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桃污(近代现代)——黔冕都督

时间:2020-08-18 17:02:36  作者:黔冕都督
  季予也笑了,笑着流泪。他明白陈佞之根本就不怕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炸裂,露出里头炽热又变态的爱。
  陈佞之,把他当人,这就够了。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陈佞之。所以,继续走下去吧,老天爷已经把路放到眼前了。
  因为他,我想活着,拼尽全力。
  ·
  再度清醒时,陈佞之已经睡着了。床单扯了,身上也是干净的。季予费力抬起酸胀的手臂,隔空细细描摹他的每一寸容颜。
  睡着后他的五官少了几分痞气,多了几分冷硬。很多时候,季予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冷静得可怕。
  他好像没有感情,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季予,甚至包括他自己。
  轻点他的唇,季予有些爱不释手,这似乎是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东西。
  几乎在季予实质碰到他的那一秒,陈佞之就醒了。
  容忍那只手作乱,却在收回的那个刹那捉住了它,含住他的几根手指将它们舔湿,陈佞之勾唇:“偷偷摸摸,欠操。”
  季予把头拱回他颈窝,黏黏糊糊哼了两声表示不愿动。
  手上一痛,陈佞之咬完又开始捏他的耳垂,坏笑道:“小点声叫就不累了。”
  “那你怎么不轻点弄?”
  等了好半晌,才等到闷声闷气的一句抱怨。
  陈佞之舌尖抵过上颚,轻弹。
  啧,还有脾气了,惯的。
  翻身把他笼在身下,陈佞之看了眼时间后毫不客气把他当肉垫压,伏在他耳边吹气:“还有8个小时,我回警局。”
  季予小小地缩了下脖子,躲避耳边滚烫的气流,大脑把那句话加工后,他挣扎着要从压制他的铁躯中逃出。
  陈佞之挑起一边眉毛,十分给面子地支起上身。片刻后,两只手穿过他的颈侧,交叠,紧扣,腰身上也环上了一双修长骨感的腿。
  他轻笑了一声:“呵,这么听话?给你发个三好市民?”
  季予动了动唇,刚想说不要就被夺去了呼吸。
  不同于以往的唇舌交缠,这次是一下一下地吮吸,津液在相接的唇齿间摩挲,令人阵阵心悸。
  开了六章的车,终于把蜜桃的身世交代了,快落!
  写完想起今天居然是父亲节,父子小剧场也太刺激了吧...
  (我还没写小剧场哈,我待会看看评论)
 
 
第8章 
  吻势一路向下,在两颗蓓蕾上流连。一边用舌尖滑着打圈,一边用掌心挤压蹂躏,粉嫩的乳粒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面目,红艳肿胀,引人入胜。
  他发了狠似的咬住那颗肿胀的硬粒,季予连哼都哼不出,喉结轻滑吐出几个嘶哑的碎音。棱骨分明的手指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轻压画圈,抚摸每一道褶皱。
  感觉到柔软的穴口似乎往中间断开一座小盆地,陈佞之叼着他的一边乳粒啃咬,口齿不甚清晰:“合不上了?”
  他在说,后穴开出的那朵一指宽的小花。
  季予吸了口气,肩胛骨收紧呈用力的姿态,在括约肌收紧的一瞬,陈佞之把手指插进去了。
  他下巴磕在凸出的肋骨上舔舐那颗水光粼粼的乳粒,手指沿着温热的肉壁往上,找寻埋藏浅显的秘宝。
  “!”他恶劣的用指甲抠刮那块凸起,季予浑身绷紧,颤抖着仰起脖子哈气,瞳孔生理性放大。
  “合不上没关系,我会负责...”
  陈佞之猛地拔出手指放到嘴边,将湿哒哒的肠液卷进口腔后把季予侧腰摆好,滚烫如火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龟头的软绵的穴口不停相触,仿佛一对热恋情路,吻得难舍难分。不多时,伞冠上皆是黏液,相接后分离甚至会拖出透明黏稠的银丝。
  掰着莹白的臀瓣进入,陈佞之顶撞他的花心,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把这里填满。”
  酥麻的电流从甬道放射,流窜到四肢百骸。无论是他说的话,还是他的动作,对给予来说都像罂粟,比毒品还令人癫狂。
  穴口的被撑开到几近透明,每一处褶皱都颤巍巍给进入的粗大性器让路,却在它要退出时收紧,一放一吸,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嘴紧紧包裹住茎身,爽得陈佞之眉心紧绷。
  他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道,鞭挞欠调教的菊穴,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肉臀上,撞出一波又一波臀浪。
  除了肉体的撞击声和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吸声,季予再听不见其他,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他伸手去扣陈佞之的手指,企图从交织的指缝中汲取一丝意志。
  真的捅得很深。
  紧致的肠肉被层层推开,还没归位便又被顶往更深的地方。他的性器过于粗硬,这对敏感的穴心来说无疑是过火的凌虐。
  季予如同被放置在油锅中煎炸,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接受支配者的馈赠。然而已经劈裂的声带再无法支撑他发出快慰的呻吟,持续不断的喘息加大了肺的工作量,他有些呼吸过度。
  季予睁大了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单薄的胸膛上蒙了一层汗,随着剧烈的呼吸频率而起伏,汗液四散开来。他挣扎着扣紧陈佞之的手,小腹缩得厉害。
  他的表情写满了无措和痛苦,陈佞之轻车熟路把他调整为卧趴的姿势,一手扣腰贴上他的后背,一手捂住了他的唇。
  “用鼻子呼吸。”
  他可怜的说不出话的宝宝明显被肏得反应迟钝,不仅没有换鼻子呼吸,反而加重了用嘴呼吸的力道,连小舌都不受控制地伸出,抵在他手心。大量津液随着呼吸涌出,自指间钻出,滑腻的液体盈满了指缝,一路蜿蜒到手臂,与他暴起的青色脉络交错。
  拧过季予的头在他吹弹可破的脸上啃了一大口,陈佞之将他的眼泪舔舐干净,低声哄道:“听话,闭嘴。”
  性感成熟的荷尔蒙气息从身后传出,毒舌吐信般缠绕全身。季予虽然脑袋昏沉,却还是迷糊地听清了这句低柔的要求。
  乖乖照做合上嘴,短暂的闭气过后,呼吸终于重新顺畅。
  陈佞之这才整根没入,开始有规律的活塞运动。他整个人都压在季予身上,却岔开双腿支撑了大部分重量,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重心皆数沉在腰胯。
  肏干的深度达到顶峰,每一下都刺激到脆弱的前列腺,肿胀的性器把肉嘴磨得服服帖帖。敏感的嫩肉感受着茎身上青筋的跳动,带着他的心脏泵动。灭顶的尖锐快感刺穿了阴茎的最后一丝防线,季予抖着臀挣扎。
  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前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季予疯狂摇头呜咽。
  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他敏锐的察觉到那是些不一样的东西。
  季予偏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噙着泪的漂亮眼眸写满了惊慌。双手掰开陈佞之的手,他张着嘴哈气,嘴巴几乎腾不出说话的功夫。
  “...厕...厕所...”他的声音嘶哑且断续,要不是离得近,陈佞之可能就真听不见。
  顶着汩汩淫水捣弄肉穴,陈佞之无所谓地抬眼,充耳不闻。凶狠的蛮干那一处骚心,顶得季予五脏六腑都在颤。
  他攀上陈佞之的小臂,痛苦的哀求,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死命拽着最后一点救命稻草。
  他在求自己。
  世界上最令人厌恶的东西,就是哀求。但是陈佞之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
  他胸腔起伏,长长吁了口起,就着把尿的姿势把人抱起朝厕所走去。一路颠簸,季予差点直接失禁。
  用脚踢开马桶盖,陈佞之把人凌空抱着,季予却摇着头不肯尿。
  无论是姿势,还是身下丝毫没有收敛的肏干,都让他羞愤欲死,整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凌迟。
  太羞耻了,怎么可以这样......
  背倚着他炽热的胸膛,浑身的着力点就在他的双臂和阴茎上,季予涨红一张脸赌气,任凭自己的前身涨出不正常的深色也不愿意释放。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乐意,陈佞之停下肏穴的动作,微微低头靠在他瘦削的肩颈上,勾着半边唇角吹口哨。
  “嘘——”
  实在是遭不住这样的折磨,季予哭着尿了出来。然而他放开闸门的一瞬,身后的人又开始动了。
  本该呈抛物线落地的淡黄色液体被顶的淅淅沥沥,到处都是。微妙的腥臊味自马桶周围散开,飘进季予的鼻子,他就差没嚎啕大哭。
  陈佞之却诡异地兴奋,咬着他的耳廓啃:“宝宝真棒。”
  我没鸽我没鸽我没鸽...
  人家夫夫x生活和谐讲究的是爱情,我们家乖崽x生活和谐讲究的是我的心情
  请陈sir回去烧高香乞求亲妈心情一直美美哒,靴靴~
 
 
第9章 
  陈佞之说8个小时,那就是8个小时。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季予毫无记忆,反正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空调恒温26度,自己却被薄毯裹成了蚕蛹。浑身上下都在酸痛,他缓慢地在没套床单的席梦思上滚了一圈才得以解放。
  拿起手机检查来电和信息,除了约稿就是垃圾短信和营销电话。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季予呈大字仰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发呆。
  已经是下午六点,傍晚的斜阳从窗帘缝隙中探出,被不知名的东西折射,在天花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圈。更有几缕未经折射的阳光在空气中形成光的通道,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打着卷飘浮。
  季予稍微抬手,让光柱穿过指缝,温度略微有些灼热,又能确切地感受到这份温度背后垂垂逝去的活力。
  今天的太阳,要落幕了。
  捞起陈佞之的枕头抱进怀里,季予有些无措。房间不大,现在也堆满了自己的东西,凌乱的画具,混杂的衣柜,处处都有他和陈佞之的气息。
  无声地叹了口气,季予从床上坐起,目光触及画框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紧。
  被暴力弄坏的画框如今颤巍巍立在原处,折断的立脚被几颗钉子工整地钉好,地上散落着未收拾的木屑和明显沦为失败品的另外几颗钉子,歪歪扭扭躺在地上,诡异的滑稽。
  那副未画完的画上有几处被混合的颜料破坏,是昨天的混乱所致,让原本浪漫偏写实的画风染上了野兽派的气息。然而更让他心悸的,是明显和整幅画格格不入的两处签名。
  一处签在空白的脸上,黑色颜料歪歪扭扭写着“季予”,画笔不好控制,扭动的笔画下却框着接近楷书的完整字体;另一处则签在臀上,“陈佞之”三字龙飞凤舞张牙舞爪,随性至极。
  季予甚至能想象陈佞之修补画框的不屑,和签名时的嘴角勾着的坏笑。
  许多东西杂糅在小小的画框中,出奇的怪异,却又出奇的让人心动。
  酸涩之感说不清道不明,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有点想他。
  想陈佞之。
  ·
  警局,吸毒案的最后一份报告在陈佞之手里签完字,这个案子暂时告一段落。
  队里的氛围较平时轻松,有队员提议去吃夜宵,一呼百应,只等陈佞之拍板。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陈佞之慵懒开口:“走吧。”
  “耶!!”一群年轻小伙你推我打,成群结队挤了出去。一般这种情况,陈队就会掏腰包请客,烧烤配啤酒,巴适!
  警局附近的夜宵摊步行10分钟,跑步1分钟,陈佞之优哉游哉晃过去时,先到的那几个点菜正点得热火朝天。不约而同的,他们都脱下了那层警皮,穿着便装挤在油乎乎的桌椅上打闹。
  闹着闹着,刘庆一拍大腿,咋呼道:“卧槽!我想起我还屯了瓶酒!上次相亲买的!”
  周围有同事笑他:“相亲买的你给藏着?”
  刘庆挥手:“害,那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嘛,刚好又赶上加班,我就没拆封给带回来了。”
  “甭说了,我回头拿去。”
  同事看了看点,说道:“你让小王帮你拿啊,他今天轮值,还得待半小时呢。”
  刘庆摸了摸头:“在理。”
  小王收拾好东西出警局时,正撞上门口的男子。他好像在等人,有些焦虑的握着手机踱步。过于宽松的白色T恤挂在他单薄的肩上,露出大半高凸的锁骨。黑发似乎刚洗过,在微风中划出柔软的弧度。
  他不是很高,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孱弱的少年感。但是小王知道,两个月后,他会过30岁生日。
  “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他是8个月前那场新骚扰案件的受害者,以及,几年前特大涉黄案的受害者。
  季予猛地抬头,眼神里是令人心痒的无措和惊慌。
  “啊...我...我......”
  “是需要报案吗?”小王放下手里的红酒,随时准备加班。
  季予的牙齿无意识咬住内唇,一种名为难堪的情绪在蔓延。他好想大声说,我找陈佞之。可是,没有人知道陈佞之身边有他的存在,他怕这么说,会给陈佞之丢脸。
  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就证明他或许不想自己出现在警局,出现在他的熟人的视线下。
  柔嫩的内唇被咬破,血腥味让他回神,季予垂下了头颅,小声道:“不是...我就是...路过。”
  “有困难可以跟警察说,我们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你是受保护的。”看到他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痕迹,小王皱眉,态度强硬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瘦。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软。
  是第二反应。
  季予挣扎着甩开他的桎梏,眼尾有些红:“我没事,真的...没事。”
  见他要走,小王连忙抓住他的手,还想再说什么,被一声轻佻的口哨声打断。
  拐角处,本该在夜宵摊的陈佞之抱怀斜倚在路灯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拉扯。他不屑地挑着唇,声音带着些许隐怒:“放手,别让我说第二遍。”
  在说谁显而易见,小王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手。
  场面一度陷入凝滞,三个人无声僵持着,谁也没有动。
  季予受不了这种死寂的尴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自己在警局的档案有多难看,他自己清楚就好。他不想让任何人觉得陈佞之掉价,一点都不想。
  然而他才刚转过身,就被陈佞之的话钉在原地。
  “你往哪边跑?我在这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