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寻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在深重凶狠肏干了数十下将人激出喘叫之后,又快速缓下节奏,故意放缓速度慢慢地磨,擦过敏感点时耐心地顶撞磨动,又缱绻地破开已经肏熟的穴肉一点点刺入,“没关系,哥哥下面不也咬得很紧吗?”
他有的是时间手段把人吃透,哥哥不想叫没关系,他会有办法让他叫的。
第16章 沦陷
急速的肏干猝不及防地缓下节奏,食髓知味的穴肉难耐地紧紧搅缠,穴肉里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始作俑者将人密实地紧箍住,开始缠着晏怀清的舌吞吐,缠绵地勾着他沉沦,又舔着吻着下滑到喉结,再是胸口,最后停在突起的红肿乳粒。
岑寻的发随着低下头的动作落在晏怀清的胸口处,挠出细密的痒感,可晏怀清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穴里更痒,岑寻呵着热气舔弄肿胀的乳粒,尝得欢快,全然不顾性器被紧搅的穴肉缠得越发硬起。
等晏怀清终于忍不住抬起双腿紧紧缠住窄腰的时候,岑寻正咬着乳尖轻轻扯动,舌尖仍在作乱,顶着撩着点在齿间的乳粒上不时碾动,唇边泛起得逞的笑意,在逐渐走高的呻吟喘叫声中狠狠嘬吸出响声,感受着晏怀清情难自控地扭腰邀请肏干,松开完全红肿立起的乳尖,抬头眨着透澈的双眸引诱,“哥哥,你要吗?”
晏怀清煎熬得浑身颤抖,在翻涌的欲望前溃不成军,顾不得羞耻,溃败地喊,“你快点”,岑寻如他所愿,在晏怀清急促难耐的喘叫声中加快肏干的速度,力道却放得极轻,故意点到即止,晏怀清哪里敌得过这般手段,扭着腰双腿夹得更紧,喉间嗯嗯啊啊地叫,却仍不满足,果然听到岑寻又问,“哥哥要什么?”
“唔……重一点”,晏怀清已经陷入迷乱,他想要更重,又想要更深,穴肉里的欲求不满被岑寻轻易地抛到顶峰,岑寻引着诱着,要晏怀清自己开口讨要,他终于得逞,笑得诱惑,“满足你。”
随后正式重回凶狠的肏干,性器肏得狠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滑腻水声在房中回响,合着陡然高抬的嗯啊叫声和低沉诱惑的喘息声,激荡出一种放荡的淫乱。
“唔……岑寻……啊……” 晏怀清紧抱着岑寻,手掌在岑寻背后抓出了指印,可他迷乱地紧缠着窄腰,穴肉夹紧试图挽留抽插不断的滚烫性器,被岑寻彻底拖进欲海浪潮里,难耐的呻吟喘叫让岑寻控制不住力道,将人狠厉肏干得抬声高叫。
“啊……深一点……唔……重……
性器的深入没有止境,肏干的力道没有界限,晏怀清已经分不清这种撞击的力道到底是痛还是爽,他只能抱紧岑寻,不断地叫,不停地喘,让他再深点,再重点,双腿被这场灭顶的欢爱激得剧烈地颤,到最后根本环不住窄腰。
“哥哥真是……” 岑寻被悦耳的喘叫声激得浑身酥麻,“好会叫”,按紧臀肉狠命劈进,肏干的速度快得晏怀清喘叫不停,腿间溅得一片狼藉,滑腻的水声在动作间被激得更响。
察觉到穴肉死死地箍紧性器,岑寻加快肏干的速度,终于在晏怀清双腿再次剧烈紧缠住窄腰时狠力掰开臀肉挺进深处,在猛力的肏干中射入,将晏怀清肏得仰颈尖叫,浇得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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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哗啦,两人坐在浴缸里做着清理,岑寻不肯出去,晏怀清只好衔着性器坐在他怀里,由着他撩拨,拨开岑寻及肩的发,看着这张精致的脸有些恍神。
岑寻就像一朵无瑕的白玫瑰,看着洁白纯粹,活色生香,蛊惑着你放松警惕摸上去,等你反应过来如此无害的白玫瑰也带着刺,察觉到危险时抽身不及,他的花刺和性器已经狠狠刺穿了你,不带一点犹豫。
在晏怀清的眼神里捕捉到讯息,他狡黠地眨眼调戏,“喜欢吗?”
他从不介意做白玫瑰,这是一副欺骗性极强的皮囊,让他能引着诱着晏怀清亦步亦趋地靠近沦陷,最后落入他怀里,躺在他身下,于他而言简直是最好的馈赠。
晏怀清被逗笑,手掌滑到他后颈揉弄,毫不客气地回敬一句,“不是你追着我不放吗”,又撩起岑寻肩上的头发玩儿,“怎么想着留长发?”
他倒是不介意,岑寻这长相披个麻袋都好看,但他自重遇那刻起就一直很好奇,岑寻初中那会儿明明是很利落的短发,如今床上展现出来的掌控欲和攻击性也全然不像会留长发的人,看起来太温柔了。
岑寻不以为然地凑近讨吻,含着舌在口中缠绵搅弄,栖在穴中的性器也开始缓缓深入,肏着吻着,将晏怀清弄得开始轻喘才放过软舌,舔吻着脸颊往耳边去,把耳垂含出红色之后才足意轻叹,热息洒在晏怀清耳旁,“哥哥不是说喜欢女孩子吗?”
晏怀清明白过来,原来留长发竟是因为这样,他抵住岑寻的肩让身子稍分开些,果然看到那双眼睛揉散了狡黠,漫延着专注,岑寻收起调情的神色和侵略的渴求,眼里是缱绻的柔情,晏怀清心口颤动,“是因为我……”
岑寻笑声轻快,眼里盈出笑意,丢开游刃有余的戏谑,完全敞开自己,“我只想要你。”
留长发是为你,等了七年是为你,成为这幅模样也是为你,别无其他,如同哥哥所说,我不是怪物。
我不要任何人陪,只想做你一个人的白玫瑰。
第17章 回暖
反扑幻想ヾ??)o
清晨的日光微暖,却因为密实掩起的窗帘透不进房,床上的两人正睡得酣畅。
晏怀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被压麻了,昨夜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他印象里在昏睡之前岑寻还在肏弄着不肯放人,动手想把人推醒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子晨勃的性器还在里面,顿时有些无奈,扭着腰想把人掰过身子偷偷起来,却发现岑寻把自己抱得死紧,察觉到动静的时候喉间不乐意地唔一声,腰身却娴熟地又开始了顶弄。
晏怀清心里发软,又觉得好笑,明明是朵娇气的白玫瑰,怎么花刺就这般穷极凶狠,不知餍足,身下的顶弄没停下,酥麻的热意逐渐取代被压麻的僵硬,晏怀清喉间舒服得止不住轻喘,真是鬼迷了心窍,可是能怎么办,只能纵着宠着,全无办法。
他一想到岑寻被肏得泪眼朦胧地呻吟求饶,就有点下不去手,这样的人他只想捧着,哪里舍得他哭,就算是肏哭也不行,越想越发感慨自己是哪儿来的善心,在轻喘间抑不住笑意,笑得直抖,穴肉控制不住也跟着颤。
身上持续着顶弄的人终于被这动静抖得彻底清醒,又加重了肏干的力道,稍撑起身重重地撞,迅猛的速度和深重的力道哪里像一个刚睡醒的人,晏怀清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就被撞得迷乱,呻吟着叫唤起来,岑寻弯着眉眼笑得诱惑,边肏边问话,“哥哥笑什么呢?”
语气像在商量中午吃饭地点一样随意,可他的性器却全然没有半点轻柔,故意把人肏得晃动,晏怀清在深重不断的顶弄间抬腿环住岑寻的窄腰,男人在床上较量的胜负欲总是起伏不定,即便夜里被肏得腿软浪叫,此刻却也不想让岑寻轻易得逞。
顶着一张天使脸,净干恶魔事,这人就是个白切黑,仗着美色为所欲为,晏怀清克制住不让话被肏得太过断续,笑得恣意,“笑你明明……长着一张……该躺在……我身下的脸,我怎么就……让你在……上面……啊……”
这分明就是挑衅,岑寻听到最后凶狠地撞了好几下,把人顶出喘叫声,俯下身含了舌缠吻,长指按在晏怀清的乳粒上抚弄搓揉,让晏怀清晨勃的性器在颠簸间擦过他的小腹,听到晏怀清情难自禁地舒爽喟叹,狡黠地设下陷阱,“哥哥要不要试试,肏我是什么感觉?”
调情又开始了,晏怀清却察觉到危险,心想我不是没想过,一想到岑寻白净的身体漫上潮红,在深入时还扭着腰呻吟着引诱,难耐肏干地仰颈绷出弧度,双腿颤着紧缠上来,嫩红的薄唇在高潮间难耐地微张叫着哥哥深一点,晏怀清喉结滚动,被岑寻一句话勾出联想,感觉身上迅速热起来了。
想,他当然想,想在岑寻口舌喉间都射满精水,想射在他这张精致又天真的脸上,还想用湿滑又黏腻的精液灌满岑寻的小腹,听他咿咿呀呀地叫哥哥好胀,可穴肉里越来越粗重的冲撞像是警告,宣示着岑寻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他的攻击性太强,揭开了温软的面纱就是一头蛰伏的猎豹,凶险非常。
晏怀清知道不能被他柔缓的脸色和调情的语调欺骗,把一道送分题做成送命题,这人床上的技巧太好了,答错了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好仓惶地止住越跑越远的联想,回身投入汹涌的情浪里,拥上去缠吻,在翻涌而至的凶猛肏干间深喘着叫,“阿寻……”
虽然他也想在上面,但没关系,这个人是岑寻,他想要怎么样都可以,随他去。
窗帘掩不住呻吟喘息,晏怀清退烧后他们在床上纠缠了两天,他在肏弄深缠间迷糊睡去,醒来后被挟着抱着到浴室里做清理,到精疲力尽时岑寻就放他休息,缠抱着人衔着性器坐在怀里,喂些粥和汤汤水水进去,待缓过劲儿就抄抱起人诱着哄着,挟着迫着,要将七年的空缺尽数填满。
终于结束的时候晏怀清已经完全力竭,连手也抬不起来,清理完之后整个人都弥漫着干净清爽的薄荷香,那是他沐浴露的味道,岑寻从后揽抱着他,贪恋地吸吮着萦绕在身侧的香甜。
澎湃的欲望总算平息,人足意了,伸手体贴又柔情地揉按着晏怀清的腰侧哄人,上面全是青紫斑驳的痕迹,他在做爱时面上温情引诱,下手却凶狠无度,这会儿餍足了,就想着来善后。
轻柔的吻落在满是齿印和吻痕的肩处,晏怀清眯着眼闭目养神,困倦得昏沉,不知怎的却想起重遇那天岑寻被人挡住去路骚扰的场景,还有那之后表现出来的柔和乖巧,在轻喘缓冲间挣扎着问,“你的体力……” 怎么能这么好。
背后传来轻笑,岑寻也不答话,如愿以偿地拥着人,在耳边诱哄的语调轻飘飘,“哥哥想聊天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
怀里的人颤了一下,迅速放弃谈话,不多时轻软的声音就被渐沉的呼吸掩盖,岑寻眼里尽是揶揄,哥哥也太可爱了吧。
银色的月光钻进窗帘的缝隙星点地洒在地上,岑寻拉过软被盖好,抬手轻挂在晏怀清紧实的腰侧感受起伏。
夜很凉,可是他的小太阳很暖。
第18章 饭局
餐盘在桌面磕出轻响,今天晏怀清起了个大早,探头往房里唤人起来的时候,面包机叮一声,时间恰好,“少爷,你再不起床该中午了。”
他身上挂着围裙,生活气息很足,但颈侧还能依稀看见好些浅色吻痕,无端增添了暧昧,顾及到后天就要回警局,晚上闹的时候他不时就得避开岑寻落吻的方向,被闹得实在无法,只好主动凑上去讨吻,这才把人哄服帖了。
也是这几日住一块儿晏怀清才稍微摸清他的脾性,岑寻平日里瞧着是个不折不扣的矜贵公子,实际在生活中很随意,早中餐混在一块儿吃,不吃也无碍,有时候忙起来,拿着手机回复消息就能坐一下午。
晏怀清知道他在忙着回国之后的事宜,又实在心疼他食不对点,亏得床上凶悍,摸着抱着的身躯紧实精悍,否则晏怀清都要觉得这几年他过的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可怜日子。
还没等晏怀清过去拉人起来,床头柜的手机却适时响起,床上慢悠悠伸出一只手,也不管头发凌乱地盖在脸上,晏怀清笑得无奈,解了围裙往卧房去,行至半途就听见岑寻慵懒地拖长声喂了一句,带着点沙哑的音色很性感,晏怀清缓步往床边挪去,听赖床的人对着话筒,“都行,时间地点你们定。”
对方大概是调侃了一句,岑寻弯着眼笑,稍撑起身坐起,软被滑落露出上身,上面都是跟晏怀清身上一样的吻痕,肩处有好几处齿印,是这几夜里晏怀清难耐时咬出来的,下口力道不重,但痕迹明显,还在泛着红,在微晃的日光下更显出情色。
带着笑意的双眸收起侵袭的欲望,又显出剔透的澄澈,口中还在应着话,眼神却紧盯着往床边过来的晏怀清,“知道了,我带他一起过去。”
晏怀清歪了下头,抬了抬下颌,是询问的意思,岑寻这几日处理工作都用的微信,电话接得却少,看样子是有事要忙。
岑寻利索地挂掉电话,伸手讨抱,摁着人后颈在薄唇上轻啄一口,随意抓过散落在床尾的t恤套上,起身洗漱,待到整理完在餐桌前落座才说,“今晚有两个朋友约饭,哥哥跟我一起去吧,老朋友了,他们性子很随和,我想让哥哥也见见。”
难得听岑寻说是老朋友,晏怀清点头应下。
吃饭的地点定在一家五星级的中式餐厅,是很正宗的家常菜,因为味道鲜美,摆盘精致,环境又上档次的关系很受追捧,每周的菜式不同,还有固定的几样招牌菜式可供挑选,许知语特意选在这里,就是看中环境雅致,菜式又日常,江逐影几年下来的调查,早就摸清楚晏怀清的喜好,加之岑寻的原因,委实是费了心思的安排。
这个时间本该是热闹的饭点,但这间餐厅为了保证口感,新鲜食材有固定的份额,按着大概的用餐人数截止了入内的顾客,这会儿堂内用餐的人竟也不多,用餐的位置选在窗沿,往外看去能见到繁华的都市夜景和璀璨的漫天星光。
许知语的职业素养形成了精准的时间概念,估摸着抬头往门口望去,果然见到两人并肩步入堂内,岑寻自回国之后状态极好,这会儿瞧着整个人都带着扬洒的鲜活,身边站着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晏怀清身量颀长,气质清爽,两人站到一处去,很是养眼般配。
许知语颇感欣慰地轻呼一口气,勾唇感叹,“我原以为晏怀清挺上相,看来也不尽然。”
听出这人话中有话,江逐影桌下的手在他腿上轻揉一把,神色自若地望着岑寻和晏怀清,趁着他们过来之前悄声撩拨,“再好看也是岑寻的,你的人在这儿呢,看我。”
他的占有欲在私下独处时尤其强烈,许知语被逗得轻笑一声,手掌覆在作乱的长指上,轻柔地拨开,“侦探先生,今夜难得见到岑寻的白月光,就不要吃这种飞醋了吧?”
他们向来默契,许知语明明端着律师的正经模样,江逐影却听出藏在板正语调里的戏谑调侃,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又将眼神移到几步远的两人身上,续着调笑,“回去再收拾你。”
许知语没来得及答话,人已经到跟前,两人一道起身跟首次见面的晏怀清握手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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