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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你的死对头已上线(三国同人)——北尛

时间:2020-08-06 10:40:06  作者:北尛
  “嘉觉得少府,若只是对嘉一人有看法,也请不要上升到留侯身上,家族因素又如何运筹帷幄心系天下,这一点没人可以抹灭。”
  郭嘉总觉得张良有点古怪,就是一时说不出古怪在何处。
  张良和郭嘉一番讨论,到是引起一边荀攸的一番对比,他有点真香且双标,房良和荀彧两人气质明显就非常不同,只是他是张良,打死荀攸也不相信。
  叔父最好,但留侯也无可比性,反正就是两个人都很好就对了。
  也正因为如此,荀攸从心里是不太希望张良的出现,或许到时他心中偏向就会有所倾斜,他会很愧对自己的叔父。
  人家已作古几百年的光景了,现在却拿一个名不见经不传的男子往他身上套,那是对他的亵渎和讽刺。
  张良一时也没想到郭嘉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事以后得慎言。
  “公达前来不知是为何事?”
  几乎明知故问般,张良转移开愈演愈烈的话题。
  既然回到公事,郭嘉一肚子牢骚,也就没地可发了,真是,吵嘴都没能吵个爽快,每回他都不曾安利到张良头上,分享下他自己崇敬之感。
  “公事,不知少府对玉玺一案怎么看?群臣这次针对可是整个少府监。”
  张良要回到公事上,荀攸自然要全力进行配合,且这才是荀攸此行目的,反正离开长安城,到外面去做官这事已经不太可能了,荀攸连地方都选好了,但因蜀中道路不便,又直接发生这事,那么多人盯着,他走不了了。
  张良自己也感慨道:“群臣针对少府监,陛下针对良罢了,摸清楚陛下最想看到什么局面,这些事就都能迎刃而解。”
  他身边的人都忧心不得了,当事人却浑然不在意,这让郭嘉再次郁闷了一番,“所以少府没将玉玺一案,当刑事看待?”
  张良没有直接回答郭嘉,而是反问荀攸道:“公达可清楚玉玺为何会外流,出自哪方党派之手?”
  荀攸见张良自己示意,便分析出自己一些看法,“朝中王允是用计诛杀董卓第一个站出来有功,吕布是因为护驾,但其实谁也不服。”
  “玉玺外流对哪方最有利,朝臣而言谁是陛下最后也并不能损伤他们的利益,风口浪尖之上还得一一接受他们现在官职,不然就是令人寒心没有大气量的举措,陛下可以看清诸侯势力中孰强孰弱,谁忠谁不忠,或者眼皮子底下臣子的想法。”
  利益最大化是天子,弊处也是非常明显,主弱臣强引出下一匹狼来。
  张良接下荀攸理论,将后面答案最次剥析一层出来,“臣子也分党派,具体而言就是利益的关系,佞臣弄臣权臣忠臣,此番一试便知。”
  郭嘉有些惊讶于张良非常理性的思考,臣子毕竟他现在也是,没有被玉玺重罪而蒙蔽。
  所以出自陛下之手,但帮忙的人或许有两种代表。
  “那房少府对自己有什么定义吗?”
  荀攸更想知道张良自己的选择,毕竟以后真有曹操奉迎天子,张良和荀彧他们二人,是直接平衡点。
  早知荀攸会有如此一问,张良毫不意外,“良不过庸臣!”
  庸庸碌碌混口饭吃,看张良现在所处的形势,完全与之口中说地不相符合。
  “不,你不是?”
  郭嘉在张良说完后,立即就替张良自己给否决了。
  他明明还有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能直接爬上九卿解读此次玉玺一案,怎会平庸。
  说到底郭嘉的言辞,张良呆愣了片刻,他自己的庸臣放在自己身上的解读,就是无心名利将汉室江山,保留在刘协手中不亡,以后只做分内之事。
  “奉孝说了不算,陛下说了也不算,这个只有良自己能决定。”
  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让张良改变一些看法。
  郭嘉同荀攸对视了一眼,刘协此举终究太过了,但挖墙角一事,岂不更加容易了一些。
  曹操让荀彧写信让荀攸务必帮忙,不就是想拉拢张良,不用荀彧帮忙追了,郭嘉觉得自己就能把人给他弄过来。
  荀攸最后叹了一口气,眼界这种东西,就和人以群分一样,不是谁都懂,尤其天子现在还小。
  “涉及权势皇位之争,这是自古以来天子眼中的禁忌,陛下早年就曾见识过董卓等党锢利害之处,对权力恐怕会更在意。”
  荀攸一语道破最关键的点,刘协为什么会在意权势,既有心想挽救却因汉室底子烂透了,到最后只能私心来保命,可惜也可叹。
  张良想引流势必会遭到刘协目前的不理解,尤其多次引流后制衡,就是不知刘协背后那人选择弊处还是利处。
 
 
第51章 
  玉玺一案,不仅仅只是明面上看出谁谁有野心,刘协那边恐怕感觉更像是多有精心来布置这个计划。
  他们这上面所发生的事情,下面他们多多少少,是能透过一些特殊的东西打听到。
  不然也不会有一种说法,人在做天在看,地府中也是同样如此,那又哪来轮回的说法。
  郭嘉还在和荀攸小声地讨论着什么事情,只有张良还陷入在长久的沉默中,一切来龙去脉他心里都有数,但不知以后该走哪条路。
  他们三人在分析出玉玺背后目的后,郭嘉就从荀攸那套话,刘协似乎并没有和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样背动。
  曹操迎天子入许,插手朝堂各方势力,想从天子那夺取一些权力,是一件越来越难的事情了。
  那么从他们中,分割出来一位谋士,就不仅仅只是维持汉室与曹营的矛盾。
  这边两人在发现张良陷入长久沉默后,也逐渐说话声越来越小,其中打击最大就是他了,从一开始把他提拔上来,就是只当一个牺牲品在看待。
  荀攸明白张良的想法后,给他一点时间,会很快从张良这处出发,找到这个事情的一个突破口。
  向郭嘉道别,就起身离开,只是在往外走的期间里,曾回头了两次在观察张良的神色。
  一阵的寂静后,张良再回过神时,身边就只有郭嘉悠哉游哉凑合地喝着茶水,不过其一直偷瞄的眼神,便可看出郭嘉目前心思,一直放在张良身上。
  张良府内处处透着诡异之处,要不是郭嘉之前留了个心眼,将房良那个灵牌收起来,否则刚才荀攸进屋时,就得给吓死了。
  转头见便可见郭嘉鬼鬼祟祟的眼神,张良一时奇怪,“奉孝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同时又在书房望了一圈,荀攸已经离开了。
  “之前只有少府自己一人隐藏,这次可得好好多谢嘉替少府打了掩护,那灵牌以后还是少拿出来微妙,少府心里不会膈应吗?”
  反正郭嘉说这话时,脸色不是很好,那个灵牌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郭嘉一件事情,之前没感觉,现在反而感觉上越来越强烈了。
  “又不是我的。”
  “什么?”
  郭嘉隐约听到张良嘀咕了一句什么话,只是声音过于模糊,听的不是太清晰。
  张良闷不吭声将灵牌收好,若是郭嘉能以此远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然而这次张良却嘀咕了郭嘉爱浪的执着,人们不都说鬼才鬼才,张良现在可是个很好的示范,抱紧大佬的腿,做鬼也不愁连死都不怕了。
  虽然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别扭,但怎么能比得上能够毫无顾虑的活着,简直是突然福至心灵,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心情更是非常愉悦,跟张良讨论一下死后的事情,“应该不存在就不存在生老病死的问题吧!之前嘉还担心死了就是什么也没了,现在死了都还有一条退路,这不就让嘉好好浪一把。”
  张良并没有理会郭嘉的一堆问题,反而在头疼郭嘉在他面前,毫不顾忌在作死,活着他能管着郭嘉,死后也跑不了。
  郭嘉依旧自顾自说着自己一堆新奇的发现,也知道张良可不会跟他罗嗦这么多。
  他只关心一个比人生大事还重要的问题,“鬼也能喝酒吗?”
  不知是询问,郭嘉更是特地给张良递了一杯茶水。
  然而张良只算是那群鬼中,极为少数一部分的特殊,他要是直接给了答案,张良已经能想象到以后董卓后下一个郭嘉。
  子孙后代不烧那些没用的东西,要给他上酒。
  几乎是比较摸棱两可道:“志才能喝,便是能喝酒。”
  “房良。”
  哪知郭嘉并不满意张良的这个回答,而是将茶水往地上一倒,随及还不忘喊一声房良这个名字。
  张良那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他修养太好,一点点的小尴尬都掩饰了过去。
  好歹最近的一段时间,郭嘉可是恶补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只是为什么在张良身上没什么作用。
  一次不行,郭嘉又要往地上倒一杯茶水,只是喊出的名字是,“戏忠!”
  郭嘉虽然看不到,但刚才张良的眼神,很明显就是瞟向了房门那个方向,郭嘉从不觉得自己察言观色,会出意外。
  耳边的阵阵冷飕飕的凉风,预示着屋内又冷了几度,仿佛在暗中有双眼睛正在恶狠狠瞪着他。
  究竟是张良那出了错误,还是他这出了错误。
  郭嘉还在自我怀疑中,张良将视线从刚进来的戏志才身上收回,此时戏志才的情境就是走在半道上,被人突然呛了一喉咙,真是时刻不忘作死,也真没谁了。
  戏志才这次来是想向张良说一下何进那边的情况,但似乎他飘进门时有些不顺啊!
  郭嘉似乎还想来第三次实验,却是直接被张良用酒钱给打发了出去。
  如今是试验在戏志才身上,以后就该轮到张良本人了。
  “何进那边情况如何?”
  戏志才在张良面前站定,随手伸手摸了摸不太舒服的脖子,才缓缓将事情道来,“一切都如留侯所料,只是就只单单是以勾结外党,并不足以让灵帝亲自出手将他们带走。”
  “若是只是这么简单,又何须找良来帮忙,要怎样才能让灵帝对他们事情,再走一遍老路罢了。”
  刘宏为何下去,会被一堆老祖宗揍,那时他就应该清醒自己那条路,到底对与不对。
  “老,老路,党锢还是宦官。”
  戏志才不太明白,哪个方式都不能和他们,现在所布置的计划相联通,勾结外党这个罪名,此时还不足以让刘协对他们失去信任,就更别提刘宏了。
  何进他们几个张良可都还没放在眼里,他更关注的是司马懿。
  略微有些忧心忡忡道:“良已经派人与吕布那边传信,让他着手进行布置,现在更为麻烦是司马家,那边的情况。”
  “司马家,就是那个天子手中那枚棋子吗?”
  张良向戏志才提起一个名字,希望不只有他一个人在压制和关注,“司马懿,是个不可控制的一个点,他会影响到司马防站队这个问题。”
  更为准确点,还是司奕,他们俩人现在手中所掌握的消息,其实并不对等,若非是不确定张良的身份,那么司马懿绝对是最后的赢家。
  没有人可以玩的过熟知一切事情的司奕,其中也是包括张良自己,就比如知识,他可能会有几千年历史沉淀下宝贵财富,但张良没有。
  若是还想让一个王朝越来越好,不只是政治清明,还有能够为百姓谋取利益,加速一个时代发展。
  戏志才继续两眼懵逼地盯着张良,疑惑道:“他,我听说很聪明一个少年,有何不同之处吗?”
  张良再次提醒戏志才,要对司马懿多留意,“不在于聪明与不聪明,而是隐忍和隐藏,潜在的危险才是最可怕之处,这也是良收他为弟子很大原因。”
  戏志才自己也是想要提醒张良,死后还能游走在人群中,这透漏出去,不知影响会有多大,或有尊敬者还惦念着留侯这个身份,若是其他心思不轨者,加以利用张良绝对处境非常危险。
  “留侯收徒,他的荣幸,只是不会被察觉而暴漏身份吗?”
  “若是都相互有秘密,就不存在暴漏与不暴漏的问题了。”
  张良示意戏志才安心些,没有完全的把握,张良可不会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更重要的是,待司奕慢慢成长,就是曹操一大阻力。
  这不符合张良同戏志才商议,司奕有没有争霸的心思,张良不知道但曹操符合他看人的标准。
  戏志才依旧半信半疑,什么秘密能和生死之事相比较,两者权重之下份量怎么能一样。
  “计划慢慢进行,志才想帮曹公肃清一些政敌,这次就是个好机会,就看志才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党锢之事,张良是不会再放,但那些宦官就不得不好好收拾一通了。
  “那天子那处,留侯如何交代?”
  张良对刘协似乎过于放养了,导致如今关系越来越僵。
  要么不来,既然来了,此时就没了回头的余地。
  叹息一声后才开口道:“他不懂,总有人会明白,志才现在所作所为,可曾也想过要让曹公和奉孝明白你的苦心。”
  “忠心甘情愿,承蒙明公赏识,士为知己者死,但留侯……”
  戏志才没有直接明说的是张良现在做法,可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可,至少曹操现在不会误会于他。
  而刘协那边,可是都有在给张良找麻烦。
  语气中似乎溢满各种无奈,“削弱皇权本来就是真的,良自是无话可说,陛下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曹操不放下戒心,刘协将举步难行,何况他还是个多疑的人,曹操看重留侯,就真的只是欣赏吗?
  张良留在刘协身边,才是给他吸引仇恨,反而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张良何时会给刘协出个主意,将到手权力,溜达一圈又壮大了一辈回到刘协手中。
 
 
第52章 
  张良留在刘协身边,不就是正好在告诉处处挺行曹操,他还留有余力吗?
  他不能在所有人所以为的那样帮忙,就像是当初张良为何把吕布给拉出来,宁愿将鬼军交到吕布手里,都没让他们成为刘协一道助力。
  从那时起,张良想刘协心里恐怕就已经有些愤愤不平有些事情不能明说,戏志才这边如此,张良也是同样。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张良并没有再去找过司马家的茬,而是上了一道非常匪夷所思的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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