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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意(近代现代)——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8-28 15:43:12  作者:江停停停____
  四个人都是玲珑的随和性子,在交谈过程中迅速熟络起来,江逐影状似无意地瞟过晏怀清扣得整齐的衬衫领口,在菜上齐之后端出东道主的架势起身先给每个位置上都妥帖地舀好汤。
  聊天的过程另外三人心照不宣地避开那几年探查的事,晏怀清毕竟是当警察的,处事又谨慎,当初追踪的过程可废了江逐影不少功夫,所幸到底是经验占了上风,这才没被发现。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最后服务生过来撤下餐具的时候许知语询问着大致口味给点了甜点,吩咐半个小时后再上,晏怀清欠身暂且退出谈话,准备往洗手间去,许知语唤了一声,“我跟你一起去吧!”
  正聊着天的江逐影稍挑了眉,见岑寻瞟过来的眼神耐人寻味,待人离开才出声调侃,“你动作还挺快,这才半个多月。”
  毕竟跟许知语待的时间长了,如今连说话也有几分像,这话乍听之下都是揶揄意味,却也是真心替他高兴,岑寻指节交扣放在膝上往后靠去,是完全放松的状态,顺着话想起晏怀清,哥哥不过才离开几分钟,他却已经开始想他,真是要命。
  洗手间里水声哗啦,始终处于话题中心的主人公这会儿正洗着手,许知语特意挑着这个机会,想跟晏怀清单独聊几句,虽然几年的调查行动不能透露,到底心疼岑寻守了许久。
  他看着站在洗手台前的人,晏怀清为人爽朗可亲,三年的从警阅历让他保持观察事物的敏感度,却没有因此生出严肃的锐利,跟林林总总的人物打交道,反而更衬出随和跟稳妥。
  许知语的工作性质在本质上同晏怀清其实没有区别,多年来在职场上的迎来送往中淬煅出察人于微的敏锐,一顿饭下来,他对晏怀清的印象可谓深刻,心里暗叹,难怪岑寻一直不愿意放手,明知道不能多嘴,想到这儿许知语还是没忍住,笑看回身走过来的晏怀清,意有所指道,“岑寻等了这么久,总算得偿所愿。”
  晏怀清觉察出微妙,他知道许知语有话说,却没想到是这一句,哪怕隐晦,却能从话里顺藤摸瓜地琢磨出太多细节,岑寻回来之后不曾提起过往,似乎是有意避开,想起从前在一中闲聊,大多数的话题也是集中在他身上,晏怀清并非不好奇,但岑寻既然不愿意提,自然有他的考量。
  乍听这话,晏怀清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岑寻在家中过得不好,这点他早就知道,霎时间颇为感激许知语,“这几年谢谢你们照顾他,以后就交给我吧!”
 
 
第19章 独占
  洗手间距离卡座的位置有段距离,江逐影瞥见两人出来时,正续着刚才的话题,“你父亲那边……”
  他们如今手头的证据齐全,江逐影原先以为岑寻拿到手之后会马不停蹄地上报,再不济随手扔到网上去也能掀起风波,没成想顺利回国之后竟一直按兵不动,他认识岑寻也有三年多,如今倒有些琢磨不透这人的打算。
  “罪证都在我们手上,还有一份汇总我加密过后放在邮箱里”,岑寻随手晃了下手机,运筹帷幄的模样倒叫江逐影有些刮目,“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确实足够了解他,邮箱里的文件我设置过,哪天要是他把我逼急了,一键就可以把他送进监狱,或者在网上被人肉,我只是没这个兴趣,毕竟把他逼进死角,届时要是反扑,伤人伤己多不好,他最在意的东西已经握在手里,不会想跟我玩儿这个游戏,比起看他做困兽之斗,我更喜欢把胜算紧攥在手。”
  说到这儿,他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续话,“我回来之前收到你的资料,不是说近来他的对手也蠢蠢欲动吗?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我不能引火烧身,这会波及到我身边的人,但有人动作就不同了,等到他们僵持不下,我再找个黑客发封匿名邮件,把资料给他对手送过去,凿下致命一击,对方自然会有办法治得他永无翻身之地。”
  江逐影挑眉,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张看似完全没有攻击性的脸,头一回觉得自己对岑寻的了解可能出现了偏差。
  他对晏怀清的执着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将坚韧凌厉的一面完全掩盖,以至于江逐影和许知语的目光也因为疼惜停留在他的求而不得上,撕开温软讨巧的面具,这是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在江逐影面前露出狠戾本性。
  倏然有些感慨,江逐影长舒一口气,“得亏我跟知语是站在你这边,与你为敌也太难缠了。”
  岑寻松快地笑开,恢复乖巧模样,旁的不说,这两个哥哥确实帮了他太多,“怎么会,你跟知语哥可是我的福星。”
  肩头搭上一只手,鼻间钻进熟悉的薄荷香,岑寻莞尔,又听见许知语的声音,“在聊什么呢?”
  “聊工作,你不是说在筹备画展的事?” 江逐影招人过去,恰到好处地引开话题。
  “画展?” 晏怀清落座的时候侧首去看岑寻。
  却听许知语接过话头,“准备有一段时间了,因为还有好些画留在英国,转运还要废些功夫,算着日子,也该到了。”
  四人聊得兴起,回过神来已经十一点多,回去的路上一切如常,等车进了地下车库,许知语正低头解着安全带,江逐影就压过去讨吻,卡哒一声解开扣搭。
  许知语双手环住对方后颈,唇才微张软舌就被叼住搅弄,以往他们经久未见,回来碰面了也时常这样,岑寻回国之后已经接手近半的工作量,交接的事宜挺麻烦,但休息的时间却比以往多,夜里缠绵的次数也就跟着上涨。
  本以为侦探先生跟以往一样,也就是讨个甜头,浅尝辄止,许知语在缠吻间被缴弄得舌尖发麻也随他去,谁曾想等到轻喘着,身体都浮上麻意这人却还没尝够,手也不老实地解开皮带。
  都说熟能生巧,哪怕在逼仄的车内竟也没有影响他动作,解开扣子稍拉下拉链手就钻进去,按着性器揉动,许知语躲闪不及,被这一下弄得喉间溢出哼声,腰不自觉地弓起,赶忙抵住肩处要把人推开,却被抚弄在性器上的手夺了力气,浑身绵软,只好在喘息间讨饶,“回去做。”
  “不,就在这儿”,江逐影侧首吻在他颈侧,柔缓地嘬吸出颜色,压低声线舔吻着微烫的耳垂,“今晚跟晏怀清聊了什么?”
  敢情还是吃醋了,这人,许知语双手在他背后抚动,好脾气地哄,“提了句岑寻而已,他年纪小,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你不也是吗,怕他受委屈。”
  手掌的动作稍顿,江逐影在他耳边轻笑出声,借题发挥,“那我也委屈,你疼疼我。”
  话音未落便使力将人稍扶起身,利落地把许知语的裤子脱下,许知语平日里习惯着正装,今夜赴约换了件棉质的长裤,依然穿着江逐影最爱的白衬衫,但又不像正装严谨地别进裤子里,松垮地穿着反而衬出些学生气,此时没了下装,白嫩的双腿在衬衫下半遮半掩,反而显得别有意味。
  指节强势地褪下内裤在性器上揉动,许知语难耐地想收紧双腿,江逐影太熟悉他的身体了,知道如何动作能让他迅速进入状态,予取予求。
  巧舌舔弄着薄唇,含出温润的水光,不时轻扯下唇含着咬着,许知语性器被撸磨得爽利,薄唇又被缠得酥麻,喉间止不住轻喘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就被抄抱着坐在对方腿上,江逐影探手调整着座椅往后靠,又从置物格里摸出润滑剂,这原本是前两日买着准备拿回家作备用的,江逐影忙起来就给落下了,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车窗外不时传来车辆来回的声音,许知语紧张得穴肉搅紧,今晚开的是江逐影的车,因为职业习惯用的都是反光玻璃,但他们没在车里做过,许知语留意着窗外的动静,还是不免觉得羞耻。
  性器带着润滑剂挤入穴口,许知语双手紧按在江逐影肩处,跪撑着双膝颤着往上缩,却被扣紧软腰缓慢吞入,这会儿江逐影哪里顾得上做扩张,许知语的轻哼挠得他心痒,只好磨着轻轻顶弄,在抽插间让他适应节奏,浅浅地抽出,又稍使力顶入。
  这种律动每一下都巧妙地抵在敏感处戳刺,许知语舒服得足尖蜷起,长指滑进软嫩的腰侧,江逐影缱绻地舔咬着漂亮的锁骨,身下的顶弄逐渐顺畅,他挺腰加重肏干的力度,舌却情色地点在衬衣的纽扣上,在撞入间一颗颗解开,听着急促的喘息声,江逐影足意轻笑,深入的力道越发狠重。
  “唔……轻点……” 车中逐渐响起肉体撞击声,随着性器刺入穴肉的力道又带出细腻的水声,许知语在颠簸中止不住晃动,双手逐渐绵软地扶不住作乱的人,往后倒去时软腰又被宽大的手掌护着避免撞上方向盘,抚着摸着往狠力肏弄的性器上按紧,他的衬衣已经完全敞开,顺着肩下滑凌乱地挂在身上。
  因为职业的关系,许知语平日里见到日光的机会很少,又因为常年着正装,掩在衣物下的身体白嫩,像精雕细琢的软白玉,晶莹透亮,圆润光滑,此时身陷情潮,满身薄红,又软着声调叫唤,江逐影根本停不下肏干,狠命挤入穴肉,加快速度把人顶弄得迷乱,许知语受不住,晃头压着声量求饶,“影哥……唔……好凶。”
  许知语的长相其实是讨喜的娃娃脸,金丝眼镜一架就散去稚嫩,平日里温和端方,夜里床上颠簸叫唤的放浪是江逐影最喜欢的模样。
  冷静自持的许律师在他身下软化成一汪春水,叫江逐影想掬着捧着,又想让他呻吟晃荡,翻涌出情浪,于是只能在温情和凶狠间来回切换,将人彻底肏得迷乱深喘,许知语叫着唤着,也换不来江逐影半点心软,只能任他翻来覆去地深入肏干。
  江逐影餍足深喘,低沉的嗓音撩得许知语停不下叫唤,又被按着在胸口处嘬舔着乳粒,尝得滋滋作响,可他们还在车里,许知语埋首拥着抱着,缠上去讨吻,想将呻吟哼叫声全堵进这坏人的嘴里。
  缠吻间许知语止不住晃,喉间的嗯啊声闷响,终于在又急又重的肏弄中仰颈紧抱住江逐影,喉间急促地啊叫出声,在浇灌射入中攀上高潮。
 
 
第20章 深缠
  甜肉~
  往来的车辆逐渐变少,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的车身吱呀的轻晃还有车内不时传出的声响,到过一次之后江逐影就直起身,哄着许知语双腿缠紧腰身,那会儿许知语人正在高潮余韵中恍神,迷糊间就遂了他的意。
  车是不能下的,可前座限制了动作,江逐影只能捞抱着人弯身挤着往后座去,性器不安分地一直戳着刺着,待人在后面落座,将碍事的裤子也一并除去,随后轻缓地持续着顶弄,拉过许知语双手按在胸口处,诱着哄着让人给他解扣子。
  双手在肏弄间随着身体的晃动颤个不停,勉强解开两颗,许知语就被肏得腿间滚烫,浑身酥软,江逐影却不打算就此揭过,非让他把扣子全解开,许知语无法,颤着抖着在嗯哼声中嘟囔,“唔……慢点……你这么……弄我……解不开。”
  话被肏得凌乱,断开的地方听起来不像指责,更像调情,惹得江逐影失笑,凑上前吻他,喉间喘息着揶揄,“弄什么?”
  他们在一起有些年头了,江逐影在生活中的照料面面俱到,将人宠着疼着惯出小脾气,许知语在做爱时不像平日里那么好说话,弄得疼了要剜他一眼,做得狠了就推着哼着说不要了,虽然最后都没成功,但江逐影很热衷看他这幅模样,这是他一点点疼出来,哄出来的,因此在疼爱的时候时不时就要拿荤话逗他。
  许知语闻言撩开眼皮,手上解着扣子,凑近坏人耳边说了两个字,成功把江逐影逗笑,也不管还没解完的扣子,侧身把人压下,将一边腿捞开挂在后座上,手掌压着另一边将双腿完全扯开,笑着加重肏干的力道,“你说的。”
  车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空调吹来的风凉爽,许知语此刻却浑身滚烫,没了裤子做阻隔缓冲,江逐影肏弄的时候囊袋跟着撞在臀肉上,速度又快又急,力道又深又重。
  许知语晃着手抓不住东西,被顶得不住往前晃,又被腰间的手掌掐按着拖回去承受更深重的刺入,长指点在已经红肿的乳粒上又按又揉,激得许知语晃头,难耐地弓起软腰。
  这个姿势本来已经入得很深,软韧的腰一旦弓起,双腿就绷成直线,诱得江逐影肏得更狠,撞得更重,许知语逐渐控制不住呻吟,在深重不停的肏弄中喘着哼着。
  他在情潮欲海中翻涌晃荡,眼眶发红,眸中已经蓄着泪,却迟迟不肯落下,在承受激烈肏干时他的声线会不自觉染上泣音,听着分外可怜,“唔……不要了……我……受不住……啊……”
  温润谦和的模样在疼爱间被江逐影彻底撕开,化成他身下紧缠性器的浪荡情态,江逐影怎么肯停下,他被叫唤得心口发痒,笑意凶狠,“受得住。”
  话落不止没缓下冲撞,还俯下身密实地完全将人压住,又凶又狠的性器肏弄无度,又缠又舔的吻密集地落在满是吻痕的胸口处,江逐影嘬舔着乳粒,不时轻咬一口,又狠狠地吸弄,许知语招架不住,喉间一直嗯嗯啊啊,顾不得可能被听到,迷乱地抬高声量喘叫。
  喉间尽是酣畅的深喘,江逐影失控地猛力顶弄肏干,察觉到许知语的性器又开始往外吐射,穴肉搅缠的频率越来越急,他箍抱着人,凶狠深重地抽插了数十下,才猛地抽出,再重重地撞入,在许知语泣声高叫的颤动中按紧臀肉,将他彻底浇透。
  难耐的喘息声随着射入的频率断断续续,许知语浑身战栗,双腿大敞,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眼泪在浇灌中不时滑落,江逐影的性器还埋在穴肉里持续着跳动,侧首吻在肩处舔弄抚慰,又寻了唇缠吻,待临近尾调才起身给人做清理。
  许知语下车时双腿颤得绵软,穴口清理过后套上裤子,却根本含不住往外挤出的滑腻,今晚这场做得凶狠,江逐影连安全套都没戴就进去了,做爱的时候他不喜欢隔着一层,刚才做得尽兴,在最后没忍住全浇给了许知语。
  他们在车里激烈纠缠了好一阵儿,这会儿地下车库已经不见人影,凉风扫过惊得许知语一个哆嗦,人就往后倒入江逐影怀里,他还没缓过劲儿,实在不想动,何况一走动,腿间的湿腻又不断滑出,黏糊糊的弄得他想脱衣服。
  江逐影坏心地看着他挣扎,弯身把人背起来,却不好好背,抄着还在细颤的双膝进电梯的时候,刻意挑了个角落站着,双手不时松缓力道,等人下滑又扶着往上颠,让许知语疲软的性器隔着衣物在他背上磨蹭。
  不多时许知语就撑不住在他耳边轻声哼起来,双手难耐地按紧肩处揪着扯着,这个坏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江逐影就是故意的。
  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戏弄,许知语瞥一眼头顶上的监控,确认角落里的动静完全被他们的身形挡去,手掌摸着从江逐影的领口滑进去,在他耳边呵气,江逐影结束的时候只是将衬衫随意地系上几颗扣子,领口处那三颗却懒得理,松垮地敞着,长指顺着滑到胸口处的乳粒掐揉,许知语得意地控制着力道,故意把人掐得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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