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先是祸祸了池中锦鲤,抓抓一条抓抓一条。他却不是乱抓,也非用来吃,而是拿来送人。送谁?送给他的那些叔叔们。李德煊还记得那天皇后找元帝哭,说是三皇子被元霄气病了,因为元霄下午拿了条黑红交织尾巴带金的锦鲤,特地带到福禧宫送给他这位三叔。
  问为何?
  “孤觉得它和三叔长得像。”元霄无辜地说。尤其是这大眼珠子,贼溜溜。
  元齐康气得一个喘没上来,脸色煞白,倒下去养病了。
  皇后朝元帝道:“陛下,您的决定,臣妾一向不干涉。可若您不管教,太子便更无法无天了。”她流着泪说,“就算您偏心明儿安儿,臣妾也不多说什么。可太子他是个什么人呐,他不过是您的侄孙,难道他要比陛下你的儿子还要重要吗?康儿向来身弱,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若他有事,臣妾也不活了!”
  女人家哭闹起来,是真的令人头痛。元帝揉着额角,很是苦恼。
  当年他就是因为不想呆在王府中成天听这个女的闹那个女的闹,才一心扑在战场上。看个贼匪头子都比对着莺莺燕燕舒心。
  “李德煊!”元帝低吼道,“罚元霄跪着去。”
  李德煊低头顺眼道:“是。”
  皇后道:“陛下!他把康儿气病了,您也只罚他跪着。那康儿若是有事,您待如何!”
  “好了!”元帝将折子一扔,厉声道,“你还是个娘吗?有你这么咒儿子的。”他冷哼一声道,“你只说这些那些,几日前景泰宫中那个宫女怎么死的,你当朕就一点也不知道吗?”
  皇后顿时一惊。
  宫中的龌龊事多,皇帝什么时候手还伸这么长。她当此事不提了呢。
  五日前,元霄用早饭时觉得不适,便没多吃,后来就病倒了。
  太子平时壮得像头牛,这回却上吐下泄,连床都没爬起来。
  偏巧皇帝和太后一行去礼佛,宫中无人,景泰宫自己急急宣了太医。
  太医把了脉看了舌头掀掀眼皮,说是有些食物中毒,问:“太子这几日都吃了些什么?”
  皇子吃食皆有银针试过,且专人所送,食物中毒怎是小事,大家吃的都一样,偏太子不适?春兰是个老宫人,知晓其中利害,立时脸色发白。却是元霄叫住她,苍白着一张脸,给太医塞了一把金叶,让他先莫要伸张。
  等太医走后,春兰将这景泰宫的人全部叫了过来,关了门一一盘问。这才发现有个面生的宫女,她眉头一皱,正要厉声喝问,却被元霄给阻了。
  太子披了衣,靠在一边,眉目间稍许有些苍白,但也不至于如太医所说一般严重。
  他淡淡道:“胡太医说孤是食物中毒,别人信,孤不信。孤自小在山野间长大,吃的不算矜贵。这些时日菜式没有变化,怎么会相克起反应。”
  元霄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却教底下跪着的宫人头更低了一点,唯唯诺诺,不敢多应声。“有些事,孤知道,你们也知道。不过孤这次不想大动干戈,你们自己若知好歹,往后怎么做,总会晓得。活着都不容易,是不是?”
  这无疑是刀下留人,所有人都趴跪道:“是,是。”心中庆幸自己逃过无妄之灾。
  宫里做事的人,最怕成为别人的替死鬼。
  春兰不赞同道:“殿下。”
  元霄摆摆手,微侧了脸:“带他们下去,各打十大板,好好长记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一点处罚都没有,岂非令人觉得他心软,更加肆无忌弹。稍加惩戒,再施以恩惠,元霄倒是想看看,还有谁能放着大道不走偏要行独木桥。
  另外。
  “这事瞒下来,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今日景泰宫中孤所言,一个字也不许外传。”
  尤其是温仪那里。
  固然元霄喜欢在温仪的事上偶尔用些小心计,却不包括故意让对方担心。这种做作得来的关注,他觉得很没意思,也从不屑于要。
  他要的,从来是心甘情愿。
  他自己是。
  希望温仪,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话说有次老温带着汤圆遇到师兄师嫂。
  本着归集同类项的原则,小元和老季相谈甚欢。
  师嫂:我媳妇好看。
  汤圆:我媳妇更好看。
  师嫂:衣服都没脱过你知道个屁。
  汤圆:………………
  呵,虚假‘闺蜜情’。
 
 
第61章 你等一下
  不过元霄放过了别人,别人也不见得能活命。
  隔天揽心湖就淹死了一个宫女,一查是景泰宫里的。据说是因为她的过失,导致太子肠胃不适,她一时自责想不开便跳了湖。这事一出闹得沸沸扬扬,有觉得景泰宫倒霉的,也有觉得太子被人害了的。还有的认为元霄心肠过于冷硬,小小的错误也能将人逼死。
  元霄不想让这些听着就龌龊的事传到温仪耳中,但温仪是什么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天下间,只有他不想听的,没有不知道的。更何况他还在元霄身边插了个暗卫随身护着。因此这事出来的次日,情报就摆上了温仪的案头。
  “一个宫女,死就死了,没什么大惊小怪。”候在下头的人低声与温仪汇报,“皇后是这么说的,又说好歹这人晓得护主,多给家里一些银两算积功德。”
  温仪眉头也没动一下,只问暗卫:“太子是如何反应的?”
  暗卫道:“殿下该吃吃,该睡睡,未受丝毫影响。”
  温仪嗯了一声,又问:“他中,他先前肠胃不适,如今身体如何?”
  “听太医说没有大碍。”暗卫道,“属下观太子面色,尚可。”
  温仪攥着纸条想了半日,说:“你告诉十一,让他往后再多注意下太子的饮食。不是熟悉的人,不得经手。必要时,现身告诉太子也无不可。”
  暗卫十分讶异,现身?他们这十多年来,除了温仪,从未在人前现过身。就是皇帝,也仅仅是知道他们的存在,并不加以干涉。如今温仪却肯放心太子。
  温仪道:“我只是说必要时。”这种必要,自然是十分危急的时候。
  顶头老大既然这么说了,暗卫也不再多话,只应了声是。
  这件事,元霄未和温仪提起,温仪便当不知道。崽子总有长大那一日,温仪相信有些事他自己能处理好。何况,这只崽子可从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
  再后来没多久,便是元霄取了那条锦鲤送上门将三皇子气倒的事了。
  话说回皇后与元帝哭诉,元帝怒而提起这事,倒令皇后连眼泪都噎住了,当时便强自辩解:“陛下这是何意,难道他管教宫女,也要臣妾过问吗?臣妾倒是想过问,他是如何心狠手辣,把宫人逼死的。倒是和他那个狠心的父亲一样——”
  “住口!”元帝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皱眉道,“朕是给你面子,你非要和朕扯皮,朕也不和你讲夫妻情分。有些事朕知道了没管,就是在偏心你们。哼,朕看康儿这病,多半是被你这个娘给惯出来的!朕已经罚了他,你若觉得罚的不够,朕可以查!查个一清二楚,将该罚的,都罚一遍。”
  这话说的再明确不过,宫中这些暗毒的小伎俩,用了不止一两回,有些皇帝知道,有些皇帝不知道。但不论知道与不知道,都是用了。皇后做的这么明显,其实是另有心思。这种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本想着等元霄和皇帝发作,再将计划中的嫁祸给安排上。正好能借皇帝宠溺太子的手,除了其他威胁。谁料元霄竟按下不发,令她计划落空。
  太子小小年纪如此有心计便罢,皇帝又如何知道是她的手笔?
  皇后只消这么一想,就觉得背后发凉,暗暗心惊。当下也不敢多说,却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只说了一句:“陛下的儿子,陛下不疼,那只好我这个娘疼。”怒而离去。
  其实皇后想想应该觉得心中更惊。
  因为元帝真知道是皇后出手的吗?并不。他只不过是随便诈一诈,这些事,无非是皇后或端妃贤妃其他人所为,挨个敲打一遍总不会错。反正没有哪个是清白的。可元霄,却是实实在在捉了鱼上门讨债。
  你说他会不会也是蒙的?还是果真无辜。
  恐怕无人知道跪在那里反省的太子,心中是如何想的。
  这事暂且不提。
  自从发现了烤红薯这种秘技,元霄就惦记上了厨房。校场回来换完衣服就往厨房跑,成天不是煲汤就是看御厨做点心。他不光自己做,做了还端给太后吃,其次端给皇帝吃。将两位讨好得喜笑颜开,尤其是太后,喜欢得不得了。
  但这宫中,吃的可不是随便做的。
  因为会被人做手脚。
  元霄当然不想当成别人射出去的一支箭。故而他只端过一回。而这足以令太后高兴。
  春兰还当太子开了窍,晓得与亲祖母套近乎,高兴道:“殿下可真贴心。”
  却不想太子说:“你想多了。”
  他不过是想——若是皇帝吃了不吐,便能端给温仪吃。
  如今温仪没能喝上他的汤,但吃上了他的红薯,还亲了他的额头。元霄觉得,这么些天的‘呕心沥血’果真是没白费的。
  但温仪却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都不明白,明明出宫的该是花淮安,临到头怎么会变成元霄。皇帝这是非看他不顺眼要和他对着干?出个门还安排在一块儿。
  元霄看温仪神色,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如今他已越来越能看出温仪的心思了。
  “是我同叔公讲的,要与你一道去接抒摇的太子。”
  温仪奇道:“殿下是怎么令陛下——”
  话未能说完,却听元霄说:“叫我霄儿。”
  温仪:“……”他道,“这于礼不合。”
  “怎么不合。”元霄坚持道,“我都亲过你,你也亲过我。叫声霄儿怎么了?”
  如今他人虽然换了车驾,坐在马车之中。但元霄声音也不小,周围还有人,温仪顿时神色大窘,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就觉得这事不妥,道:“殿下,先前的事,我能解释。”
  “解释什么?”元霄似笑非笑,“当我是儿子?”
  温仪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这他还真没想过——最多对方年纪小。
  却听元霄道:“温仪,你当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呢。”他在校场时,武德那个兵痞子见他心不在焉,就自告奋勇热情教导。什么送礼,上门,妙计损招都有。元霄有时候无知,但非傻,相反地,他足够聪明,三三两两够让他知道些男女之事。
  他猜测到温仪对他半推半就其中一层或许是因为年纪。
  但温仪绝对是喜欢他的。
  这不就得了?
  有些话的说开,不必等一个机会。机会,永远没有合适的。
  “我知道的,你有顾虑嘛。”元霄道,“可我以为我们之间你早该懂?”
  温仪一直纠结如何解决的问题,就这样被元霄赤·裸裸毫不掩盖地提出来,没有一丝准备,也不曾令温仪提前打腹稿,就像柄尖锐的剑,明晃晃撕开半遮半掩地纱幕,直接捅在温仪心口,扇在温仪脸上,令他面上火辣,眼睛都泛着狠厉。
  猝不及防之下,温仪脱口就道:“懂什么?懂我大你一轮有余,懂你将是大乾之主,还是懂你这么小根本就是错判了所谓爱情。”他甚至不懂元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歪了心思的。
  “殿下,你知不知道,要你对我死心塌地,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藏在心底已久的事被一下点穿,说不出是怒还是焦躁,温仪心绪激潮之下,一把攫住元霄下巴,咬着牙关,眼色阴沉,那力道,哪像个柔弱的书生。“我一直没有回应的缘故,你到底明不明白!”
  拒绝一个人,远比接受一个人要来得难。
  温仪狠声道:“若我想叫你属于我,我现在就可以,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反抗余地!”
  最好现在就明白,温柔甜蜜,不过是一场虚妄。冷酷才是现实。也许一直以来,不肯撕破这层表象的人是他,而他早该这么干了。
  温仪正这么想着,却是手上传来一股力道,原来是元霄。
  “等一下。”太子一边解扣子一边解释,“我先脱个衣服。”
  “……”
  温仪顿时像被烫到一样弹了开来,失声道:“你以为我要对你干什么啊!”
  元霄略有些失望:“啊,不干什么啊?”
  温国公满腹脏话在心底盘旋了半天,终于爆声:“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卖人是太子的拿手好戏。他立马就回答地十分快,一丝犹豫也没有的。
  “武德说的。”
  温仪道:“他还说了什么?”
  元霄睁着眼睛开始编瞎话:“他说遇到喜欢的人就要主动一些,唯唯诺诺就趁早完蛋。那喜欢的人之间,总是要做些亲密的事的。”虽然常怀之说这种事要等成了亲才能做,但是温仪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元霄也挺乐意和他共赴巫山,去享所谓鱼水之欢。
  喜欢的人——
  这都什么和什么。温仪无语道:“我说了半天你是一句话也没懂?”
  结果在他爆发之前,就被人抱住了。
  元霄抱着他,胸贴着胸,脸贴着脖颈。还解了两粒扣子。
  “我听得懂。”
  “年纪算什么,你会老,我也会老,很公平。皇帝又怎样,皇帝也能娶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清感情?你当随随便便来个人护我爱我救我,我便也如此待他么?”他倒是拿武德试过,别说亲额头,就只是脑中想一下,就想很一脚踹了他。
  “温仪。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我的。”
  元霄略略一松手,抬眼便看温仪。他眼中向来没有天地,处事随心所欲,不讲纲纪,不讲礼法。但唯一把礼法规矩用在了一个人身上。“我以为你知道,因为我说过会对你好。如果当时是我会错意,那我如今便再与你说一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