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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玄幻灵异)——墨赴长安

时间:2020-08-06 10:34:01  作者:墨赴长安
  倾心和白首不疑有他,齐声道,“奥。”
  突然,皇宫上方传来一声长啸,凄怨,悔憾。
  又一身影,从城墙上直坠而下,扑入火海,如蛾向火,伴着一声惨叫,“姐姐!”
  众人疑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扶风扭头看向烈火炎炎的火架,后坠落的人乌发披散,形同厉鬼,在一堆薪火中,用双手翻找着,那人遗留下来的骨灰。
  可惜,连丝残骸也没有。
  “姐姐!”又是一声,众人听的真真切切。
  火慢慢停了,那人竟然毫发无伤,跪在薪火中,低垂着头。
  “妖,妖怪……”有人喊道。
  君怡慢慢抬起头,狰狞一笑,“错,是……厉鬼。”
  火势突然复燃,迅速涌下火架台,奔向四面八方,火舌将在场的每个人都咬住。只有侧门的扶风一家三口安然无恙。
  “君怡……”扶风。
  君怡道,“没护好她……要你何用。”
  君怡道,“我要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姐姐,陪葬!”
  有旁门左道护身的江湖术士见大事不妙,便想转头溜走,君怡身形速移,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想去哪儿?”
  “放,咳,放手。”
  “你这术士,害我们君氏害得可真是不浅……下去,找我姐姐道歉去吧。”
  “哈哈哈哈哈……道歉?那昏君早就魂飞湮灭了!我这火可不是普通的火!烧死的人,定叫他永无来世!”
  “咔嚓”一声,再无声响。
  扶风让儿女互相给对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这一切,他要弄个清楚。
  忽然,那术士身上有什么东西飞出扑到了君怡的脸上。
  君怡惊恐的发现,扯不下来了。
  厉鬼是不怕火的,可这符篆,竟把火引到了她身上。
  半张脸,瞬息毁于一旦。
  “昏君无道,以火祭之,且换我国,山河无恙,万世太平。”
  天上人间,七界中,再也没有君临这个人了。
  君临番外
  君临从来都不肯接触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别人过节要礼物都是:好吃的,好玩的,父亲母亲陪着。
  而君临却从未记得过节,更遑论要过节的礼物。
  每次都是师父问他,“今天过节,太子殿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今天过节吗……”君临双手握着书本,有些失神,静默了一会儿,在师父万分期待的目光下,答道,“君临拥有的已经够多了,并不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没有人能给她。
  师父锲而不舍,“太子殿下不妨说说,师父想送自己的徒儿一份礼物。”说来惭愧,同太子以师徒关系相处已久,却还是没有摸出这性格冷淡的太子到底喜欢些什么。
  君临手指微微收紧,犹豫了好久才终于鼓足勇气道,“若是师父执意如此,那便为徒儿堆个雪人吧。”
  柳太傅显然有些出乎意料,“这就是太子殿下要的礼物?”
  君临轻蹙了蹙眉,“……很难实现吗?”
  柳太傅道,“那倒不是。只是没想到,太子殿下要的礼物竟是这个。太子殿下稍等片刻,老夫去去就回。”
  于是,年逾六十的柳太傅遣散宫人后,便一头扎进了雪地里,心无旁骛地为太子殿下堆起了雪人。
  每过一炷香,翻过一页书时,君临总要装作漫不经心地朝窗外扫一眼。而后抿一口清茶,继续若无其事地看书。
  半个时辰后,柳太傅红着脸拍着雪走了进来。
  君临放下书,抬起眸来,“师父辛苦了。”
  柳太傅捶了捶腰,“无妨,还没老到腿脚不灵活的地步。”
  君临拿过早就备好的暖炉递给柳太傅,“师父,暖暖手。”
  “谢谢太子殿下。”柳太傅在君临对面坐下,将手贴在暖炉上面附了会儿,然后凑到面前暖了暖脸。
  “师父喝茶。”斟好一杯茶后,君临微微起身,双手递给师父。
  柳太傅饮下,全身这才暖和起来。
  君临道,“是徒儿难为师父了。”
  柳太傅却一边搓着手一边津津乐道,“太子殿下哪里的话。说起来,老夫也已经很久都没堆过雪人了。第一次堆雪人的时候,还是七岁那年。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拿了母亲最爱的那件衣服裁了给雪人做了衣服哈哈哈……惹得我母亲追着我从东院打到西院。后来啊,我再也不敢拿我母亲喜欢的衣服胡来了。”
  君临神色微微动容,忍不住笑了一下,“原来师父年少时如此顽皮。”
  “是啊,我跟你说,”柳太傅俯下身子凑近君临,“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周丞相?”
  君临点点头,“记得。”
  “想当年啊,我跟老周,哈,那可了不得……”
  君临虚心求教,“还望师父告知。”
  “好说好说。”柳太傅兴致颇浓,“当年,我跟老周是常安城里的孩子王。上蹿下跳的事,我们可没少干!”
  “是吗……”君临语气淡淡,眸底却浮现一片向往之色。
  “那可不!还有陛下,当时也是我们那一群人里玩的最厉害的一个!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群当时顽劣至极的孩子们,转眼就都成了耄耋之人。还当上了官……”
  “师父不想当官么……”
  柳太傅摆了摆手,支着额头沉沉睡去。
  又到了申时了。
  君临起身,为师父披上了毯子。
  每日的申时,师父总会按时睡去,怎么叫都叫不醒。有时睡两个时辰,有时睡到天黑,谁也说不准。
  做好这一切后,君临本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看书,心下却按捺不住,想要去外面看看。
  拿了一件温暖的大氅,君临看了看四下,确定无人后这才朝那雪人走去。
  那雪人堆得很是好看,乖乖的立在梅树下。
  君临在离它三步远的地方止了步,半晌才道,“……我能,摸摸你吗?”
  万籁俱寂。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君临走至雪人近前俯下了身,动作笨拙地轻缓地探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雪人的鼻子。
  大概是向御膳房借来的胡萝卜,还新鲜的很。
  突然,君临很想打一个喷嚏。
  搭在萝卜上的手指还未来得及收回,一个响亮的喷嚏已经打了出来。
  紧接着,“啪嗒”一声,雪人的鼻子掉在了地上。
  静默半晌,君临道,“……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回答。
  君临慢慢捡起那支胡萝卜,尝试道,“那个……我帮你把它,戴上?”
  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从未做过这种事,君临将它塞回原处,萝卜却还是掉了出来。
  “呃……”君临同那萝卜面面相觑良久。
  “我……再试一次?”
  君临将萝卜继续塞回去,微微用力,萝卜终于固定住了。
  可下一刻,令人更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雪人的脑袋,崩了。
  君临,“……”
  雪人,“……”我想,我还能抢救一下?
  ……
  酉时三刻,柳太傅醒了。
  君临翻了一页书,端端正正地坐在柳太傅对面,若无其事地摸了摸鼻尖,“……师父,晚上好。”
  柳太傅,“……”???
  “太子殿下晚上好。”柳太傅伸了伸懒腰,“天色不早了,老夫先回去了。”
  君临起身施礼,“师父慢走。”
  柳太傅摆摆手走向殿外。
  君临坐下来,一手拿起书本,装作一本正经地看着书。
  三秒后。
  “谁动了我给太子殿下堆的雪人!是谁!给我站出来!”
  君临一阵心虚,单拳抵住唇边,蹙着眉,认真看着书。
  柳太傅见无人应答,骂骂嚷嚷地蹲下身,把明显是被破坏后,重新堆起的歪歪扭扭的雪人头重新堆了一遍,这才离去。
  第二日,艳阳高升,满地的雪都已融化了大半。
  柳太傅来到太子宫中,路过那株梅树的时候,却见一柄红色油纸伞打开,撑在地上,正好挡住雪人的身影。
  柳太傅往殿内望了望,八岁的小殿下拿着书面无表情地看着,柳太傅双手背在身后,唇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
 
 
第10章 阴阳隔其一
  盛安是宫里的老人,经历了三朝。
  今日,是陛下慕祁登基的日子。盛安穿着官服,垂手恭立在大殿前,等着陛下慕祁前来。
  等了很久,就在盛安以为陛下不会前来,大典将要误时举行时,一身华服的陛下,出现在了宫门口。
  “跪——”立在门口的内侍如是说道,一众大臣无不顶礼膜拜,齐声呼,“恭迎陛下圣安。”
  陛下踩着白玉石路,朝大殿走来。
  盛安直了直身子,悄悄打理了一下衣襟后,就安安静静地在殿前等陛下慕祁前来。
  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盛安默默在心底祷告。
  这位慕祁陛下,绝对是他们凤鸣国开国以来最为乖张的陛下,无人能出其右。
  有什么佐证吗?
  早朝从来不上,你问为什么?起不来。
  晚餐从来不吃,你问为什么?想睡觉。
  这都还是小事。要讲起这位陛下做的荒唐事,可真是罄竹难书。
  盛安在心底暗暗腹诽,就保持现在这个状态继续下去就好,各位路过的神仙佛祖保佑……
  突然,慕祁陛下停下了。他止在第一阶台阶前,把迈出去的一只脚又漫不经心地又收了回来。
  盛安心里咯噔一下……祖宗……您别闹……
  却见慕祁陛下只是伸出手掩住口鼻,貌似是……打了个哈欠。
  盛安,“……”心脏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几欲破膛而出。
  一步两步三步……慕祁陛下安安分分地走到了盛安面前。
  盛安正想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却在见到陛下怀里的物件后大惊失色。
  “陛下,这不吉利——”话未说出口,便被陛下随手扯过的殿前柱子上的红色纱幔塞住了口。
  “废话忒多。”陛下神色有些沉郁。
  盛安乖巧地点点头,欲哭无泪地三令五申,“老奴晓得了,老奴不会再多嘴了……”
  慕祁抱着怀里的牌位,说,“盛安公公可要快些,寡人还要回去画画。”
  盛安,“……”不理朝政您还有理了?
  有贼心腹诽没有贼胆说。盛安硬着头皮,删繁就简地把大典压缩了近一个时辰。
  末了,盛安用衣袖擦擦冷汗,轻吁出一口气。
  慕祁陛下抱着牌位扬长而去。
  第二日,《罪臣录》编写团队早早地便候在了慕祁陛下的住所前,预备等到日上三竿,这位祖宗才会起床。
  可等了左右不过半个时辰,便有内侍过来告知,要他们前去陛下的水墨轩,说是陛下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众人心想:敢情今天出的太阳是昨个儿忘了走的月亮冒名顶替的?
  到了水墨轩后,众人只见陛下端坐在桌后,双眸看着桌上,谴责道,“你们来的也太迟了,不知道早起一会儿床吗?”
  众人:“……”全国上下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您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得连声附和“是是是”。
  “行了,过来吧。”
  众人凑上前去,陛下分配完工作后,众人的反应千奇百怪,很是精彩。
  一个道,“多大的版?长十五米?”
  又一个道,“夸,褒奖?不是罪臣录吗?”
  ……
  众人总结了一下,陛下的要求无外乎是这样:
  说是罪臣录,记得不过是一个人。说是谴责,实际上是不仅要夸出花来,还要夸得世上绝无仅有。
  写书排版?大错特错。要把内容写到最上乘的绢帛上,做成纱幔,挂在床上,柱子上……挂满整个屋子……还要应和着陛下做的金贵的画……
  把他们杀了吧,越快越好。
  待水墨轩修缮好后,陛下索性便将住所搬到了水墨轩。
  正是午时,盛安带着一名内侍送来了奏折——十份。
  因为陛下说过,奏折太多会惹得他不快。于是在盛安的精挑细选,大臣们言简意赅的集思广益,丞相的任劳任怨下,陛下每天只处理十份奏折。
  盛安立于水墨轩前,内心是十分崩溃的。
  瞧瞧,这好好的一个御书房教这祖宗随心所欲一通乱改改成什么了。
  写着诗句绘着画像的上等绢帛如丝似涓,仿云若雾,横看竖看,俯看仰看,哪儿哪儿都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歪风邪气。
  从头到脚打理了一番行头,盛安吊了吊嗓子,清了清音,一咏三叹道,“奴盛安,拜见陛下。”
  没人理。
  盛安心跳如擂鼓,战战兢兢地欲要继续“三令五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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