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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污(近代现代)——黔冕都督

时间:2020-08-18 17:02:36  作者:黔冕都督
  什么意思呢......他的话在季予脑中激起阵阵回响,隐隐有无所适从的期待升起,又被深入骨髓的自卑撕裂开来。
  他怔怔转身,眼泪流了满面也毫不自知。
  见状,陈佞之逆着光一步步走来,粗糙的指腹擦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颤栗。季予忍不住缩脖子,马上就被他钳住下巴。
  “叫我一声。”
  他垂着眼帘,下巴却向外扬,用嚣张的姿态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季予的反射弧变得很长,走着走着还打了结,脑子一团浆糊似的无法思考,直到陈佞之轻捏他的下巴,重复道:“叫我一声,我就抱你。”
  泪腺如同放了闸,才刚抹完的眼泪再次疯涌,季予听见颅内那根紧绷着的神经断裂开来的声音。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他只能听见耳朵里的嗡鸣声。
  紧紧攥着陈佞之的衣角,他的每个关节都用力到颤抖。
  “陈...陈佞之...”
  被他一把拥入怀里时,肋骨撞得很疼,心尖也颤得发疼。
  陈佞之抱人的方式很是自如,把他搂过来后像平常做爱一样托着他的臀抱起,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神。
  他掂着臀肉捏了一把后阔步往警局走,用着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调侃道:“啧,稀客啊。”
  他要是不回来拿手机,人就跑了。
  惩罚性在他的耳廓上添上新的齿印,陈佞之正欲开口,就被季予打断。
  他哭着颤抖,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陈佞之”三字。
  陈佞之挑眉:“嗯?”
  季予没有回应,隔了几秒后又叫到:“陈佞之。”
  “嗯。”
  “陈佞之。”
  “再叫就操你。”
  “...我好想你。”
  弱弱提问:大家觉得目前为止,肉和剧情的比例大概是怎样的呢?
  (预备假条:眼睛有丢丢不舒服,疑似结膜炎,明天看情况更)
 
 
第10章 
  第一次来他在警局的宿舍,双人间,另一张床却是空的。
  天时地利人和,陈佞之把他扔到单人床上,利索掀开T恤俯身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牙关不过是调情的摆设,大开着认许长驱直入的舌头,几个小时未见的思念化作交缠,仿佛只有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才能满足一二。
  人最基础的本能是呼吸,其次便是吮吸,从婴儿时代就保留下来的融入骨血的本能。这两点在接吻时最能融而为一,像磁铁般密不可分。
  鼻梁相互摩擦的刺激,唇舌上末梢神经在触碰到对方时所带来的快感,彼此掠夺的呼吸,一场空前的荷尔蒙盛宴在酣畅淋漓地进行。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念,季予吻得格外用力,奋力汲取属于陈佞之的唾液。他迫切地缠绕陈佞之的舌头,舌尖不断磨过牙关舔舐他的上颚,四溢的水声足以表明他的用力。
  他特别喜欢听陈佞之沉重的呼吸和偶尔发出的喘息,于他而言就像混了毒品的春药,渴求至极。
  做爱,讲究的无非就是唇齿相连,骨肉相连。
  陈佞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滑,轻易便攻破休闲裤的防线。将休闲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拽,拽至一半时,陈佞之突然恶劣的将其扯高然后松手,鞭笞那对饱满的臀。
  季予难耐地闷哼,陈佞之却玩上了瘾。松紧拉伸后回弹发出的声音和做爱时撞出的声音极其相似,仿佛隔空肏进了他的穴道。
  最后往他唇上重重吮了两口,陈佞之将他翻身。宿舍昏暗的灯光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润色。肩脊瘦削,脊柱深凹,褪下一半的裤子卡在臀上,上面一片好看的绯红。
  把裤子扯到他的踝骨,陈佞之顺手把玩他的肉臀,推出肉浪,臀瓣中纵欲过度的靡艳小花若隐若现。
  手指刚伸进肛口,季予疼得一哆嗦,生生用臀夹住了他的手。陈佞之皱眉,拉开他的臀瓣,颤巍巍翕动的菊穴一览无遗,还没消肿,且颜色过于娇艳。
  “送货上门不保质,欺骗顾客?”
  季予趴着回头,姿势原因使得腰身不自觉塌得更低屁股跟着抬高,他没什么底气地攥着床单,说道:“可以进去的。”
  所以,别赶我走。
  陈佞之轻哂,一根手指捅进那朵糜烂的花,带着一股子狠劲。
  季予立马疼出泪花,竭力咽下到嘴的痛呼,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深呼吸放松穴道。
  看他那种做小伏低姿态,陈佞之蓦地不爽,攫住季予的下巴摩挲了好一阵他才开口:“欠操也得有个下限。”
  季予的身体陡然僵住,脸上的红潮转瞬便被不健康的惨白取代。他机械地挣开陈佞之的手把头别了回去,不长的指甲死死抠进掌心。
  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季予后知后觉原来警局宿舍还挺冷的。
  眼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没有下限。”
  “没听见,大点声。”
  陈佞之舌尖抵着上颚,表情看不出喜,声音听不出怒。总体感受甚至还有几分正行,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濒临毁灭的破坏欲。
  再敢说一遍没有下限,他会忍不住把人弄死。?
  与他浮于表面的平静不同,季予是真的心如止水,不过是一潭死水。他向来拿捏不准陈佞之的喜好,只知道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有强烈欲望。如果连身体也不行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没有下限,是你就行。”
  陈佞之解皮带的手微顿,把松开的两格又扣了回去。
  “咕...咕...咕嘟...”
  沉寂的氛围被季予饥肠辘辘的肚子打破,陈佞之的目光重新在他身上逡巡,习惯性勾起半边嘴角。
  改变主意只需不到一秒,解皮带不过3秒,把季予翻个边扶起也不过5秒。大概10后,季予跪在床边,和陈佞之勃起的性器面面相觑。
  鼓起的帐篷与他鼻尖相抵,浓烈的腥味隔着布料传来,季予不自觉做吞咽状。
  陈佞之揪着他的发尾揉:“自助餐,免费。”
  其实陈佞之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还带着独特的不屑与慵懒。睥睨众生的傲,却又俗不可耐的欲。
  季予爱极了他这种矛盾的气质,七荤八素隔着裤子亲吻那鼓胀的一团。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继而摸索着脱下他的内裤,才刚脱出一半,他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啪的一声响,季予用额头接了个扎实。
  紫红的茎身上青筋内嵌,过近的距离模糊了季予的视线,他眼前的肉棒看起来有些重影,但青筋跳动的视觉观感犹在。
  愣了会神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那两颗微凉的珠子,用柔软的舌头将它们服侍妥当。茂密的荆棘林扎得他嘴周微红,季予却丝毫不介意,尽力抚慰肉棒的底座。
  给足了囊袋安抚后,他才转而沿着柱身往上舔舐,舌面灵活的左右移动将肉棒舔湿。舔至怒张的龟头时,小孔已经溢出了少许前液,将它们吃干净后季予才缓缓将整个茎身往嘴里吞。
  被过大的异物插入口腔并不好受,尤其扁桃体和喉管一齐被插爆的感觉除了作呕就是作呕,但季予愿意让他获得单方面的享受,乖巧给他做深喉。
  深喉很爽,看他臣服也很爽。陈佞之不禁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小幅度在他嘴里抽送。
  他的眼睛很好看,无论装着何种情绪,情动也好,难受也罢,都好看。他的鼻子也很好看,鼻头挺翘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圆润。嘴巴也很好看,薄薄的两片好看,红肿的两片也好看。
  其他地方呢,也好看。
  季予经常问他“我好看么”,但他从来不屑给出答案。
  没必要吧,有眼睛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还用说吗,长嘴就为了说点屁话?不如干点别的。而且,不是教过他照镜子了么?
  可是今天,从在警局门口看见他起陈佞之就觉得自己有些怪。射精前,他甚至鬼使神差说了一句:
  “好看。”
  不是吧,陈sir,今天喝了脉动啊,吃了果冻啊,你有没有对蜜桃心动啊?
 
 
第11章 
  季予没被那句不着四六的话影响,他的注意力全被火辣的喉管夺去。
  他被呛到了,呛得面红耳赤,透明的唾液混着浊白的精液自口角溢出,淌了满下巴,连带着T恤也被弄脏。浓烈的石灰味在室内蔓延开来,空气流通速度似乎都变慢了。
  扯下季予那件皱巴巴的T恤把他和自己擦干净,陈佞之被交叠不断的咳嗽声和大喘气声弄得眉心紧绷。
  他眼前的那条可怜虫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从脖子根一路红到额头,每一下耸肩锁骨和肩骨都凸得更高,仿佛要挣脱表皮的束缚。尤其大张的蝴蝶骨,不禁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可以破茧成蝶。
  陈佞之的目光滞留在他身上一小寸一小寸剖析,针脚细密。很快便得出结论,
  太几把瘦了。
  简单扣好皮带后陈佞之扶正季予咳到佝偻的背,以吻封缄刺耳的咳嗽声,渐渐带着他平复过激的呼吸。
  口腔里的苦涩劲还未散去又被迫驶上了另一条呼吸轨道,季予被亲得混混沌沌,无意识揪着他的手腕寻找着力点。
  等他平静下来时才发现,陈佞之一直没闭眼。
  因为距离隔得太近,季予无法分辨出那双黑眸中究竟氤氲着何种情绪,只感受到幽深且沉重的复杂。
  然而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陈佞之就把距离拉开,脱下自己身上的灰色T恤罩到他头上。
  “穿上,出去吃饭。”
  被他的衣服整个罩住视线,季予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深吸气,将那种烟草混杂荷尔蒙的气息摄入鼻腔、气管、肺部,再顺着气泡与血管的物质交换流进血液。
  很奇妙的感受,以至于他的大脑把陈佞之说的话处理完毕时,季予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急急扒拉了两把衣服将头从衣服中穿出,季予微微上扬的桃花眼瞪得有些圆,他正惊讶于自己听见的话。
  陈佞之,约他出去吃饭?
  是这个意思...吧?
  已经重新穿回浅蓝色警服的陈佞之只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从衣服袖口穿出,几缕呆毛在静电作用下直愣愣竖起,他就像第一次吃糖的小孩一样,拘谨中带着期待。
  喉管不自觉发紧,陈佞之凭空咀嚼了几下后挑眉走近床边,动作粗鲁地把衣服扯出,又在季予呆滞的表情下把正确的领口套了回来。
  衣领拽下的那一秒,四目相接,一个不耐,一个不信。
  陈佞之懒于猜测他的情绪,没好气垂眼:“抬手。”
  季予微怔,愣愣抬手。
  “另一只。”
  季予再抬手。
  一直到穿着这件衣服走上大街,季予都没回过神,不过是恍惚地盯着陈佞之的后脚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有好多好多个为什么积压在嘴里,可是他不敢张嘴问。
  只好悄悄的,装作不经意地,牵住了他的警服衣角。小幅度摩挲着指尖的布料,季予极轻地笑了。没关系的,问不问都无所谓。
  路灯从侧面照来,陈佞之插着兜晃悠,不用回头就能看见几乎要黏在自己背上的身影,和连接两道身影的小尾巴。
  可是迎面传来闹市的喧嚣时,那条尾巴,就断了。
  陈佞之倏地停住脚步,季予忙不迭调整步伐,直直扑在他背上。
  他太小只了,以至于刘庆并未看见那个藏在自家队长身后的小个。他只顾着缩在墙角大着舌头吆喝:“陈队!什么时候你也学会逃酒了?”
  刘庆脸上泛着酒精上头的颜色,晃晃悠悠撑着墙面站直身子,憨笑着看向陈佞之。
  好家伙,那边划拳红的白的黄的混着喝,快给他整吐了。本来还想着逃酒这事儿着实是孙子行为,没想到碰着陈队了,刘庆心里一下就快活了,全然忘记陈佞之先前离开的初衷。
  陈佞之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兀自从身后拽出季予,拎到旁边的空座上安置好后才折回墙角,面无表情拽着刘庆的衣领把他拖死尸一般拖回了那边大本营。
  夜宵摊上的其他人见陈佞之穿着警服拽着一醉汉过来,还以为是有人犯事,不自觉就安静下来听候发落。只有他的队员还红光满面,神情亢奋,地上酒瓶撒了一地,还有几个上头的把衣服也给脱了,光着膀子划拳。
  “哥俩好啊,三星照......诶!”
  “给老子喝!”
  他们嗓门大到要翻天,陈佞之面不改色,把刘庆往人堆里一甩自己就转身走了。只余刘庆躺在人堆里涨红一张脸手脚并用的比划:“我...跟你们说...嗝...”
  “陈队...他娘的...会变...戏法...”
  他讲得头头是道,眼睛发亮:“他就...这么一拽!”
  刘庆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嘿嘿傻笑道:“就变出来...变出来一个......”
  他这么一笑,周围的哥们也被他吊起了兴趣,七嘴八舌问道:“变出来啥?你说啊。”
  “变出来...一个...嗝...呕...”
  “操!”
  刘庆吐得昏天黑地,周围队员们则拿出了紧急救援的速度迅速散开,生怕飞来横祸惹一身骚。根本没人听见他吐尽兴后声如蚊蝇的一句“...变出个...漂亮媳妇儿...嘿嘿...嘿...”
  离他们不远的街角处,刘庆口中的“漂亮媳妇儿”正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一桌子香喷喷油滋滋的炒饭、炒粉、小龙虾、烤串、生蚝、螃蟹发呆。
  陈佞之言简意赅:“吃。”
  季予干咽一口口水,目光在他和桌子之前徘徊:“...全部吗?”
  “问你自己。”
  他正在玩手机,屏幕的亮光忽明忽暗打在脸上,季予只得收回目光:“哦...”
  陈佞之再抬头时,季予正在和大头小身的小龙虾战斗,蹙着眉头仔仔细细剥着虾壳,嘴巴和手指都糊满了辣油,亮晶晶的在灯下反光。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季予懵懵懂懂抬头,然后在陈佞之的注视下小心翼翼把那只刚剥好壳的虾尾递到他嘴边,试探性问道:“...你要吃吗?还...挺好吃的...”
  见他许久都没动,季予只好讪讪收回手,低眉把虾尾塞进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嘴唇就被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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