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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玄幻灵异)——墨赴长安

时间:2020-08-06 10:34:01  作者:墨赴长安
  汤温继续点头,“是啊是啊……陛下所言极是……”
  却不料那狐狸尾巴一摇,话锋一转,“自是不会吝惜二十万两白银,他接下来肯定要和寡人说,他要自掏腰包六十万呢!”
  汤温习惯性地就要继续点头,“是是是……啊?六十万,老臣——”
  陛下立即打断他,“哎,汤爱卿。让寡人来猜猜你想说什么,肯定是寡人猜的不对,是吧?”
  汤温虽然拿不准这陛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他真的没有想拿二十万甚至是六十万啊……谁爱拿谁拿,反正他不拿!死也不能拿!钱就是命!
  陛下点头,道,“肯定是寡人言错!汤爱卿一片赤胆忠心,区区六十万两黄金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
  汤温感觉自己心被狠狠扎了一刀,怎么眨眼就从二十万两白银到了六十万两黄金了呢……
  陛下还不肯罢休,“汤大人还说了,珍贵古玩除了供人玩赏有什么用,都捐了,去救济百姓才是正道啊!”越说话音越大,响彻九鸾金殿。
  汤温正要开口,楚云见机打断,抢过话头,声音之高比起陛下有过之而无不及,“启禀陛下,臣,不信哪!”一边说着,一边同陛下交换了个眼神,嘴角忍笑都要忍得抽搐了。
  “什么,不信!?”陛下与楚云一唱一和,汤温根本插不上话,只见陛下龙袖一甩,玉手一指,“盛安,快,把刚才汤大人所允的捐赠物资写下,以表汤大人的赤心!”
  汤温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几欲晕厥,颤声道,“陛下……”你的心可真黑啊。
  慕容陛下天真无害一笑,“怎么啦,汤爱卿,你可是要——”
  汤温立刻打断,“为国鞍前马后乃是臣的本分!陛下不必褒奖!……呜呜呜,陛下,臣的家底都快没了,大过年的,您给老臣留条底裤过年吧……”
  慕容与楚云相视一笑。
  ……
  第二个是楚问。粘着二八胡须,搁把椅子往那儿一坐,“来来来,免费看诊了,死人救活,活人骂死。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
  立在一旁的祁彧颇感无语,“医仙姐姐,你这么说是不行的……”
  楚问不服气,“敢说我不行?你来?”
  祁彧喊道,“来一来,看一看啊。大罗神仙转世,妙手回春,治不好不要钱啦!来看一看啊,治病只需一文钱,来一来,看一看啊!”
  楚问气闷,“不是,我这是免费看诊,你怎么还能收人钱呢!还一文钱?一文钱都不行!他们要是有钱看病,能落得如此境地吗?”
  祁彧却道,“虽然说,物美价廉是众人所追捧的。但价高物美,这已经是很多人心里不约而同认同的了。你若是分文不取,反会教人看轻了去。”
  楚问道,“那若如此,便当个恶医吧——”
  说罢,拿狼毫笔蘸了朱砂,在一旁的旗子上写下,“十金一诊。”
  祁彧惊掉下巴,“医仙姐姐,你这样会招骂的……”
  楚问却道,“正合我意。”
  ……
  不出所料,一开始无人问津的楚问渐渐地被越来越多人围观。
  “你看看,心真是黑啊,十金一诊哪!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赚人命钱,我呸!”
  “都说医者仁心,你真是给医者丢人!”
  祁彧气得浑身颤抖,“你们不许骂她——”
  楚问却抬起一只手臂拦住了他,“我既然敢出这个价,自然有一身医活死人的本身。”
  “谁信呐,啐!”
  “谁不信,大可一试。”
  “试就试!”
  待一身疾病治好之后,那人哑口无言,涨红脸嗫嚅半天,只说道,“我……我没那么多钱……”
  楚问却笑嘻嘻地把那旗子一转,反面写着,“好事不留名,一个微笑付诊即可。”
  那人惊喜过望,笑逐颜开,最后红着脸道谢,“谢谢……医仙姐姐……”
  楚问张了张口,红了脸。
  祁彧生气道,“医仙姐姐只有我能叫!”
  被唤得不好意思了,楚问佯装发怒掩饰,拍案而起,“什么医仙姐姐,你的病姑奶奶没治好,滚!”
  那人愣住了,因为这病会传染,所以楚问祁彧俱以白纱覆面,此时他被楚问一声暴喝,惊跌在地,看着那白衣袭身,白纱覆面,白簪束发的在世扁鹊,透过被夜风撩起些许的白纱,他忍不住叹道,论这姿容,真是惊为天人哪……
  可是,那人脸色满是可惜……这脾气……是属□□桶的吧……
  第三个便是慕容,第四个便是祁鸢。
  比如——
  “陛下呀,祁皇后——”
  陛下抬手制止,开口道,“寡人知道了。你是想说,让陛下不要沉湎于美色,是吧?”
  “那血脉……教人不放心呐……”
  陛下义正言辞的正大光明的假公济私,一把抱住祁皇后,于众人面前,抬手捏住祁皇后一半脸颊,“听见了没,祁美色。都怪你长得如此美若天仙,冠绝后宫,你看看你,整天长伴君侧,惹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寡人整日心旌摇曳,你说说,你可知罪啊?”
  祁皇后挑了挑眉,启唇无声道,今天不想睡床了,想睡地板?
  陛下立刻消声道,想睡你。
  祁皇后脸色涨红,借着宽大龙袍凤袍的遮掩,狠狠地跺了尊贵的慕容陛下一脚,无声道,今天睡屋外。
  陛下心想,这可不行。立马借坡下驴,借着那一众大臣的坡,说道,“寡人也知道,你日日忏悔。也罢,念你心诚,允你日日伴君身侧,借着寡人的九五之尊之气镇压,好安文武百官之心哪。”
  众人:“……”呸,假公济私,不要脸。
  陛下龙颜大悦,扬长而去。
  拐过拐角,确定那些大臣看不见也听不见之后,原本肩背挺直,耀武扬威的陛下立刻软了骨头,抱着祁皇后撒娇,“皇后啊,寡人畏冷……”
  祁皇后挑了挑眉,“所以?”
  陛下笑兮兮道,“别让寡人睡屋外了。”
  祁皇后道,“椒房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被子。”
  陛下,“……”
  见祁皇后狠心至此,陛下委屈地伫立原地,双手抓住祁皇后的凤袖,摇啊摇,祁皇后回过头来,只见陛下垂着头,可怜兮兮道,“不过几载,难道寡人已经人老色衰,皇后娘娘之爱弛。唉,可悲可叹啊。”
  祁皇后失笑。
  ……
  又比如——
  这夫妇两人如胶似漆,琴瑟和鸣之态实在是让某些人坐不住脚,某一天,汤温拿着屡次上书要扩充后宫的折子往陛下的水墨轩跑。
  被陛下软磨硬泡拐来的祁皇后闻讯,蹙着眉思索了会儿,忽然问陛下道,“陛下,吵架,会吗?”
  陛下沉吟片刻道,“……可以学。”
  于是,当汤温大人兴冲冲拿着名册推荐秀女跑到水墨轩之时,却发现六宫之主祁皇后已经在那里了。
  地上一片碎瓷,间或有些茶叶,那热腾腾的茶水溅了陛下胸前衣襟洇开一团,祁皇后和慕容陛下,一个跪,一个立。
  汤温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要提议选秀入宫这事怕是又要吹了。
  汤温正要开口,却见慕容陛下连看他都不看他一眼,双手背在身后,气冲冲地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最后竟然停在了汤温面前,毫无预兆地陡然大喝道,“你给寡人好好跪着!”
  汤温吓得一个觳觫,腿接着一软便要曲下,可转念一想,看向跪在另一边的祁皇后,默默开口提醒道,“陛下啊,祁皇后在那边呢……”你训她干嘛冲着我啊……
  “寡人知道!用不着你提醒!”
  得,汤温垂手恭立,选秀入宫之事是真的吹了。
  接下来,便是一番训斥。虽然汤温心知肚明,是祁皇后惹了陛下不快,陛下训的也确实是祁皇后。可每当他一抬起头,瞧见陛下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训出那一番话的时候,总疑心陛下是训的自己。
  最后,无缘无故惹了一身训斥的汤温一头雾水地蔫头耷脑地离开了水墨轩。
  汤温刚一走,原本怒发冲冠的陛下立刻转身,把跪在地上的祁皇后搀了起来,同时,自己噗通一声跪下,抱着祁皇后的双膝,仰头道,“夫君知错,爱妻莫怪……”只要四下没有别人时,他们便会以寻常夫妻之名相称。那个……慕容陛下色心大发,借职位之便调戏祁皇后的情况除外。
  祁皇后忍着笑意,继续听他说话。
  慕容陛下埋头在凤袍衣摆上蹭了蹭,十分乖巧地道,“怎么样,英明神武的祁皇后大人觉得刚才小的表演地怎么样?像不像楚问告诉过你的,呃,什么……泼妇骂街?”
  祁皇后摸着下巴道,“嗯,有点吧。反正是够凶的。汤温大人都噤若寒蝉了,效果不错。值得表扬。”
  “那奖赏……”慕容陛下慢慢起身,正要得寸进尺,将祁皇后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却被祁皇后喝止,“想得美!”
  慕容陛下又老老实实跪了下去,委屈巴巴的,“还有一盏茶的时间。”
  “什么一盏茶?”祁皇后疑惑。
  一盏茶时间过后,慕容陛下起身,一把抱住祁皇后,迫不及待地在祁皇后侧脸上浅啄了一口,“刑满释放!”
  祁皇后脸色涨红,又跺了慕容陛下一脚。
  “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刑满释放?”
  慕容陛下抱着祁皇后不肯撒手,额头与她紧紧相抵,呼吸相闻,“刚刚迫不得已让爱妻受跪地之苦,为夫双倍跪了回来……”
  祁皇后面如破雪寒梅,羞怯地低下头,“今日便睡床吧——”
  话音未落,忽然脚尖离地,祁皇后被整个抱起,随着慕容陛下开心地打转儿。
  “你放我下来……”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了……”
  ……
  再再比如——
  某日,陛下终于处理完政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了伸懒腰。同时,迈开步子,朝外走去。
  内侍疑惑道,“夜色已深,陛下请就寝吧。”
  陛下回头道,“走啊,摆驾椒房殿。”在陛下眼里,就寝之处只有椒房殿。或者换句话说,有祁皇后在的地方,才是卧房。
  内侍硬着头皮道,“可是您刚刚才跟皇后娘娘吵完架不过半个时辰啊——”
  陛下蹙眉思索了会儿,计上心头,“这样吧,你就对外说,陛下原本勃然大怒,后怜皇后百般乞求,故,留宿!”
  内侍,“……”这样的话都说了不下千遍了。
  ……
  慕祁自三岁伊始,便被立为太子。
  但是陛下很不喜欢慕祁跟着他们身边。以前,慕祁是以为父皇不喜母后,也更不喜爱他,如今才恍然大悟……
  什么不喜……是不想让慕祁破坏他与母后的二人世界吧……
  连儿子的醋都吃……简直是令人发指……
  虽然对自家父皇的行为很不齿,但慕祁还是正色道,“一切都向好的方面进展,不是吗?”
  祁彧摇摇头,“不,并没有……”
  ……
  因为长久同楚问一起医治病患,祁彧病倒了。他被流民传染了疾病,却自行复原如初。
  楚问并不知晓,祁彧一直都瞒着。
  后来,祁彧通过翻看凤鸢国国师留下的未焚烧殆尽的残卷,才终于明了。一切究竟是为何。
  凡是年过十四,祁氏一族血脉内伤外伤俱可自行愈合。但只要祁氏一族血脉为恶,其血液便会受染,成为害人的利器。但内伤自行愈合的功效却是不会消失,只是外伤失效。
  所以那天在破庙里,国师遇见祁彧之时,估摸着他已过十四岁,便想取他鲜血……
  之所以放弃了,是因为他的血脏了,他杀了富绅,行了恶。
  这个认知让祁彧内心掀起滔天巨浪……所以说……他们祁氏一族血脉有污根本就是谬论!是有人狼子野心,想借机谋取私利!
  一族冤魂,蒙屈数载。
  为什么幼时就接受过血检的祁佑陛下,会被国师要挟着再做一次?
  因为当时祁佑陛下未满十四岁,当时他的血没有用啊。
  复仇的萌芽破土而生。
  可国师之踪难寻,何处寻仇?
  祁彧没有想到,那畜生竟会自行找上门来。
  正是月黑风高夜,那行迹如鬼魅的国师白袍招展,足尖立于城头,“祁鸢皇后,好久不见。”
  祁皇后同凤栖帝立于城楼,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国师道,“三十五年前,你还只是一个小婴儿呢。如今,你家庭和美,比你那父皇祁佑陛下还多活了近十五年——此生,也该无憾了吧?”
  祁皇后微抬下巴,凤眸冷睨着国师,虽说算起来,自族人接二连三被诊出有祸国乱民之血脉被屠戮至今已有近百年,可据人称,百年前的国师便是二十岁的青年模样,过了近百年,他还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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