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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松霖握着碧泽的手,轻轻蹭着脸颊,碧泽的阳物还硬着,硕大的一根翘在腿间。松霖爬过去,用手抚慰龟头,一双眼睛盛着春水看碧泽:“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你快一点。”
  碧泽靠在床头,不置可否。松霖跪坐在他腿间卖力地吞吐,头发垂下遮掩了脸庞,碧泽只看见一张红艳艳的嘴唇含吮着紫红色肉棒,不时伸舌头舔舐其上经络,舌尖滑过,淫靡非常。
  阳物已经很兴奋了,在几个深喉后射在松霖嘴里,松霖捂着嘴呛了一会儿,又去舔阳物上沾着的一点白浊,被碧泽抱住拍了拍后背。
  “好了。”碧泽顺着脊背摸到松霖股间,沾了满手淫液,又随便伸根指头抽插几下肉穴,带出更多透明水液,都抹到松霖臀肉上。
  松霖跟他抱了一会儿,下床草草地拿帕子擦拭身体,急急地穿衣服。碧泽靠在床头看他,又看到床上松霖刚刚跪过的地方,有一小片濡湿,该是后穴里流的水。
  松霖饭也没来得及吃,边往外走边嘱咐管家:“我房里有人,以后都住下了,下人们以后没事都不要来前院,避着点。
  “记着,敬他如敬我。多备些甜食。他要做什么都随着,莫惹恼他。”
  管家一时惊讶房里多出来人,又讶于佘松霖这样态度,一时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自己想到关系,只一概“是是是”地应着。
  临出门,松霖一字一句地嘱咐:“不要让他离开,一只脚也不能踏出府门。”
  松霖下朝回府,院子空荡荡,沿着走廊找,果然看见碧泽侧坐在栏杆上,赤足披发。
  松霖走进些,见他手里抓着条翠青鳞片的细蛇,脑袋软垂,是已经死了。松霖脚步顿了一下,早上忘记叫管家处理,恐怕惹恼了碧泽。
  松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为碧泽拢了一下披散的长发,柔声道:“要我帮你束起来吗?”
  碧泽偏头看他,不说话,唇间含着条漆黑蛇尾。一双碧眼像冷翡翠。微微抬头,喉结滑动,那截蛇尾就消失在齿间。
  那条黑蛇是最亲他的,松霖不恼,含着点笑:“做什么吃掉我的蛇呢?”
  “你的?”碧泽舔了下唇,“我的领地里,不能有别的蛇。”
  松霖自觉说错话,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却总在碧泽面前说出不恰当的话。松霖接过碧泽手里抓着的蛇尸,随意丢到廊下:
  “养着玩儿的,杀了就杀了。”
  廊外地上还躺着不少蛇尸,一条也没放过。管家站在稍远处,明显有些畏惧。松霖把管家叫过来,吩咐他处理了。
  管家不敢多言,只听得他向来冷面冷声的主子近乎温柔讨好地跟那个绿眼睛的男人说话。
  “碧泽,漱漱口吃午饭吧,京城里菜式很不一样,尝一尝,嗯?”
  男人懒洋洋地应声,两人并肩走向正厅。松霖不时偏头和他说着什么,笑盈盈地。
  管家站在原地,回想起无意间与男人对视的一瞬,不由打了个寒颤,觉得那双绿眼睛更比蛇目阴冷危险。
  有谁会在评论里发图啊?表情包之类的。
  我想学学。
  对了,别叫我鹅总了,现在是流浪鹅。
 
 
第63章 
  碧泽不知,管家却清楚,没有碧泽的时候,松霖沉湎于政事,近乎追名逐利的地步,早起晚睡,冷淡而矜持。不贪美色,也不在意口腹之欲,吃得也少,一日日消瘦,像是透支生命一样的,去换权势。
  碧泽来之后,松霖才像是有了人气,虽说对着旁人仍是冷淡,然而对着他却温柔爱笑。甚至亲自下厨,手艺似乎还颇不错,口味也总是顺着男人。连往日醉心的政事也可以为了男人搁置。和男人一起用饭,渐渐地也长了些肉,丰神绰约。晚上睡得也早一些,不再夙兴夜寐。
  有碧泽在,松霖确实睡得更好,枕着男人臂膀,总想赖床。胃口也好一些,平日总觉得味如嚼蜡,可看着碧泽吃得欢喜,他便也觉出美味。
  管家依旧有点摸不着两人关系,尽管松霖对男人百般的好,却每每在出门的时候吩咐他注意男人都做了什么,不准让他出门,形同软禁。这算什么关系呢。
  居在京城似乎和崎城也没什么分别,饮食,谈话,下棋作乐,床笫之欢……好像都是一样的。
  又的确是不同的,碧泽笨拙地学着爱人,也学着当一个爱人。
  碧泽渐渐学会在性事里克制,收敛他的毒牙和欲望。偶尔放肆,更多时候能听一听身下人的求饶,抱着他安抚地亲吻。
  他甚至学会了一点拙劣的情话。
  会在松霖办完事回家时抱住他,说:“一日不见兮……”松霖心里意外,笑着为他补出下半句:“思之如狂。”
  松霖同他解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碧泽盘腿坐在地上捏着松霖的脚腕子,想了一会,慢慢对他说:“你是沧海,也是巫山。”
  引得松霖与他白日宣淫,不必再提。
  这日,已近仲春,下午正暖和,片片飞花,点点莺啼。
  松霖靠在软榻上看书,碧泽新喜欢上小木雕,盘腿坐在地上拿着块小木头琢磨。
  忽听得松霖问:“碧泽,你知道金屋藏娇的典故吗?”
  “不清楚。”
  “我给你讲讲。”
  碧泽嗯一声,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像是个好学生。
  “汉武帝,”松霖临时改口,“有个皇帝,遇见一个名为阿娇的美女子,便说:‘若是我能娶她,定做金屋以贮之。’(注)”
  松霖坐起身,脚踩在了碧泽大腿上,道:“做一座金屋,藏起来。”
  碧泽“哦”一声,又问:“这是喜欢?”
  “是一部分。”松霖蹭到他怀里坐着,面对面跟他讲话,“爱情,总是想着独占的。”
  “也正因为其独一无二,才被称作爱情,与亲情友情都不相同。”
  松霖挨着他鼻尖,两人呼吸交错:“碧泽,我想独占你。”
  但凡爱人,总希望是独属于自己的,要霸占他的全部。
  松霖的手指划过碧泽眉,唇,喉结,胸膛,往下伸进裤中,握住碧泽的阳物,用拇指摩擦龟头:
  “我要霸占你。”
  松霖宽袍下未着一缕,碧泽揉着他臀肉,像是学舌:“我要霸占你……”
  等阳物足够硬了,松霖扶着碧泽肩膀往下坐,一寸寸吞吃。
  “碧泽,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不要找别人。“你想要的,我给不了的,我活一日,你便一天不要找别人。”
  松霖在他身上起伏,眯着眼喘,艳色动人:
  “比如生小蛇,我生不了,你也不准背着我找别人生。”
  碧泽回吻他:“不找别人,也不生小蛇。要你。”
  射在碧泽小腹上,松霖以指为笔,以精液为墨,在碧泽胸口写“少泽”两个字。
  “你是我的。”
  我想用金屋藏一个你。
  注:鹅鹅编了编,与史实很不符。
  今天有个大老板赏了个工作,我不用再流浪街头了。
 
 
第64章 
  松霖最近格外爱上位,两腿分开,跪在碧泽身侧,撑着他胸膛起伏,后穴湿淋淋地吞吐。
  碧泽被弄得舒服,也乐得偷懒,专心地看自己的性器是怎么在松霖股间进出。
  松霖掌握着主动权,想要亲吻时便俯下身捧着碧泽脸颊深吻。
  性器没有完全进入肉穴,松霖不敢全部吃下去,总觉得太深。碧泽任着他弄了一会儿,情欲上头,腰侧现出鳞片,觉得不够爽利,把着松霖腰胯往下按。
  性器猛地整根没入,戳到令人害怕的深度,松霖发出一声颤着的泣音。
  碧泽狠狠捏着他臀肉,挺腰狠狠顶撞,松霖跪直了往上逃,呜咽着被按着胯按在那根凶器上。
  碧泽舒服的喟叹。松霖捂着小腹,红着眼眶叫:“太深了!碧泽……让我来!”
  碧泽在他身体里面戳刺,茎身次次擦过敏感点,松霖绷紧脚趾,腰也绷直,向后弯出新月一样的弧度。
  碧泽看他的小腹,像发现新奇的玩具:
  “这里鼓起来了。”
  碧泽摸一摸那个不显眼的鼓起,松霖浑身一颤,拖长了嗓子叫,色情得过分。而碧泽抽插时,松霖小腹微微的突出也跟着动。碧泽莫名兴奋起来,按着他的小腹更用力的操干。
  次数多了,松霖骑乘位越发熟练,能一口气坐到底,吃到最深处,套弄阳物抵着敏感点磨。
  不过,到发情期时,终究还是要碧泽占上风把控。松霖浑身软得卸了力,哪里有力气自己动,只能任由碧泽摆弄。
  ——
  入夏,他们已经做过很多很多次。碧泽雕的木头小鸟小兔子小狐狸小猫也摆在书房置物架上,很多很多,从第一个丑丑的,越往后越好看,可爱娇憨。
  碧泽也如同这些小木雕被妥善放在架子上一样,被他妥善的放在府邸里,除却这些小玩意儿,碧泽堪称单调的生活里只有他,这让松霖隐秘地满足而安心。
  松霖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碧泽就在一旁,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无论他在朝堂是怎么尔虞我诈腥风血雨,碧泽永远教他宁静慰藉。
  一只木头小老虎被放上书桌,木头与木头磕出声响。
  松霖从脑海里谋划的计策回神,戳戳小老虎的脑袋:“好可爱。”
  被碧泽咬了指尖。
  两人闹了一会儿,一起喝银耳羹,吃芸豆糕。吃饱喝足,碧泽从衣服下摸他腰,松霖被摸得痒,按住他手往别处放,放来放去就摸到了乳头上。
  衣服下摆撩开就是光溜溜的雪白大腿和屁股,松霖有意纵容这蛇妖,白日里下朝回来,洗个澡去去外面染的灰尘,洗完了便裹件外袍,连亵裤也不着。
  碧泽把乳头摸得硬硬的一颗,又顺理成章揉捏他软软臀肉,摸着摸着,两人总免不了抱在一处云雨一番。
  宽松外袍遮掩了交合处淫靡景象,只闻得肉体撞击声混杂黏稠水声。
  碧泽托着松霖屁股,忽然说:“你最近都不爱撒娇了。”
  “是吗?”松霖带着喘,笑道,“总归人类年纪越大越不撒娇,何况我都这样大了。”
  碧泽阳物埋在穴里不动了,抱着松霖,舔舔他锁骨,又轻轻咬了一口,道:“我总觉得,你没长大……一直都是整天抱着我尾巴撒娇的小乖崽。”
  松霖指尖点点他脑门:“我若还是小孩子,你这会儿怎么能肏我屁股?”
  碧泽闷闷地不说话。
  “要不要肏?”
  “要。”
  原来好心的大老板是卖鹅毛笔的。
 
 
第65章 
  下午玩闹过了头,只得晚上稍稍熬夜。松霖做完了回卧房,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卧房亮着灯,偶尔灯焰跳一下。碧泽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被子也没盖,衣襟敞着,大喇喇地露出胸膛小腹。
  窗下有虫鸣,在夜里很静。
  松霖在床头看见一个立着的小木雕,是个小人儿,束冠,常服,拿着个小花环,笑盈盈的,与他有七八分像。
  是在他上朝的时候做的吗?他一点也没发觉。看了许久,松霖伸手戳了戳小人脑袋,缓缓露出笑意。
  碧泽睡熟了,松霖低头在他指头上看见一些细小的刀伤,他笑着,无声说了句:“笨蛇。”又想,怎么不刻一个蛇呢。
  松霖觉得自己更贪心了,碧泽一日日的对他好,如心上人,他从前贪求一点回应,现在贪求更多,以至于想要霸占碧泽的全部,又想碧泽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欲望除了被满足,无法消除,不过是藏在心里,日复一日。
  松霖看了会碧泽睡着的模样,放轻脚步又出去,走进了书房。
  这宅子的书房是有一间暗室的,松霖取了三封奏折出来,在火盆里点燃。
  在火舌完全吞没纸张之前,墨水忠实地表达写下字句的含义。
  一封支持修葺行宫。
  一封建议走水路从连玉山脉取木。
  一封自请调去监工。
  碧泽栖身的山就是连玉山脉中的一座。
  只再晚一点,碧泽晚一点来,这三封奏折就会被依次呈上。
  假如伐木不够,奏折的主人还会放火烧山,总有办法把藏起来的妖怪逼出来。
  在人类社会里,权势的的确确有让人为所欲为的资本。碧泽以妖术躲他的话,他也能招聘方士困他。
  不过两败俱伤。
  二十岁的少泽难过了就算了,二十六岁的松霖要不死不休。
  松霖看着火焰燃烧,白纸化为灰烬,连灰烬也冷却。他在廊下站了片刻,等冷风吹去身上沾的焚烧气味。
  上床时碧泽被扰醒了,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声音还带着睡意,懒洋洋的:“怎么这么晚?”
  “明天不会了。”松霖回抱他,“睡觉吧。”
  “嗯。”碧泽像哄小孩儿一样,拍拍他后背,“乖崽睡觉。”
  松霖挨过去含着碧泽下唇轻轻吮吸,碧泽闭着眼慢悠悠地回应,连水声都很轻,唇瓣与唇瓣之间轻柔地触碰。
  他的大蛇对他怀揣的贪婪与坏心思毫无所觉,温柔地回吻。
  松霖躺在碧泽怀里,借着微末月色看他眉眼。
  身体的伤口终会愈合,可心上的伤痕无法磨平。碧泽回来已四月,哪怕是在发情期也未曾现出出蛇形,一条尾巴也不曾。松霖心想,并非缄口不提就能当做无事发生,蛇妖那么怕疼,一次雷劫让他惧了百来年,人类的一刀恐怕也让他不再想展露原形。
  他又何尝不是呢,每每对镜整衣冠,都会不由自主地碰碰颈侧愈合的淡色咬痕,又刻意地忽略,作出不在意模样。
  太痛了,容不得再这样痛一回。
  屁股毛被薅秃了,辞职了。
  不准说我短。
 
 
第66章 
  松霖收集了许多关于妖怪,关于法术,关于长生的书籍,一并放在书房的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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