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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桃(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0-08-05 12:02:12  作者:屋上乌
  阮桃可受不起,手腕要摆断。
  杨斯就奇了怪,问阮桃:“你真是会所里出来的玩具么?该不是被掉包了?还是他们现在不搞调教搞蛊术了?”
  阮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扯。
  韩漠吹捧:“别停。”
  杨斯就继续:“间谍?卖给韩总之后给他下蛊,不仅搞他身子还要骗他钱财,把人里外都吃空了你就算完成任务,再等待下一个目标?”
  阮桃想把包里的…阮桃想直接把包抡他脑袋上,给他抡成脑残好以毒攻毒。
  可他又忍不住雀跃,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韩漠这里是特别的,甚至是从未有过的特别?
  几秒之间,阮桃心神乐极嘴巴生悲,他说:“我没有下一个目标。”
  杨斯一拍大腿:“韩总,听见了吧,你被下蛊了,我就说你---”
  “是么。”韩漠没搭理杨斯,捏住阮桃的脸蛋威胁道,“下的什么蛊?”
  话挺凶,可明明眼里就在笑。
  阮桃大胆:“没下蛊,先生,我下的厨。”
  韩漠恨不得当场亲他一口。
  杨斯没听懂,再要追问时展厅陡然陷入黑暗,舞台上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讲开场词,小拍怡情什么的,阮桃没空分心思,他被牵住了手,也被按住了后脑勺,亲吻火热又霸道,烫得他灵魂都颤抖。
  鼻息交错,韩漠意犹未尽地舔吻他唇瓣,于是阮桃就嘟起唇,他也没要够,他也还想要。
  “不闹,”韩漠轻轻气音,“要硬了。”
  阮桃更难耐了,不肯乖,飞快地再偷一吻。
  韩漠松开他的头发,交扣的手还牵在一起,他问:“昨晚还造反不肯带,今天怎么又听话了?”
  是说包里的那些玩具。
  那还不是因为有求于你,不然宁愿挨揍你也想得美。
  阮桃十足地乖:“想让您开心。”
  又问:“您开心吗?”
  韩漠愉悦得极为舒坦。
  一旁杨斯受不了了,也插嘴过来讲小话:“你俩,够了。”
  阮桃不够,他好开心,眼里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他想要的韩漠已经在给他了,而他触犯了作为一个玩具的大忌---贪心不足。
  黑暗里,杨斯在吐槽,没人搭理他有点可怜,阮桃想怜爱他,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问“谭晓应呢”吗?
  万一不合适怎么办?陷入尴尬又怎么办?触雷了更要怎么办?
  阮桃放弃,专心享受被揉捏手心的宠爱。
  舞台上,主持人终于致辞完毕,灯光缓缓亮起,第一件竞拍的物品也被端上展台,是一只主色红黑的刺绣荷包,椭圆形,古典又漂亮。
  主持人赞不绝口,阮桃外行人,看热闹看新奇,他嘀咕:“会要多少钱?”
  “你猜猜?”韩漠问。
  “我猜…”阮桃回想他妈妈在街摊上花一百块买的和这个看起来差不离的荷包,决定加两个零,“一万?”
  主持人:“起拍价,三万!”
  阮桃顾不上震惊,赶忙道:“我、我没见过世面。”
  结果韩漠就因这句话,二话不说将这个荷包拍下来送到了阮桃手里。
  他说:“给,现在见过世面了。”
  感谢!
  上网查一查,清代荷包起拍价四千五,我也是没见过世面的那个,就稍微加了点,请勿较真,谢谢
 
 
第28章 
  从拍卖会出来,杨斯拿烧烤大排档来诱惑韩漠再多玩一会儿,可惜没成功,韩漠冷酷绝情,扔给杨斯一句“春宵苦短”后带着阮桃走进电梯,留杨斯在身后笑骂:“可不短吗?就五分钟!”
  电梯上行,阮桃稍微吃惊:“先生,您就住在这里?”
  “嗯。”韩漠坏笑道,“就算不住在这里我也等不及再去别处,开个房间,五分钟要不要得了?”
  得亏是电梯里没别人。
  提包拎在韩漠手里,阮桃两只手都用来捧着精致的小方盒,盒子里是刺绣荷包,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喜欢得刺绣针法都要看会,盒子外有一朵红色丝绸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阮桃把指尖戳进蝴蝶结的圈里,随后撒娇一般往韩漠身边挨一挨,说:“先生。”
  “嗯?”
  “谢谢,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韩漠一笑:“那知道怎么个谢法么?”
  当然知道,阮桃心想,就算没有这个礼物他也会乖乖听话好好表现,而现在,他只会更加卖力地去讨好欢心。
  电梯缓缓停稳,还在走廊上韩漠就开始脱西装、扯松领带,阮桃跟在一步之后,心跳呼吸都加快,他把方盒夹到腋下,这双手炒菜灵巧,怎么这会儿就像抽筋了一样不听使唤!
  韩漠掏房卡进屋,提包扔在地上,反手就来抓阮桃,门落锁的时候接吻也开始,阮桃被抵在墙角里承受吮咬,方盒碍事让他没办法拥抱,于是一边闭着眼迎合,一边偷摸伸长了胳膊想把盒子放到玄关柜台上去。
  接吻不专心,被金主抓了个现行。
  韩漠把领带也随手丢到地上去了,他把方盒拿走放好,问:“还有什么要忙活的?”
  阮桃被他盯得骨头软,他嘟囔:“有。”
  说着就把另一只手从男人背后伸到眼前来,只看一朵歪歪扭扭又丑不拉几的蝴蝶结系在这只纤细的手腕上。
  “我…我来之前着急忙慌的,忘记给您带礼物了,”阮桃自觉脸大,“请您将就一下,可以吗?”
  韩漠没忍住轻笑出声,笑够了,想为难他却又突然舍不得,他凑去啄吻他手背,然后弯下身将人抄腰抱起,他说:“越来越会散发可爱魅力了。”
  阮桃被夸得傻眼,陷进大床里的时候还不可置信地喃喃着“我可爱吗”,他的傍身评价总是胆小、害羞、慢热、老好人,从来就没有和“可爱”沾过边。
  韩漠压下来,先亲一口安慰他的宝贝疙瘩,边亲边呢喃“可爱”,再张口去叼那朵已经快要松散的蝴蝶结,拆开这件专属于他的漂亮礼物。
  衣衫褪尽,阮桃动情的像个小浪蹄子,韩漠握住他终于解脱束缚的奶肉轻轻揉,又羞他,又问他涨得疼不疼。
  阮桃的一双长腿可劲儿往男人腰上缠,他说谎道:“疼,要先生疼…要吸…”
  一双手也不老实,摸在遒劲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就像春药从手心、从指尖直接渗透到了全身,他挺着奶子求咬,屁股也一抬一拱地求操,整个人都要黏到韩漠怀里。
  奶水的味道有一点点甜,也可能根本只是心理作用,韩漠刚吮了一下就被身下的宝贝抓疼了肩,他毫不在乎,一边听着飘满房间的呻吟一边掐着这段颤抖的细腰尽情吮奶,这种感觉很奇妙,至少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年近三十时还会对吃奶这么感兴趣。
  阮桃也奇妙,坠入了光怪陆离的感觉中,他想起自己吃完糖刚鼓起A杯的时候,整夜入睡都要一手握一团才睡得着,一直到催成了B杯他才真正地从内心里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而眼下,再次颠覆,他被男人吃奶了。
  回想只是千分之秒的瞬间,因为快感强烈到霸占了阮桃几乎所有的感官和思维,奶汁被吮吸而出的畅快就像失禁一样爽得魂儿都要飞走,他不自觉地抓到韩漠的头发上,似是要拉扯,又似要按压,在陌生的快意里害怕又贪心。
  如果吃口奶就被吃到了高潮,阮桃觉得未免太没用。
  拱在胸前的脑袋终于离开,阮桃委屈得不肯睁开眼,他嘟唇朝韩漠讨亲,鼻头都酸了:“呜…就怪你…”
  才多大一会儿声就叫哑了,韩漠腾出一手下去捞住他屁股蛋,一个手心正好握满一个白团子,他一面温柔地亲吻他一面探指尖往穴口摸,果不然,湿透了。
  “嗯?这是偷偷干嘛了?”
  阮桃装晕装死装聋作哑。
  “洪湖今日发水了?”
  阮桃咬着唇,生气!还又破功想要笑!
  韩漠打趣够了,沿着唇瓣往上啄,鼻尖,眉心,颤巍巍的眼睫,最后又落回唇瓣,他低语道:“甜的桃汁。”
  阮桃真要笑了,唇角即使抿着也止不住往上翘,他也悄悄话:“您喜欢么?”
  喜欢的话,还有另一边可以吃呢。
  可韩漠却出其不意:“先说,偷偷干嘛了?”
  配合语境,团着臀肉的手指又往穴口摸,还试探着要插进去,撩拨着湿润的褶皱刮来刮去。
  阮桃真是!非要明知故问么!
  他倔强地沉默,想主动捧起奶子往金主嘴里送,好堵上他的嘴让他不要说话。
  韩漠耐心地哄:“说,说了就给你。”
  他求:“先生。”
  先生不做好人,穴口被迫吞进两指复又吐出,再吞进再吐出,开开合合搅得水声咕叽,比直接插进去还要瘙痒难耐。
  阮桃扭着腰也逃不开,他圈住韩漠的脖子埋首妥协:“我、我偷偷发水了…啊!啊别,不这样…”
  韩漠抽出手指,啪一巴掌抽在那团屁股肉上,唇瓣再次交缠,吻得情欲泛滥,甚至又是心理作用,阮桃感觉自己好像从男人的唇舌间尝到了甜甜的桃汁味。
  他激动得直哼哼,挺起胸口去贴蹭韩漠的胸膛,弄得哪里都湿漉漉,他又胆大推搡,甚至连腿上也用力,想要来一个翻身做主人。
  可惜这点小劲儿不够看,还是亏韩漠好心滚了半圈。
  “无事献殷勤---”
  阮桃对上那双笑眼,心虚,他不敢否认,而且吃饱的男人才好说话,先做完这一次,做完了,他再随机应变找机会开口坦白,诚心相求。
  阮桃撑起大腿,往上挪挪,捧着那只还未受宠的、还在滴滴答答溢奶的乳肉凑到韩漠唇边。
  “先生,”他羞耻到泄出哭腔,“甜的桃汁。”
  感谢!
  我知道我卡H了,我困到头晕,先让韩总嘬奶一晚,明天再看阮桃如何随机应变
 
 
第29章 
  第一场爱就做掉了阮桃半条小命。
  他捂着小腹打颤儿,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在这一次已经射不出精液,性器在胡乱甩动中空空弹了两弹,随后就缩成软趴趴的一坨团在双腿间,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无辜可爱,又淫荡放浪。
  精液射尽了,奶汁却还丰沛,一缕一缕自挺翘如豆的奶尖上泌出,好涨,阮桃痉挛着呻吟,本想用骑乘的姿势就把金主伺候到位的,可惜金主他屹立不倒。
  “求求…呜…啊!太…太深了…”从九霄外回到人间,阮桃腰一软,瘫到韩漠的胸口上抽噎求饶,“歇会儿,呜呜…我、我…呜…”
  韩漠正爽着,之前还能依着他,现在压根就停不下来,他抱住两瓣臀肉稍微托起,挥舞着凶器捅得又猛又狠,把那一汪还在喷水的穴眼儿捅得媚肉外翻:“就这点本事还叫我不要动全都放着你来?”
  奶子压在热烫的胸肌上,太涨了,再不吸就要涨坏了,阮桃攀住韩漠的肩膀奋力往上爬:“先生…吃奶…喂你吃奶…啊---!!啊唔…”
  陡然加重的力度几乎要把阮桃撞得飞出去,如果他是个女人拥有子宫的话,已经要在这凶神恶煞的索取中被操进宫口,甚至要怀上宝宝了吧。
  阮桃的脚丫在被子上乱蹬,想要逃开,奶水蹭得两人都湿乎乎,韩漠哑声笑话他:“奶水浴?”
  “不、不…”连番的高潮让身体过分敏感,他唔唔啊啊地绷紧了腰,没点本事地再度潮吹,彻底变成一只被操到熟透软烂只会喷汁的甜蜜桃。
  韩漠发善心,终于温柔地暂歇下来:“还能指望你来么?”
  阮桃把失禁的口水也蹭到韩漠的胸口上。
  “能不能?”韩漠小幅度地颠弄他,捏起他一边脸蛋轻轻掐,“回神儿。”
  阮桃眨着泪眼,回神了,却不知道脑袋里怎么想的,凑去就把男人的奶头嘬到嘴里。
  韩漠:“… …”
  还舔起来了,还咬起来了!
  韩漠抱住人翻个身,不带停歇地以牙还牙,将那团鼓涨又绵软的奶子一口吃了小半进去,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牙齿叼住,口腔收紧吮吸,奶汁几乎是喷一般被吸了出来,无论怀里的人如何哭叫、挣扎、用指甲抓疼了他的肩背,韩漠都没有半点放松。
  他用嘴吮他,他也用小嘴儿吮他。
  两人互相较量,韩漠吮够了这边就换到那边,把两团奶子连揉带咬蹂躏成了可怜不堪的模样,而阮桃早就沦陷在施虐中爽到任由宰割。
  韩漠直起身,唇边还沾着乳白,他眉心微蹙,疼的,被淫肉没完没了的拧绞绞疼的,他掐住那段细腰,不顾阮桃魂儿又飞去哪里了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人操到床底下去。
  阮桃在自己崩溃的呻吟声里找回神智,他大腿根儿好酸,也被撞得好疼,可这点难受在滔天的快意中根本什么都不算,他哭求着“慢些慢些”,又奋力地在耸动中交叉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奶子,不然一副被干得奶水乱飞的画面让他如何都羞以接受。
  偏偏有人发誓在床上再也不做好人,韩漠垂眸瞧一眼就看破阮桃那点小心思,一边被他可爱到一边又要欺负人,他腾出一只手就把遮掩的两个手腕压到头顶上去,问:“都喂给我了,哪还有?”
  睁眼说瞎话,这四处飞溅的是什么!
  “哦,还真有。”韩漠自问自答,眼里笑得别提多招人恨,“真浪。”
  阮桃被气得大哭,委屈至极,下一秒却被捧着脸堵住了唇舌,亲吻是这场野蛮情事里唯一的温柔,阮桃还抽嗒嗒地吸着鼻子,韩漠便亲他鼻尖,低语哄道:“笨。”
  第一场做爱终于在接吻中落下帷幕。
  浴室里水声淋漓。
  阮桃已经被洗干净了,裹着浴袍瘫在沙发里呆呆叹气:“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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