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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桃(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0-08-05 12:02:12  作者:屋上乌
  一路上到公司,阮桃紧缩菊花,他闭口不言,于电梯二楼和韩漠分别,一转身打完卡就往卫生间里跑,内裤一脱,果然!湿透了!
  这是什么啊,怎么还融化了?!
  阮桃坐在马桶上欲哭无泪,到中午还要给金主检查的,到时化完了要怎么解释?恶趣味的男人是不会听解释的,一准儿咬定他偷偷给冲马桶了。
  阮桃叹气,拿出手机开始找外卖。
  十点多,杨斯来了。
  韩漠在讲电话,杨斯就翘个二郎腿坐在沙发里摆弄杂志,那游手好闲的神态从骨子里散出,眉眼都懒散,若是有个大肚腩的身材,那就要从潇洒二世祖颓变成油腻土豪了。
  “今晚会所有展览,去么?”
  “不去。”
  电话讲了挺久,韩漠给自己倒一杯清茶润润口,他瞟向杨斯:“你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怎么偏偏每次都找我?”
  “能把你说动让我贼特么有成就感,知道么?”
  “你上回得逞是骗我来着,骗我去吃大排档。”
  杨斯“呦”一声摊开手:“结果就叫你遇见了个宝贝。这次去说不定还能再碰见一个更喜欢的,到时带回来还能给你现在这个小祖宗做个伴儿,免得他成天待家里无聊,孤苦伶仃的。我说得有道理不?”
  韩漠不知想到什么,冲着杯口笑起来,待又咽下一口茶才道:“没待家里,忙着呢。”
  杨斯奇了:“忙什么?”
  “员工餐厅里当大厨,忙着赚钱存钱好赎身,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有志气的很。”
  杨斯惊了:“你员工餐厅?”
  “嗯,不然呢,不放眼皮子底下难道放出去给别人看?”
  杨斯合上杂志,往桌上一扔,拿食指点韩漠:“韩总,你这是真要来一曲传奇佳话么?”
  韩漠一笑:“不还是你给的建议么---相依为命凑合过得了。”
  “那还赎个屁的身,人都是你的了,还费什么劲儿折腾?哦,陪他玩?”
  “杨总,没谁乐意当玩具,乐意屈于人下听命于人。他自己努力摆脱身份,我看得高兴,稍微帮一点小忙。”
  杨斯盯着韩漠,畅想到:“然后,日子到了他重归自由的那一天,他收拾收拾行李,头也不回永远地离开你了,去过自己全新的生活。”
  韩漠瞥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诶,说真的,那你怎么办?”
  “… …让会所把他再抓回去,我再买一遍。”
  杨斯笑得仰倒在沙发上,韩漠糟心,正要请他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
  十一点五十了,午餐时间。
  阮桃一进门就看见杨斯在整理衣襟,他忙问好,又说:“我再下去打一份餐上来吧。”
  “不用,”韩漠叫住他,“不管他,他马上走了。”
  阮桃杵在沙发旁,面对杨斯的打量有点无措。
  杨斯逗他:“韩总晚上要出门,和我约好了去看会所的展览,你要不要一起去?说不定展出的有你认识的,可以让韩总买下来给你当个伴儿。”
  阮桃脸都白了,磕巴道:“我、我不,不去。”
  头发被揉了一把,接着又被按进了沙发里,韩漠送客:“快滚。”
  杨斯拍拍屁股滚了,浑身舒爽。
  办公室里有饭菜香。
  阮桃味同嚼蜡,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先生会帮着他赎身了,因为,因为…因为玩具层出不穷,总有更新鲜、更漂亮的玩具在展柜里等着出售被享用,他的痴梦要醒了,他该---
  “胡思乱想。”韩漠瞧他那样子就知道又被吓傻了,比野猫还要小的胆子,“是不是又当真了?”
  阮桃在魂不守舍中捉到了点什么,他慢慢睁大眼睛,问:“是…骗我的吗?”
  “也不全是,”韩漠给他就没夹过菜的碗里舔一筷子鳗鱼烧,“晚上是要出门。”
  阮桃急切地望着他。
  韩漠莞尔:“去步行街吃腰果豆花,去不去?”
  重新坠入梦中,沉醉不醒,阮桃被带着一点打趣和笑意的尾音温柔得心尖儿在颤。
  他当然要去,藏在桌底的脚勾到先生的小腿上轻轻蹭。
  他说:“去,散步着去,好吗?”
  感谢看文。
  阮桃:我垫了尿不湿,暂且不用担心我的屁股
  PS:大家的关心我都收到了,谢谢!!
  PPS:怕写的隐晦,还是再说一下,韩漠会这样帮忙是因为他趴在窗边听见桃子和小野猫说话,话里话外全是渴望自由,于是乎…
 
 
第36章 
  午休时间,阮桃该哄金主小睡了。
  休息室的门关严,窗帘拉上一半,遮住初夏明媚的阳光,空调小风徐徐吹,书柜上有一串新挂的风铃,铃铛垂悬,只有羽毛在轻轻飘。
  “安静、舒适,”韩漠煞有介事,“环境条件极好,你大可以放心产卵。”
  阮桃捂着肚皮忍受羞耻,他又!他又不是揣了小崽要生了!
  “先生,其实,它们融化了。”
  “融化了?”
  韩漠有些出乎意料,接着又不出阮桃意料地怀疑道:“被你冲下水道了?”
  “不是的!它们卵白融化了,但是卵黄还在,变小了,表面好像有毛毛刺,一直扎我。”
  语气挺委屈,看来一上午受了不少苦头,韩漠拍拍床示意他上来,又问:“痒还是疼?”
  阮桃将衣衫褪尽,说:“痒。”
  那种若有似无抓心挠肺的痒痒,如果缩紧屁股就会被扎得更明显,仿佛指甲轻搔,撩拨得他一直没法专注心神。
  韩漠却微微呆住了。
  束胸的白纱布他现在闭着眼都能为他缠好,那个系紧的结扣无论看过多少次也都依旧勾引他施虐欲,而眼前这个头一次出现的、棉花团一样的、印着淡粉色蝴蝶结的、只在婴儿宝宝纸尿裤广告里看到过的小裤衩,配合着白纱布一起出现在他宝贝身上。
  操了,简直。
  阮桃羞得脖子都红了,他解释:“女生生理期时候穿的安睡裤…我的…湿透了,被我扔掉了。”
  韩漠终于回神,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扔哪儿了?”
  “藏在垃圾里扔到后面去了。”
  韩漠指尖发痒:“过来。”
  阮桃爬上床,刚一沾枕头就被压到男人身下承受强吻,这回胸没首遭蹂躏,变成屁股肉被团住了大力揉捏,那力道都要把无辜的安睡裤抓破。
  “兜住了么?”
  “呜…兜住了。”
  阮桃不知道他的金主突然咋了就发疯,吻得他喘不过气,亦或不是发疯而是发情,他缩缩屁股,卵白融尽之后就不再流黏液出来,害他换了两条安睡裤才终于换来屁股干爽,期间他无数次感慨,女生真辛苦。
  韩漠见不得他这种欠虐的模样,直起身,跪在他两条大敞的长腿之间,手一动直接就把小裤衩撕成两半,阮桃吓呆了,油然一种今天中午不得安生的恐惧感。
  “先生…”
  他到底,是哪里,招惹是非了?
  韩漠捧住他圆圆翘翘的屁股蛋,迫使他后腰抬起,一副挺着下身供人观赏的淫乱样,韩漠命令道:“四个,生吧。”
  哪有你这么冷漠的接生婆!
  阮桃不肯听话,扭着腰要逃:“我要去浴室,我自己,我---”
  啪一巴掌,清脆地回响在这间格外安静的小屋里,韩漠欲要再赏第二下,掌心落下变成了揉捏,“乖乖的,”他俯下身用亲吻诱惑,“自己生,”再用硬成凶器的鸡巴一下一下戳在大腿根上威胁,“不然我就这样插进去把你操坏。”
  阮桃一点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实性,他一块肚皮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大家伙已经实属了不起,要是含着卵再被操,那一定会被顶到很深,一定会被操进医院,然后用手术刀剖腹才能取出来!
  阮桃害怕地连声呜咽:“我生、我生。”
  卵就在离穴口不远处,阮桃控制喘息,有规律地反复收放括约肌,润滑液、融化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搅合在一起,甬道里滑腻得稍微一用力就会挤出潮汁来,他感觉到有一颗卵在撑开穴口,半硬不软的毛毛刺刮蹭着敏感的嫩肉,瑟缩都是不自觉的,看起来就像贪吃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
  阮桃委屈,难堪,难为情,他悄悄眯开一条眼睛缝儿,看见金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产卵的穴眼儿,顿时羞得他五雷轰顶,他一把捞过旁边的软枕蒙在脸上,遮得严严实实,这一动,伴随着轻微的“噗啾”声,第一颗只比鸡蛋稍微小两圈的卵顺利地生出来了。
  阮桃脚趾抠床单,想晕死过去。
  韩漠掀起眼帘瞧他一眼,眼里有浓重的欲望和些许笑意,他一手扯扯枕头角,扯不动,遂改去按压那片平坦的小腹:“还有三颗,加油宝贝儿。”
  本是乖巧团成一团的性器在巨大的羞耻中慢慢竖起来,第二颗卵撑开穴眼掉出来时,性器狠狠地弹了弹,像个哨兵,诚实地反映着身体里的快感,在第三颗卵被挤压着生出时,涨得通红的肉根也冒出一股透明汁水,湿淋淋的,整个下身黏腻不堪,像被几颗卵操喷了一般。
  阮桃提气呼气,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卯足了劲儿,最后一颗祸害缓缓滑出甬道,穴眼儿已经被淫弄得又软又烂熟,刚乖顺地张开口吐出椭圆形的顶端,就有一根作恶的手指顶在了上面,将这即将完成的产卵阻止在最后关头。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腿,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让我生!我要生!”
  韩漠不仅不放,还将卵慢慢推回到甬道里,直到穴口含住了整根手指才罢休,他哑声欺负人道:“乖宝,再生一次。”
  手指埋在媚肉中四处乱摸,摸到已经微微肿起的骚心时便用指肚按压着研磨,登时就让整条肉腔都拧绞得紧紧,卵被推挤着外排,韩漠犹豫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就开吃吧,就被迎面呼来的枕头扑了满脸。
  还敢扔枕头了,胆子见长。
  韩漠挡开,没抓到枕头,紧接着又被呼了一次,阮桃却没心思再来第三下,手指离开甬道让卵没了阻碍,借助着湿滑的淫水一股脑就从甬道里生了出来,阮桃抱着枕头大喘气,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朝韩漠声讨:恶人!
  韩漠被这眼神惹笑,真是喜爱得没法了,他俯下身连人带枕头抱了满怀,吻得半点不温柔:“看杀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边里埋埋,让那声造次的“嗯”听起来不那么明显。
  韩漠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额头,问:“还痒不痒?给你止止痒,嗯?”
  午觉是注定没有了,阮桃勾着一双小腿往男人腰上缠,他都痒了一上午了,早想被操,满脑袋都是被按着花样挨操的画面,他嘟囔:“卵还在床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床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乳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床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点想让金主给他来条领带绑住嘴,以免等会儿收不住声,可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纠结,韩漠处理好卵回来了,显然也是想到同一个问题上,叮嘱道:“悠着点叫唤,当心楼塌了。”
  阮桃恼羞成怒,反唇相讥讥不出,最后侧身一卧:“我睡觉!”
  韩漠直笑,捞起他一条腿抱在怀里,准备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说罢就用饱满热烫的顶端去磨蹭湿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宝贝儿,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不哭、不叫、不求饶、不高潮、不射出来,但凡你能做到其中一点,就抵十万。”
  十万!
  阮桃抱紧枕头,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睁大眼确认到:“真的吗?”
  韩漠慢慢沉腰,馋死他了,那条安睡裤比什么兔尾巴、丁字裤、蝴蝶裤都要色情上百倍,将这瓣屁股包裹得越严实越惹人施虐,他唇边勾起做坏人时特有的坏笑,“嗯”到:“真的。”
  可阮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惊恐,一张小嘴已经咬在了枕头上,否则此时满屋子都该是他惊惧又颤抖的哀叫,这是、这是…随着鸡巴长驱直入,娇嫩的媚肉被一层层细密地刷过,比起含着卵时还要瘙痒入骨,可阮桃知道眼下并不是最厉害的,羊眼圈,这东西在性器抽出时才是威力可怖的时候。
  “呜…”鼻子里的嘤咛枕头堵不住,阮桃几乎立刻投降,他被抵在最深处,那只毛毛圈就戴在龟头下面,小幅度地磨着,刺拉拉的,只是这种程度就让阮桃的细腰抖个不停,他趁着韩漠还没真正操起来,松开咬湿的枕头讨好道,“先生,先生摘掉吧…我受不了的…”
  韩漠存心的,怎么可能会摘掉:“求饶了。”
  说着便不顾阮桃苦着小脸哀求,摆动起腰臀开始肆意享用,鸡巴往外抽离时毛刺倒刷,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被刺激到陷入痉挛之中,瑟缩着倾泄出大片汁水浇灌在灼热的凶器上,就连被撑开到没有褶皱的穴眼儿也急剧地翕张不止,从边缘泌出丰沛又晶莹地潮液,仿佛吞吃美味而口水直流。
  “啊!!---啊…天啊!!”只一瞬间阮桃就全身酥麻如过电,快感如电流一浪一浪地窜于四肢百骸,他还不待适应,尽根抽出的鸡巴又再次全根没入,好似喘息之间就将他贯穿了百十来回,让他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到泪珠滚滚,满口呻吟哪怕咬破嘴唇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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