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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萝卜蛋

时间:2020-08-03 16:21:27  作者:萝卜蛋
  师风语叹气,“九卿,你走罢。没人逼我,这是我自愿的。既是我自愿,我兄长自然没有办法阻挠。”
  “听见没有,贺九卿!师二公子是自愿的!”
  梦桓冷笑着,“咱们师二公子人品贵重,重情重义,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要维护某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以为同我家妹妹冥婚,便能洗脱断袖之嫌,堵住天底下的悠悠之口,简直可笑!”
  他伸手一指贺九卿,对着在场所有人道:“各位,就是他!华南首座大弟子贺九卿!不知廉耻,品行败坏!同师风语暧昧不清便罢,还意图想欺骗我妹妹的感情!他在华南十二年,一无所成,对门派,对修真界毫无建树!整日只会惹是生非,此等不仁不义之徒,凭什么能当蘅曦君的徒弟!”
  场下众人议论纷纷,对着贺九卿指指点点。
  “梦桓说的对,贺九卿从前就没少对师二公子死缠烂打,当真是不知廉耻。”
  “这也不好说吧,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同贺九卿划清界限了。可偏生师二公子还同贺九卿走得如此之近。搞不好两个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是这般说来,以前的传言都是真的。贺九卿当真品行败坏,见异思迁,三心二意?”
  每一句话都像是啐了毒的刀子,众口铄金,抵赖不得。
  “都给我住口!我没有!”
  贺九卿死死扣紧剑鞘,咬牙切齿道:“你们都给我住口!”
  “九卿,你快走罢。别管我了。”
  师风语语气淡淡的,涩然笑道:“流言蜚语都是杀人的刀子,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懂事了。以后莫要再意气用事了。走罢,让我看着你走。”
  “要走就一起走!我不要你受这种窝囊气!”
  贺九卿一把擒住师风语的手腕,沉声问他:“二哥,我这么招摇地过来,该得罪不该得罪的,通通得罪遍了。也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我只问你一句,跟不跟我走,二哥?”
  师风语沉默着,一点点地将手腕抽了回来,摇头道:“九卿,你莫要再闹了。蘅曦君待你很好,你在他身边,无论何时,他都能护你周全。而你我皆为男子,我又有婚约在身,你同我到底是不合适的。”
  顿了顿,师风语才抬起脸来,无限怅然道:“我当初如果早知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就不应该多期望着什么。你一直都孩子脾气,我原还以为你对这种事,多少也会有几分真心。倒是我想错了,自作多情了。九卿,你以后若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就莫要再做让人误会的事情。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喜欢自己的心上人跟别人纠缠不清的。”
  “二哥,我……”
  “贺九卿!你还嫌闹得不够难看?还不滚下去!众目睽睽之下,你要抢婚不成!”
  楚卫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转过脸来同梦桓道:“你也不要太过分!贺九卿怎么说都是你大师兄,众目睽睽之下,你是要逼死他不成?”
  “徒儿不敢!”
  梦桓起身,拱手遥遥行了一礼,这才阴测测地笑着,“我记得我们没有发请帖给贺公子,怎的,贺公子不请自来,还想要在师掌门的眼皮子底下,抢走他弟弟不成?蘅曦君,你快看看啊,贺九卿要抢亲了!他要抢亲了!”
  贺九卿默然,几乎有点不敢抬头。手里攥着剑柄,心口处像是压着块石头,连指尖都麻了。
  “小九,莫闹了,你过来。”
  华笙终于开口,语气极淡,同他素日里的语调没甚差别,一样的自若从容。薄唇微抿,目光缓缓从师风语身上划过,这才沉沉地落在贺九卿身上。向他招了招手。
  “师尊,我今日要做一件很任性,也很大逆不道的事情,求师尊原谅。”
  贺九卿深吸口气,缓缓道:“我从前年少轻狂,不知轻重。惹下了许多祸端,还落人口舌。虽已知错,可为时已晚,现下绝不肯再让旁人替我担了错处。”
  “所以,你是打算违抗师命?”
  华笙蹙眉,五指拢在衣袖中,墨色的眸子渐渐抿成一条直线,像是被浓墨层层渲染开来,直逼得旁人不敢同他对视。
  “是,师尊。”
  华笙听得这一句,霍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周围人一惊,像是青天白日见着鬼一样,纷纷望了过来,面露惊色。
  “就为了他?为了师风语?”
  手指着场下的那道红色身影,华笙森然笑道:“为了师风语,你胆敢违师命?”
  贺九卿不敢抬头,生怕自己膝盖一软,再当场给师尊跪下了。伸手一攥师风语的手腕,借了些力道,压低声音道:“二哥,你今日必须跟我走,现在由不得你选了。换句话说,你若现在不带我走,蘅曦君必然要杀了我,二哥!”
  他在赌,一赌师风语不忍心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华笙清理门户。二赌师尊不舍得将他就地诛杀。
  “师尊,这事我稍后一定向师尊请罪。”
  手底下一使劲,贺九卿拉着人就走,见眼前有人挡道,随手便将落华剑抛了出去,在人群中游了一圈,迅速将所有人斥退。很快就清理出一条通往大门的路。
  “九卿,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么?还不放手?”师风语低声道:“只要我同梦漓冥婚,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对你指指点点了。九卿,流言蜚语早晚会逼死你的,你莫要糊涂!”
  “可是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为了我冥婚,一辈子被禁足在灵堂,也会逼死我?”
  贺九卿涩然道:“二哥,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我好的人数来数去,也就这么几个。我很自私,我不想管别人死活,可我不能让你受这等屈辱,绝不可以!”
  身后蓦然传来一道风声,梦桓一剑直捅向贺九卿的后心。
  贺九卿迅速抬起落华挡了一下,兵刃相交,发出“锵”得一声巨响。虎口处为随之一麻。
  “贺九卿,你今日既然敢来,就别想安然无恙的回去!”
  梦桓一招未能得逞,反手又是几招凌厉的剑势,贺九卿对梦漓有愧,只躲避并不出手。剑气猛然袭来,面颊处便被划出一道血口,鲜血缓缓往下流。
  华笙眸色一沉,下意识地要出手。被楚卫从旁边一把攥住手腕,低声喝道:“华笙!”
  “九卿!”
  师风语愣了愣,随后才想起来要护着小九,他今日大婚,身上并没有带什么法器,见梦桓不依不饶,一剑狠狠刺了过来,当即抬手一攥,径直攥住剑刃,鲜血顺着指缝汩汩地蔓延出来。可剑尖还是穿破了胸膛。
  身形一晃,很快又稳了下来。师风语脸色苍白,眉尖紧蹙,唇才启开,鲜血就从齿缝间涌了出来。场上瞬间一片混乱。
  梦桓大声道:“我不是要杀师风语!是他自己扑过来的!”
  “二哥?你怎么样!”
  贺九卿大惊失色,慌忙打开梦桓的佩剑,上前查探师风语的伤势,见其唇边鲜血淋漓,当即大怒,“梦桓!你胆敢伤我二哥!拿命来!”
  “锵锵”两声,落华势如破竹,两招便将梦桓手里的佩剑击飞,贺九卿尤不解恨,当即挽了个剑花试图在梦桓胸口上也戳个血窟窿。
  可才一凑近,凭空一道青光乍现,一柄通体流窜着青色光芒的长剑,仅仅在梦桓身前游了一圈,手里的落华便像是见了鬼似的,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贺九卿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青玄剑过于霸道,残余的剑气使得他喉头一甜,鲜血气血翻涌。赶紧将一股子蔓延至喉咙底的腥甜咽了下去。仓皇抬起头来。
  “师尊!你伤我?”
  话才一出口,楚卫雷霆般的怒斥声便响彻云霄:“贺九卿!你师尊还在此,你居然就敢动手伤人!简直狂妄至极!华南若再留不得你!从今日起,你再也不……”
  “师兄!”华笙蹙着眉头将他的话打断,“是梦桓先要动手杀小九的。我救梦桓,也不是因为他该救,他若一死,梦家就绝后了。”
  楚卫怒不可遏道:“贺九卿若是不强抢师风语,梦桓怎会要杀他?华笙,你莫要糊涂!”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华笙语气淡漠至极,像是在阐述一件极小的事情,“师风语是人,又不是物。他若不想走,谁能强逼他不成?”
  言下之意,就是师风语是自愿跟贺九卿走的,并非是被人强抢。若是有错,也都有错,并非是贺九卿一个人的错。
  在场众多修士不免暗暗啧舌,都这种时候了,没想到蘅曦君居然还如此袒护贺九卿,同往日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截然不同。
  梦桓捂着手腕处的伤口,冷笑道:“蘅曦君向来偏宠徒弟,我就不信了。贺九卿胆大包天,违抗师命,堂堂华南尊者蘅曦君居然也能忍?”
  “不能。”华笙摇了摇头。
  梦桓一愣:“那蘅曦君为何还要如此袒护于他?不应该是清理门户?逐他出师门?”
  华笙冷眼睨了过去:“关你何事?你以为你现在当了梦家的家主,就有资格在本座面前耀武扬威?本座的徒弟,要杀要剐,也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等你什么时候坐到本座的位置上,才有资格评判!”
  梦桓被华笙几句话呛得面色铁青,愤怒地一甩衣袖,道:“好好好。我这回总算是知道了。只要是蘅曦君想护的人,容不得旁人说半句不好。贺九卿到底哪点好,值得蘅曦君如此袒护他,甚至不顾华南的门规!”
  “如若不然,华南的门规难不成就是让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顶撞师长?”
  华笙冷笑道:“当然,如果梦家主还愿意承认自己是华南的弟子,本座也不介意让你重新回忆一下华南门规的滋味。定然教你终身难忘!”
  梦桓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死死咬紧牙关,侧过身去,对着楚卫拱手道:“师尊,徒儿……”
  楚卫摆手,不耐烦道:“你师叔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你若还知自己是华南的弟子,就不应该处处为难贺九卿!他是你大师兄,曾经还救过你的命!华南向来赏罚分明,贺九卿今日此举已然触犯了门规,回山定然会严加惩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梦桓不甚甘心,见师忘昔一直作壁上观,立马怒道:“师掌门!有人要强抢师二公子,你也不闻不问?”
  师忘昔冷笑:“我竟不知,我二弟同你妹妹冥婚后,居然要一生一世禁足在灵堂?梦桓,今日若是你父亲在,事情还有待商酌,可若是你……那便是好大的胆子!”
  事已至此,再多留无意,贺九卿胸口闷得厉害,师尊下手太重了。他总觉得今日自己这一走,恐怕就再也回不了头了。鼻尖泛酸,遥遥对着华笙行了一礼。
  这才拉着师风语大步往山下行去,两人皆是受了不轻的伤,师风语被上品仙器所伤,虽然不致命,可也不容小觑,灵力涣散得厉害,必须要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才是。
  至于贺九卿被青玄剑的剑气所伤,一直胸闷气喘,勉强带着师风语御剑离去,行了约莫一个时辰,终究是体力不支,两人双双落于一座荒山。
  贺九卿将师风语被扶半抱地拉了起来,低声道:
  “二哥,有什么话,我们待会儿再说。我先替你疗伤。”
  ()()
  师风语伤势不轻,虽然不致命,可若不好好疗伤,铁打得身体也经受不住。况且,他一受伤,一流血,脸色就煞白,看得贺九卿心疼得要命,火速盘腿坐好,拉过师风语的手腕就要渡灵力。
  “别,九卿,你自己也受伤了,还是不要替我渡灵力了。”
  师风语将手腕抽了出来,很快又被贺九卿逮了回去,低着声道:“二哥,你同我这般生分做什么?你为我挡剑,我感激不尽,莫说是渡个灵力,即使让我多替你挡两剑,我也愿意。”
  贺九卿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拽过手腕,将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尽数渡给师风语之后,见他脸色渐渐有了几丝血色。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可随之喉头一甜,气血翻涌,险些一口没喘上来。
  师尊的青玄剑到底还是没有认他为主,连剑气都能伤他至此。很难想象,如果当时华笙真想出面阻拦,其实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踏不出上师府半步。
  “二哥,你以后不要为了我再做傻事,不值得的。”
  缓缓吐了口气,贺九卿故作镇定道:“我知晓自己以前太过无耻,如今痛定思痛,当真想要悔改。今日之举,实乃我的过失,但我想以你长兄的本事,想要将外界的流言蜚语压下来,并非是什么难事。届时只须……”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届时师忘昔只须将罪责推至贺九卿身上便是,众目睽睽之下,贺九卿公然抢亲,违抗师命,离经叛道,罪大恶极。而师二公子则是被其蒙骗,坑拐,以师风语在修真界的威望,定然可以全身而退。所有人的目光就只会落在贺九卿一个人的身上。
  也许,师尊正是考虑到了这点,所以才当面指了出来。不阻拦,也不代表成全。不发怒,也不代表原谅。不杀他,也许就是等着他回去解释。
  这就是蘅曦君。爱的时候,偏袒到底。不爱的时候,狠心绝情。
  “九卿,事已至此,你也别再回华南了罢。你今日公然落了华南的颜面,不说楚卫,就以华笙的性格,他也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师风语抬手摸了摸贺九卿的侧脸,叹气道:“二哥谢谢你。”
  贺九卿涩然笑道:“我知道,但是二哥,我瞧不得你受梦桓的窝囊气。这个亲,咱们不结了,就是我说的。待过了风头,二哥便回上师府罢。以我对师掌门的了解,他绝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呢?不同我回千纵山?”
  师风语直起上半身,语气有些急了,“小九,你能否同二哥说句真心话,你心里到底装的是谁?你若心中有我,我便带你回千纵山,我兄长那里,你尽管放心。我就是求,我都给你求个道侣的身份。你若心里没我,何苦又要过问我的死活?”
  这怎么跟师风语解释才好?难不成要说,你父亲玷污了许念,这才有了原主的存在。原主从潜意识里不想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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