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锋利的眉骨上扬几分,抽出手指转而将无针注射器抵住我的穴口,话语里似乎含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是吗?”
高压射流随着推送的动作穿过层层叠叠的软肉,强有力地浇灌在深处紧紧闭合着的腔口上。里头娇嫩无比的软肉被带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水流打得哆嗦起来,一阵阵地痉挛收缩。
这个过程实在太像被内射时的情形。
我羞耻得耳朵直发烫,瞪着秦映南的眼眸也被身体内部泛起的热意蒸得湿润了些:“你是不是真的有变态倾向?”
这人不为所动:“最后问一次,姓名。”
我磨了磨牙,努力在沸腾的情欲中维持住一线理智:“……叶旭。”
“年龄。”
“19。”
“身份。”
“联邦中央军校驾驶系学员。”
听完我的话,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像你这么诚实地答完,基本没有跟其他普通士兵一同被交换回联邦的可能了。”
嗯?
第一次接受审讯的我错愕地睁大眼,没弄懂这个评价的由来。
秦映南的表情相当严肃:“第一,你暴露了真名。军校里你遮掩身份,联邦资料库也隐去了你的姓名和面容,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你父亲是叶元帅。但如果审讯你的人恰好了解过相关情报呢?你是觉得元帅之子这个身份不值得对方做文章?”
“第二,不要暴露出你的年轻与涉世未深。越单纯青涩,越容易勾起审讯者的施虐欲。年龄多报几岁,表现得更油滑世故些,会让对方提不起兴趣。”
“第三,能进入联邦中央军校的学员或自身实力出众,或家庭背景极为显赫,星舰驾驶系又是所有专业中的翘楚。俘虏到这种学员,不毁掉还留着给联邦送回去?”
这几个简单的问题居然能牵扯那么多。
我怔愣着点点头,将秦映南说过的话都记进脑子里。
“药剂应该吸收得差不多了吧。”他看了眼我还被迫含着注射器的下半身,声音低哑,“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性拷问。”
五个半小时1800字…我对我的手速感到绝望……醒来再修文
第36章 战俘模拟(中)
“什、什么拷问?”
我疑心自己是听错了。
“性拷问。”秦映南又重复了一遍,“在摧毁战俘的心理防线时,性拷问是一种采用频率较高的不正当手段,尤其容易发生在Omega身上。敌方的Alpha军官往往会对Omega战俘轮番进行强迫标记,直到战俘的信息素完全紊乱,精神状况千疮百孔。”
我狠狠皱了下眉,声音因极度气恼而略有些发抖:“如果有最基本的良知,就不该做出这种事!”
这种逼问方式对于Omega而言,简直比死亡更恐怖。被这样对待后的Omega即使能活着回到联邦,也会因为得不到标记者的信息素安抚而日渐崩溃,最终无可避免地凋零消亡。
面对我的愤慨,秦映南却表现得相当平静:“军队里Alpha不利用信息素胡作非为就不错了。像你这种宁可自己割腕放血,也要维护毫无关系的Omega的人……才是少数。”
被他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黑眸注视着,我忽然有点怂:“你知道了?”
“时间地点人物都摆在眼前,要是在你昏迷的几个小时里连这种调查研究都做不好,我还有什么资格在督查组工作。”这人目光冷沉地伸手,准确无误地按在我已经愈合的那块肌肤上,沿着看不见的刀伤反复抚摸,“自己信息素状况什么样心里没数?冒着昏迷的风险逞能做这种事?要不要给你发面锦旗,再写上Omega之友?”
“我的确欠考虑,下次先告诉你一声还不行吗?”我错开视线,被训斥得隐隐有点委屈,“反正我是Alpha,又不会发生什么事。”
“针对Alpha战俘进行的性拷问确实少之又少。”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捏起我的下颌,目光沉沉地望进我眼底,“但如果被俘的是你……我总感觉要出问题。”
我忍不住拧起眉:“教官,我觉得你这个担心是不是挺多余?大家都是Alpha,为什么我就——唔……”
注射器被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抽出。
透明的水液汇聚成细流,自湿漉漉的穴口缓缓往下流淌,瞧着就跟失禁了差不多。
我难堪地并紧大腿根部,努力去忽视体内愈演愈烈的酥痒感。
“你身上的特质很容易吸引黑暗里的人,但自身还没成长到可以威慑住觊觎者的地步。或者我说的更直白一点。”秦映南用细绳绑住我微微抬头的器物,大拇指抵着我湿润的马眼打了个转,“弱势些的Omega或许会仰慕你,把你当作可靠的庇护者。可我这种你口中的变态……会更想把你按在地上强行操到最里面,干得你眼眶通红,只能哭喘着求我进得慢点轻点。然后我会假意答应你的恳求,实际上却连你没发育完全的生殖腔都要干个透,让你里里外外都打下我的标记。”
听完这段话,仍旧没生出多少危机意识的我眨了眨眼:“的确很变态,可这种事你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我都快习惯了。”
秦映南看着我,眼眸黑如点墨:“那如果有别的Alpha对你做出类似的事,你会坦然接受?”
我循着他的话设想了一下,顿时恶心得头皮都麻了:“不可能!”
“我明白了。”秦映南垂下眼睫,声音冷得让我感到陌生,“性拷问这块如果继续由我来执行……无法引起你的抵触和戒心,也不会让总觉得自己很安全的你长记性。”
不透光的眼罩被蒙在了我的脸上。
令人不安的黑暗中,脚步声自身后由远及近地传来。
下一秒,我闻到了陌生的Alpha的气味。
第37章 战俘模拟(下1)
“秦映南你居然把我给别人玩?!”我怔了一瞬,暴跳如雷地挣扎起来,“你给我立刻停下!什么破训练我不做了!我他妈出去后一定要揍死你!”
然而,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环绕着我的海盐味信息素却在毫无回应的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又色厉内荏地喊了几句,终于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咬紧下唇,不再做徒劳无功的事。
“不喊了?”
嘶哑难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我侧过头去,无视这个陌生的Alpha。
对方也不生气,只低低笑了声:“小崽子还挺有脾气。”
湿冷又黏腻的触感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攀爬,慢慢停留在翕张着的入口处。
我他妈浑身上下毛都炸了,恨不得把这人活剐:“唔……别碰我!”
“哦?”那人似乎反而来了兴致,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的手指猛地插了进来,粗鲁蛮横地亵玩起湿润不已的黏膜,“我本来对硬邦邦的Alpha没什么兴趣。但你看起来……很介意被操?”
我呼吸一窒,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犯了秦映南特意给我指出来过的错误——
在审讯中暴露出弱点,是致命的。
我强忍着反胃想吐的冲动,任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意进出,拒绝再给出任何回应。
在七管生殖腔软化剂的作用下维持理智简直比背完一千两百页的星际通讯手册更困难。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指腹的重重摩挲直达中枢神经,腔口也一开一合,坦诚地索取着疼爱。
“水好多。”那人又加了根手指,开始往深处摸索,“再像之前那样喘几声让我听听?”
滚!
我在心里给秦映南扎了个小稻草人,每被陌生的Alpha粗暴地指奸一次,就往那王八蛋的下半身狠狠扎一针,用心理上的满足感来抑制生理的反应。
幸好,事实证明没人喜欢奸尸。
随着我刻意做出冷淡的反应,那人似乎也觉得没趣,又插了几下就把手指抽了出去:“你是哑巴?叫床都不会?”
叫你个头。
等我出来后就把你摁在地上揍。
我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悄无声息地动了动被缚着的手腕。
之前面对秦映南时,我没想过提前终止训练。但现在这情况,要是再老老实实继续下去,我多半是脑子有病。
我小心翼翼地磨蹭了几下,发现那绳索质感粗糙得很,是可以通过反复摩擦来逐步磨损的材质。
“乱动什么呢,当我瞎?”对方相当敏锐地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伸手掐住我的两颊,力道极重地按在我的齿关上,硬是用可怕的酸涩感逼迫我张开嘴,“老实点才能少吃些苦头,知道吗?”
双眼被蒙四肢被缚、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我感到异常憋屈,迫不得已点了下头:“嗯。”
那人松开手,例行公事地询问:“姓名年龄身份,自己报一下。”
看这样好像是不打算操我了。
我松了口气,面无表情地开始瞎编:“我叫秦二狗,今年25,是后勤部队烧锅炉给星舰补给能量的。”
对方莫名其妙笑了声,手指不经意般摸上我裸露在外的后颈:“……秦二狗?”
被抚摸着腺体的我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犬齿将下唇扎得鲜血淋漓:“有法律规定不能叫这名字吗?”
我绝不能再给他来一句滚,否则这人会意识到我很介意被这样对待,进而变本加厉地做出更过分的事。
“当然没有法律规定。”他语气低沉,“只是我从你身上搜出了联邦中央军校的学生证……上面写的名字,是叶旭。你在骗我。”
?!
秦映南那王八蛋可没告诉我还有证据链!
我本来就不太会撒谎,现在被这么有理有据地一质问,不禁有点懵了。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那人拍了拍我的脸颊,哑着嗓子轻声道,“但由于我一直都是个仁慈的审讯者,所以给你两个选项。跪下来帮我舔,或者张开腿给我操,你选一个,这事就能勉强过去。”
……我他妈一定要阉了这畜生。
是留言热情的加更
第38章 战俘模拟(下2)
这俩我没一个想选的。
但沉默越久,那股闻不出具体什么气味的陌生信息素就越浓,熏得我相当难受,忍不住怀念起冷冽清爽的海盐味。
“还没确定自己更喜欢哪个吗?”那人离得更近了些,说话时的热意沾染在我的肌肤上,“那不如两个都来?”
我在黑暗中不安地垂下眼睑,努力伪装出全然无所谓的语气跟审讯者谈判:“我……给你舔吧。”
以我目前这动弹不得的状态,完全就是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被秦映南调教得逐步成熟的生殖腔已经彻底打开,任何一个陌生的Alpha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我最隐秘的腔道,然后成结,将热液浇灌进来。
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而如果能让审讯者先把我手腕解开,再把我放到地上,我能反抗的方式就多了不少。
比如……可以先忍着恶心做几个深喉让他放松警惕,然后一口狠狠咬下去让那畜生断子绝孙,再从他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镣铐跑路。
但现实总比理想骨感得多。
当我真跪到了对方胯下,光心里那关就死活过不去。两片唇瓣迟疑着张开又紧紧合上,舌尖更是没探出来过。
我没给人做过口交,一想到这回要把初次的经验给个陌生的Alpha,就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而且虽然看不见,那我能从唇边的热度和浓厚的气味判断出那东西绝对不好打发。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用秦映南的畜生玩意儿多练习几次。
“把嘴张开。”
对方似乎耐心告罄,手掌压着我的后颈低声命令。
我身体一僵,万般不情愿地松开齿关,然后谨慎地张开嘴唇往前凑,蜻蜓点水般蹭了蹭应该是龟头的部位。
胃里登时翻江倒海。
我捂住口鼻,难以忍耐地转过身干呕起来,泪水也在剧烈的呛咳中流了满脸,将眼罩打得湿透。
我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对方就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回了原处——
粗长火热的性器粗暴地捅开我的唇瓣,强有力地插入喉口。
……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可能是尊严。
也可能是点别的什么。
毕竟处于药效控制下的我,居然从这种被强暴的行为中获得了让我羞愧难当的快感。
时间好像被人为地放慢了无数倍,我的意识也随之陷入了漫长的混沌。
强势的贯穿。
淫靡的水声。
低哑的粗喘。
和……几不可闻的哽咽。
陷入自我厌恶中的我跪在他胯下呆呆地听着这些声响,思维跟不上事态的发展。直到又被操弄了近百下,喉口被磨得生疼,我才想起来自己该用鱼死网破的力道咬下去。
可我只是缓缓蜷起撑在地上的手指,根本还没流露出反抗的意图,对方就敏锐地整根退了出来,转而用湿漉漉的龟头拍打我的脸颊:“终于想起自己有牙齿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盼着我咬他。
我还发着懵,就被重新捆住双手面朝下地压到地上,臀瓣旋即被大手掰开,被迫袒露出隐秘而柔软的入口。
那根让我憎恶又恐惧的热烫器物贴了上来。
圆润饱满的龟头压着穴口软肉反复厮磨,直到磨得那里再次汁水泛滥,主动吮着侵略者进行讨好才停下。
情潮,欲望,理智,尊严。
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让我除了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呻吟外,根本不知道还应做出什么反应才算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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