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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强(玄幻灵异)——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8-07 09:33:20  作者:糖醋小鱼干
  后者虽然不必打下印记,对Alpha的要求却高得多。得用信息素包裹住Omega,让失控状态下的对方从精神上得到抚慰,从而一点一点重新平静下来。
  信息素这东西我得了莫名其妙的病之后就没法自主合成,每挨一顿操才能转化出一丁点儿。上回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量还被秦映南咬着脖子一口气中和没了。
  ……真是越想越气。
  幸好昨天储备了不少。
  我从自己抽屉里翻出把锐利的军刀,眼也不眨地把左手手腕割了道口子,然后藉着疼痛与Alpha的本能进行抗争。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既要承受失去信息素和血液产生的虚弱感,还得克制标记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地用信息素一遍遍安抚意识混沌的Omega。
  要知道温柔这词跟平日里的我可是八竿子打不着,今天真是为难死我了。
  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倒霉孩子才渐渐冷静下来,满屋子的花香也在信息素消除剂的作用下散了,再闻不出有Omega的味道。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缓了会儿,然后往自己手腕上随随便便缠了圈止血绷带,再给秦映南发条语音消息让他千万别扣我出勤分。
  这人直接一个视频通话丢了过来。
  我看了眼裹成一个球的钱文,先把他床前的帘子拉上,然后才靠在墙上懒洋洋地接了通话:“教官,事出有因。”
  “是吗?所以你跟俞元青一块儿翘课了?”对方的声音格外冰冷,眼神更是暗沉至极,“我正在往你俩定位的宿舍这边来,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俞元青为什么也翘课?
  我困惑地抓了抓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宿舍门口——
  透过最底下的缝隙,我似乎看到有双靴子正静静伫立在那儿。
  但再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了。
  “教官。”我侧过身挡在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面前,精神逐渐绷紧,“你到门口了?”
  “拐个弯就到。”秦映南皱了皱眉,“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将其归结为太累而产生的错觉:“不……没什么。”
  沉稳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挂了通话推开门走出去,目光跟对方投来的视线撞个正着。
  “到底怎么了?”这人不再纠结我旷课的事情,眉头紧锁着不断追问。
  我把绷带藏进袖管,顺势将宿舍门带上关好,让钱文能在里面好好休息。
  见长廊上没人,的确有些疲惫的我试探着把脑袋枕到了秦映南的肩上。
  对方表情仍不大好看,却在第一时间伸手将我稳稳搂住,让我能靠在他身上以最少的力气维持站姿。
  我眼睫轻颤着一点一点垂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低:“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旷课……是做好人好事去了……”
  “我又不会真扣你分,少花点力气在这种地方。”秦映南沉着脸取出管营养液,硬是给我把那难喝得要命的玩意儿灌了下去,“跟我去医务室。”
  “好像走不动了。”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昂起脑袋朝他笑了笑,“要不……秦哥背我过去?”
 
 
第33章 训斥
  训斥
  33·训斥
  面对我半开玩笑的提议,秦映南的眼里却是一派森然。
  他用一种近乎审视的冰冷目光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极度虚弱的我打横抱起,迈开步子就往外走,似乎完全没考虑被别人看到我俩如此亲昵的动作会引发什么舆论风波。
  要知道上回的热度都还没完全消散呢。
  我被这人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硬是从昏昏欲睡的疲倦状态被吓精神了:“秦映南你疯了?赶紧把我放下去!”
  “放下去?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听你的话。”他脚步未停地走出宿舍楼,深邃乌沉的眼眸直视前方,“你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的时候,有考虑过后果吗?如果是在战场上,你现在已经沦为了我的战俘,生杀予夺都由我说了算。”
  我皱起眉,对秦映南的话并不服气:“军校又不是战场。其次,哪怕是战俘,也是有人权的。联邦跟帝国签订过公约,不能随意处置。”
  “公约这东西也就能讲给没上战场的人听。等经历过战争的磨砺,哪怕你自己能做到亲眼目睹战友的死亡后仍克制仇恨善待战俘,抓到你的人也未必做得到。”对方的怒气值似乎因我的辩解又上升了好几个等级,刀刻般冷硬俊朗的轮廓在光影交错间显出难以名状的阴沉感,“如果不想有那一天,现在就得习惯审慎考虑,三思后行。而不是做决定前全无危机意识,让自己沦落到谁都可以随意欺凌的状态。”
  ……他说的很对。
  以我目前这身体情况,哪怕是个Beta都能凭暴力压制住我。
  我羞愧难当,脑袋越垂越低,最后埋进他臂弯为我构筑出的空间里:“……抱歉,下次不会了。”
  “我只要你保护好自己,不想听别的话。”秦映南调整了下手臂姿势,让我侧着身子陷在他的怀里,将面部尽可能遮挡起来,“明白吗?”
  我低低嗯了声,在信息素的环抱中愧疚又倦怠地昏睡过去。
  *
  我在他的臂弯里入睡。
  又在他的臂弯里醒来。
  意识回笼后,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尤其是被我自己拿刀割开的手腕,简直像是被二次撕扯开又缝合过,强烈的刺痛跟麻痒一阵又一阵地沿着伤口攀爬上来,持续性地切割着中枢神经。
  但这还在可容忍范围内。
  毕竟小时候又不是没挨过打,相当柔韧的人工合成藤条都不知道被抽断了多少根。
  让我最不舒服的,是嗅觉被浓郁的消毒水味完全攻陷。
  我眯起眼望着医务室雪白到刺目的天花板,屏住息伸长脖颈,不动声色地将原本枕在对方胸膛上的脑袋埋进秦映南的肩窝里。
  然后我侧脸紧贴着他制服上的星月肩章,清清浅浅地吸了一口气。
  ……活过来了。
  但这动作太像在寻求信息素的安抚。
  所以面对这人意味不明的目光,我扬起眉梢,哑着嗓子给了个解释:“教官,我骨头疼,忍不住想动动。”
  “治疗仪的副作用。”他冷淡地收回视线,将掌心覆到我眼睑上,“受伤越严重的地方,细胞组织催化再生时的痛苦就越甚。期间可能还会有眩晕感,所以闭上眼,再缓一会儿。”
  在被劈头盖脸狠狠训斥过一顿后,这几句简直温柔得让我难以适应。
  我在一片黑暗中眨了下眼,睫毛轻而缓地扫过对方的掌纹:“……好。”
  覆在我脸上的五指绷紧了些,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也重了几分。但耳畔传来的嗓音仍旧是淡漠而无起伏的,像是风雨欲来前的最后平静。
  “再过十五分钟。”这人低声道,“我会让军医为你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如果各项指标都已恢复正常……我们就开始算账。”
 
 
第34章 检查完毕
  检查完毕
  34·检查完毕
  二十多页的体检报告。
  我低着头假装在认真翻阅,实则一直竖着耳朵偷听旁边那位战战兢兢的军医同秦映南的对话。
  虽说他俩没有上下级隶属关系,这理应是场平等交流。但随着坐在床沿的那人逐步掌控谈话中的主动权,这场沟通到最后还是发展成了类似一对一讯问的模式,气氛压抑且凝滞。
  我用余光瞟了眼秦映南如常的神色,把这归为中央督查组成员的常规操作。
  那人以一种冷静而客观的态度将我的每项指标都仔细过了一遍,语气不咸不淡,似乎只是出于教官身份而对学员的身体状况进行例行关心。
  ……薄毯下紧握着我、根本不容挣开的那只大手倒是滚烫得很。
  我曲起手指,悄悄挠了挠他的掌心。
  信息素有一瞬的失控。
  他五指拢得更紧,警告般垂下黑而长的睫毛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重新扭头望向军医,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字:“清楚了,谢谢。”
  我非常明确地听到了军医如释重负的呼气声。
  秦映南思考片刻,复又要求道:“开一个疗程的特级营养剂。”
  “这种药物非常昂贵,一支顶得上联邦普通三口之家大半年的花销。”军医打着哆嗦小声商量,“既然身体指标已经正常,用普通营养剂就行,完全没必要——”
  “你误会了,我是在为自己补充应急药品。用药记录写在我名下,费用也由我支付。”秦映南冷淡地打断,话语里蕴着的压迫感强得可怕,“还有问题吗?”
  五分钟之后,七支特级营养剂连同冒着冷气的专用储备箱被一同紧急调运了过来。
  军医清点完药物,表示还要去看别的病人就逃难似的跑了出去,留下我跟秦映南两个人待在这间屋子里。
  “教官,你以前有没有修过古地球神话史?”我真诚地发问。
  他面无表情地两指捏起一管比液体黄金珍贵数倍的营养剂,拨开盖子粗暴地灌我嘴里:“有话直说。”
  看起来这混蛋没修过。
  每喝一口都背负起巨额债务的我眨了眨眼,拐弯抹角地开始损他:“古地球居民有宗教信仰,其中有一尊神祇跟你很像,好像是叫……叫阎罗来着。高大威猛,还有小儿止啼的本事,你要不要把星网论坛的昵称改成这个?”
  “是吗?”秦映南微微牵起一侧的唇角,露出个转瞬即逝的笑容,“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比起没有满分概念的实战类课程,理论课才是当年的我最喜欢的类型。”他拍了拍我的脑袋,不紧不慢地将我刚才的猜测尽数粉碎,“我选修了感兴趣的所有课程,而且是以各科最高分从这里毕的业。所以,你猜我有没有听懂?”
  这话的意思是……
  我怔愣片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教官你能不能给我分享下往年的重点?!成绩这么好还把笔记藏着掖着,是不是有点儿不够意思了?”
  对方脸色一黑,修长有力的五指深深插进我发间:“行啊。等你熬过战俘模拟训练,可以向我提任意一个要求。”
  我没有被看似唾手可及的笔记本冲昏头脑,而是相当谨慎地朝他发问:“战俘模拟训练……是什么?”
  秦映南乌黑浓密的眼睫微垂,意味深长的视线锁定在我脸上:“你马上就知道了。”
 
 
第35章 战俘模拟(上)
  “姓名。”
  冰冷低沉的质问。
  我眯起眼,并不配合:“我叫什么,教官你难道不清楚吗?而且为什么要进星网,以全息模拟的方式实施这个鬼训练?”
  站在我身前的那人漠然地点开光屏,当着我的面录入审讯记录——
  战俘拒绝回答问题。
  ……这就开始了?
  在我没进入状况的茫然目光中,秦映南抬起五指按上我颈侧的刺青,然后顺着鸢尾的花纹缓缓向后抚摸,占有欲十足地覆在我平日里并不允许他随意碰触的腺体上。
  !
  我浑身一僵,万分抗拒地甩了甩头。
  “敌人不会给你进行心理准备的时间,也不会因为你讨厌被抚摸后颈就避开那里。”这人告诫完,面无表情地又重重揉捏几下那块肌肤,然后才迈开步子折返到审讯桌旁,弯下腰拉开了抽屉。
  熟悉的试剂陈列在里面。
  十二支。
  旁边还放着一只无针注射器。
  眼看对方将七支试剂的量加进注射器里,我头皮一麻,不禁动了跑路的心思。
  然而我此刻正被缚着双手吊在这间阴冷潮湿的囚房里,脚尖垂着根本够不着地面,膝盖也被金属质地的沉重镣铐锁到一起,连抬都抬不起来。
  而最糟心的,是我的权限没有秦映南高。
  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我根本无法从这片虚拟空间全身而退。
  “为什么战俘要接受这种模式的拷问?”我艰难地挣动几下,整个人以手腕为端点,跟钟摆似的拼命左右晃动,“而且你不是昨天才给我用过这种剂量?教官你不能因为全息模拟不会造成真正伤害就为所欲为!”
  面对我的据理力争,秦映南只是淡淡回了句:“我不需要给你任何理由。”
  身着笔挺军服的他目光锋锐,周身气场压迫感十足,表现得就像个真正的、与我处于敌对关系下的冷血审讯者。
  ……如果他的信息素没有围着我频频打转并传达安抚的意味,我可能就真被唬住了。
  但不论怎样,皮带还是被毫不迟疑地解开,裤子也被一把拽到腿弯,松松垮垮地挂在镣铐上。
  没有半点前戏,这人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就用力捅入了我干涩的两腿间,并且还强硬地往里持续深入着。
  黏膜被摩擦时带来灼烧般的痛感。
  无法适应这种滋味的我蹙起眉,身体难以自禁地颤了一下:“唔……”
  秦映南看了我一眼,手上力道稍微温和了些,语气仍是刻意为之的淡漠:“把呻吟忍回去。但凡你在审讯中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哪怕是极微小的下意识反应,都会被经验丰富的拷问者抓住不放,直到借由这一点将你完全打破。”
  我刚要感谢他的指导,这人就又切回到刑讯方的角色里去了,言辞尖锐得令我感到不适:“你真是Alpha?怎么身体里面这么软,还会吸我的手指,像是被男人压着操过很多次了。”
  羞辱也是战俘要忍受的一部分吗?
  我把感激之情抛到九霄云外,咬牙切齿地回怼:“我、只、被、狗、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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