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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古尔真没有看过赵一,所说却与现实相差无几,温仪一时有些惊讶,良久才道:“殿下果真神人,隔空都能诊脉。所言句句属实。”
  方才金拔汗也是这么说的。
  古尔真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究竟是我神通广大,还是别的原因。温大人难道不知道?”
  元霄将呼痛声咽在肚中,他垂眸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
  方才温仪与他交握的手忽然一个大力,元霄的指关节本就在隐隐作痛,被这么一捏,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太子不禁心中暗道,他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被温仪捏捏就痛吧,啊,这么柔弱可欺的温国公,力道大了都怕对方痛。而方才他寻常的武仿佛白练了。
  温仪哪管元霄心思转几个弯。尽管早有几番疑虑,可被证实时,温仪却仍然没能控制住情绪。方才金拔汗与他说此症可能会通过伤口血液传播时,他心中就隐隐不安。如今古尔真这么一说,他还能不懂这是为什么?
  温仪侧过头去看元霄,对方神色如常,太阳晒多了,脸还红润润的。
  见温仪看过来,元霄眨眨眼道:“你这样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
  就算是这样,元霄的面皮依然很厚。
  温仪笑了笑,没有回答,心中的烦躁却意外地被抚平了一些。这两人的互动和平常令古尔真哧了一声,莫名觉得有些看不顺眼。转到金拔汗那边,大乾太子那句‘他喜欢你’就在脑中无限循环,如同生了根,怎么都挥之不去。古尔真更烦了。
  他道:“好了,别互相看着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有什么病症能难倒以周易歧黄术著称的抒摇吗?没有的。在他们那里,延年益寿都不是难事。要不别的国家怎么会对抒摇虎视眈眈,在别人眼中,抒摇就是块长生不老肉。
  古尔真令元霄伸出手。方才他不过是观了面色,又恰巧见元霄指尖冒出青紫色,故而如此一说。要真诊出病理,还得两指搭上脉络,细细诊断。
  这一诊,他心里倒是啧了一声。似乎有两缕病气,一种扎根肌理,一种游离在外。他撸开元霄的衣袖,手臂光洁白皙,方才指尖红点倒未寻见。
  金拔汗咦了一声:“似乎与那位赵兄弟不大一样。”
  古尔真皱着眉头:“你是怎么染上这种毒性的?”
  元霄道:“那人抓破了温仪的手。”
  古尔真看他。继续。
  “……”太子眨眨眼,“然后我替温仪消了毒。”
  古尔真:“……拿什么消的。”
  “嘴。”
  温仪镇定道:“唾液确实有消毒的功效。”
  呵。
  古尔真不想和大乾的人说话。
  抒摇太子收回手道:“这种毒虽然慢,但也挺霸道,若放之不管,就会蚀骨烂肉。所以那个人最后死状才会如此可怖。不过只要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也不难解。若非如此,肃岭怕早已尸横遍野。”但大乾太子体内似乎还有一种毒,不显眼,似有若无,捉摸不定。
  他判断了一下,斟酌着问:“你先前吃过什么?”
  先前?先前没吃过什么。不过就是皇后那一次。但那次元霄事后也没觉得哪里不适,想来那毒虽浅,却未除尽。如今经古尔真一诊断,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
  可家丑不外扬,这个道理元霄还懂。况且这事本是他瞒着温仪。
  古尔真见元霄不要说,倒也没逼问,只道:“太子殿下算是运气好了,两毒见效都慢,都很霸道,偏偏能互相压制。要不然,你此刻也同那赵侍卫一样躺在那里。”
  不过这互相压制的毒,总归是毒,纠缠之下还是会起一定作用,只会越缠越深,不会像博命一般互相抵消,纠缠至如今,便会引得元霄关节作痛,身上浮起血点。这些都是毒气入侵的表现。说来不知道他运气算好还是差,若都只得其中一种,怕是毒气攻心才有所觉。偏偏两种毒性互相纠缠牵扯,提前将症状一样样爆了出来。
  还命大,恰巧遇到个懂医术的。
  不然这大乾太子怕是要换个人当了。
  古尔真道:“待到了城中再一并抓药吧。那侍卫好办,不过一种毒素,逼出便罢。但贵国太子殿下这情况瞧着无恙,实际却有些复杂,需好好调养。”
  温仪道:“调养便能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么?”
  古尔真冷笑道:“他若乖乖喝我的药,听话一些,便不会。”
  温仪去看元霄,元霄眨眨眼:“我很要命的。”
  “……”
  看上去还挺乖。
  温仪行了一个大礼:“殿下解我心头忧虑,如此大恩,温某无以为报。”
  古尔真意味深长道:“温大人话说太早,日子还长,当然有的报。”
  到下一个驿站时,温仪收到了来自平都的消息,元帝获悉常怀之与凤鸣地方官上报消息后,已着二皇子并陈李两位大人前往肃岭查处山灾一事,估计薛琴也讨不了好。后又赶路一夜,便是一个城镇,为免扰民,温仪只令常怀之带几个人进城,按古尔真开的方子抓药。如今赵一这情况,因不是普通风寒,与其将他放在这里没人及时看顾,还不如随行带着。好歹古尔真可以根据情况替他调整药量。
  平都宫中,元帝也收到了温仪一行的情况。他看着简报,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一声冷哼就将简报拍在了案上。李德煊小心道:“陛下,怎么了?”
  怎么了。能怎么。出去接个人,竟然还染上病,真是弱不禁风。元帝低声道:“温仪简直没事找事。”可他知道,若非温仪没事找事,恐怕到现在,肃岭的事他都会被蒙在鼓里。当皇帝虽然位高权重,也是孤家寡人。天下虽是王土,有的消息,却是故意报给你听,有的消息,你要听也听不到。这天下这么大,如何能一走一个脚印地走个遍。
  他长叹一口气,霍然起身,吩咐道:“告诉明儿,肃岭的事务必严肃查办。不能留情。”
  李德煊道:“是。”
  待李德煊离开,元帝一个人站在书房中,想着简报上头写着‘幸得温国公同吃同睡,不眠不休照顾,太子安然无恙’这三句话,若有所思。
  同吃同睡一日两日,倒不算什么。
  日日同起同住,神态亲密,那就——
  元帝想起先前在宫中时,元霄虽然也很喜欢找温仪,但也算是行止有度,算不上逾矩。他之所以不会想到别处,是因为温仪这个人冷心冷情,一颗心仿佛是石头做的。早些年,元帝还开玩笑似地说要给温仪寻一门亲事,回回拒绝,后来元帝也就不管他了。
  元霄年纪小,无父母教导,无兄长关爱。因此进了平都后,元帝确实是有意想让温仪来代替这个父兄的角色。温仪没有家族纠葛,朝中不站势力,不夹私心,是最适合的人选。可是眼下这种过于亲密的程度,似乎有些矫枉过正。
  他一个人在书房中想了很久,直到李德煊重新回来,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李德煊一进来吓了一跳:“陛下?”
  元帝撑着下巴看他,问:“元景十七时,已经成亲了吧?”
  李德煊纠正道:“是十八。”
  元帝恍然道:“哦?”
  李德煊道:“陛下,十七成亲的,是您啊。景帝是在您之后成亲的。”
  “……”
  竟然比他晚,三十余年一晃而过,他竟然忘记了当年的事。心中一直还记着元景比他成亲的早。但如今想来,或许是他记错了,元帝摸着扳指想,元景十七那年,确实没有成亲。不过是他们决裂了。
  时光匆匆,元景的小兔崽子竟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
  “李德煊。”
  “在。”
  元帝道:“皇后是不是在准备选秀的事?”
  李德煊心中嘀咕道,是啊,不过谁愿意操持这种事,皇帝不在乎,往年太后不在宫中,这些事只要妃子们不愿意,皇后操持地越不好越得人心。有等于没有一样,怎么如今皇帝老树开花,还想着要妃子了?他谨慎地回答:“差不多在准备。”
  就听元帝道:“行吧,去皇后那儿走一趟,今年各户人家的适龄姑娘都看看好。”
  “朕的几个儿子也该成家了。”
  省得争到死也没个后代替元家留后。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父亲想了很久:啧,不应当。
 
 
第72章 大晚上的
  太后回了宫中,最大的变化就在于女眷。她年岁大了,头一个想的就是元家香火。早在温仪还在宫里时,太后便要张罗着也替温仪寻一门好亲事。国公年纪虽大,可瞧着年轻俊秀,就算是二八少女,心向往者不少。不过既然温仪说旧情难忘,触景生情,便也罢。怎么说也不是亲生的子孙,但元霄不同。
  那可是太后,嫡亲的孙子。
  景帝的弟弟祈王封了王之后,早早就在封地,与宫中不常来往,他的儿子与元霄差不多大,听说已经订了亲,说不得很快就会成婚,生两个小娃娃。太后年岁大了,她的景儿早早去了,祈王又与她不亲厚,如今膝下无人,就格外想要儿孙绕膝。
  正好皇后还拿了整理好的册子来找太后,太后很高兴。
  “什么时候找个好日子,把合适的姑娘们找进来见见。”她道,“明儿安儿康儿都还没成亲,皇帝也是,正妃先不说,可以先立侧妃。”
  皇后道:“陛下国事繁忙,况且,明儿他们也没有这个念头。”
  “胡闹。”太后斥道,“国事繁忙,就不管儿子了?皇后也是,宠儿有个度。这婚姻大事,毕竟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得有个度。不能由着孩子们的性子,想怎样就怎样。”
  皇后笑道:“太后说的是。”
  太后看着那些画像,却叹了口气:“哎。”
  皇后很有眼力见:“嫂嫂有心事?”她叫这声嫂嫂,是极为难得。寻常叫太后也就罢,但在涉及儿女情长的事上时,叫一声称呼,也算是亲近一些。
  却听太后叹了口气后,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说:“哀家只是想,康儿他们尚有你这个作母后的替他们操心,可哀家苦命的孙儿,却又有谁替他作主呢。”
  如今在元氏宫中,元帝手下,自然也是元帝和她这个皇后作主。臣子的婚事都能指,还不能指个太子?太后这口气分明就是叹给她听的。皇后当然明白太后的言下之意,不就是也想给元霄寻一门好亲事,只是碍于叔叔辈的都没成亲,孙辈不好开口。
  这就是把话抛给她,让她主动说呢。
  这个情,皇后不介意,她愿意卖。
  当下瞧着太后看那些姑娘家的画像心情颇为愉悦,便试探提到:“霄儿的年纪也有十七,不如趁这次机会,也替他多瞧瞧。虽然男儿还小,但瞧起来总不会错的。若他愿意,先成个亲。若他不愿意,可以先订着,处个三两年也无妨。”
  这番话说到了太后的心坎里头,她心中高兴,倒也不想表现地太明显。只是拍着皇后的手道:“这么多年,锦儿还是这么贴心。皇帝真是好福气。”
  皇后笑了笑:“哪里的话,霄儿是太子,也算是皇上的孩子。理当如此。”
  尚在半路的元霄打了个喷嚏。迷蒙中的温仪下意识抬手去摸他额头。元霄把温仪的手撸起来握在手心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前几天忽然从马上栽下来,着实吓了温仪一跳。要说温仪是被吓了一跳,常怀之是几乎被吓死。
  太子出门要是有个好歹,他回去怎么交待。
  除了古尔真和金拔汗外,旁人都只知道太子殿下是与赵一一样染了疫病。但好在有抒摇太子神医妙手,眼看古尔真几针扎下去,元霄又能活蹦乱跳,常怀之这才抹了把汗。
  可有的人不轻松。
  温仪多了个习惯,但凡元霄有些咳嗽,就总要去试下他额间温度。其实有没有伤风,看脸色就能出来,不必多此一举。但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才会如此,温国公嘴上虽然一个字没提,心中可能是有些后怕的。他不是个大夫,治不了人。他也不是个圣人,瞧着别人病中难受,终究不能脱身而出,再如往日遥遥远观,仿佛这世间的事都与他无关一样。
  温仪知道古尔真势必是要拿元霄这件事,好换些什么条件的。路虽瞧着是往平都赶,眼看离平都一日近过一日,古尔真却淡定如老僧,竟然真能熬住,半句条件也不开。温仪握着元霄的手,心中却在寻思如何彻查太子中毒的事。既然有人能早早下了手,往后未必不会有第二回 。
  若是在平都温府,要查一件事必然很简单。他有无数的人手可用。
  可如今是在路上,秦三和严瑾不在,暗卫也不在。温仪暂时无人可使。
  若元霄要承大统,皇后与一并妃嫔皇子必然是极大阻力的。但当今元帝身强体健,要换新帝毕竟还早,皇子之间不争权夺势,却拿一个不入流的旧朝太子开刀。温仪不禁开始衡量一件事,元霄这位太子,在当今陛下的心里,究竟有多重的份量。
  莫非很重?
  重到其余人冒着风险也要先下手为强?这不可能啊。就温仪所知,元帝和景帝两人,可不算什么叔友侄恭,因年纪相近,自小就被拿来比较,最后还为同一个女人闹翻了脸。元帝那时已是盛王,当时便翻脸说再不回来,很快就娶妻生子。倒是景帝,却是隔了一年才成的亲。就这种关系,元帝不摁死元霄就不错了,还让他当太子——
  脑子有病吧。
  温仪可没忘了,当初元霄尚在襁褓中时,新帝可没手软,确是想一枪挑了这个娃娃。要不是温仪突然出现分散了元帝注意力,算是救了元霄一命,哪来这兔崽子成天气他。
  常怀之按古尔真写的药方配了药后,请人熬成了小包,方便随身携带。赵一是毒气加身,又有风寒,两剂药下去,很快就见效了。脸色没那么红,呼出的气息也不烫人。
  古尔真道:“他是因为风寒催发毒气,毒气又加重风寒,故而寻常的风寒药灌进去也老是不见好。”而他的方子中先是祛毒,随后是治风寒,一环解一环,就见效快了。
  至于元霄,因为他表现实在与常人无异,若非古尔真火眼金睛,又深谙病理,一眼看出元霄有病在身,恐怕温仪都要叫他瞒到不知什么时候。所以这药汤下去,好没好实在看不出。问元霄,他总说好了,温仪却总是不放心。便叫古尔真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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