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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瘾(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07-28 08:37:13  作者:暧昧散尽
  “救命稻草”飘来了,又马不停蹄的飘走了。
  继续施暴的男人摸出了兴致,大力的揉捏着程安的胸肉,在两个红肿的乳首上轮番拉扯着。程安被玩的要疯,在冯川的命令下自撸自淫,用手指指奸着穴内的骚点,舔含着男人的鸡巴,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嘴,被插得口水直流气息不畅,意乱情迷的被搞到了高潮。
  连用手辅助都不被准许,全程用嘴给冯川深含了出来,被口爆的直咳,吞了男人的精,舔干净器物上的残留液,又被摁着脑袋,舔掉冯川裤腿上程安自己不小心射上的精水。
  说好是来蹭饭的,先吃了一肚子的精华。
  精虫下脑后,被乱玩的人生气了。
  一个吻都哄不好的那种。
  于是在两人出现在冯家人面前时,对谁都温文有礼的程老师,唯独对冯家这位“鬼见愁”的小爷,客气的仿佛不认识似的绷着张俊脸。
  旁边坐桌喝茶的冯川的几名兄长,当中不乏正道的领军人物,都有点慌了,怕这位人际交游立场“中立”的小弟,一时剑走偏锋,好容易动了心思领回家的人,是用了什么手腕强迫了对方。
  老三家,冯川的二堂哥,长得很有福相,脸上只有几道长久笑出的皱纹,此时生生愁出了一道褶子,正和另外几位琢磨将冯川叫过来劝其“强扭的瓜不甜”,就见他们这位不知“讨好”怎么写的小弟,主动勾住了边上青年的手,手指交扣,偏着头凑到对方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青年立刻破功,带着十二分的情愫回看了对方一眼,眼神碰撞时擦出的火星直接将这几位的心焊回了肚子里。
  晚点要给冯老太爷烧柱高香——冯家祖上保佑了。
  起初冯川让程安将家中聚餐当成普通的宴会,看到摆出的排场才发现宴会这说辞还是挺贴切的。
  程安与冯川同坐的一桌,老四爷身体不适,没能入席。
  主桌上这些个五六旬的大爷们也扯不出家长里短的碎话,话题依旧是冯家一贯的风格,没被“查户口”盘问家中事宜的程安,不必介绍自己不睦的原生家庭,以及阐述过往悲惨的人生经历,内心简直要为这户人家生疏中带着礼敬,客套中不失亲情的家庭氛围颂一首赞歌。
  边上的男人言辞得体的接言同桌人的话题,看着认真正经,桌下的小腿却像条领地意识极强的蛇似的,不动声色的用脚将他的腿向自己身边拉拢。
  家人会面就这样轻松愉悦的结束了。
  晚些回去时,车子驶过江边,远远瞧见七彩的巨型花灯泛在江面上,孔明灯高飘,广场上通明的彩灯下人流簇涌,锣鼓丝乐,正是一幅繁华闹热的人间盛景。
  程安视线追逐着在车外倒退的景象多看了两眼。
  “想去逛逛吗?”
  程安平时不爱凑热闹,此刻倒真有几分心动,冯川看出了他的心动,于是让司机向回调头。
  这地段当前不好停车,两人步行了一段路,冯川拨出了通电话,听着是在让钟祈行把“猫”也送到这边。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程老师?”
  程安被叫的回了一下头。
  秦双雨左手牵着个气球,右手拿着个棉花糖,在看清人的那刻喜悦得连内敛都抛脑后了,在男神与吃食玩具之间选择了零点零一秒——成人全部都要!于是以一个恶虎扑食的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程安抱了个满怀。
  土拨鼠尖叫道:“啊啊好巧啊,真的是你!”
  两个相识的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偶遇,的确算是个难得一遇的小概率事件。然而程安如今已经不是个赌徒了,所以并不热衷这种概率了。
  曾经的程安也是有人爱的孩子,母亲身体还康健时,每年十五这天都会笑眯眯的为他煮一碗汤圆,牵着他的手,带他出去看烟花,逛灯会。
  又是一年十五,他今晚吃到了汤圆,有人牵他的手,带着他逛灯会,这个赌徒在失而复得的爱中,从赌性中彻底脱身,不缺爱的人,再也没什么值得他去贪图的了。
  眼下这个给予他满腔热忱的男人,此刻正在降温。
  “程安。”
  程安几乎要被这样叫他名字的男人给吓出心理阴影了,同样不经吓的还有秦双雨,当即“唰”的一下松开了她的男神,气球飞了,棉花糖也掉地上了。
  ——太贪终究一无所有。
  冯川已经挂断了通话,也不知哪租来的好心,多管了下闲事,抬手将企图远航的气球扯了回来,递还给秦双雨,“拿好你的东西。”
  言外之意,不属于你的东西别沾手。
  秦双雨哪都挺好,唯独脑子不大灵光,没听出潜台词,却以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这名男人的话意不善。
  虽然比电话里更可怕,但看在脸的份上,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呢?
  于是热情友善的说道:“程老师,他就是你家的那位亲戚吧。”
  “是我家的,但不是亲戚。”程安将冯川戴给他的围巾挂回在男人的脖子上,将自己衣服上的帽子扣在了头上,盖住了不知是羞红还是冻红了的耳朵,“是亲人,他是我的爱人。”
  秦双雨懵了,惊了,伤了,窘了,脑子因为过载而死机,吃了一口因掉在地上而不再甜蜜的棉花糖,总算回过味来了,慌了——因为她猛然想起刚刚当着这位大佬的面抱了他的人,于是迅速的滚了。
  “那个,我朋友还在那边等我,我先走了。”
  边滚边打开群聊,实时与姐妹们分享心情——
  双鱼今天约到男神了吗:我单方面的失恋了。
  双鱼的男神有男神了:但是我嗑到真的了,男神亲口承认的。
  双鱼的男神有男神了:还挺好嗑。
  双鱼是条酸菜鱼:谢邀,利益相关,“死者”刚出虐狗现场,现以凉透,情绪稳定。
  双鱼不在失恋中变坏,就在失恋中变态:哈哈哈哈哈,我的前任男神肯定是下边的那个。
 
 
第47章 晚安
  十五那夜,两人带着撒欢的小猫在广场长街上逛了两个来回之后,猫少年回来的当夜忽然发起了高烧,夜半时缩在自己的窝里“呜呜”的哼唧。
  程安被小猫高热的手爪抱着手臂,用手背测着他的额头温度,有些焦心道:“他好像感冒了,要不你接着休息,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他不会生普通的病。”
  冯川从柜子里拿出几瓶吃剩到半罐的缓解药物出来,依分量配好,捏开猫崽子的嘴,喂了进去,“代价是偶尔的身体机能失常,很快会自愈,但不能根治。”
  程安看不惯这位爷粗暴的医治手法,从男人手里接过水杯,耐心的顺着小猫的后背,喂着喝了半杯的水,刚经历过高烧的人知道这感觉多难受,于是以宣布的语气说:“我今晚想跟他睡。”
  冯川正常睡眠时间被打扰会有些起床气,一言不发的将小猫从猫窝里扛了出来,又腾出一只手扯着程安睡裤的裤腰,将大的小的一起撂在了床上。
  小猫吃过药后,很快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被两个“火炉”夹在中间的程安,热得翻来覆去的直烙饼。在预感到冯先生即将要被他吵醒,并会向他屁股上扇巴掌之前,悄摸摸的溜下了床,独自在猫窝里住了一晚——这场火热的三人同床,他退出。
  收假后的冯先生近日去了外省出差,专心搞事业,没腾出空来搞他,程安的“瘾”轻度的犯了几次病,找到制衡内心的方法后,也无惧逐渐微弱的心声的翻腾,一时安然的跟个正常人似的。
  病恹的小猫被程安追着喂了两天的药,就又活蹦乱跳了。原本想要打道回府的程安架不住这崽子的缠磨,于是打算在这边过完进入倒计时的寒假。
  程咸鱼白天跟小猫在屋里瘫着,吃着零食看电影或温习本职——教对绘画感兴趣,却天赋差到天赋异禀的猫崽子用蜡笔乱涂各种简笔画。
  程老师:“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猫儿耷拉着眼角:“咪唔。”
  和颜悦色的程老师:“也还行,看这幅两个眼睛几乎已经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了,比之前有进步。”
  得到勉为其难夸奖的猫崽子满脸都写着膨胀。
  晚上则一起躺床上,关了灯,用移动设备看符合夜黑风高情景的恐怖片,在这方面,小猫比程安这个“外边横”的胆子要大得多,时常是这崽子看得津津有味,边上这个眉头直跳的拿他的小身板挡画面。
  冯川打来电话时,与片中惊魂夺命的来电铃声刚好对上,导致程安接话时的语气惊惧到连抖带磕巴,电话那头的男人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差点一张机票杀回来。
  于是在夜间观影环节里,这俩夜猫子被勒令,只能看无需在家长陪同下观看的幼龄动画片。
  小猫索然无味到直打瞌睡。
  程安:好像有点意思。
  出差的男人今晚归家,程安自觉的将自己从里到外的焯过水,洗的跟只“雏鸭”似的,等着给他家胃口越来越大的冯先生上菜。
  程安最近日子过得滋润,作息也规律多了,躺床上追了半集动画片,眼睛就困成了一条缝,冯川的书房他可以随意进出,于是跟道怨灵似的,用脑门轻飘飘的敲着书房门,被叫进去后,以公式化的口吻问道:“吃吗?”——做不做给个准信,别耽误他会周公。
  冯川那边似乎在过目什么重要邮件,手指敲打着鼠标,屏幕发散出的亮度在男人的脸上渡上了些微荧冷的光,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勿扰”。
  程安心满意足道:“晚安,川哥。”已经想好用什么睡姿入梦了。
  “等着急了么。”
  程安:“工作要紧,你先忙。”
  “马上好。”冯川用正经的语气说着不正经的话,“脱光过来。”
  程安只得接旨。
  等他凑近了才发现冯川在抽烟。
  烟气缭绕在男人的指间,随抬手飘出一道虚渺的线,冯川用犬齿在烟蒂上研磨,缓缓吸着带着水痕的滤嘴,微启的唇, 呼出带着尼古丁味道的雾,不被他过肺的烟,便侵入进了程安的肺腑里。
  程安呼吸微窒,血液都涌向了心口,于是手心的温度骤降了下来。
  他好久没抽过烟了,是有些烟瘾,但此刻的燥动更多的是对于这个男人——他与爱同存的致瘾原。
  平时能遏制住的心绪,在面对冯川时很难收敛,他也不想掩藏,心口的血蹿腾着下涌,欲望的本体迅速的怒张了起来。
  冯川还不知道程安乖到连烟也一起戒了,听到站在边上的人呼吸发沉,以为他想抽烟,拿着烟的手扬起,让程安就着他的手吸,然后就被湿热的口腔吸住了指尖。
  程安舌面掠湿了男人的指缝,伸舌灵活的卷走了冯川指间的半截烟,嘬吸着滤嘴,随吸随吐,只过了个嘴瘾,一口烟随着他沙哑的话,徐徐吐出。
  “——快点来操我。”
  他脸上的欲味太重了,冯川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一摸程安的手,果然是凉的。
  冯川用手掂了掂程安抬头的性器,半点抚慰都没给,又松开了。
  犯瘾时的性冲动多少有那么两分不自控的身不由己,于是心里多了两分计较的冯川忍不住的想欺负人。
  电脑被推到了一边,冯川将程安抱在了书桌上,放倒。明明日久不见,互相想的厉害,却偏不给彼此个痛快,有意磨练程安性子似的,只将刚刚被他舔过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嘴里,不停的翻搅。
  “腿从我腰上拿下来,用手抱着小腿向两边打开身子。”
  程安眼神动了动,咽下过溢的口水,顺从的照办了。男人下达的命令几乎是软束缚,这下手脚都身不由己了。
  冯川从办公用具的收纳盒里拿出了几只用来整合文件的黑色长尾夹,将中号的金属夹掰松,却仍留有一定的张力,夹在了程安吐出的舌头上。
  被夹住的舌头被三角体的夹身阻挡,没法向嘴里收,又被使坏的男人扯着夹尾拉扯,发酸的舌根一时连抗议的哼叫都走了调。
  男人又拿出了一只小号的夹子,揉硬了他的乳头,落夹的那一瞬,令挨打不吭声的程安带着颤音的“唔”了一声。掰松的铁夹“咬”上敏感的乳首时依然有着冰冷的痛感,程安的手从小腿上放开了一下,复又紧紧攥着,才忍住了脱逃的冲动。
  然而施虐欲上身的“狗男人”只是在程安的阴茎上缓手撸了两下,以提升性欲平衡疼痛,就又如法炮制的将他另一边的奶头也夹了起来。
  程安满分的心情,愉悦减二,委屈加一。
  这男人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例如开始让他摆出的姿势,若是单纯想让他乖乖就范,完全可以用“别动”两个字打发他,所以在冯川从毛笔架上拿了其中最粗的那根毛笔,用笔杆那头向他的下体里填充时,他竟然并没有太过意外。
  笔杆由细腻的牛角制成,长度适中,由细至宽,接近笔毫的位置膨出近三指宽的阔度,散峰的笔毫长而绒密,整根没入后,被撑圆的洞口配合兔尾的造型颇具情趣感。
  很好,男人,你成功把我身上所有能日的洞都堵住了。程安“委极生怒”,看着冯川亮出胯下灼硬的器物,愤愤得想。然而舌头收不回去,唾液泛滥,狗馋肉似的,不合时宜的掉出了一滴口水。
  程安内心草了一声,从气男人变成了气自己——刚刚用脑袋撞门时,为什么没用力点,给自己撞傻,也好过被气傻。
  被他虐玩的爱人,口和乳上被黑色的铁夹牵制着,津液湿淋淋的顺着夹尾向下淌,不耐玩的乳首在刺激下连边缘的胸肉都渡染上了潮红,被异物侵入而愈发艳色的肛口,排斥的挛动,却更像是发骚的将异物向体内吸纳,脸上有欲有情,连眼角挑出的倔强羞恼都是他的性奋点。整体视觉效果拉满,还没与人进行负距离接触的冯川气息粗得吓人。
  冯川拉着“兔尾巴”让笔杆在程安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海潮般的咸湿,“屁股搭着桌子的边缘坐起来,乖。”
  不乖的人被强行拉起了身,坐姿使得笔杆滑入的更深了,稍有动作,股缝间就会被蓬起的软豪细痒的搔过。
  程安如坐针毡的动了动脚趾,两只脚踝随后被冯川的手掌箍住,男人坐回到了皮椅上,将程安的双脚抵在他的阴茎上,让其脚心并拢,顶蹭着他的足心,忽而俯身,张口含住了程安勃起的性器吸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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