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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卿辞(Gl百合)——海余生

时间:2020-08-22 07:52:07  作者:海余生
  她似有些不虞,撇了撇嘴说:“朕不过来,让你和其他女子琵琶弦上说相思吗?”
  ……这词儿好像有点熟悉,放声高歌的片段在脑海中闪了闪。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刘月盈朝我这面翻身,眼睛却不看我。
  “穆医师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不能再这样喝酒,这才坚持了多久,嗯?为什么去花楼?你可是右丞相,百官之首,就是这样给百官做表率的?还有,身边一个人也不带,就敢喝的神魂尽失,如果月华没见到你,后果会如何?如此冒失,实在不该。”她侧躺着,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她拿丞相的身份施压,让我反驳不得。
  我们这些矛盾算是理不清了。明明是她惹人不舒服在先,当下我却是理亏,只能解释道:“昨天是荣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比,京城所有酒肆都没营业,要不然怎会去花楼……”
  “为什么去喝酒?”刘月盈又问了一遍。
  “我,心里不舒坦,”把头转向床外不看她,“陛下什么都要怀疑,不愿相信我与沙钰清清白白。”
  身后的人动了动,被子被掀开一角,一双手环上我的腰。
  “我的错。”她说,“我对旁人一言九鼎,却做不到答应你的事,是我的错。”
  耳朵被她的气息熏的痒痒,思绪有点飘,难道又要因为她的甜言蜜语坠入深潭里去?不要,我是有原则的人。
  身子往后仰,不留痕迹的摆脱她的双手,顺便转移话题:“现在是几更天了?”
  “刚过卯时,你说几更?”她被我躲开,听上去语气不善,但嗓音却软的像一只猫。
  谎言,幻觉。谁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是个冷血无情的狮子。
  “已过卯时了?陛下没去上朝?”我着实惊讶。
  “不想去,推了。”
  “推了?这么重要的事岂能儿戏,实在不妥当。”她既然批评我,那我也得拿出忠臣的样子批评
  雍容的猫半撑着身子起来,香肩外露,转瞬变成居高临下的狮子:“你去花楼寻欢就妥当了?朕今天要是早朝,百官定要问这右相怎么又没上朝?”
  她伸出腿,不由分说跨坐在我双腿之上,用劲点了点我的脑门:“然后会怎样呢?朕的桌上又会堆满御史的奏折,弹劾连早朝都不愿意去的阳丞相。”
  “陛下,是微臣错了,微臣身为朝廷要员,去烟花场所和人饮酒无度、纵情声色,请陛下降罪。”
  她的眉果然皱起来,下一瞬我的脸蛋被她双手紧紧捏住往外扯:“你还纵情声色了?!”
  “没,没有,嘶——”刘月盈今天一直似有似无的与我碰触,把我捏的好痛。
  好不容易从她的魔掌中逃出来,赶紧说:“陛下还需休息吗,微臣准备起身了。”意思是,您赶紧从我腿上下来,给别人看到可怎么得了。
  我的言辞句句冷漠,行动处处闪躲,刘月盈心细如发,怎会感觉不到。
  “小虑!”她突然拔高音调,“咳咳咳咳……”因为激动而吸了凉气,手按在胸口肩膀抖的厉害,咳的停不下来。好久没听见刘月盈这般猛烈的咳嗽,心里一惊,揽过她伸手拍后背。
  不拍不要紧,可她本来就跨在我双腿上,与我面对面,这一拍便与她的前胸贴在一起,刘月盈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不是咳嗽的缘故。
  她的耳根霎时间染上绯红,可以看见刘月盈因为太长而略微下垂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庞现在泛着柔光。我看着片刻失神,直到她用手按压住自己的小腹,才回过神。
  刘月盈有些难捱得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微微喘气,似乎想压下这突如其来的……情.动。
  我与她多久没有做过那事了。私心里还在生她的气,在皇宫里也不愿意与她共枕,这件事似乎就这样被遗忘了。可是刘月盈又没有后宫,二十六七的女人,似乎比我要敏感许多。
  她的头靠在我胸口,紧闭上眼,分明是想压住这番暖意。可是此举并不明智,因为,她这模样实在勾人。意随心动,冲着她敏感的耳根呼出一口热气,“唔——”她的声音毫无防备的破口而出,整张脸肉眼可见的飞速红了起来。
  只有柳下惠才会坐怀不乱!
  我扶着刘月盈倒向床榻的软垫上,搭在身上的衣服轻轻一拉就散落开,她向来精明的大脑看起来丧失了思考能力,悸动冲破桎梏蔓延开来。我连日来的委屈、失落和不甘一齐涌上,在她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嗯——”忍着疼痛的一声闷响,我紧紧按住那人锁骨,凶狠地吻上她鲜艳欲滴的嘴唇。一想到平时冷漠无情、蛮不讲理的言语全是从这里出来的,就像找到宣泄口一般用力撕咬,软软的嘴唇让我啃得酥麻感遍布全身,难舍难分。明显感觉到她的双唇肿胀起来,略一松开,她张着檀口喘气,眼睛半眯着,向来冷峻的神色早已破碎不堪,融化成动情后的一泓温泉。
  我的舌毫不犹豫地顺着她张开的唇冲进檀口,一边挑逗她的舌,一边伸手抚摸她的后背,从上到下一遍遍的爱抚,洁白的肌肤像羊脂玉一样光滑,看得出来平时保养得非常好。她很受不了我这样的触碰,全身抖的厉害极了。感觉到她已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松开她的唇,让她大口喘气。
  “陛下,忍的难受吗?”戏谑的声音响起,“总是憋着多不好,是不是?”猛地覆上那两团柔软,揉着它们转圈,她在这突然的刺激下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娇喘冲击我全部神经。我一边揉一边吮吸白团,想在这柔软上印下痕迹。她的手反向无力地搭在额头上,眼神越发迷离。
  清冷的冰被四周越发高涨的温度打的支离破碎,刘月盈不可亵渎的眉,眼,鼻,唇被我反反复复轻咬舔舐,高岭之花逐渐颓靡,弯下脊背盛开。
  猛地覆上那两团柔软,揉着它们转圈,她在这突然的刺激下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娇喘冲击我全部神经。我一边揉一边吮吸白团,想在这柔软上印下痕迹。她的手反向无力地搭在额头上,眼神越发迷离。
  刘月盈今天,力气似乎甚微。
  “刚才说了那么些话,现在就没劲儿了?”我说着,双手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
  刘月盈皱着眉往右边歪了头,兀自喘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
  我呼吸凌乱的拍打在她身上,嘴唇带着撕咬与掠夺,想要在洁白如奶的身躯之上留下些属于我的印记。半分力气也没留,从脖颈,锁骨,双团,到小腹,所经之处遍布像是从冥土里盛开的曼珠沙华,深浅不一大小各异,仿佛巫师对宗主的祷告,与崇拜。
  “唔,唔……”刘月盈发出痛苦的低吟,手逐渐攥紧床边的纱帘,想要将微薄的力量至于这轻纱之上,简直妄想。
  手顺着洁白无瑕、玲珑有致胴体,慢慢往下移。摩挲在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肉体光滑的可比上好丝绸,双手托住她的腰往上提,舌在那里乱窜。这刺激她已然受不住,腰肢无意识的扭动,蹭来蹭去。
  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真是让人兽性大发,按捺不住开始进攻那片黑色森林。
  森林圣洁而又神秘,是我虔诚信仰的归途,那里干涸许久的土地早已溪水潺潺,波光粼粼。轻轻舔舐着湿润的土地,身下之人反应更大,绵长的轻哼千回百转,勾着人心痒痒。她的小腹逐渐紧绷,摸上去非常紧致而有弹性。看着森林上方的结出的红色果实,先舔了舔,味道不错,然后伸出食指按压,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无法忍受的情欲探口而出,压抑的喉头松开,我无需用力,她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往上提,双脚支撑着床榻,修长的腿叉开。她把自己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伸出手指入侵那流着蜜汁的小洞。断断续续的声音摧毁我的理智,“嗯,啊……”看着她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继续不露声色地描绘着身下之人的形状。
  刘月盈艰难地夹紧双腿扭动着身子,又痒又麻。我的拇指在按森林上的红果子,食指和中指深入洞穴在搅动,嘴唇在饱满的胸部和瘦削的锁骨之间游移,她身上这么多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我拿捏住,于是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坠入深海即将窒息的人。
  还在使坏,徘徊着没使全力,直到她臊着脸呢喃:“小虑……快些……”我听了不再说话,开始卖力起来,用力吮吸那洁白的身躯,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她的表情逐渐凝固,额头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鬓角。
  轻纱被骤然松开,在空中摇晃,喧嚣的爱意澎湃汹涌地倾泻而出,她一下子瘫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刘月盈累很了,翻身拉上被子就睡。昨晚一夜没休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没睡多久,又一早被我弄醒,被我猛烈的蹂躏。
  她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头半蒙在被子里,呼吸逐渐均匀。我拈了一小束顺滑的黑发在手里绕,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叹了口气翻身起床,天光大亮。
  一出里屋,就看见女皇的贴身女官翩秋在外堂候着,她身后跟着好整以暇的丫鬟们。
  “姑姑,您怎么也来了。”刚刚起来没洗漱,一出屋便看到皇帝的女官还有些拘泥。
  “大人,女皇很少在外留宿,奴才担心外面的丫头她用不惯,所以今早向长公主请示前来待命。”
  我更尴尬了:“姑姑要不您……过会儿再来等?皇帝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起身。”
  翩秋抬眼定定看我,我心虚的很,总不能告诉她,你家主子被我弄的起不来床吧?
  “姑姑要没事儿的话,去我后院看花打发打发时间,这两天开的可多了,很好看。”
 
 
第72章 70急脉缓灸
  洗漱更衣毕,把我的丫鬟招来详细询问昨晚的事。喝的酩酊大醉之后什么意识也无,如何从花楼回来、皇帝为何会在、我的身上为什么一点酒味都闻不到?
  “主子,昨晚先是长公主把您送回来的,过了半个时辰御驾才到。女皇先命我们给您灌醒酒汤,结果您喝完就吐了,她有点不高兴,让我们再去端一大盆热水来,然后……就把我们都赶出去了。再后来的事奴婢也不知道。”小姑娘说的畏畏缩缩。那女人还真是到处吓人啊。
  嗅了嗅自己,身上只有清香,昨晚的汗水和酒味早就不见了踪影。刘月盈把所有人赶出去,是为了亲自给我擦拭身子吗?心下觉得不可思议,与她相处七年有余,平素她的生活起居需要十几个侍女伺候侍弄,何曾见她照顾过别人?
  然而线索的尽头只有这一个答案,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她身为皇帝,为我做到如斯地步,已然算是道歉低头了罢?可还是偷摸着做,不想让我知晓。
  有些不重要的记忆不被提及、很少去想,就会淡忘,而有些却不会——因为它们可能是我存在于天地的意义。从沙钰说要带我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起了许多前世的记忆。那些零碎的东西已经许久未入梦了,可最近又逐渐冰冷却真实的降临。
  她一直都是我的信仰,从我前世的八岁那年,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年了。一开始求不得的锥心之痛,在见到她之后分崩离析,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在变质。
  刘月盈一直到下午才转醒,要是再迟点,翩秋就要去请御医来我这破阳府了。
  我心里压着事,有公也有私,之前忍着没发作。现在全部发泄光了,还是得解决、面对,和皇帝好好说一说。
  结果没等到御驾出来,倒是等来兴师问罪的翩秋。
  “阳大人,”她推门进来,也不和我客气。
  “姑姑?”她面色不善,我不明所以。
  “我就直说了,大人,”翩秋顿了一下:“奴才早前与你说的话,大人可半分也没听进去。”
  自称奴才,却完全没有谦卑的意思。有些排斥起她这教训人的口吻:“姑姑之前所谓何事,时间太过久远难免会忘。阳缕哪里做的欠妥当,还望姑姑再点拨一二。”
  “我是看着皇帝长大的,这么多年,不仅把她当主子,更当做自己的亲人。有些事情女皇不会说,下人不敢说,只能由我来告诉大人。今日之言,如果有冒犯大人的地方,我自会向她请罪。”
  她这话自降了身份。我没有皇夫的名分,算不得她的主子,也就没“请罪”这一说。若拿朝廷官职比,她是正一品,也和我平级。想到此,按下了戾气点头道:“姑姑请说。”
  “从去年秋天开始,大人和皇上因为什么事不合,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知道皇上最近头痛得厉害,熏香的剂量加大了些,还是整宿难眠,为人臣子让圣上如此劳神,是为不忠。就算你和皇上有什么嫌隙,也不该给皇上摆脸色,她是谁,你是谁,大人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从前她这样教训,我定会唯唯诺诺。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句句话都扎在我的痛点之上,再准确点说,是我与刘月盈脆弱的信任、混乱的关系所共同产生的难言之隐,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些或琐碎或复杂的事横亘其间,我还没想清楚怎么办,她这个局外人就满口君君臣臣的大道理。就算对翩秋有些尊重,也不能忍受她这般指责:“姑姑知道什么!我和皇上的事你还是不要置喙的好。”
  “大人这就生气了?”她面不改色,丝毫不受我影响:“皇帝这几日作息颠倒无常又犯了心悸,本该好好休息调理,可深夜又为了你连夜出宫。你与皇帝的公事奴才不配置喙,可论私事,奴才还是要提醒一下大人,你是谁的人?竟然还敢去烟花之地寻酒作乐——阳大人如若只是朝廷重臣,在花楼左拥右抱女子喝得烂醉都不成体统,更何况你还是——”
  她微顿,接着说:“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你说奴才是愚忠也好,古板也罢,我眼里就皇帝这么一个主子,她要是哪里不舒服、不痛快,我这个奴才一定要找始作俑者算账。”
  来不及与翩秋辩驳,就听见她提起刘月盈的近况,说了一些我不知晓的事情。于是抓住这个问道:“你说皇上这几日睡不着,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亏你还关心她,我好说歹说劝皇上传御医,这才开了安眠的汤药,每晚就寝之前都得喝一碗。”
  “这会有损身体吧?”
  翩秋淡淡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还不是因为你?让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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