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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萝卜蛋

时间:2020-08-03 16:21:27  作者:萝卜蛋
  “师伯,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又怎么了?”
  贺九卿并不下床,白着脸道:“我在殿里整整跪了九天,一步都没踏出去过!我何时残杀同门师弟了?纵然师伯不喜欢我,也用不着污蔑我罢。真想让我死,直接告诉我师尊一声便是,何必要如此这般?”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要证据是吧,那我便把证据拿出来给你看!”楚卫冷冷一挥衣袖,对着身后弟子们吩咐道:“来人,速将贺九卿抓起来!”
  立马有几个弟子一拥而上,贺九卿蹙眉,翻身从床上跃下,轻飘飘地一掌将众人斥退,沉声道:“都别过来!我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要我认?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儿都赖在我头上,这不公平!”
  楚卫勃然大怒,冲着贺九卿一掌打了过去,厉声呵斥:“我现在便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公平!”
  贺九卿身上本就受了不轻的伤,又一直对师风语的死心怀愧疚,未曾好好养伤。兼于华笙也才出关不久,还未来得及替他调理,楚卫这一掌虽未使出十层灵力,可却也是毫不留情。
  一下子将贺九卿从屋里打飞至屋外,整个人摔在门槛处,脸色一白,一大口鲜血狂喷出来。他死死咬紧牙关,鼻尖泛酸。
  事到如今,什么事都能怪他头上。不管是舅舅,表哥,还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全部都对他不闻不问。连在师尊的眼皮子底下都能被人这么针对。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让我承认!我没有做过!我没有杀人!”
  楚卫怒道:“还敢嘴硬!那我便代你师尊好好管教管教你!”
  说着,伸手一招,一剑指向贺九卿的喉咙。只听“锵”得一声,一道白影儿飞速行来,抬剑一挡,便将楚卫的剑挡开。
  华笙望了贺九卿一眼,怒而侧首,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沉声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你可还知这里是望曦峰!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要取我徒弟的性命,这是什么道理!”
  “华笙,你来的正好!贺九卿残杀同门师弟!罪该万死!”
  楚卫收回长剑,冷眼剜着贺九卿:“我早知你会大闹上师府,刻意挑选了几位弟子将你支开,谁料你居然如此狠辣,取了他们的性命!你该当何罪!”
  “师兄,此事尚未查清楚,你何必过早的下定论?”
  华笙不悦道,单手将贺九卿扶了起来,见他嘴角边满是血迹,像是街头的流浪狗似的,十分可怜。心尖立马闷疼起来,将人往自己身后一护,越发恼怒:“我不知师兄为何如此厌恶小九,可他是我座下唯一的弟子,即使行事有所偏颇,还请师兄如实告知我,不要擅自伤他!”
  “你若知晓他做下的一切罪行,便知我为何要出手伤他!现在尸体就在大殿,你问问贺九卿,可敢亲自去看一看!”
  华笙感觉到自己衣袖一沉,侧首就见贺九卿两手死死拽紧他的衣袖,就像是拽着救命稻草一样。
  “小九?”
  “师尊,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没有!我敢去,我问心无愧!但是,师尊,你护我一下,师伯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
  楚卫勃然大怒:“我还站在这里,你就敢当面告状!”
  华笙道:“师兄,何须多言,是非黑白,下去一探便知。若当真是小九犯下的,我必不饶他。可若不是,师兄要如何?”
  楚卫一甩衣袖:“若不是他干的,我日后绝不再找他的半点麻烦,再不踏进你这望曦峰半步!”
  说完,转身就带着人走。华笙落后几步,见人都走完了,这才掏出手帕,轻轻地替贺九卿擦拭干净唇边的血迹,越擦眉头皱得越紧,到了最后脸色都极为难看。
  “师尊,我没事,你不要为了我为难,赤玄君到底是你师兄,他打我,我也不能说什么。”贺九卿咬了咬牙,“但是,师尊要替我讨回公道!我没有做过,师尊信我!”
  “放心,有我在,无人能再伤你分毫!”
  华笙将染血的手帕收了起来,又取出丹药给贺九卿服下,温声细语道:“你放心,为师若不是亲眼所见,决计不会相信他们的。莲花羹已经做好,回来再喝罢。”
  “好,我听师尊的!”
  贺九卿点头,这才同华笙一道儿御剑下了望曦峰。
  大殿内早就乌泱泱的挤满了人,连戒律堂的长老都出来主持大局。五具担架并排列在殿内。
  众人一见华笙过来,立马散开条道儿,负责验尸的长老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颤巍巍地对着华笙拱手,恭声道:“见过蘅曦君。”
  “不必多礼,先说结果。”
  这长老应是,这才娓娓道来:“据老夫验明,几人生前皆是中了一种名为软骨散的毒,中此毒者并不会致命。可短时间内灵力尽失,全身无力。至于真正致命的……蘅曦君请看!”
  华笙随着长老的指引往前走了几步,楚卫立在一旁冷眼观望,一直死盯着贺九卿不放。
  “这五人皆是被人一掌击碎了心脉而死,因此下手者实力定然不弱,并且当时恰好在场,专门挑几人灵力尽散的时候。”
  华笙蹙眉:“修真界这么多修士,仅凭这个就能断定是小九做的?那不如说是本座做下的,何须再论什么修为高低。”
  长老满脸惶恐,连忙拱手拜道:“不敢,不敢,蘅曦君熄怒,老夫并没有此意。这只是其一。”
  “还有其二?”
  楚卫上前一步:“正是,来人,把人证带上来,当面指认!”
  话音一落,立马有弟子下去将人证带了上来。贺九卿原是听见长老把他所下的药都说了出来,心里一阵惊慌,又听居然有人证。定睛一瞧,就见来人居然是那日的店小二。
  这店小二只是个凡夫俗子,何时也没来过华南山此等仙泽之地,垂着头跟弟子走了进来,人还未至跟前就跪了下来,额头贴着地,战战兢兢道:“各位尊者,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小人上有八十多岁老母,下有刚断奶的孩子。求各位尊者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条贱命!”
  说着,“砰砰砰”的连磕了好几个头。在场弟子们面面相觑。
  楚卫道:“你不必害怕,我们不杀无辜之人,今日你只须当场指认,那日是谁在茶里下毒,又是谁杀了这五个人!”
  店小二这才颤巍巍地抬起脸来,可又不敢直视楚卫等人。目光就在左右逡巡一圈,随后才一手指着贺九卿道:“就是他!那日他同这五个人一同来小茶棚。我去上茶时,他故意将茶端走了,自己亲自送。下了毒之后,还逼问了几人一遭。随后去而复返,将这几人全部都杀了!”
  贺九卿大怒,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瞎了你的狗眼!你好好看清楚了。能是我这张脸做的事?我当时着急走。如何去而复返,又如何杀人了?”
  “当真是这位公子,我没认错人,我认得他这张脸!”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楚卫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贺九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师尊在此,你可敢当着他的面认罪!”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们!”贺九卿急声道:“我当时着急赶去千纵山,根本来不及做什么!我的确是用了软骨散,可那东西并不伤人性命的!长老,你说!”
  长老道:“的确不会伤人性命。剂量用得也很少。”
  楚卫道:“那又如何?你包藏祸心,因为师风语的关系迁怒这几个人,恨他们将你支开,耽误你去找师风语。也许。你还在心底痛恨我这个师伯,所以要杀人灭口!”
  “我没有!我从未想过要杀任何人!”
  贺九卿生怕华笙听信了他们的话,缓缓跪了下来,两手扯着他的衣袖,道:“师尊,你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
  “华笙,你可莫要再被贺九卿蒙骗,他包藏祸心,心狠手辣,残杀同门,罪则当死,现在就应该把他关入后山千机网中,让他受万剑加身之苦,以慰亡魂!”
  说着,楚卫就要让弟子上前抓人,华笙脚下一动,不偏不倚地挡在了贺九卿的身前,将他完全护在自己身后。半寸不移。
  “师兄,这事还有疑点,不可只听一面之词。”
  “还有何疑点?证据确凿,休得贺九卿抵赖!华笙,你快让开,待我杀了贺九卿,日后再替你挑选一个弟子便是。保管比贺九卿强一千倍,一万倍!”
  贺九卿一吓,两手扯紧华笙的衣袍,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魂千!师风语一死,世间上能同他一般模样的,除了魂千的易容术,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可魂千的易容术,一直以来都不为人所知。即便他说了,又有几个人信?若是被问起,他是如何知晓的,更是无从解释。
  即便如此,即便他什么解释都没有,即便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师尊还是一如既往地站了出来,将他护住。
  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尊以外,恐怕再也寻不到第二个对他如此信任的人了。
  华笙道:“一面之词的人证,你们信,本座可不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易容幻形之术也不是没有。再者说,小九同他们无冤无仇,又急赶着去上师府,如何会去而又返?”
  “那谁知道,这事你得问他!你问我有什么用!”楚卫冷冷一甩衣袖,手指着贺九卿道:“你可敢当着你师尊的面发毒誓,这些都不是你做下的!”
  贺九卿道:“我为何不敢?不是我做的,我就不会承认!师伯难不成想要屈打成招?”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看你就是死不悔改!”
  贺九卿有师尊给他撑腰,说话都很硬气,他起身,一手拽过店小二,咬牙道:“你看清楚了,看仔细了,那人当真是我?那日所穿什么衣衫,所配什么装饰,你可否看仔细了?”
  店小二吓得脸色苍白,哆嗦好半晌儿才道:“其实,其实小的也只是遥遥望过去一眼,并……并没看得很仔细,模模糊糊就觉得是公子去而又返……”
  “没看清楚,你就敢指认我?你可知你这种不过脑子的指认,会害死我的!”
  贺九卿咬牙切齿,指了指落华,逼问:“那人可有这柄剑?”
  “没……没有。”
  于是贺九卿又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玉坠:“那人可有这枚玉坠子?”
  “好像……好像没有。”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说!”
  “没有!”
  贺九卿点头,这才同楚卫道:“师伯,你可都听见了,在场诸位,你们可都听见了。我没有威胁他,是他自己说的。落华乃蘅曦君赠我之佩剑。剑在我在,剑毁我死,没有任何修士出门不带自己的法器。还有这枚玉坠,乃蘅曦君亲手系在我腰间,寻常人根本就取不下来,包括我自己!”
  顿了顿,他才又道:“退一万步来说,我要当真想杀人,何必费这么大的工夫?他们五个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者,这种事情一旦被人知晓,我定然是死路一条。为何还要放过这个店小二,等着他来指控我?”
  贺九卿转过脸,同楚卫道:“赤玄君,我敬你只是因为你是我师尊的师兄,可你也不要处处为难于我!这几个人是同我一道儿下山的,不管出了任何事,矛头都会立马指在我身上。我是有多么的愚蠢,才会想着拿他们开刀?”
  “小九所说,便是本座想说。”华笙出声道:“此事定然还有隐情,可决计不可能是小九做下。上师府距离华南八千多里,小九如何能来得及杀完了人,还能准时赶至上师府?”
  长老想了想,拱手道:“蘅曦君说的在理,是老夫糊涂了。差点冤枉了贺九卿。”
  华笙冷笑:“本座若是来得不及时,小九恐怕已经成了剑下冤魂!”
  这长老脸色煞白,诚惶诚恐地躬身退下。楚卫面上亦是难堪,可又万万不能在弟子们面前丢了颜面。一甩衣袖冷声道:“那又如何?说到底,若不是贺九卿给他们下了软骨散,他们几个又如何会被贼人偷袭?贺九卿哪里冤枉了!”
  华笙语气淡漠,似乎对楚卫很是失望。他垂眸盯着贺九卿的脸,见自家小九委屈地连眸子都垂了下来,小脸煞白,唇上连丝血色都看不见。
  若不是他当时想着回去问问小九要不要吃点别的,恐怕楚卫当场能一剑杀了小九也未可知。
  “以后,谁若是再敢踏上望曦峰半步,格杀勿论!”
  华笙冷眼剜了过去,在场所有弟子立马跪了下来,均是大气都不敢喘。
  楚卫铁青着脸,有心说上几句软话,缓和一下同华笙的关系,可话在嘴边滚了三滚,到底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只得冷冷一挥衣袖,转过身去。
  华笙也并不肯理会,单手揽住贺九卿的腰,伸手一招,落华便在半空中飞旋几圈,两个人御剑离去,只留下乌泱泱跪着的弟子们。
  “师尊,还好有你在,否则今日我真的是在劫难逃。”
  贺九卿尤有后怕,当时只要华笙对他有一丝半点的不信任,现在他恐怕就已经被打入了戒律堂,被人严刑逼供。
  “我说了,若非我亲眼所见,我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华笙语气温和,待落至地面,索性打横将人抱了起来,抬腿一脚把殿门踹开,径直步入寝殿。
  小九的寝殿乱得跟猪窝似的,连脚都没地方下。可华笙这里却干净得一尘不染,陈设雅致精美,连书架上的书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博古架上还安置着一只青釉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蔷薇。书案还半翻着本书,旁边还点着香。满屋子都是清新的味道。
  “以后不会再有人上来打扰,你便在我这住下。”
  华笙将人安置在榻上,这才绞了湿帕子给贺九卿擦拭面颊,“你师伯比我年长几岁,从前负责教导我剑法,对我有很大恩情。”
  “我知师尊的难处,所以并没有埋怨师尊的意思。”贺九卿闷声闷气道:“我不想师尊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所以这个委屈,我忍了。可是师尊,若有一日我不再是华南的弟子,我定要报仇!师尊不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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