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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桃(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0-08-05 12:02:12  作者:屋上乌
  “还有奶么?”
  阮桃放纵:“被您干一干就有了。”
  玩具放到床上,韩漠捏开一只乳夹,愉悦道:“再说一句。”
  阮桃便膝行到男人身前,仰起脸祈求垂怜:“先生,请疼疼我吧。”
  今夜月色诱人,宽敞的飘窗上洒满星光。
  阮桃被抱到窗台边,浴袍半挂在臂弯里,他仰起脖子动情万分地吐露呻吟,在泪光里他看见朦胧的月亮,他分不清高悬的月亮和融进身子里的情事哪一个更加温柔。
  韩漠操得格外有闲心,上面到处揉捏亲吻,下面性器慢悠悠地尽根进出,细细碾过每一寸湿泞的媚肉,顶到最深处再抽出来时,腰就会被一双腿弯儿颤颤地缠住,央着不要又求着还要。
  阮桃从未享受过这样柔情蜜意的亲热,快感不比激烈时来得少,在被一口咬上喉结的时候,积累的快意达到临界,他拖长声哀叫,夹着灼热的鸡巴泄得一塌糊涂,或许是今晚情绪实在太过饱满,只这一次高潮就让他觉得尤为满足。
  韩漠痛得闷哼,真要被夹断了。
  他猛地将性器抽出,来不及合拢的小嘴儿瑟缩着吐出连片潮汁,将屁股底下的浴袍喷得湿透,韩漠拿手抹了一指,擦到阮桃湿润的唇角上去:“尝尝。”
  还沉浸在汹涌的余韵中,阮桃听什么是什么,乖巧地探出一小截软红的舌尖往嘴角舔,舔到了一点不喜欢的味道,“呜”一声再也不肯伸出舌头了。
  韩漠要被他可爱死。
  他把自己重新埋回去,捅得阮桃眉心微蹙,再捞住那段几乎要折断的细腰把人勒进怀里强吻,吻够了,便摆动起腰杆操得不复温柔,用着要把一腔嫩肉捣成软烂的力度直取深处。
  坠在奶尖儿上的铃铛也随着奶子晃动而叮铛乱跳,粉色的绒毛乳夹夹得奶尖凸起,仿佛桃花瓣簇拥着艳红蕊芯,阮桃正敏感至极,哪受得住这种摧残,快感从涓涓细流陡然成惊涛骇浪席卷全身,连那根酸楚的肉根都被爽得再次竖起来,冒出乱七八糟的淫液四处飞溅。
  韩漠的目的达到,于是在阮桃卖力地推搡里好心缓一缓,他低下头连着乳夹一起含进嘴里,舌尖来回舔舐,把充血又酸胀的花芯舔得冒出一缕奶汁。
  “啊---啊嗯…”阮桃大口喘息,两条白生生的腿盘不住了,被韩漠轻轻松松就捞进臂弯里,他吐出乳尖,盯着奶水一股股地从艳红小豆里泌出,很快沿着乳肉圆润的曲线流到肚脐,流进那个小小的凹坑里变成奶色小洼。
  阮桃羞耻得直呜咽,抬手往韩漠的眼睛上捂去:“不要看…不许…”
  哪由得他许不许。
  韩漠仰起脸去躲,不让他得逞的同时还嘟唇去啄他手心,不知到底是欺负还是宠爱,几回合闹下来惹得阮桃又气又急,大有要委屈大哭的架势,韩漠便以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不出几下就让阮桃真的哭出来。
  “笨不笨?”韩漠哄他。
  阮桃攀在他肩膀上爽得发晕,除了呻吟根本答不上来话。
  韩漠怕给他操射了,于是一边骂他不禁操一边缓下力度慢慢地厮磨,里面高热、紧致、还很有劲儿,怎么会有这么销魂的地方,韩漠咬他耳朵:“真是宝贝。”
  从窗边回到大床,阮桃也回了神,他瘫软在枕头里承受亲吻,在唇舌交缠间默默感叹还是床上最舒服。
  “黑色的那两个呢?”韩漠用指尖去拨弄铃铛,再勾一指尖的奶水抹到阮桃下唇,“再尝尝。”
  谁要尝啊!
  阮桃伸手讨抱,韩漠就重新伏下身给他抱,瘙痒酸痛的奶尖被挤压被磨蹭,有种尖锐到发麻的快感,阮桃情不自禁地扭起腰,一面扭,一面嗯嗯啊啊地答话:“在家里,昨晚…弄脏了,洗干净晾起来了。”
  韩漠稍微一愣,幻想两个小东西一边一个夹在晾衣架上挂在阳台里被风吹晃,竟觉得既生动也可爱,果然是可爱的人会做的可爱的事,直惹得他一腔施虐欲急需发泄。
  阮桃还在发情,蹭了金主大人一胸口湿漉漉的奶水,陡然怀抱松开,下面涨得硬邦邦的性器被捉进了手心里,他喃喃:“先生?”
  韩漠帮他撸两把,在他动听的呻吟里堵住那个不停冒水的小口,这才放心放肆地狠操了百十来下,凶得快把床给摇塌,他用另一手压住阮桃的一只膝弯儿迫使他门户大张,那白嫩的屁股蛋和大腿根儿都被他撞成淫靡的红,在崩溃的哭喘中痉挛着抽搐。
  暂且爽了一波,韩漠被喷得腰眼发酥,他把自己牢牢顶在最深处,顶得阮桃小腹鼓起才罢休,随后从床边拿起那支银钗,招呼不打直接将这根急待出精的肉根堵得严严实实。
  阮桃在窒息一般的潮吹中被凌虐到了更加狂乱的浪潮里,他叫不出声,喉结乱跳,眼泪混着失禁的口水弄脏脸蛋,好像射出去了,射的不是精液而是哪一缕震颤的魂儿,要他飞在云端体会欲仙欲死。
  “唔…唔嗯…”好半晌,屋子里终于飘出低低的哼唧,被堵住了唇,哼得模糊不清,韩漠喜爱得又吻了好几口才舍得放开他,再取下那两个响不停有点吵人的铃铛夹扔到一边,埋首下去把夹到变形的奶尖叼进嘴里。
  “啊!!---啊啊,轻点…呜…”酸楚到不堪触碰的小果子受不住舌头的舔刷和吮咬,仿佛针扎一般的邪恶快意流窜于四肢百骸,奶水没了钳制喷得愈发汹涌,又被热烫的唇舌全数含住。
  阮桃呜呜地哭,爽到可怜兮兮,全身除了性器硬着,哪里都软成了一汪水儿。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又被男人英俊的脸遮住视线,他委屈至极:“呜…先生…唔---”
  吻落下来,有温热的汁液缓缓渡过来,阮桃懵懂地咽下两口才后知后觉这是什么,顿时就挣扎着要错开唇瓣。
  韩漠没有为难他,剩下的一小口自己咽下去了,他轻笑道:“甜的桃汁。”
  阮桃羞耻到拿眼神讨伐,眼里水红,媚意浓郁,偏偏还盈上几分不咋凶的气愤,真是可怜可爱,韩漠被他勾引得又涨大一圈,顿时撑得阮桃软着嗓子哀叫,一双手都捧到小腹上去,捂着那块鼓起来的肚皮一阵阵颤抖。
  飞机杯就像个杯子,韩漠第一次见这东西,他问阮桃:“乖宝,你用过么?”
  阮桃怕得脚丫在床被上乱蹬,可惜被鸡巴串着哪儿也逃不掉,他慌乱地摇头,讨好道:“先生,先生。”
  韩漠一边研究,一边随意地浅浅地抽插性器,把一腔泉眼儿似的嫩肉磨出黏腻水声,还能再瞧阮桃一眼,看他正偷偷摸摸地想趁他不注意把银叉拔掉。
  韩漠勾着笑:“乖宝。”
  阮桃立刻“唔!”一声,显然被吓到了:“先生…”
  “总听你叫我先生,换个称呼?”
  说着就一手握住阮桃涨得通红的性器,一手尝试着把飞机杯往上套去。
  “先生!我!”阮桃怕得脑袋嗡嗡响,本就被堵着,再来一重刺激是要他死掉吗?!
  “换一个,叫得好听了我就给你拿下来。”
  性器进入到柔软又拥挤的地方,阮桃被这陌生的触感吓得智商掉线,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完全包裹进杯子里,还没体会到舒服,就先快要晕过去。
  杰作完成,韩漠还算满意地重新操干起来,他握着两瓣屁股蛋一下下深凿,催到:“叫不叫?”
  阮桃抓着枕边哭喘,这其实不算个难题,会所里专门调教过,爸爸,哥哥,主人,轮番挨个叫一遍总有金主喜欢听的。
  于是阮桃拿一把哭腔,先从最容易的那一个开口:“哥、哥哥…呜…”
  韩漠品了一瞬:“牵强。”
  说罢伸手去按了一个按钮,一瞬间阮桃就拔高了呻吟,他感觉飞机杯里的“软肉”动起来了,像有人在给他深喉,甚至还带有温热的温度和水液涌动。
  “继续,”韩漠欣赏他既痛苦又尤为沉醉的表情,没忍住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睫,“听话,继续叫。”
  阮桃趁机抱住韩漠,手臂酸软无力,抓抓挠挠像小猫,他在喧嚣的快感逼迫下再顾不上羞耻心:“呜…爸爸…呜呜…要射…啊!啊嗯…”
  韩漠无语一瞬又失笑,狠狠顶了一记,说:“不对!”
  那一下正好从肥大的骚心刮过再破开层层媚肉碾进最深处,酣畅到爆炸一般的快感冲击得阮桃大声哭叫,操干还未停歇,他弓起腰肢僵直片刻,潮喷的同时精液也从卵蛋里迸发进尿道,又猛然被银叉逼迫倒流,未能出精的高潮瘙痒难耐,潮喷却因此而愈加激烈汹涌,裹着狰狞的鸡巴濒死一般痉挛着、倾泄着。
  韩漠在爽极中嘶气,怕真把他宝贝操坏了,于是歇歇,低下头去含着奶尖慢慢吃奶,吃着吃着,听见回神儿的呻吟了,便再次开启新一波的掠夺。
  阮桃哭着鼻子求饶,过度的快感有点痛,他这回不用韩漠催,张开口哭道:“主人…呜!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主人…啊啊!慢…”
  韩漠都被他哭笑了:“错哪儿了?”
  阮桃大脑放烟火,啥也不知道,他胡乱挥着手想讨抱,又把手伸到飞机杯上去想要拿掉这个还在不停吞吃他、折磨他的东西,他哭得小脸又红又脏:“错、错…呜呜…哪儿都错了,求求你…啊!救救我…要坏、会坏的…呜…”
  一手抄腰,一手揽背,韩漠将他抱起来拥进怀里,哄心肝儿一样好声哄道:“笨,叫老公。”
  阮桃就晕晕乎乎地学舌:“老公…嗯啊!老公…太深了…”
  韩漠看他眼睛都失神了,无辜媚极没有焦点,有点气,这么不禁操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韩漠惩罚他,带着意犹未尽:“乖,再叫一声。”
  阮桃乖得要死了,哭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老公…呜…老公…”
  飞机杯还有好几个档,韩漠不忍心再刺激他,他翻个身,将人提着腰按进床里,从身后深深贯穿他,一边操一边拿掉飞机杯,湿的像失禁了一样。
  阮桃两股战战,再经不得半点玩弄,他满口呻吟和祈求,银叉抽出到一半他就再度失控,韩漠不敢耽误,有些担忧是不是玩过了头,趁着阮桃还绷紧着,赶忙把银叉一股脑全部抽离,再握住这根被蹂躏得发烫的性器来回撸动,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韩漠舔着唇:“宝贝儿,再坚持一下。”
  阮桃听不见,他捉着床单魂飞天外,一阵阵的白光炸开在脑海,倏然他又从云端坠进热烫的温泉,身子都被浇透了,舒服得要他连连打颤儿。
  好累,困顿乏力到想呼呼大睡。
  才这么想着,下一瞬,阮桃便身子一歪,坠倒在了柔软的漆黑中。
  感谢!
  我也好累,我也要呼呼大睡去了
 
 
第32章 
  闷雷没有吵醒阮桃,大风吹斜暴雨倾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扰醒了阮桃晃动的春梦。
  梦里男人起床了,淫魔觉醒似的埋在他胸口吃不停,淫言曰吃早餐,又问他要不要喝豆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阮桃好困,支吾着摇头,想翻个身把奶子藏起来不给吃。
  “那油条,要不要吃?”
  要说这个…那就有点馋了。
  “要,泡着吃。”
  耳边有轻笑声,这有什么好笑的?油条泡豆浆,赛过猪肉香。
  阮桃迷迷糊糊刚要催,还吃不吃了,吃完他还想睡回笼呢,侧卧的腿就被捞起一条,紧接着耳朵又被咬住:“这就来泡你了。”
  窗外烟雨蒙蒙,玻璃被冲刷得仿佛在流动,阮桃眼神惺忪,这一回没有被陌生的环境吓到跳起来。
  哪里是梦啊,是几小时前活生生香艳艳的现实被他回笼时又回味了一遍,真是梦里梦外都没个消停,他是不是水蜜桃成精暂且不说,但他金主肯定是淫魔转世没跑儿。
  被窝里的手缓缓摸到奶肉上,阮桃揉一揉,自我可怜道:“唉,受苦了。”
  慵懒小片刻,脑门上痒痒也懒得挠。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今天是韩漠出差的最后一天,早上打晨炮的时候大概好像似乎记不太清了,阮桃奋力回忆,金主好像是问过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可惜他歇菜了,现在光躺着都觉得腰酸屁股痛,鸡鸡也痛。
  阮桃皱眉翻身,一瞬间又顿住,抬起手往不同寻常的脑门上摸去,叫他摸到了一张窄窄的纸条,他小心地撕下来,松一口气,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什么爬虫…
  粉色便签条上上书: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人家都是便签贴冰箱,贴电视,贴台灯上,第一次见贴脑门的。
  阮桃捏着纸条埋怨又窝心,是担心贴别处他看不见吗,又像上回那样慌慌忙忙以为被卖掉了于是想趁机没人逃跑吗?
  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阮桃一看时间,都下午快两点钟了。
  他编辑消息到:[ 偷瞄.gif ]
  估计在忙,半晌都没有收到回复。
  阮桃抱着被子滚两圈,幸福得想撒欢儿,他想起昨晚鼓起勇气坦白之后是被怎么样温柔地承诺的,给他工作,让他攒钱赎身,还帮他拿药。
  玩具如此得宠,全天下独他一份儿!
  赎完身立马就以身相许!!
  阮桃拱在枕头里呜啊发泄,美够了,又给落落发消息:落,吃过午饭了吗?涂药了吗?
  落落秒回:嗯,吃了涂了,在阳台里赏雨,你怎么样?
  桃子:我挺好的,我这边也在下雨,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好的好消息!
  落落:怀了?
  桃子:[ tui~.jpg ]
  桃子:你马上就要脱离药娘行列回归正常男人了!
  落落:什么意思?
  桃子:我以为他会很难求,没想到喂他吃一口牛排他就答应帮忙了,当着我的面给会所打的电话,约好明天就把糖邮寄到家里去,我到时立马给你拿去!
  落落直接把电话打过来,阮桃接起,躺在大床上翘个二郎腿跟他一遍又一遍地保证是真的,落落高兴坏了,阮桃就喜上加喜地把自己赎身的事情也跟他分享,两个人隔着电话嗷呜叫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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