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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他会飞(古代架空)——生为红蓝

时间:2020-08-04 09:09:57  作者:生为红蓝
  然而他又忘了,他家清心寡欲的神仙道长不捉鬼,不看风水,不念经,只练剑,且徒手都能将他揍得四脚朝天。
  ——就在他咬着道士耳朵尖亲亲啃啃得意忘形的时候,羞红了脸的清霄道长终于忍无可忍的伸出手去上按住了一旁的地砖。
  半尺厚三尺见方的地砖,转眼就在道士掌下成尘,被风一吹,比山石飘洒得快多了。
  片刻之后,道士抖了抖沾上指尖的灰尘,继续埋头臂弯脸红害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小王爷倒是因而停了一下动作,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初,只是这一回他闭严了嘴巴,不再聒噪闹人,学会了老老实实埋头苦干。
  小王爷的美色足以让他在恼羞成怒的道士手下脱身,也足以让他交出自己小兄弟前二十年的存货。
  隔日一早,道士和往常一样早早清醒,他们睡在了池边的别院里,按制需得贵妃才能享受的行宫内院装潢精致,只可惜他俩昨晚净想着哪里办事方便,完全没有留意屋里的陈设,道士拨开小王爷树袋熊似的手臂坐去床边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屋里的陈设好像被他们弄倒了四分之三。
  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至于害臊就更不可能了。
  道士赤身下地,随手捡了床边的衣裳披上,属于小王爷的锦袍皱皱巴巴的遮着他吻痕斑驳的身子,上头的液体痕迹还格外显眼。
  可道士毫不在乎,他挽起耳边的碎发,俯身亲了亲还在熟睡的小王爷,后者正重新搂着被子淌口水,一直没干透的头发乱糟糟的铺在枕上,已经打了卷。
  亲吻使得小王爷打出了一连串的小呼噜,道士唇角微扬,神情柔和得厉害,他又捏了捏小王爷的脸蛋才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开,准备去屋外活动一下筋骨,结果一夜没关的木门正巧被人从外侧推开,习惯早起的穆琮带着统领来叫他们去吃早饭,他面无表情的和穆琮撞了个正着,一朝天子盖玉玺签朱笔的右手,精准无比的碰到了他潮乎乎的袖口。
  “……操!!!水!!!柳青!!水!!!”
 
 
第15章 
  小王爷是被他哥的魔音入耳弄醒的。
  说起来,他哥的功力一点也没退步,当年看见他徒手抓老鼠的时候就是这样扯嗓子喊得三宫六院以为有人行刺。
  小王爷梦游似的坐去道士身边,未梳理的长发乱糟糟的散着,好在他是武人出身,身体一贯强健,只是困得迷糊,没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的黑眼圈。
  “啊呜——”
  睡过的小两口就是不一样,小王爷一坐下就把挨在一起的凳子拖得更近了,就差跟道士挤在一快坐,他眼巴巴的张开嘴,叼住了道士塞给他包子,即便不在宫中,一国之君的早饭也是丰盛之极,然而他家道长看也不看那些精美小巧的点心,就怕他吃不饱,专门给他塞最实惠的肉包。
  “一大早上的,有啥事啊,昨天不是都打完了吗?”
  小王爷才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约束,包子皮薄馅多,一口下去汤汁四溅,他用手背蹭了一下嘴角,一边咀嚼一边嘟囔出声,满是油花的嘴角还带着道士吻出来的齿印。
  穆琮举着一双银筷迟迟没有下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压下更换饭菜的冲动,洗手时弄湿的袖口一路挽到了手肘,露出一双纤瘦皓白的腕子。
  “闭嘴吃你的,没你的事。”
  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但在嫁弟弟之前,总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勤勉半生的穆琮显然搞错了某个极为重要的事实,他半辈子为国为民,就差和事业成亲,尽管他的禁军统领一直很想给他拓展一下知识面,可惜他天生没有那根弦。
  他依靠着微薄的理论知识推断出了自家弟弟是下头那个,并且坚信自己判断正确,因为和困到叼着包子打瞌睡的穆珩比起来,风轻云淡的道士绝对是比较游刃有余的那一个。
  “昨晚多谢道长替阿珩出气,今日道长姑且将就一顿,待回宫之后,朕一定好生设宴。”
  穆琮端起瓷碗,主动给道士盛了一勺粥,守在室外的柳青不动声色的往屋里瞄了一眼,生怕他烫着手。
  “说起来,昨夜那场比武实在惊人,在下见识浅薄,还未请教道长师从何处?”
  穆琮这副能屈能伸的性子,穆珩一辈子都学不会,他自降身份,颤颤巍巍的将半碗粥放去道士眼前,没盛好的粥米黏糊糊的沾在碗壁上,差点让他手指打滑。
  “不知道。”
  道士不爱喝粥,粥米稀溜溜的,不顶饱。
  他侧身坐着,眉目温和的给小王爷整理衣领,他们刚才换衣服换得仓促,小王爷坐在床边迷迷瞪瞪的穿衣服,差点把两只腿伸进一个裤腿里。
  “那道长的剑术,可有个门派……”
  “哈啊——”
  衣领压平,妥帖交叠,遮去了颈上的斑驳红印,小王爷刚好塞完了一个包子,他抻着胳膊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腾出了油乎乎的手牵住了道士的腕子。
  光明正大的搞对象就是不一样,没有一个人有空搭理外人。
  迟到的早安吻堂而皇之的在餐桌边上上演,道士温温顺顺的被小王爷亲了一嘴包子味,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好几声。
  “——来!吃这个,清霄,吃这个,这个很好吃的!”
  道士肚子饿的动静比三军战鼓都好用,小王爷眼珠子一瞪,立刻清醒过来,大马金刀的抄过了桌上的笼屉,坐姿端正的穆琮一筷子扑空,只沾了点虾饺的热气。
  晶莹剔透的虾饺,一个小笼屉里只有三个,澄粉软糯,虾仁鲜甜,笋丁清脆,  道士就着小王爷的手张口咬下,鲜美的滋味直冲天灵,让他美滋滋的眯起了眼睛。
  “好吃吧!还有这个,这个煎饺也好吃,再尝尝蛋饼!”
  “嗯。”
  在吃饭的问题上,道士绝对相信小王爷,他来者不拒的张嘴等着,细瘦的腕子托着腮,鸦睫低垂,唇红齿白,一双星眸自始至终动没有离开小王爷的脸蛋。
  “……”
  穆琮放下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锤了两下,门外的柳青身形微动似是想进来,他摆了摆手,自己顺匀了一口气。
  他对穆珩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严苛,他只是嘴上厉害,心里则永远包容弟弟的骄纵和顽劣。
  皇室中人身不由己,他自己的一生已是枷锁重重,他懂其中苦楚,若有可能,他绝不会让穆珩跟他一样。
  “哥,你吃不吃?”
  兄弟情虽然微薄,但好歹是有一点的,小王爷在给道士喂饭的间歇里想起了自己的亲哥,他盯着最后一个小笼屉目光灼灼的询问,眼睛亮得穆琮都不好意思点头。
  “……我不饿,你们吃。”
  “好嘞!”
  小王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走了最后一个笼屉,邀功似的递去道士眼前,这屉虾饺一直放在穆琮手边,道士垂下眉目张口咬住,咀嚼的动作却微微顿了一下。
  ——有一种极淡的味道附在虾饺表面,清苦酸涩,奇怪之极。
  道士咽下嘴里的东西,终于舍得将目光从小王爷脸上离开,他尝过那种味道,小王爷去抓羊的时候,他在膳房隔壁偷吃了一个砂锅,那里头炖得黑乎乎的药膳就是这种味道。
  道士眉心微蹙,他深吸了一口气,循着屋外的日光仔细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穆琮,他们以前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太多东西。
  那个味道是来自于穆琮身上,淡到不可察觉的气味被熏染衣裳的上等香料遮盖的很好,若不是他对那锅东西怨念太重,他也不会察觉。
  “唔……清霄,你再吃这个饼,这里面是糖馅的。”
  小王爷仍在专心致志的跟早饭做斗争,道士被小王爷拉过衣角喂了一口红糖馅饼,甜腻腻的糖浆本该沁得他舌尖发酥,但他却没有像往日那样专心享受。
  “清霄?道长?是不好吃吗?”
  日光明亮,映得小王爷愈发英俊,他眨着亮晶晶的狗狗眼凑到道士面前,刚整理好的衣领又皱巴了一块。
  ——他就像是夏日田野里疯长的野草,宫墙深处不该有的活力和朝气全在他一人身上。
  “……好吃,就是有点烫。”
  道士眼帘微颤,本能的掩盖住了心中所想,他用力咬下糖饼,将自己撑得腮帮子发鼓。
  “我没有派别,师父无名无姓,什么都没说,死得也早,埋在后山。十几年前有过一个师兄,也不知道叫什么,他不和我说话,在山上待了半年,最后连夜跑了。”
  糖馅在齿间化开,道士抿唇咽下,再抬头时,他居然主动跟穆琮打了腔,后者受宠若惊的抖了一下筷子,刚夹起来的煎蛋又被小王爷从中截胡。
  半个糖饼下肚,道士用筷子夹起小王爷挑出来不吃的蛋黄塞进嘴里,未打理的长发柔柔顺顺的散在他肩头,衬得他格外清润温和。
  “别的就没有了,阿行爬山上来,我们认识,他去打仗没回来,我来找他,再就是,我们昨晚睡过了,我会对他好。”
 
 
第16章 
  从行宫回来的当天晚上,小王爷在王府里睡得四仰八叉,道士独自进了一趟宫。
  他自空中掠过还没有修缮好的宫门,轻巧无声的落去了琉璃瓦铺成的屋顶上。
  皇室到穆琮这一辈已经是枝叶凋零,穆琮又克己板正,继位后迟迟没有选秀娶妻,偌大的宫城就他一个人住这,一到晚上便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他常用的书房和寝殿灯火通明。
  道士循着光亮找到了穆琮的书房,守在廊下戒备的柳青已经有些困怠了,道士自屋檐边缘倒挂而下,朝着人家腰间藏纳的油纸包伸出了瘦长的指节,柳青不愧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他在半梦半醒的边缘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然而道士比他快多了,他尚未抽出腰间的长剑,道士就点住了他睡穴,顺便拿走了他用来打牙祭的夜宵。
  屋外的响动并没有惊到穆琮,道士推门而入的时候,  他正伏在案头上忙活着各地的奏报。
  行宫那一战的结果已经传遍各国,乱世割据,各家主君都是修炼千年的老狐狸,绝不会看着他们一家独大,战事纷争近在眼前,他总要未雨绸缪。
  “道长可有事?”
  一本奏报批改完,穆琮才抻了抻酸痛的手臂,淡淡的青黑笼在他的眼底,他白日里惯用女子家的脂粉遮着,这回洗过脸才能看得清楚。
  他对道士的到来并不意外,只是有些受宠若惊,但他这一抬头就看见道士鼓着腮帮子咀嚼着从柳青那顺来的肉干,难免还是有些语塞。
  仙风道骨,翩然如仙的一个道人,偏偏带着满嘴油光,腮边发鼓的烟火气,这都是他那个弟弟带出来的。
  “膳房还有,若是不够,我再叫人去拿。”
  穆琮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他端起一杯的茶水递去道士面前,肉干味咸,平日都是拿来下酒的,道士这么一根接着一根的吃,总会口渴。
  道士摇了摇头,拒绝了穆琮的好意,他吃掉了最后一根肉干,用袖口蹭了蹭嘴角,随手扔掉了还带着香味的油纸包。
  他不是来和穆琮聊家常的,跃动的烛火映去他眼底,鸦黑如墨的眸色仿佛永远都是平静无波的。
  “你要死了。”
  道士神色如常的开口说出了今夜的第一句话,他站在穆琮面前,用了一句天底下没人愿意的开场白,平铺直叙的语气毫无温度可言,换做旁人总该愤怒或者叱骂,可穆琮却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
  “是啊,太医说过,还能有半年。”
  穆琮勾着唇角,露出了一点不合时宜的笑意,甚至还表露出了些许敬佩的意思。
  他忽然想起穆珩刚刚回来那会,成天捂着伤口上蹿下跳嚷嚷着清霄道长,他那会不清楚道士是什么样的人,只当穆珩是被什么山野妖道蒙了心智,他还为此苦口婆心的教育过不省心的弟弟,他说天底下一百个道士九十九个都叫清霄,这个名字一听就是烂大街的假道士。
  “道长真的好眼力,那么多年,除了太医,没人能看出来。”
  如今他相信了,世外高人就是世外高人,他弟弟能有这么个归宿,绝对是他们穆家祖坟冒青烟,还是一次冒九十九股那种冒法。
  “为什么?”
  道士困惑的皱了皱眉头,孤山之上没有生老病死,他不明白穆琮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要丧命,更不明白穆琮身上那种如释重负的随意和妥协。
  “血里带得病,穆家人都是这样,我底子又弱,撑不到三十。不过你放心,阿珩没事,他娘是外族,他随他娘,不随父皇。”
  穆琮扶着桌沿起身,活动了一下久坐酸痛的腰胯,  他抢在道士之前道出了道士最在意的事情,烛火照不亮他苍白病气的面庞,但他的眼里是亮晶晶的。
  他自小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他羡慕总是像小马驹一样见风就长的穆珩,但他从不会对此生出嫉恨。
  那一年穆珩在温泉池子里呛水沉底,他想都不想就冲上去捞人,事后穆珩照旧活蹦乱跳,他连咳带喘的病了小半个月,病到他温良谦恭的母后都咬牙切齿的想揍穆珩屁股,可他就是一点也不生气。
  他的亲善和温和是刻在骨子里的,他父皇耗尽举国之力,苦苦撑到六十岁离世,给他撂下一堆烂摊子,他可以为了稳定局面硬气心肠握紧利刃,他可以为了天下安定做一个心狠手辣的恶人,但于兄弟之间,他始终是一个亲和宽厚的兄长。
  “他这次受伤回来,我又让他太医替他看过,他真的没事,你大可放心。”
  白日里严苛勤勉的皇帝彻底不见了,在这一刻,穆琮卸下了所有的枷锁,他绕过桌案,走过堆成山的公文奏章,轻轻拍了拍道士的手臂,算是给道士宽心。
  他体质太差,连他的父皇都比不过,太医用尽手段,本可以让他平安活到四十,可时局动荡,皇族里除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穆珩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肃清血亲,斩除外戚,一个人独自坚守至今,早已耗尽了心里。
  好在穆珩长大成人,出落成一等一的战将,而今又有了道士这个依靠,所以他是真的对生死毫不在乎了,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空走一下神,思考为什么同样都是瘦瘦弱弱的手臂,他就弱不禁风,而道士却能劈开宫门和山石。
  “你先别和阿珩说,半年之内我会给他安排好。道长,你放心,他是我弟弟,我不害他,你们以后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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