惊了一跳,回过神来,支吾道:“奴婢,奴婢见国公英姿不凡……”
  元霄:“……我不英武吗?”
  温仪咳了一声。
  便在这时听闻远处唤声。
  “绿梅,你去哪儿了?再不回来,可就当真输了。”
  绿梅本心如鹿撞,又恰逢太子‘刁问’,一时不知如何收场,心道这可如何是好,也,也夸下太子?正好听远处传来银烛唤声,她蓦然清醒,回了神智。再看去,却是太子与国公二人均疑惑地看着她,连忙一福:“多谢殿下,多谢国公。奴婢先告退了。”
  连忙小步退着去找银烛和红袖。
  元霄眉头一蹙:“这人做事怎么冒冒失失。”
  兀自嘀咕,却见温仪含笑望来。
  他顿了顿,道:“怎么?”
  温仪似笑非笑道:“殿下喜欢给人捡东西这毛病,倒真是没改。”
  毛病?
  没有哇。
  元霄想了想,大约知道温仪所言出自何处了。原来是半月前,在温府替连芳捡那香囊。元霄当时做这事,不过是因心知这丫头揣着心思,本不欲理会,偏巧温仪那时回来,抱着试探的心故意将人香囊扔了又捡,做给温仪看。虽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时间一久,就连元霄自己也忘记了,没想到温仪还记着。
  他讪讪一笑,却只说:“捡东西算什么,就算捡千万回东西,心里只对一人好才是真的。”
  无缘无故扯到这档事来,温仪一乐:“你多大了?”
  “十七又十日。”
  “连十八也没满。未成年就学痴情人念情诗。”
  元霄睁大眼睛:“十八怎么了?”他道,“我已成年两年,不过是未受福祝罢了。”
  温仪哧笑一声,不予理会。
  曾经他所在的地方,十八才算成年,许多人二三十也未娶亲。哪里像这,元帝十六七时,身后叫父王的崽子已经跟了一长串。十八?八十在他面前也是个崽子。
  却说这边绿梅,银烛已等她许久,见人举着鹞子跑回来,面色发红,本要问她‘落在何处’,话至口却改道:“你怎么了,是见到梦中情人了?”
  绿梅道:“你不要胡说。”先斥责了一声,这才俏脸飞红,小声说,“你可小点声,我瞧见太子殿下和温国公温大人就在那处。想来不多时便要走过来。”
  银烛奇道:“他二人在一处?”
  “在一处。”
  绿梅听她语气甚是古怪,便道:“怎么?”
  “没什么。”银烛笑道,“我只是听说新来的太子殿下似乎很入国公的眼。国公素不理会他人,却对太子格外照顾。故听你这么一说,便往上面想了去。”
  要这么说来,他二人确实相谈甚欢。绿梅想了想:“国公性情温和,对谁都笑意有加。我瞧不出他对太子有异于他人的态度。”
  但别的不论,这二人站在一处时,确实是赏心悦目,令人瞧着便脸红不已。
  银烛见这姑娘神色,心知不过又是一个沉醉于温仪容貌的,刚要调笑,却听那头水声。
  “啊!”
  再说这边,就在温仪与元霄两人说着话时,那边的笑语声中忽然夹了声惊呼,随后是噗通似乎有水声。温仪眉头一蹙。这片园子附近连着湖,难道是有人摔下去了?冬天落入水中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要开口,却见元霄一道身影已经跃了过去,扔下一句:“我先看看去。”
  人已到假山另一侧。
  温仪脚下用上三分力,赶至那边,果见湖边已围了一圈人,俱是粉红鹅黄嫩色一片。原来这些就是方才放鹞子那些宫人。他大致一览,发现几张熟面孔,这里头似乎不是只有宫女,还有些是大家姑娘。想来也是,正值新年,太后终于回了平都,有些家里恨不得将女眷送来,好陪着太后说话解闷。
  毕竟这宫中——
  未婚配的皇子那么多。
  温仪拨开人群,岸边已坐倚了一个姑娘,瞧着年纪尚轻,身上衣服都已湿透,鬓发粘在脸上,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瞧着受惊不浅,份外可怜。
  “见过国公。”
  “温大人。”
  聚在一起的宫人认识温仪,见他来了,纷纷散开,给他让道。温仪只看了一眼这落水女子,便将视线挪到元霄身上,见他一身衣裳湿了大半,倒未湿透。此刻正擦着脸上的水。已有熟悉的宫人脱了衣服披在宫女身上,又着急忙慌要去给元霄擦身。
  元霄拿手挡了一下:“管我做什么,你们这姐妹若再吹风,明日怕要风寒。”
  温仪这才道:“谁认识这位姑娘的,送她回宫。顺便叫个太医。”
  “我来吧。”
  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答了。
  温仪一看,扶着落水女子的人,正是方才捡鹞子的女人。
  原来落水的人正是红袖。却是红袖握紧了线筒等绿梅,她年纪小,又不认识其他人,只呆呆站着。银烛便说:“你只在这像块石头一样站着,还不如往前走一些,好替她将这线给拾了。这鹞子一落,线肯定会断。”
  红袖一听,也有理,就循着线拾。其实这线多大回事,线筒扔了又能怎么。银烛看着乖巧拾线的小丫头,在心中感慨,这么老实,怎么跑到宫中做宫女。宫里不论上下,不管大小,都是吃人的老虎。就这样儿的,不得吞的骨头都不剩。
  也就那会儿功夫,不知怎地就传来落水声了。
  绿梅一手扶起红袖,感激道:“多谢殿下,多谢温大人。”说完就想扶着红袖回去。
  就在这头说着话,却听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这么热闹做什么呢?”
  温仪抬眼看去,那头在众人簇拥下走过来一个人,身着细纱金鸟服,面上带了不正常的红晕,瞧着有些病怏怏。他身量与元霄差不多,矮了温仪些许,这样走来,除了不时轻咳,倒似众星拱月。温仪负着手,并未先行礼,却是胳膊被人一碰。
  尚有些湿漉漉的太子掩了口说:“这人莫非就是三皇子?”
  温仪没答他,只打量他上下,将衣服脱下来往元霄头上一罩:“殿下快些回去将衣裳换了。不然明日风寒的人又得多一个。”
  他正与元霄这样嘱咐,却听那头银烛已经和三皇子说了事情原委。
  这种事情,在宫中发生的不算少,不过是桩小小的意外,若非远远瞧见太子和温仪在这里,元齐康见着也会当没看见。这个叫绿梅的他认得,是贤妃宫中得力宫女。那位年纪小些的,他倒是头回见了。眼下人已救了上来,元齐康也不多说什么,只道:“宫中虽然没有拘着你们,玩乐时却也要注意分寸。别好事变坏事,到时候哭的可是你们。”
  “是。”
  “听三皇子教诲。”
  元齐康道:“都散了吧,还站着干什么?要太子送你们回去?”
  这话说的绿梅心中一跳,连忙垂着头带着红袖告退。元齐康是皇后嫡出,身体不好不常出来走动,与二皇子和六皇子关系也不算融洽,她又是贤妃的人,万一被明讥暗怼着了套,贤妃可不会保她一个宫女。
  温仪站那没说话,只沉默地看着元齐康将众人遣散,又望过来,这才淡淡道:“臣温仪,见过三皇子。”又捅了下元霄。
  元霄这才勉强道:“侄儿见过三叔。”
  元齐康笑道:“之前病着,不敢见太子,免得过了病气。如今好不容易能出门,快让我瞧瞧。”说着一双手就要将元霄拉过去。
  元霄暗中一躲,却不知为何没能躲掉,只觉一双冰冷细滑的手摸到了自己,不及妨心中就是一冷。这人身上也太冰了,元霄暗暗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早知道先前不与温仪说为何见不到三皇叔了。这么病弱,万一风吹就倒,他怎么消受得起。
  这么一拉,元齐康摸了一手的水,皱了下眉头:“太子出门怎么不带个人,天冷风寒,这里离景泰宫还有段距离,不如先去我那里,把衣裳换了。”反正他们身量差不多,先开始太后也是拿的元齐康的衣裳先给元霄凑合一下。
  去元齐康住处?开什么玩笑,元霄就算是光着也不会和不认识的人走。
  但是既然三皇子开了这个口,又合情合理,元霄还真不能随便拒绝。他一个叔叔表达对侄子的关爱之情不错,照顾大乾太子也不错。若这一拒,还真就要把元齐康得罪了。温仪沉吟片刻,倒推了元霄一把:“三皇子说得不错,太子殿下随人快些将衣服换了。”
  元霄道:“你一起去?”
  温仪刚想开口,便有宫人寻来。
  “温大人,六皇子请您去牡丹亭一叙。”
  牡丹亭在清仁宫外不远。
  温仪道:“知道了,马上来。”
  这边答应了,才对元霄和元齐康道:“二位殿下,臣有事,就不随行身侧了。”
  说着,跟了引路宫人走了。
  元齐康见温仪走远,元霄仍望着那边,心中暗道,都说温国公如何看护太子,对他照顾有加,如今看来,他仍是那个冷情冷心的温仪,谁都不能令他多驻足停留。可见传言毕竟不当真。这样想完,却是元霄先回了头,酷似颜后的脸上存了疑惑:“三叔,你让我去换衣服,却不告诉我路怎么走,也不带路。莫非只是在温大人面前随口说说的?”
  沉浸在自己脑补戏中的元齐康:“……你在等我?”
  “不然呢?”元霄讶异道,“我又不知道三叔住哪。”
  元齐康:“……”
  这边元齐康浑然不知招了个祸害回宫,那头温仪跟着引路宫人一路到了牡丹亭。牡丹亭故名思义是赏牡丹的,这里本有一片牡丹园。只是如今季节不对,牡丹不开。就算想故作风雅,也不必要挑这么一个四处透风的地方吧,温仪拢紧了身上衣服。
  还没到牡丹亭,就先闻一阵琴声。
  温仪脚下顿了顿。
  他还没说话,琴音先停了。
  元齐安站起身,微笑着看过来:“温大人怎么站在那不过来?”
  温仪这才重新走动。
  “怕扰了殿下雅性。”
  “这话不对。”元齐安将温好的薄酒替温仪斟上,又请他坐下,挥退了宫人,这才说,“温大人没来之前,我弹琴不过消遣。温大人来了后,这琴才叫雅性。”
  温仪饮了温好的酒水润喉,并没有马上答话。所以他就不喜欢见元齐安的,好好一句话他说起来总是又绕口又自觉风雅。元齐安见温仪不出声,也知道他这脾气,没有再弹琴,只又替温仪倒了杯酒。皇子的酒——温仪坦然受之。
  废话。
  元帝替他倒酒他都能一饮而尽,何况区区一个皇子。
  酒过三杯,还是元齐安先耐不住开口了:“我一大早起来,就听说太子把户部给办了。”
  “户部有人贪官银,必然是要惩治的。”
  “很是。”元齐安笑道,“想不过太子看着年纪轻轻,胸中却大有丘壑。就算凉州呆了十二年,也未失我元家人风骨。景帝若有知,该是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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