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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谁知道这一路奔波,他没能和温仪先汇报,自己还病了,真是丢脸。
  不过既然到了队伍之中,他心中也安定了。赵一道:“那柳大海确实是勾结县官,做了不法之事。不过天收了他,也不必叫别人为此付出代价了。”比如那个本来动了杀心的年轻人,何必为这样一个人,搭上自己的余生。
  可是这样说着,却见元霄沉着脸,久久不语。
  赵一奇怪道:“殿下?”
  元霄道:“那人果真不传病?”
  赵一谨慎道:“属下为保安全,特地隔绝了三日,不见症状方上的路。”
  “你未与他有接触。但是温仪……”元霄道,“手被他抓过。”
  赵一一听,先是一惊,后想到一事,道:“国公应当吉人天相!”
  元霄听出些别的意思:“怎么说?”
  “国公当年治水灾时,在疫病区中穿行来去,都毫发无伤。”
  那时众人只觉惊奇,讶然道莫非温国公真是天神派下来的子嗣,不然何至于百毒不侵。却是温仪自己说,他只是曾经误食过药,所以百毒不侵,连带容颜不老。
  众人肃穆,那也是仙药了。那仙药能是人吃的么,不能,必然是神认定的人。自有大洲起,这里的人便有信仰,温仪没法和他们交流。他也是被山贼砍过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机能是区别于常人的,细胞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生长水平,永远在年轻的分裂状态,所以不见老,又再致命的伤,只要没一击致命,他就能恢复起来,还恢复地很快。这个原理温仪自己也不明白,本身他怎么到大乾的他都不知道。
  温仪只知道,他睁开眼时,就在一个山坳里头,躺在一间破床上了。
  这也是为什么温仪可以毫无顾忌用舍身取义刷元霄好感度的原因。
  他不怕死。
  赵一道:“若真有事,这么多天过去,殿下没觉得国公有变化吗?”
  元霄道:“没有,很健康。”
  赵一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道:“无事便好。此事还需尽快禀报国公。”
  他不顾自己尚在发烧,就强自撑着坐起来,却是元霄按住他不要动,只撩开帘子,招了人:“你去告诉温大人,我有事找他。”
  赵一感念元霄体谅之意,心怀感激。待温仪前来,便将此事毫无遗漏悉数秉报,温仪沉吟道:“凤鸣地方官是否已知晓?”
  “是。”
  温仪点头:“那便好。我记得他很聪慧,出了这种事,他会上折陛下。”
  肃岭一事已处置妥善,驿站将至,抒摇的人就在前方等着他们,一切都很顺利。却在离开马车后,温仪蓦然攥紧了元霄的手,对上他波澜不惊的眼睛。
  接触到柳大海伤口的,可不止一个温仪。
  作者有话要说:
  老温:兔崽子让你瞎舔!
 
 
第66章 关键时刻
  “你无事?”
  “无事。”
  “果真?”
  元霄眨眨眼,动了下手,隐隐觉得有些疼痛,但那点疼痛于他而言不痛不痒,跟被蚊子叮了差不多。他将这丝异样感抛之脑后,反问温仪:“你看我像有事吗?”
  温仪怎么会瞧得出来。
  原来先前听赵一将事情一一禀明后,温仪心中有如擂鼓,到了驿站后,二话不说,冷着脸直接把人拖到房中。扔下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常怀之。
  常怀之临到元霄被拖进房之前,还握着马绳,有些呆木。
  有八卦的侍卫凑上来道:“殿下惹温大人了?”
  常怀之想了想:“他哪天没惹过吗?”
  要不玩人家头发,要不揪人家袖口,也亏得温仪教养好,容忍至今。如今大约是忍无可忍,故而要将太子抓进房里教训一顿。本来嘛,皇帝让温国公当太子的老师,这为人师表,教训学生也是应该的。常怀之正气凛然地这样想着,就将门口要围听的那帮人给赶了个遍。
  “听什么听,你当别人新婚闺房之乐啊。”
  却说温仪,一边问太子有没有事,一边手上迅速地将人扒了衣服上上下下检视了一遍,皮肤光滑,未见斑点,也没有水疱。体温正常,不热不凉。触感细腻,柔软光滑——
  温仪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摸过了头。
  而温顺至今任他扒光的太子脸上微微泛着红,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你有事,直接和我说就好。”动作这么急,都不带解扣子的。
  “……”温仪虎着脸把衣服给他拉好,“不许胡思乱想。”
  元霄笑道:“胡思乱想的不是你吗?”
  赵一明明说过,凤鸣的大夫说柳大海的病症是由于感染,大约是被什么有毒的东西触碰到了伤口,故而引发身上溃烂,并非寻常疫情。而赵一与他几人呆一处几日,确实无事才动身上路。虽抱恙在身,却只是受风寒侵扰,不足为惧。
  话虽这么说,元霄瞧着也活蹦乱跳,起码并不和那个侍卫一样奄奄躺在那里,可温仪乍一听闻柳大海因病而死时,心中爆发的窒闷感至今想来依然令人心有余悸。
  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当日胆大妄为舔他伤口时,温仪就心中忐忑了,元霄又不像他百毒不侵,竟还敢直接上嘴。眼下又听赵一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倒是证实心中不安源自何处,就算此刻太子半真半假将他宽慰一通,温仪仍有些懊恼自己过于掉以轻心。
  驿站东西一应俱全,温仪让人炖了一锅的药,人手一碗,抵御风寒。给元霄的那碗还加了点紫虫根,不但御寒,还消炎。
  最后的结果就是元霄看着那一碗乌漆漆的药,难得的生无可恋。
  “喝了它。”温仪看着元霄。
  太子苦了脸:“我没病。”
  可熬不过温仪的冷酷,只能不甘愿地吞了,差点没苦的神魂升天。药一喝完,就觉得眼前一暗,却是嘴上一暖,一个甜甜的东西塞了进来。
  向来不主动的温仪难得主动,与他分享了一枚蜜饯。
  唇舌濡沫,难舍难分,双倍的甜。
  从前都只亲额头。
  这还是元霄头一回知道什么叫亲嘴。
  显然温国公不仅在年纪上占优势,在某些方面,也很占优势。很快就将外强中干的太子给亲了个七荤八素,晕头晕脑地想,不对啊,大家都是人,都只有一口气。温国公这口气咋出得这么长呢?但,但,但他的嘴,真的好软啊。
  气短不要紧,色迷心窍就够了。
  眼看着平时只撩不动的太子一口气见了底憋红了脸,温仪这才松开他,捏捏元霄的脸:“听话了?”他趁机套话,“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太子歇了半晌,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要脱衣服吗?”
  “……”
  在被温仪瞪出去之前,元霄终于有了求生欲。
  “你未确认我是否无碍,都敢如此对我,怎么不怕生病。”
  他眨着眼,这样问。
  远比自己到底有没有生病,要来得重要。
  温仪亲完了,便似无事人,把崽子按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亲都亲了,总要给你负责。温某虽然不才,也不至于做出抛弃糟糠之妻这种小人行径的事。”温国公拍拍太子的脸,“放心,就算你全身长满了疱,我也亲得下去。”
  元霄:“……”
  固然这是一种决心——
  “可是你说得好恶心啊。”太子的表情如同吞了个蛤·蟆,只消一想温仪所说情景,顿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莫名的痒。别说温仪亲得下去,恐怕到时候他自己都无法接受。元霄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子就开始扒衣服。“我要洗澡。”
  受不了。
  他哗地一声就跳到了水桶中,把自己埋了进去,吐了几个泡泡。
  “……”
  温国公欣赏了一顿水煮汤圆后,才后知后觉摸着下巴:“哦,原来你怕疙瘩啊。”
  元霄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别说那两个字。”哗啦带出一身水。
  温仪顿时哈哈大笑,仿佛是找到了令太子吃瘪的绝好途径。这人的性格本就恶劣至极,不过是因为太子色迷心窍,从前才会觉得温国公是如何光辉美好,简直是闪闪发光的珍宝一样。好在温仪自己也恶心,因此只是略逗弄了元霄一顿,便及时收嘴。
  “我们明日就去青罗江见他们。”
  元霄滚上床,自觉睡在里侧,朝着温仪拍被窝:“他们已经到了?”
  “素——嗯,听说到了。”温仪除去外衣,净了面,又就着元霄洗过的冷水略擦了擦身,一时无防备,差点将秦素歌的名字脱口而出,当下只道,“但他们脚程比我们略慢一些,左右差不多少时间,东道主便要尽地主之谊,你先去等上一等,也是礼节。”
  温国公将自己打理完,一回身,床上的人便招着他过去。
  “……”
  也就才几日啊,就睡得如此熟练,仿佛老夫老妻。
  分明他们还十分止乎于礼。
  温仪一边感慨习惯的可怕性,一边认命地走过去,躺在外侧,顺手替里侧的人掖好被子。他想,这几日夜夜如此相处,常怀之若看不出一点名堂,他真的是瞎了。常怀之如果知道,意味着花淮安也知道。花淮安知道了,离元麒渊知道便也不远。
  拐了他大乾太子,不知道元帝会如何作想。先前在太子的诉衷情之下,一时没有把持住未将人推开,如今这几日心中甜蜜,日日对望,夜夜同睡。都这个模样了,若在此时说不过逢场作戏见好就收,那也太不是个人。温仪倒没有后悔,只是他毕竟要比元霄考虑地多,顾忌地也多。事情已经发生,怎么处理好才是最重要的。
  他在那左思右想,思及自己与元霄的年岁之差,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中,却是一只温热的爪子又熟练地摸上了不该摸的地方。
  “……”
  温仪淡定地把元霄的手拎走,却听他小声凑在耳边:“你叹什么气?”
  原来没有睡着。
  温仪道:“我在想,要如何与太后和陛下交待。”
  嗯?
  元霄支起身:“交待什么?”
  温仪讶异道:“莫非你我之事要一直瞒着他们不成。”
  元霄更讶异了:“我早就与祖宗说过了,等他日我有了钱,要是娶你的。”
  ——什么玩意儿?
  温仪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他侧过头,重新确认了一遍:“娶谁?”
  “你啊。”太子光明磊落,他想了想,倒是有个实际的问题,“可惜我现在没有钱,想来你也不会愿意同妇人一般坐花轿……温仪,既然如今你主动说起,不妨将心中所愿说与我听,不论你想要如何,身为夫婿,总该满足你的。你放心,我再穷也不会穷了你,一定叫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这番话,说的十分动听,没有任何错处,如果对象是个妙龄佳人的话。
  如今这,妙龄估计勉强,佳人就当他是,就是这个性别,有些不大对。
  温仪沉默了很久,方呵地一声笑了。
  “原来你要娶我。”
  这话说的——
  太子歪歪脑袋:“你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
  还知道的很清楚,甚至是恍然大悟。顺便成功磨灭了一直以来的那丝不忍心和犹豫不决。
  有的人啊,亏他顾念着对方年纪尚小,有些事不欲操之过急,但——如今看来,光宠不教也不行。温仪温柔地笑了笑,摸了摸元霄的脸,替他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说:“你确实提醒了我,有些时候,顾虑太多也不是好事。”瞻前顾后,得不偿失。平白无故,委屈了自己。
  “元霄。”温国公道,“我是个男人。”
  “……”
  太子盯着温国公白嫩嫩的胸脯,确实是平的。
  ——谁说你不是呢。
  元霄沉默地琢磨了一会儿,大概明白温仪的意思了。确实,也没有听说男人与男人之间,要用嫁娶的。看来温仪是不喜欢这个词。那倒也无妨,既然说了要应他所求,互嫁互娶也不是不行。总之这天下他人能给的,他都会给。
  可太子想明白的有些晚,话一出口覆水难收。他还没能再开口,便觉得视线一暗,原来是温仪握了他的肩膀,将他翻身按在了下面。
  “……”
  不知道生崽子需要几个步骤的太子有些茫然。
  温仪一边解身下人的衣扣,一边慢条斯理道:“好叫殿下知道,臣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更是一个能以一己之力挑了一支军队的男人。他笑眯眯地将手伸入解开的衣裳,听着元霄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心说,“殿下平日怕臣冷着冻着,好心替臣挡着,臣多日来,无时无刻不感念于心。不过这手——不是这么用的。”
  “今天就好好教教殿下,什么叫轻拢慢拈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
  温仪看着身下眼角晕红还不忘记瞠目结舌的太子,亲了亲他的眼睛。
  “臣的琵琶弹得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知道太子的脑回路后——
  老温:……呵。
 
 
第67章 青罗江畔
  天福十六年,三月十二,抒摇在去信大乾三个月后,一路跋涉,穿沙过漠,抵达了大乾。
  青罗江畔风势过人,衣衫猎猎作响。关口巍峨耸立,亘古而寂寞。五十年的久别重逢,它在今日,迎来了曾经的客人。抒摇古尔氏。
  大乾太子元霄,并国公温仪,随行二十二人精锐,骑着高头大马,在关口迎接远方使臣。
  元霄今日穿了一身墨红大袖,束金冠,眉如峰凛,眼深似井,端俏的面容暗藏野厉,隐有几分高祖风姿。他左身略后陪同有一人,着青衣云鹤服,乌发玉簪,面容白皙,眼如秋水,唇角带笑,与边关风沙不同,是峭寒之中一缕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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