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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桃(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0-08-05 12:02:12  作者:屋上乌
  落落说:“那他中途变心了怎么办?把你扫地出门,领一个脆桃回去。”
  阮桃直乐:“想不了那么多。大概会在饭里给他下毒让他阳痿吧,休想再要硬起来!”
  落落也乐:“我看你想得够多。”
  聊到舍不得挂电话,直到响起新来电的提示音时阮桃才后知后觉把金主大人给忘掉了,他一个弹身坐起来,拜拜落落之后立刻接旨:“先生。”
  韩漠那边有点吵:“和谁聊天呢?”
  “和落落。”
  “告诉他了?”
  阮桃“嗯”一声,乖巧得像只小家猫,仿佛那些豪言壮语绝不是出自他口一样。
  “吃了没?”
  “还没呢,还在床上。”
  耳边传来轻笑声,和早晨的如出一辙:“茶几上有豆浆油条,热一热再吃,泡着吃。”
  阮桃脸蛋烧红成一片,他抿着唇弯腰埋进被子里,牵扯到肌肉特别酸痛,可他顾不上,他闷着声音:“先生。”
  叫得又软又黏,韩漠品味着没应他,一旁杨斯倒是忍不住了,凑近使坏道:“韩总胳膊上挽着一个呢,有事没事啊赶紧的。”
  阮桃听见了,才不信他。
  他小声问:“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四五点吧。”
  杨斯又叫:“哎,说好晚上去酒吧的!”
  阮桃一点不急,隔着电话和杨斯抢男人:“那我等您回来,外面雨好大,我有点想您。”
  韩漠垂下头低低地笑:“有点?”
  阮桃改口:“特别。”
  韩漠只觉得杨斯这货是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他说:“挂了吧,去吃东西,饿一天了,一会儿又低血糖。”
  通话结束,界面自动退回到微信,阮桃看见韩漠在几分钟之前拍过来一张杨斯喝香槟的照片,配字:酒会,无聊。
  他笑起来,回:杨先生也是来出差吗?
  先生:来玩的,上周这边有个情人过生日,把他叫过来当提款机。
  …情人…
  阮桃庆幸自己昨天在拍卖会上没有问出“谭晓应呢?”这绝对踩雷的问题。
  先生:你会不会开车?也给你提一辆。
  阮桃吓一跳,会是会,但是他不想要:您顺路时我搭您的顺风车,不顺路我可以坐公交。
  韩漠一笑,把手机息屏后揣回兜里,他举杯同杨斯碰个响,说:“恭喜。”
  杨斯正拿又嘲又嫌的眼神看杀他,吊儿郎当地:“恭喜我又被放鸽子?”
  恭喜我有个宝贝。
  但这话想想就行了,要是说出来,照杨斯那德行指定要往下三路上瞄,瞄完再不屑,谁没有似的。
  韩漠一饮而尽:“我说我不去,你自己选择性失聪,自个儿玩去你。”
  “…那你晚上去哪儿?”杨斯不放弃,“带上你那祖宗也行啊。”
  韩漠笑起来:“我要带他去约会,怎么,你要来当电灯泡么?”
  感谢!
  照杨斯那德行指定要往下三路上瞄,瞄完再不屑,谁没有似的---摸摸裤裆,我没有
 
 
第33章 
  雨在韩漠回来时稍霁,又在两人结伴出行时滂沱。
  或许正是天气的原因,今晚商场有些空荡,电影院里更是人迹寥寥。
  看一部热映中的动画电影,几乎包场,阮桃撒丫子发挥黏人本领,主动牵住韩漠的手把自己贴上去,笑得开心的时候就会把头也靠到韩漠的肩膀上,于是被抚着脸蛋吻住了唇。
  散场后去觅食,吃胡椒猪肚鸡火锅,阮桃爱喝汤,半锅汤都进了他肚里,结账时问人家服务员哪儿有药店,想去买健胃消食片。
  药店在商场一楼,他们在五楼,韩漠看阮桃一边打嗝儿一边揉胃,遂带着他一家家逛商店,衣服看顺眼了就拿给他去试,上衣裤子鞋子,阮桃进一家店几乎全在试衣间里忙活了,最后买了几件先不说,倒是把他胳膊腿儿倒腾得又酸又累。
  逛到二楼的时候阮桃终于不肯听话了,他提着购物袋冲韩漠可怜:“先生。”
  韩漠“嗯”一声,噙着笑:“怎么苦着脸,不高兴?”
  高兴,情侣套装都买了两身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做梦都够他乐醒了,但是阮桃真的乏了,苦巴巴地求着想要回酒店。
  “胃还胀不胀?”
  “不胀了,困。”
  最后一个字刚落音就打起哈欠来。
  韩漠笑话他:“完了,这下回不去了,一个酒驾,一个疲劳驾驶。”
  今晚出发时是直接从酒店租赁的配车,韩漠下午参加过酒会,所以让阮桃这个驾照在手多年,今夜头回摸车的新手充当成司机开上路,时速三十,韩漠坐在副驾上哭笑不得,想催,看看那紧张又兴奋的脸蛋,决定还是别催了,雨天慢行就慢慢行吧。
  “可能…”阮桃想逞能又不太敢逞,摇摆不定道,“可能我坐上车就精神了。”
  韩漠揉他一把,随后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奔驰爬上高架,朝伯温驶去。
  阮桃靠在后座里望着窗外发呆,心绪浓烈如淋淋大雨,鼻尖有点酸,倏然又半落进怀抱里,韩漠凑过来讲悄悄话:“想什么呢?”
  想爸妈了,也想今晚的约会很幸福。
  阮桃微微摇头,小小声问:“先生,回去了还做吗?”
  韩漠被问得莞尔:“不是困了么?”
  “…我愿意陪您。”
  “是么,那今早还有人威胁我,说我前脚走他后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让我---”
  韩漠贴着他耳朵,先亲一口,再低笑到:“---好让我从此断奶。”
  阮桃顶着个冒烟儿的脑袋化身成红桃。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记得被操迷糊了,被操得哭好大声,最后被抱去小孩儿把尿边挨操边失禁时羞愤过头又晕菜了,该是求饶都来不及,哪有力气出口威胁?
  而且,断奶…阮桃都能想象得到金主大人失笑的样子,笑完了肯定把他操得更狠。
  他捉住韩漠的手认罪:“先生,我错了,我说胡话。”
  韩漠刁难:“半晕半醒吐真言。”
  阮桃哽住,眼里倒映着流转的灯光而显得楚楚动人,他讨好:“不是的,我、我…我等下回去了给您大保健。”
  “还像上次那种?”
  “嗯。”
  “泰式?”
  “嗯!”
  韩漠终于坐直,将阮桃的手团成拳头包在手心里,眼睛一抬正巧和好奇偷听的代驾小哥撞了个正着,把人吓得赶忙目视前方。
  手心窝里的拳头不老实,挣脱后竟玩起猜字游戏。
  阮桃拿指尖轻轻划在韩漠的手掌上,一笔一画写得很慢,写完了,韩漠确定到:“还。”
  阮桃便接着写“有”,韩漠一瞬不瞬地盯着指尖划动,比盲猜容易许多,等猜到第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的宝贝要说什么,可他使坏,偏装猜不出来,要阮桃写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奶吃。
  直到奔驰稳稳地停到伯温停车场,韩漠才把手心握起来,赏给阮桃一个字:笨。
  明天上午的飞机,今晚要早睡。
  韩漠很规矩,鸳鸯浴洗得清心寡欲,洗完把浴巾卷抱出来,又去拿药膏要给他上药:“撅起来。”
  阮桃便埋进枕头里塌腰撅屁股,穴口还嘟着一圈嫩红的软肉没缩回去,药膏滑腻,韩漠手指进进出出,问:“白天涂过么?”
  “唔,涂过。”
  涂过还没消肿,看来是把人糟蹋狠了。
  韩漠抽出手,低下头往臀尖儿上亲个响:“行了,躺着吧。”
  “行李还没收。”阮桃要爬起来,“我怕明早来不及。”
  韩漠把他按回被窝里,站起来先抽张纸擦擦手,再把主灯关掉,只留下两盏柔和的床头灯:“明天和你一起收,来得及。”
  说着就踩上床,把光溜溜又软又香的阮桃压到怀里:“累不累?”
  阮桃诚实道:“嗯,但还是有力气给您按摩。”
  像证明似的,一双手抱到男人紧实的后背上去来回呼噜,不像按摩像明晃晃地揩油。
  韩漠愉悦道:“欠着吧,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两人对望,光影更添诱惑,阮桃被迷痴了心神,在唇瓣缠绵的时候都回忆不起是谁先主动开始,是他吗?他嘟起唇?还是先生先亲吻他鼻尖,再落下吻?
  温柔、柔软、软绵绵。
  美妙得想要叹息。
  阮桃喃喃:“先生。”
  “嗯?”
  “我真的是您的玩具吗?”
  一开始当然是,到后来到现在,也当然不再是。
  韩漠轻轻勾起唇角,还不待答,就听阮桃凄凄然地求:“先生,如果…如果中途您看中了其他玩具,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韩漠又吻住他,将他吻得眼泪汪汪,答应他:“好。”
  阮桃眼睛更湿了,这根本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转过脸埋进枕头里蹭蹭泪,一边骂自己不要贪心,一边继续乞求:“我可以过两天再去上班吗?我想先把落落安顿好,他还住在酒店,他需要养伤,还要租房子。”
  韩漠“嗯”道:“好,慢慢找。”
  “我…我明天把药给他拿去。”
  “好,开我车去,先把我送到公司,晚上再来接我,行不行?”
  阮桃有点愣:“您放心我吗?”
  韩漠闷闷地笑:“开三十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多上上路就顺手了。”
  阮桃一想那纯白色的保时捷要是磕了碰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我不行,我,我万一---”
  “年底争取拿个优秀员工,”韩漠不听他拒绝,“到时奖励一台小车。”
  阮桃抿着唇,像授予希望的好学生,他点点头,话却道:“那我能把它卖了换成钱吗?”
  韩漠:“… …”
  韩漠失笑道:“哦,看不上小车,想要SUV?”
  “不是的!是,是我---”
  “那你好好表现,真拿到优秀员工了就有SUV,想要什么样子的都有,这样行不行?”
  阮桃着急,一双胸脯蹭在热烫的胸肌上被刺激得冒出些奶汁,他急得脸蛋晕红,索性一口气问:“那我想要您现在这款保时捷,可以吗?”
  韩漠不卡壳:“可以。”
  这怎么也超过六十万了。
  阮桃仰起脖颈承受亲吻,再往下,鼓胀的奶肉被团揉住,奶尖嗞出一股乳白的汁液,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吮吸,一下子就爽得阮桃吟出颤音。
  他豁出去:“那我可以把它抵成赎金,来赎身吗?”
  如果可以的话,三年半屈于人下的玩具身份将会急剧缩短到一年!
  阮桃手脚并用缠在韩漠身上,哪怕现在金主大人愤然发火,把他扒下来、扔地上,他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得寸进尺得简直可以遣送回会所再丢进小黑屋里好好修理一番了!
  房间里一时只有吃奶的轻微声响,阮桃怕得几乎屏住呼吸,再多的快感袭来他也咬着唇不泄出呻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金主大人不要生气,好歹看在他多少也算作一点哺育之恩的份上从轻发落。
  亲吻又从奶尖儿上原路返回到唇瓣。
  韩漠眼里盈满笑:“我发现你---”
  话别说一半啊!
  阮桃拿一双诚恳又胆颤的眼神望着他,等待下文。
  “---是不是恃宠而骄?”
  阮桃没法否认,蚊子嗡嗡:“是。”
  韩漠哼笑:“都想得这么远了,看来信心在握。”
  阮桃赶忙摇头。
  韩漠当看不见,他说,语气不咋温柔:“你最好好好表现,要是错失优秀评选,你就等着吧。”
  感谢!
  PS:韩漠到底咋想的会在后几章里说明
 
 
第34章 
  一颗药丸能维持的出奶时间大约是一周,但有韩姓某人他一天三顿加下午茶和夜宵这样高频吃奶,使得奶水在第五天的时候就零零星星到嘬不出来了。
  阮桃暗搓搓地十分开心!
  他还以为怎么也得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成天困扰于束胸又湿又勒,韩漠要给他买哺乳胸衣,他死活不干,以晚餐一荤三素来抗议,效果卓绝。
  白纱布由韩漠亲手来束,缠两圈,再系一个小小的结扣于正中间,每一次他都要骂脏话,捏着蝴蝶结的边角费解道:“操,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无辜可怜,引爆施虐欲?
  阮桃心想:因为你人高马大心灵幼稚。
  韩漠心想:跟蝴蝶结没关系,还是怪人太讨喜。
  出差回来的这一周格外充实,落落能吃能睡精神不错,找房子用了三天时间,其中第一天发生的事情把阮桃气坏了,内中介小哥骑着小电驴哼哧哼哧先一步来到约定地点,结果就瞧见了两人开着保时捷不说,长得还眉清目秀惹人眼,立马不要脸皮坐地起价,直言两人不差钱,那嘴脸,一朵奇葩不为过,心里指不定把两人从富家小少爷到被包养的小情儿都猜了个遍。
  可落落伤患一个,又想跟着又走不了太久,于是后两天两人学贼,不管早到与否,都把车停附近了再和中介汇合,直到第三天他们终于敲定中意的租房,离桥湾挺远,不过好在交通方便。
  落落说:“我要改个名,我不叫落落了,叫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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