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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报恩(玄幻灵异)——哲学少男

时间:2020-07-29 15:49:37  作者:哲学少男
  饭后还把那只它含辛茹苦孵出来的小黄鸡带过来陪它玩了一会儿,那只鸡好像真把它当妈了,分别的时候叽叽喳喳地叫得喻恒眉毛都竖起来了。
  它对那只小黄鸡的感情总结起来也复杂,它本来是气喻恒总欺负它,打算告别之后,带着最后一枚鸡蛋路上吃的,结果昨晚机缘巧合给孵出来了,但是太能叫唤了,小狐狸都没想到喻恒还能让那个吵闹的小家伙活着再见它一面。
  说起告别,它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了,不过一个时辰的光景,它就已经彻底沦陷在喻恒突如其来的温柔里,当然还有将军府数不尽的好吃好喝,哪还记得什么飞升之路,什么潇洒人间走一回,它现在只想在将军府里当一只平平无奇的小狐狸。
  可能喻恒装得太好了,小狐狸还真以为他转性了,夜里缩在喻恒给它安在屋里的小窝翻来覆去睡不着,仗着喻恒现在宠它,睁着两个夜光的眼珠子一鼓作气跳到喻恒的床上,拿出打洞的本事叫他起来陪自己玩,结果一不小心作大发了。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我身上跳什么大神!”喻恒吼它。
  这温柔公子哥的面具是彻底带不下去,喻恒坐起来就要抓它,但屋里漆黑一片,他也没小狐狸那个夜视眼,只能追它那两个发光的眼睛去抓。
  小狐狸一见大事不好,连忙四下乱窜着躲,生怕被抓着之后又给它绑成什么奇怪的样子。
  却忘了现在喻恒已经不是那个瘸的了,没能蹦跶几下,就被喻恒掐着腰压倒了榻上。
  “抓到你了,小混蛋!”
  他讲话时喷出的那一口热气正好招呼到小狐狸的耳朵上,不过黑灯瞎火的,它又一身子的毛,喻恒也不知道它哪里是哪里,只是感觉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连着在他嘴唇上蹭了两下,然后他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谁知道就是这一口的功夫,知秋和阿玉就持着蜡烛推开门进来了,两团烛光把屋子映得昏亮,也映亮了喻恒把小狐狸按在床上咬耳朵的场面,那狐狸还特应景地嘤嘤了两声。
  这两声一方面是被咬疼了,一方面是真吓着了。
  喻恒这会儿是火也消了,睡意也消了,撑起身子坐起来,就想给知秋她们解释,结果又发现自己里衣的衣带经由刚才捉狐一战,已经全散开了,只好一边手忙脚乱地去系,一边说着,“知秋啊,你听我说……”
  一抬头他就说不下去,他分明看见知秋的眉眼和嘴角都有着轻微的抽搐,最让他来气的时知秋一只手捂在了阿玉的眼睛上。
  “我们听到有打斗的动静……”知秋磕磕巴巴地解释,后半句都没来得及说完,就“嘭”的一声,迎着风把门合了上,剩下的话从门外传了过来。
  “少爷您早点休息,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屋子里又黑了下去。
  “妈的。”喻恒低骂了一句,起身把烛台点上,一打眼就瞧见那小狐狸正摆着一个妖娆的坐姿,提着后腿挠耳朵根,注意到喻恒在瞪它,才逐渐放慢了挠耳后根的速度,从连环蹬变成了一下一下的来,最后瞧着喻恒没有挪开视线的意思,才把后腿僵在耳根附近一动不敢动,巴巴地望着喻恒。
  “下去。”喻恒指着它的垫子说。
  小狐狸又开始嘤嘤上了,一边挪着屁股往后蹭,摆明了不愿意下去。
  当初落难的时候,喻恒一开始也是嫌弃它,但最后还不是把它护在了怀里,它这回也有这个信心,反正它长得好,撒撒娇总能留下的。
  它真的很想念在喻恒怀里入睡的感觉。
  “下去,你爪子太脏了,不许!……”结果喻恒那个没良心的又嚷起来,没压制住脾气还把尾调升高了不少,他怕再招来什么人,只好顿了顿,压着嗓子说:“不许上我的床!回你自己窝里睡去!”
  也是奇怪,他平日里叫人过来,磨磨蹭蹭你推我推的没人来,不想让人出现的时候来的倒是快。
  小狐狸迅速在他枕边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圆,从尾巴后面抬起眼睛小心地望着他,努力把自己显得又乖巧又可怜。
  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拎着后颈毛扔下去的命运,还被砸了一句恶狠狠的警告。
  “再上来我就给你卖到狗肉馆去,别想回家了你!”
  *
  喻恒对小狐狸突然变得友好,一方面出于金龙宴被着小家伙救了一命,二来也和这腿伤有关。
  他先前觉得这是个笨手笨脚还粘人的小家伙,后来发现这狐狸傻是真的傻,灵也是真的灵,能预判危险不说,还能治伤。
  金龙宴这家伙可是坏了不少人的好事,尤其害惨了渊亲王,现场肯定也不止他一个人觉察到这小狐狸有灵气,保不齐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了去,下场不一定比送去狗肉馆强上多少。
  所以他才把狐狸走哪抱哪,连睡觉这么私密的事情都把它留在屋里,结果这小玩意儿竟然想爬他的床,简直岂有此理。
  他就这样怀着气和心事入睡,结果夜里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那只白狐狸化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瘦弱少年,五官却完好的继承了狐媚子的称号,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怯生生地望着他,似乎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朝他爬了过来,谨慎又克制地用柔软的脸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蹭,手却大着胆子从他开着的领口伸进去,在他身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贼兮兮地窃笑,像干坏事得逞了的顽劣孩子。
  也就是在梦里,他还能像脑子被驴踢了似的,配合地把胸腹上的肌肉硬\/起来给它摸,这要是放在现实里,早把它团吧团吧扔雪堆里滚一滚再拿出来当球踢。
  还好梦醒的及时。
  但他是被吵醒的。
  耳边总是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他一下子惊起,以为是那狐狸又上床了,低头扫了一圈,发现没那只毛团子才松了一口气。
  结果一扭头,眼前就出现了个尾巴尖。
  他循着尾巴往前看,那狐狸是真会找地儿躺,把旁边的红木柜子上供着的佛像挤到最里面去,自己堂而皇之地占上去,还把屁股冲着他,甩着尾巴舔着自己肚皮上的毛,吧唧吧唧的声就是它舔毛弄出来的。
  喻恒恼火地在正对着他的两颗白毛蛋蛋上弹了一下,小狐狸一下子便坐了起来,歪着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那幽怨的小眼神分明在说,我又没上床,你打我做什么?
  其实喻恒也不晓得自己这股无名火从何而来,这带毛的动物早起舔舔毛也没什么不对的。
  要怪也只能怪昨晚那个梦。
  *
  府里的下人早早就察觉到小少爷今天的古怪,相互转告着在少爷身边行事务必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因为小少爷一上午的行为都相当的反常。
  早上也不赖床了,用膳也不挑三拣四了,闲暇时既不看画本子,也不白日宣淫了,倒是让人把荒废了很久的练场收拾出来,说要练刀,还说是这两天精力养的太旺盛了没处用。
  府里的伺候多年的老人儿自动就把这句话理解成了太闲要作妖。
  小狐狸被喻恒用麻绳绕过四条蹄子,留下些宽松位置才绑了个死结,另一端打了个圈,挂在自己的长刀刀柄上,一路提到练场,才给它卸下来挂在了围栏上。
  挂的位置不高,但太为难它的大尾巴了,垂着拖地,扬还扬不起来,它只能看着喻恒连刀的身影叫唤,还没人理它。
  不理不理吧,它可真是只命苦的狐狸,只能干巴巴地望着喻恒练刀的身影。
  看着看着到还看出些门道来。
  喻恒的刀法属于双刀流派,而喻家向来是以长刀破佛出名,历代家主也都是单刀客,没听过谁使用两把刀的。
  而且江湖上双刀流派本就罕见,有也是两把刀长度和重量都差不多的,喻恒这样长短刀的组合素来少见。
  最让它疑惑的是,喻恒的一招一式似乎都更偏重于那柄短刀,相比之下,那柄继承了喻家花里胡哨特色的长刀,用处就局限在了大范围攻击以及格挡上。
  “喻恒的打法其实更像一个刺客。”连晁的声音莫名出现在小狐狸的头顶,它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他推着一座雕花轮椅过来,垫子用的还是渊亲王拿来的红底祥云图案的,骚气得很。
  不过那句话当然不是对它小狐狸说的,而是对旁边的知秋。
 
 
第25章 少奶奶(一)
  “喻家的刀法怎么说好呢……坊间偶尔会有传闻说,大少爷主攻谋略,刀法上面,还是数二少爷使刀最具喻家风范,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当时看的时候太小了,只觉得特别潇洒气派,还有就是四少爷,人虽然说是书卷气重了些,但耍起刀来也不含糊。”
  谈起喻家那几个少爷,连晁脸上还能带着点吟吟笑意,可当目光转向喻恒的时候,嘴角就自然而然地耷拉下来。
  “喻恒就不行了,他就一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典型,不过打架够野,而且阴招损招一大堆,防不胜防的,本来他们喻家人都应该练长刀的,人小少爷张口就是长刀又笨又蠢,给三少爷气得够呛,打了他好几顿,但照样还是用着他那把小短刀。”
  他又凝神咂了咂嘴,说道:“不过那把短刀可跟他有些年头了,他干什么都用,削果皮,削木头,砍线头,上次我们在边塞他还拿那把刀剔骨肉,心真是够大的,也不嫌杀过人的刀晦气。”
  小狐狸翻着眼皮,看着他俩走到围栏边上就停下来,不过没有叫喻恒一声的意思,当然也没有发现它还挂在这儿。
  “那三少爷呢?”它听见知秋忽然发问道,“三少爷刀法怎么样?”
  “他啊!”只见连晁瘪着嘴摇了摇头,口吻极其嫌弃地道:“完全不行啊,额……也不是特别差的意思,只是和喻家的历代家主比起来,就显得很平凡,没什么天赋的样子,一次训练赛的时候曾经还被白念震裂过虎口,总之和大少爷比起来就是文不成武不就,脾气还大,我们都不喜欢他。”
  “可是他人很好的!”知秋说着,秀气的两条细眉也拧了起来,眼里也写着浓厚的不高兴,她平复了一下气息,又重重地说道:“至少对他弟弟们还挺好的。”
  “啊?”连晁被她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摸不着头脑地眨眨眼,想着知秋进府晚,可能不知道他们从前的事,再加上这是个主子都不让说的性子,反应激烈也是正常。
  于是试探地解释道:“你不懂,你来的晚,不知道喻恒以前被他那三哥收拾的有多惨。”
  知秋握拳的手紧了紧,咬着下唇不吭声了。
  小狐狸见他俩总算闭嘴了,连忙发出点动静,想表达这儿还挂着只狐狸呢!听见了它的呼唤,连晁和知秋随即低下头,并且异常同步的露出了见鬼了一样的表情。
  “他……他,”连晁结巴起来,朝知秋摊摊手,“他怎么又把人家给绑起来了。”
  知秋脸红起来,凶巴巴地道:“不要在背后讲究主子的……私人癖好。”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没什么……”
  *
  到了正午,日头晒得正足,喻恒直到里衣都湿透了,才有点停下来的意思,知秋带着侍女们相当有眼力价地一溜烟上了前去,以便喻恒从她们端着的木托盘上拿过手巾,还有叠得齐整的棉大氅。
  连晁推着骚气的小轮椅跟在站在一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侍女之后,他天生一脸凶相,走到喻恒面前时,硬是凭着鲜明的反差感吓了喻恒一跳。
  “瞧瞧,按照你审美特意打造的。”但他本人毫无自觉,还满脸兴奋地拍了拍椅背。
  喻恒睨了那椅子一眼,绷着脸不情不愿地坐下感受了一下,兴许是坐的还算舒服,脸上地紧绷感才舒展开来。
  “这是你的审美。”只是末了非要再替自己的审美正个名。
  “都行都行,”连晁打着哈哈,蹲下来和他平视,“不过你怎么突然舍得把那张弓给我了。”
  喻恒也朝他肉疼的笑,“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我死了,整个喻家都是你的。”
  一听他又开始那一番生死论,连晁的笑脸也拉了下来,骂他:“不是你年纪轻轻的,能不能没事别老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上,你也是不嫌晦气!”
  “我这不是怕哪天突然嗝儿屁了,我下面也没有人了,你们可怎么办。”喻恒漫不经心的说。
  但其实这也是他真正担心的。
  渊亲王能不能在燕南站住脚还难说,站住了也未必能护得了喻家上下这么些人,而且朝野之上看他们喻家不顺眼的那也绝不是一两个,心术正的他倒是不怕,最多折损点口德骂他两句,怕就怕那些没杀干净的余孽残党,不知道躲在那个阴沟里盼着他出事呢。
  也怪他行事乖张没教养,没能给家里这些口人积了德。
  “我觉得那只狐狸的出现不是偶然。”他忽然说起了那只狐狸,“这几天一直有一种感觉,感觉……好像从我出生开始就已经被卷入进一场精心策划的预谋里,现在这场戏要上演了,不出意外的话,结局死掉的人是我,而那狐狸在戏开幕时来到我身边,你说是不是老天开眼要救我一命?”
  “你终于相信人家是狐仙了!”连晁忽然激动起来,几乎要被热泪盈了眼眶,仿佛家里傻了多年的儿子终于治好了顽疾。
  “我就随口说说,那种……”喻恒敷衍着说,手上转动着轮椅两边的轱辘,把自己转了个方向,脸色忽然就变了,指着空空如也的围栏扬声吼道:“等会儿,我狐狸呢?我挂在那儿的狐狸呢!”
  “我给放了,你刚刚都承认人家狐仙的身份,再绑着……亵渎它狐仙的身份。”
  “你!你懂个屁啊!”喻恒自觉地胸腔里的气又开始乱窜起来,“给我找去!”
  *
  于是当天下午,在年味十足的青云街上。
  “夭寿啦!夭寿啦!将军府的少奶奶跑丢啦!”
  “哎?这可瞎说不得啊!自从三夫人随着她三少爷去了,这将军府都好些年没个女主人了!”
  “不晓得哇!刚才张包铺那儿就瞧见国舅爷府里的下人,在那儿一边跑,一边’少奶奶,少奶奶’的喊!兴许是近来刚好上的呗!”
  “走!咱瞧瞧热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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