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像只进食前的凶兽似的,磨了磨后槽牙,眼都被撩红了,“等下别哭。”
性器带了两分脾气,气势汹汹的撑开待肏的后穴,边抽动边深入的整根顶撞进了肉道里。
“爽——”程安仰起下巴,快意的喘息,“再用力点,冯川,操死我。”
冯川脑中名为克制的保险丝被欲火彻底烧断。
卡着程安的腰身,不给身下人丝毫闪避的余地,大肆的奸淫起紧绞着他阴茎的肉穴,操软,操开,在程安浑身颤抖叫出哭腔时,依然没饶了他,一次次在内壁的快慰点上碾压过,直让对方肉棒的前液淌得比眼泪还多。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
“冯川……川哥,慢点,啊啊,呜……我受不住了,真的要被干死了……”
冯川倾身,吸着程安吐出的舌头,让器物在被操的骤缩的肛口里深搅着。
“看着我。”冯川粗哑的问他:“我是谁。”
“你是我的男人……”
“喜不喜欢我。”
“喜欢。”
“爱不爱我。”
“爱你。”
“还离开吗?”
“呜……再也不了。”
冯川捧着程安的脸,轻吻:“很想你,别离开我。”
在程安喘顺了气之后,冯川又一刻不缓得扑在了他的身上,抱着人亲了一会儿,将又硬起的阴茎,再度怼入进灌满精液湿滑的后洞里。
还没动上几下,楼下住户在床板长久的剧烈作响声下,似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拿东西敲了敲天花板。
程安迟钝的羞耻心上线,有点无措的退身,拉着冯川的手臂晃了晃,“要不要换个地方做。”
冯川皱着眉看了眼被敲响的地板,随后将程安半拥半抱得搬到了客厅的餐桌上。
餐桌是贴墙放置的,身板羸弱,晃起来的幅度比“床”还惨烈,在“砰砰”得撞了半晌墙之后,隔壁住户也抗议的砸起了墙。
冯川从未在这事上受过这种委屈,脸色相当不快,既然程安不肯挪窝,受到打扰的冯先生,决定将与这处住所相邻的左邻右舍的房子都收购下来。
最后是在浴室里,在开启的淋浴下,将人抵在墙上后入,边洗澡边做完了运动。
冯川替程安将手腕上有些沾到水的纱布重新换了一块,伤处已经凝住了血,程安笑得心情很好的样子,经验之谈道:“会落疤。”
冯川又想拍他,落下的手最终只是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
两人一同躺回在了床上,冯川让程安趴在他的身上,搭在对方肩胛骨上的手指,游移着在后脊上一寸一寸的抚摸。
“做的爽吗?”热衷沟通的男人问道。
程安乏力的点头,又小声嘟囔,“屁股疼。”
酸痛总在激情后,两瓣负伤中的屁股被“啪”得活像又挨了顿揍似的,股缝间被狂干过的密处也是肿的。
“乖,我下次尽量轻点。”冯川轻轻的在程安的臀瓣上揉了揉,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又正色了些,“那天过后我也反思了,不该和你动手——程老师挨打不长记性,不服管,可能需要另一种因材施教的教育方式。”
以冯家大爷训罚孩子的手段,难怪“身受其益”的冯川教训自家“熊孩子”的方式也这么极端。
然而在冯先生阴森森的说完这句话以后,程安反倒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另一隐秘的部位更不妙了。立即从善如流的道歉三连:“我有错,我悔过,我再也不敢了。”
冯川握着程安的手,将掌心覆在程安手背上被滞留针豁出的针孔上,“照顾好自己,以后不要总是受伤了,我会心疼。”
“好。”程安在心里补充:我的光。
男人身上很热,暖炉似的,近期休息不好的程安慢慢瞌睡了,从冯川身上挪了下来,却还是紧贴着对方。
休假中的冯先生近期事业空档期,被上了一堂名为相思的课,“最近很清闲,光想你了。”
程安:“你说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
“每天都打了。”
程安哑然,满心的情愫翻了天,于是色胆包天的将冯川摁在了身下,唇舌往来的亲了起来。
冯川沉声的笑,舔了舔唇角,压着程安的后颈,将企图撤离的人再度拉向自己。
第46章 爱人
年假期间,冯川难得清闲了下来,居家的时候多了,于是这处常驻的住所成了“接待所”,求人办事的,孝敬送礼的,甚至还有个别上门滋事的。
这处别墅本就是屋主对外会客的地方,闲杂人等众多,所以冯川不愿将程安向这里安排——偶尔带着一同暂住还行,冯川不放心独自将他的宝贝放在耳目混杂的人员的视线当中。
受雇的保镖们并不是请来当花瓶摆着的。屋中的古玩防盗工作,照养“猫”,在这当口看家护院之余,还要兼带着往来人员的“垃圾分类处理”,毕竟冯先生一般情况下是不见客的。
冯先生像往常在家时那样,多数的时间都待在书房里,以另一种方式办着书桌上的“公务”。
冯川最近喜欢正位互动,将程安放倒在宽厚的书桌上,这姿势方便把玩程安纤直的长腿,弯折掰弄成各种角度,也方便施力的操干。把承受方下半身拖至桌子边缘,让其半个屁股悬空外露着,箍着对方的肩膀,在那滑润的软洞里深进深出的捣上片刻,就能将人操喷出来。
多来两次装乖的人就受不住了,红着眼用脚去推身上的男人,暗红色纹理的木质桌面上,青年散发着欲味的身躯异常的灼眼。边推边向后退,双股间的肉洞色情的翕动着挤压出一股股的白精,仿佛无辜的引诱。于是又被男人拖着腿拉回身前,再次灌满。
也便于看着他的表情。程安高潮时的表情太好看,要不够,也看不够。
男人表面上看起来从容镇静,在性事上头时,却会偏执的一遍遍的宣告主权,几乎无理智地呢喃“你是我的”。
也不知谁是谁的瘾了——抑或彼此成了对方的“瘾”,也是彼此的“药”。
冯川自持,但他知道放纵欲望会带来快乐。从那晚在程安屋中起,换了各种地点,做了两天,才将腿软到走路都打颤的程安从床上赦免了下来。
他的前“情敌”说的对,这个男人确实记仇。走路扶腰的程安切身体会,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在得知程安一个人在家过年后,冯川问他正月十五要不要一起回老宅过。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阖家欢宴团聚的日子。程安没有应付亲情场合的经验,磕磕巴巴的表示要留在家里“撸猫”。
“我家里的人很开明,也知道你的存在,会欢迎你的到来。”
冯川带着他的宝贝招摇过市,消息最先传遍的就是冯家。上次老四爷病重,冯川去陪护时,老爷子还强撑着睁开眼,欣慰的表示有个贴心的人陪在身边是好事。
冯川的心性太独,有他“孤绝一生”的父亲这个先例在,在冯家大爷多年权威统治下的冯家人,对其子同样不婚配的作为,完全无发言权,只要不歩他先父的后尘,甚至接受了小猫作为冯川的陪伴——可小猫的定位毕竟不是伴侣,“猫”也无法长久的陪在“人”的身边。
“见家长吗……我是不是需要准备些什么。”
“只是寻常的家宴,当成普通的宴会就可以,不用太拘谨,跟在我身边就行。”
正月十五那天,程安随冯川踏入进了冯家大红灯笼高悬的宅第里。
刚一下车,一名浓眉大眼的男人便迎了上来,男人年约三十岁,程安一句礼数上的“哥,您好。”还没喊出声,那男人便恭敬的站定,冲着冯川喊了声“小叔”。
在程安语塞这功夫,男人又转向了他,同样恭敬的称了一声:“程小叔。”
要不是边上有人,程安都想拍自己的脑门,他叫习惯“川哥”这位,早先就和他说过,他在家中是个大辈。
这就很尴尬,程安凌乱的点了下头。不过从对方的称呼中听出,冯川竟然提前和家里人介绍过他,而且来问好的人并没有用弱化他性别的歧义称呼,得此重视,令程安打心里觉得感动。
“四叔近来身体好些了么。”
冯正青叹声道:“今晨又不太舒服,早饭都没用,中午也只吃了些汤水。”
“我去看看他。”
从这座宅院里穿行,大抵是需要名导游的。程安紧跟着他的“导航”,一路上遇着不少男女老少,一直以来听着各路乱攀亲的在冯川面前抬他的辈分,这回到了本家,各个都是实在亲戚,并实在的连他一起称呼了。
三十岁的人以叔辈相称,听着就够别扭的了,眼看着四十来岁的也跟着叫,十几,二十岁的就更别提了,上来直接喊“爷爷”。
他的“导航”始终绷着脸色,不和蔼也不可亲的冲着招呼者点下头,就算是赏脸了。
什么见家长,冯川就是个当家长的。
夭寿,满脑门黑线的程安辈分就这么跟着水涨船高的升上去了。
在来到一处所在幽静的门前时,冯川的神色总算和缓了些,从进到这个大院之后,首度教他喊人,“等下见了人,随我一起喊四叔就行。”
程安应好。
冯川轻声叩门,护理人员将门打开,用气音小声道:“冯老这会睡下了。”
“谁说的呐,我精神着呢。”躺在病床上的人,有所感应似的,缓缓睁眼,分辨着墙上表盘的时间,而后欣然的问道:“是不是川儿回来了?”
“是。”冯川几步上前,握住了老人递出的枯槁的手,温声的说:“侄儿来给您问好。”
老四爷笑道:“你倒准时,每年‘十五’都是这个点过来。”
“今年不一样,我带着人一同来看您了。”
程安立即随声走上前,冲着病床上的老者躬身,尊声道:“四叔您好,我叫程安。”
老四爷定神看着程安,在冯川的搀扶下将身子坐正了些,喜上眉梢的点点头,没有给出任何的评价与询问,连称了三声“好”,以示对两位小辈之间关系的肯定。
老四爷年岁已高,缠绵病榻身体现下大不如前,眼中的矍铄却一如往常,挺直的脊梁是由一生磊落行事铸成的风骨,平易近人得仿佛与冯川不是同宗的。
“两个人在一起要好好相处,长长久久的。”只由衷的嘱咐了这么一句。
冯川又与他四叔叙了几句家常,见着老爷子面有倦色,将老者扶回到床上,在人熟睡后又守了片刻,方才带着程安潜声离去。
两人走在庭院的廊下,程安见周遭假山松竹掩映,趁四下无人,快速的凑近冯川,嗅了嗅。
冯川挑眉,“想要了吗?”拉过程安的手,一根根的摩挲着掌心的手指,“这里不行,有监控。”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贴近程安亲了亲他的嘴。
程安手上的温度正常,被这男人撩的快不正常了,忙抽回了手。
“刚刚那间屋子里,有类似你身上的香水味。”
“嗯。”冯川似乎很享受现下的悠闲,搭着程安的肩,与人比肩慢步的走着。
“我父亲在世时喜欢焚香,我自小闻惯了,所以找人调了相近的气味,四叔偶尔也会燃上一点。”
离用餐时间还早,冯川领着程安回到了自己在老宅的屋中。
按说这是男人从小长大的地方,应该会有些寻常意义上“家”的感觉,可似乎与冯川的多处住所看起来没太多不同。
不同之处大抵只是屋中物品与屋主的渊源更久远了些。
饰物柜中摆着两个相框,单人的那张是他从小帅到大的冯先生,约莫十来岁的样子——打小就凶,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活像摄影师欠他钱似的。
边上的则是一张双人的黑白照,照片中的两人都是二十几岁时的光景,其中一人长相气质毫无悬念的是那位传说中的“狼爹”,另一人浓眉星目,倒是能从面貌轮廓见得几分老四爷的神姿。
冯川将程安叫到案几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套品香的用具。
男人挽起袖口,慢条斯理的用香刀从成块的沉香木表面刮下香粉,再混以少顷的植草香料,置于压平香灰的香炉内,填实香篆定出云纹的形状,方才以一根细香为引,点燃炉中的香粉,焚起的袅袅烟气便从扣起的雕花炉盖间徐徐的飘升了出来。
雅致是真的雅,然而这一套繁琐的工序下来,程安倒是知道为什么冯先生选择香水了。
冯川拿手帕擦了擦手,看着小狗一样颦着眉嗅味道的程安,“你似乎对这香的味道很上心,初次主动时也是对我身上的气味更感兴趣。”
“冯先生做‘好事’不留名——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冯先生笑而不语。
“这香细闻起来和你身上的味道还是有区别的。”程安眼角眉梢挂着舒朗,一本正经的说着招人的话,“你身上的气味掺着体温与你的气息,更好闻,我还是更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即使洗澡后的原味对我来说都是春药。”
程安因为这张欠贫的嘴多挨了多少操。
才养了几天的身子,又被摁趴在了地板上。
不过到底是考虑到了所在地与晚点的家宴,冯先生心里还是有谱的,将程安脱了个精光,捏了一身指痕后,开始了他的有谱操作。
赤身裸体的程安被衣冠齐楚的冯先生拖着堵在了墙角,屋中温暖,肩头碰到的墙略有些凉,程安被男人的气息无缝的裹挟着,被逼着将腿最大限度的外分,一边手淫撸自己,一边用手指玩后边的洞,嘴里还要伺候好男人的性器,被深喉的操嘴。
中途有人敲门,快被玩坏的程安惊得一抖,他家冯先生被他的牙齿碰了一下,不满的啧声,在他的乳头上施力的掐了一下,又将性器堵回进程安的嘴里,不让他哼出声音,自若的跟门外的某位“贤侄”寒声的说:“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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