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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污(近代现代)——黔冕都督

时间:2020-08-18 17:02:36  作者:黔冕都督
  明显大了一号的裤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陈佞之狠狠在他奶头上吸了一口,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细腻的腰侧滑到裤头。暧昧的吮吸声啧啧作响,季予连乳孔都被吸麻,他神色迷离,眼前雾蒙蒙一片,手指无意识收拢,抠挠掌心。
  牛仔裤被拽下,入目是巍巍站立的小茎,由于姿势原因,它乖顺的覆在小腹上,粉色的囊袋软绵绵贴着底座,引人把玩。
  陈佞之哼笑出声,抬起他的腿俯身压下,虬着青筋的性器盖在他的阴茎上,阴囊紧贴。
  “弄这么干净,随时准备被操,嗯?”陈佞之恶劣的耸动腰部,狠戾摩擦他的小茎。
  “唔...不是...哈.....”季予迷乱的摇头,无力地扭动腰身,似乎要逃脱,又似乎在迎合。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陈佞之压得更深,弄得更狠,季予整个人被折叠,腿骨逼近锁骨,下腹爆棚的不适一点点蚕食他的防线。
  很快他便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仅仅是被挤压的压迫,阴毛扎到阴阜的疼痛,无一不化作蚀骨销魂。
  他挣扎着从陈佞之的桎梏里脱出双手,环住了他的后颈,探出舌头索吻。陈佞之毫不含糊应下他的索求,卷住了那条滑腻的舌。
  唇舌交融,吮吸,像饥渴的沙漠旅人碰到了苦苦寻求已久的绿洲,贪婪而疯狂的从对方口腔中汲取甘甜的汁液。
  季予鼻间泄出舒爽的呻吟,吻得动情。两瓣唇很快就红肿不堪,娇艳欲滴。陈佞之索性将他抱起,托住他的臀,丰满圆润,触感饱满,沉甸甸的分量落在手心,像两团面团,任人揉捏。
  滑嫩的臀肉充盈指缝,绵腻软糯,令人爱不释手,陈佞之骤然松开他的唇,将他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拎着他转了个身,季予瞬间失去着力点,身体向前倾去,刚好砸在门板上,堪堪用手支住。
  腰细臀宽,白嫩的臀瓣像女人的胸部,往中间聚拢,挤压出深沟。之前被掐出的红痕一道道印在臀面,陈佞之舌尖扫了一圈上颚,目光聚焦在那对臀上,脱离不开。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呢?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浓烈的骚味。
  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臀波几乎晃晕他的眼,陈佞之勾起一边嘴角,大手一转,托住了他的嘴巴和下颌,向后拉扯。
  季予被迫高扬头颅,津液溢出,打湿了陈佞之的手心。
  “让你用屁股高潮,怎么样?”
  说罢性器便抵上了他的股沟,缓慢挺腰。滚烫的茎身不时擦过饥饿的穴口,欲罢不能的酥麻感自穴口升起,沿着脊椎骨蔓延,季予不禁把屁股翘的更高,方便菊穴受到更多刺激。
  季予不停张嘴哈气,支支吾吾的娇喘被陈佞之宽厚的手掌挡住,只破碎的泄露出闷哼。
  陈佞之双目猩红,死死盯着被撞得不断晃动的臀,动作一下比一下狠,脆弱的股沟被快速而干燥的摩擦弄得充血,几近破皮。
  似乎觉得还不够,陈佞之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那令他红眼的臀,往中间挤压,茎身被层叠的软肉覆盖,陈佞之满足地发出喟叹,紧咬槽牙发狠地撞。
  这种感觉令他发疯。
  操得久了,季予开始出汗,股缝间的水汽成了润滑,胯骨撞击肉体的声响不绝于耳。
  “唔.....进...进来.....”季予声音发抖,变调得不成样,穴口被激烈的摩擦刮得火热,小口不断翕动,贪婪地吞吃几乎要干进来的微凉囊袋。
  又是一巴掌甩在臀上,季予痛呼过瘾,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啊....进来...操我....”季予被折磨地不行,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急切地转头看他,汗湿的漂亮脸蛋写满了欲望。
  啧,真漂亮。
  陈佞之爱死了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停下动作,哑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季予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道人影晃来晃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是一头被性欲支配的低级动物,一心只渴望交配,渴望贯穿的颤栗。
  季予哭着摇头,“....呜...不知道....进来...求你操我....”再无一丝清明可言,他弯腰曲背,从胯下探手去抓陈佞之的阴茎,艰难地对准自己的穴口。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扩张,陈佞之掰开他的臀瓣,一举攻入。
  “啊......”巨大的疼痛感扩散开来,灼热的性器破开肠壁的一瞬,季予灵魂都要出窍。
  好胀,好痛,每一丝都被撑满,不留一点罅隙。
  陈佞之九浅一深的研磨捣弄刺得他失神,季予垂头塌腰,小茎在空中乱晃,没有着落。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
  不断被顶撞的骚心源源不断制造快感,肠壁也被快速的抽插磨得要起火,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似乎失去了痛觉,窒息的快感不停被放大,席卷他的每一个细胞。
  在粗暴的顶弄中,他陡然拔高了声调,如同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回味高潮的味道。
  肉体的碰撞和融合化身青面獠牙的怪物,拖拽着两人跌入情欲的深渊。
  陈佞之一下一下奋力挺进分身,在疯狂搅动的肉壁中得到奇异的快感,射精的瞬间,他附在季予耳边,如同恶魔签订契约,在他灵魂上打下烙印。
  一记猛顶,他说,“记住了,这里,是给陈佞之操的洞。”
  他在情欲中抽身,季予却在性瘾中沉沦。
  一遍一遍复述他的名字,令他无药可救的痉挛。
  陈佞之......
  陈佞之......
  陈佞之......
  迟到了怎么办,只好装傻充愣了,溜了溜了
 
 
第4章 
  高潮过后,季予神思恍惚,渐渐阖上了眼。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去年深秋,接到警局传召那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赶去了警局,即使他对警察有着融入骨髓的恐惧。
  毕竟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啊,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他就是个怪物,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性。
  他觉得自己有罪,违背常理的罪,理应被抓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待审判。
  从空调房里出来,季予甚至忘了穿外套,身上只套着方便作画的白T,十一二度的天,他冻得发抖,从身到心。指尖沾着的颜料迅速被风干,粘连的那一块皮肤紧绷,如同他本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会崩断。
  警局很暖和,可是他还是好冷,被杜执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立马就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半在屈服,一半在屈辱。他好害怕,怕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被血淋淋地剖开,堂皇示众。
  还是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面前。
  突然,杜执的脸和陈佞之的脸在裂缝中交错,明晃的白炽灯和阴暗的抽风机在重叠,陈佞之那件淡蓝色的警服骤然晃花了他的眼,他被粗暴地贯穿,被狠戾地顶弄。
  季予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在这样蚀骨的痛楚中,奇异地感受到救赎的快感。
  你看,连警察都愿意碰我。
  我没有罪,我只是......
  "脏。"
  “你就该这么脏......”
  季予如同置身冰窖,陈佞之的话尖锐无比,极端地刺入耳膜,钻入大脑,啃噬他脆弱的神经。
  脏。脏。脏......
  “呜......我不脏......”半梦半醒间,季予呜咽出声,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湿润的发鬓,滑入枕芯,印下一片温热的水渍。他喘息急促,面色发白,被沉重的梦魇压得胸腔抽痛,喘不过气。
  陈佞之顶着要爆炸的欲望夺门而入时,季予正哭得像个小孩。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揪着衣角蜷在床头,扑簌扑簌地掉眼泪。随着眼泪一起流出的,好像还有他的生命力。
  明明哭得那么用力,那么难受,却像个被钉在画框里的濒死之人,与周遭的世界脱离,那一声声如同从他灵魂深处抽出来的哭泣,散在不大的卧室里,于狼藉的卧室织出细密的网,每一丝皆是悲哀。似乎一阵风刮来,他就会和这些淡漠的悲哀一起,消失殆尽。
  陈佞之没见他哭过,在床上哭的不算,那是爽的。
  这回不一样,他真的在哭。
  陈佞之走近,手才碰到他的头发,季予就像中魔一般弹开,脊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双漂亮的眼眸黯淡无光,涣散失神。
  “我不脏....我不脏...陈佞之....我不脏....”
  除了他的名字和不脏,季予再记不起其他,他使劲擦着腿间的泥泞,把细嫩的腿肉擦得通红,渗出细密的血点。还不够,他还是好脏。季予又失了智般抠刮自己的皮肤,一道道骇人的血痕破裂,皮开肉绽。
  陈佞之拧眉,迅速将他的双手制住,反剪举在头顶。
  “发什么疯?嗯?”他的声音永远都这么冷,冷得刺骨。
  季予拼命摇头,奋力挣扎:“我好脏....不要碰我....脏.....”
  “哦。”陈佞之敷衍地应和,手顺着他的腿缝摩挲,滑到腿根。
  鼻尖抵上季予,陈佞之左右磨蹭他的鼻尖,状似无意喟叹般地说道:“怎么办。”
  “陈佞之,爱死了你脏。”
  季予大脑当机,体内有什么在叫嚣,异样的兴奋如潮水般涌。颤抖着唇瓣咬上他的唇,季予疯狂地吮吸。浓烈的铁锈味自口腔爆开,他差点在一瞬间达到颅内高潮。
  是陈佞之的味道。
  想把他融进血肉,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生死不息。
  手指顺着股间的滑腻不停地翻搅着已经湿透烂熟的后穴,陈佞之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这一挂的,粗鲁地抠弄他的肉壁,拖拽猩红的穴肉。呻吟被吞吃入腹,季予急不可耐地攀上他的肩头,顺着陈佞之松垮的警服,抚摸他喷张的肌肉。
  被弄狠了,就在他背上抠出道道爱痕,乐此不疲用耳朵捕捉听陈佞之低沉的闷哼和喘息,这能赋予季予无上的痛快和满足。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流而下,陈佞之索性松开唇,将季予推倒在床上,折起他的一条腿,从脚心一路嘬到膝盖窝,啃咬那一块的软肉和筋腱。
  “嗯......”季予舒服地哼哼,软糯的眼神黏在陈佞之身上,片刻不离。
  陈佞之在他纤长的腿部内侧留下一串梅花,中间穿插几轮齿印,暧昧的扒在白嫩的腿面。湿热的舌面来到那处红肿,肉穴受惊似的翕动,晶亮的液体挂在褶皱间,最中心便是那贪吃的肉嘴。
  陈佞之掐住他的胯骨,鼻尖压在穴口,又深又重地吸气,急色地舔过整个穴面,季予被刺激得不轻,腿根都在颤栗。
  “小洞要舔吗?”陈佞之抬头,下巴磕在他囊袋上,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皆数喷洒在季予的阴茎表面,顶端立刻渗出了高兴的淫水。
  陈佞之的手指一直在穴口打圈,有一下没一下按压边缘,就是不进去,空虚的穴道不停蠕动,万蚁噬身般瘙痒,季予气息不稳,欲张口说话,说出口的却全是脱力的气音。
  求而不得,季予红着眼眶看他。陈佞之勾唇,咂了咂嘴,侧头躺在他腿根处,百无聊赖把玩他下腹的小玩意:“你都30了,怎么这么不懂礼貌?问你问题,不知道答么?”
  季予极力平复着呼吸,不断吞咽口水来湿润自己干到要着火的嗓子,还要忍着被他玩弄的通天快感来组织语言,好半晌,他才张口:“舔我......”
  “嗯?舔哪?”陈佞之只有在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丝不同于他风格的天真,似乎真的只是在问一个平淡无奇的问题。
  明明在做最下流的事。
  季予深吸一口气,用腿夹住他的头,短茬扎得腿根又痒又爽,季予来回扭屁股,企图把小穴送到他唇边。
  “舔我的小穴,佞之。”
  陈佞之哼笑,领命照做。
  他在舔的这个人,叫季予。
  和伊甸园的果实一样,生来便令他觊觎。
  我不是故意卡在这的...(顶锅逃走)
 
 
第5章 
  季予已经筋疲力尽,无论是之前的自渎,还是崩溃,都抽干了他的力气。
  他软绵绵的摊在床上,后穴红肿而敏感,括约肌有气无力地翕动,与舌共舞。舌面扫过力所能及的每一寸软烂,厮磨它的性致。
  很快,季予便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渴望令他发疯的粗大。他难耐地勾起腰,重新夹住了陈佞之的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喘息。
  只一眼,陈佞之就看懂了他的需求。抽出舌头,留恋地舔舐了一圈花面,又细细嘬着腿间嫩肉不放。把那一片全吸到通红方才离开。
  他勾着腰,像抱婴儿一样将季予抱起。托着他湿润软绵的臀,一边把玩一边走,在那副画框前站定。
  地上满是散落的颜料盘和画笔,星星点点的色块铺满间隙。未完成的画上正是季予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高翘的臀,深塌的腰,布满粘液的腿间...一切都情色又逼真,唯独没有脸。
  陈佞之突生不满,暴戾地将他和画架一起推到墙上。未干的颜料沾了季予满背,被覆盖的毛孔闭塞,冰凉的后背和滚烫的前襟落差巨大,水火交融。
  季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进入。早就被肏熟的身体极力包容着他的粗硬,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人毫无保留地嵌套在一起。
  “为什么不画完呢?”陈佞之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臂上肌肉隆起,筋络密布。另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颈脖抬高,方便自己啃咬。
  “呼......我不知道。”
  季予眼前有些迷蒙,无意识吞吐着嵌入体内的肉刃,肉壁一刻不停蠕动,吸附。夹得陈佞之茎身跳动,又迅速胀大了一圈。
  犬齿没入他的颈肉,血腥味喷薄而出的同时,季予高昂的呻吟放开了闸。
  陈佞之唇边挂着血迹,喘息粗重:“骚死你算了。”
  说罢便不管任何技巧,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快速粗暴地操干乖顺的穴肉。
  “啊......佞之...舒服...啊.......”
  季予被极致的快感淹没,小穴更是发了疯似的绞动,把肉刃吸得死死的,如同有千万个小口在呼吸。
  “有多舒服?”
  陈佞之掐着他的臀肉,不停送胯,鞭笞雪白的臀肉。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一阵阵臀波甩出凌虐的弧度。
  “嗯......那边也要.....”季予听不清他的问题,小声地趴在他耳边呢喃,表达自己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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