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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份(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8-30 11:32:48  作者:林萨
  刚才那番话,也不过是对林箩把他像条狗一样关在门外三个小时的小小报复。
  闻如许索然无味地走出卫生间,捏着饭盒的手突然暴起一条青筋。
  他都没察觉有人从外面走过,现在才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里,坐姿散漫地背靠椅子,脚踝搭膝盖,右手抛着一只纯黑的打火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和林箩争风吃醋的对话,睨过来的目光让闻如许第一反应就是逃。但被轻而易举按在墙上,冰冷的手被干燥滚烫的手掌握住。
  “怎么住院了?裴赢州把你干晕了?”
  韩在野身上浑厚强烈的气息沉甸甸压迫着人,隔着病服,闻如许像是被压在钢板下,腰被金属皮带扣硌得很疼,他手心冒着冷汗,密密实实的眼睫遮住颤抖的眼瞳。
  韩在野推起他的下巴,一双眼中呼之欲出的暗涌给人迫人的压力。
  闻如许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声音沙哑,“你什么时候来的?”
  “裴赢州的老婆来修理男狐狸精的时候。”
  “小桃?”韩在野似笑非笑看他煞白的小脸,“挺可爱的嘛。”
  韩在野平时强烈得像是性暗示的雄性荷尔蒙,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危险的领地意识,冷酷之下烧燃是暴怒。
  他在闻如许的下巴掐出红印,低头在他嘴唇逡巡,然后用力咬了一下。
  洗干净的轻松熊饭盒被扔在地上,闻如许刚跑了两步,被韩在野拉得踉跄,鼻子在他的胸口撞得发酸。接着拖鞋没换就被带出医院,塞进陆巡后座,然后车直接停进远洋山水的地下停车库。
  “我不上去。”
  韩在野也没废话,来到后座摔上车门,反剪住他的双手,按着他去看窗外,“看到那里的监控了吗,等会我轻点,乖,别叫出来。”
  车里的暖气还没有散干净,但剐掉裤子时,光着双腿的闻如许还是觉得冷,大腿间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后面抹上男人的精液,就被阴茎直接插入,野蛮地冲撞。
  “你是以为拉黑我就能去找旧情人和好了?”韩在野冷笑着掐住他的下巴,拧过头,声音粗重,“嗯?这四年你拿去喂狗了?”
  闻如许五脏都像是被挤做了一团,肚子里也像是有被干的声音,他对眼前怒火中烧的脸笑笑,说:“是啊,畜生。”然后被动弹不得地压在真皮座椅上承受欲望,后面他只能抵着车门挨操,没反应过就被内射,混乱而崩溃地淌下热泪。
  韩在野将手软脚软的人裹在大衣里,抱了走上电梯。
  在一楼上有一个住户同乘,多看两眼电梯里伤风败俗的两人,没分辨出男人怀里手腕细白的人是男是女,就被头顶眼刀剐到,急忙讪讪移开视线。
  等两人出电梯,看到勾着男人腰的小腿,还有光着的脚。似乎是个男人。
  在电梯合上前,躲在衣服下的闻如许偷看到邻居受惊的脸,马上缩回了衣服里。
  我行我素的韩在野不在乎,也不担心会不会被人举报作风问题,他反正不住这里。
  韩在野边操他边带他参观了一下这个房子,房间里也还没住过人,哪里都透着样板房的精致。
  闻如许在网上查过这个小区,是新年才开售的高端小区,地段很好,定位高消费人群,宜家安居,也特别适合养金丝雀。
  韩在野也说让他住在这里,暂时不用出门。
  闻如许脱力地趴在床上,也没有特别的反应,过了一会才皱眉,说:“我想洗澡。”
  浴室里他精神恢复了一些,将手里的香波砸向回来的韩在野,又把手边能扔的东西都砸了过去,最后泼了一身靠近的人一身水。差点和韩在野在浴室里打一架,被韩在野紧紧控制住时,他仍咬牙说:“我不可能住在这里,你休想关着我!”
  “你试试我能不能。”韩在野不怒反笑,用花洒软管绑了他的手,脱掉湿透的衣服跨进浴缸,提着他的白屁股高高翘起,径直顶到深处,一边满足喘息,一边问:“就因为这里少了一个叫你‘小桃’的男人?我不是那个人,你是不是委屈死了?”
  “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是不是还想着他?要不要现在叫他的名字?”
  闻如许笑着笑着就没力气,整个人往水里滑,在温水荡漾的包裹中感到舒适和解脱,很快又被人捞出来,唇舌渡来氧气,清醒地承受背后野兽一样的驰骋。
  最后韩在野把人操软了,没有一开始那股劲儿,才舒坦放过他。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不知道过去了几时。
  很晚了,外面所有楼宇亮起的灯璀璨,照亮很多歌温暖的家,很渺小的闻如许在这个城市消失了,没有人会找他。
  闻如许空洞地想明白了一些事。
  刚开始在车库里,他不明白这个满腔怒火的男人在指控自己什么。
  当初是他有眼无珠得罪了特别惹不起的韩在野,韩在野和那些见不惯他盛气凌人,找机会报复他作践他的人没有差别。
  一个玩具玩了四年,也该有一点情分,但远不是喜欢,要说喜欢,也是喜欢他承受一切时的反应。
  闻如许被揉皱的心脏好受了很多。
  韩在野抽完一支烟回来,身上带着烟草味靠在床边,看着闻如许的侧脸,“佳人容色似桃”,这句话突然在情欲上头时崩了出来。
  这是一句韩在野不会说的情话,但比他说过的任何一句黄腔都适合闻如许。
  闻如许头埋在枕头,眼泪默默被吸干,又被韩在野转过头。他靠近他,像是在嘲笑他,说:“小桃,别哭了。”
 
 
第5章 
  除刚开始没有什么效果的BDSM,韩在野就没再试其他特殊的癖好,用更直截了当的方式对待文文弱弱的闻如许,早上出门前还操了他一顿。
  ——觉得他和姓裴的上过床,就没完没了地教训不听话的宠物。
  本来因为肺炎,闻如许还需要住院。他在韩在野家里病歪歪了几天,白天看进入针头的点滴,晚上看韩在野的鸡巴。
  有时候跪在床上给韩在野含的时候,那种类似盖一层被子都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让他晕厥,,脸色潮红,漂亮闭合的眼梢笔锋浓淡适宜。
  他出生就容易过敏,自小嫩薄的脸上就自带两团腮红,后来体质好一些,肺又破了一个窟窿,不能养宠物,生活也比同龄男孩过得安静寡淡,被家长宠得特别娇作。一点痛和累就打电话找家长,等闻人旻夫妇扔下工作大老远赶回来他就好了。
  现在尝够了现世报,就再没有嚷嚷过那句耍赖用的“我难受得快死了”。
  虽然有时候厌世,但很惜命,积极配合治疗,伺候人也卖力。
  不用精细照顾,过了四天,人也好了,只是嗓子肿得厉害,吃不下东西,躺在韩在野身上呼吸,能数清苍白皮肤下条条肋骨。
  一天早上,韩在野把他的手铐上时,突然好奇:“你是不是在恨我?”
  不知道韩在野是想听什么,闻如许说:“你被狗咬一口就要和狗纠缠一辈子,我不行,我被咬了就咬了。”
  “行。”韩在野不置可否地笑笑,着端起水杯喂到闻如许嘴边,被偏头避开。
  韩在野也没在意,把水杯轻放在一旁,拧过闻如许的脸,从他颤动的脸颊吻到嘴唇。
  手铐刮着墙响了几声,闻如许皱眉抗拒未果,舌头都被吮麻,喉咙里咽下去不知道是谁的口水。
  韩在野呼吸落在他脸上,拍拍他的脸,在他耳际说:“少喝点,等中午我回来给你提尿。”
  闻如许脸色发白,在韩在野身后将水杯砸过去。
  在被打湿的衬衣下能看见肌肉寸寸僵硬的轨迹,韩在野眸色沉沉回头,对上闻如许愤怒到颤抖的瞳孔,折返前,搭在门把手的手顺势一推,关了门。
  中午和检察院的开完会,韩在野收到冯连朝约饭的消息,正好借人挡一挡没完没了的庆功宴,散会后便松了松领带在座位上坐着。
  冯连朝走来找这个大爷,没说两句就被他挂彩的脸吸引注意,问:“你是怎么了?”
  韩在野舌头顶起被挠伤的一处,浑笑了一下:“能怎么。”
  周围还有大小领导,冯连朝用案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坐上他的车后,还是问了一嘴:“是那天那个?”
  “哪个?”
  “还哪个?我就见过那个,裴家那次。”
  “换了。”
  冯连朝倒是不关注韩在野没有空窗期的感情生活,在他印象里韩在野就这个德行,谁来都爱,分得也快。
  但温良恭俭让的冯检提醒他找干净的,也别找未成年,最好认真点,别再我行我素。然后在平稳行驶的车上开始敬职敬业地翻看档案。
  车没十分钟停下来,他抬头,看看前后,有些眼熟:“这不是你家吗?”
  “嗯。”韩在野熄火拔钥匙,让他跟着上楼。
  韩在野的新家冯连朝来过一次,那时候刚买没多久,韩在野让他帮忙看看装修。
  这里地段好,硬件软件都高配,还靠近政府几个办公大楼,旁边就是使馆区,治安更好。小区整体造价高,还有给业主配套隔壁酒店的管家服务。
  这个昂贵的房子,韩在野专门找了设计师,很是漂亮讲究。冯连朝上次来就是看了个眼红。
  他回国后,没靠家里,现在还住在单位分的小公寓里,对韩在野这种资本做派的手笔嗤之以鼻,又忍不住唠叨:“你也低调点,小心被人举报。”
  韩在野其实不张扬,也很有分寸,但家世在那里。
  他手腕刚摘下那块腕表的价钱按照刑法算,够他在牢里坐满二十五年。还有他现在穿的一身都是国外订做,至于车,除了平时开的雷克萨斯、陆巡,他们单位还有三辆出勤的SUV是他停那忘记开回家的,其他的平时不方便开,都放在车库里收藏。
  毕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韩在野平时烧钱的爱好不少,都用自己家里的钱,也让人查不出个什么。
  从韩在野工作到现在,他的工资卡还是一份处女地,要查他,银行流水都废不了几张纸。
  但只限工资卡。
  今天午餐是隔壁酒店厨房送来,正好满足冯连朝还没调整过来的西方胃。
  韩在野要回房间换衣服,和他一样吃牛排,又报了两个清单的中国菜,甜点要了一份炖雪梨。
  上午开了半天会,冯连朝觉得喉咙是挺不舒服,划着菜单想着再点利口的。
  卧室里拉着纱帘,光线半明半暗。他没有特意放轻脚步,把水杯放在床头,隔着被子抱住人躺下。
  房间里空气干净流通,温度也合适,人是醒的,但没理他。
  韩在野舒服地闭上眼,像是回来睡午觉。
  闻如许动动被铐住的手,冷淡说:“解开。”
  钥匙开了锁,手腕被磨红了,但没破皮。
  闻如许摸着有些刺痛的皮肤,问:“外面是冯检吗?”
  “出去见见他?”
  像个密室禁脔的闻如许盯着无法分辨是玩笑还是羞辱的韩在野,然后冷笑一下,背过身去。
  韩在野顺着他光滑的大腿摸到腿间,漫不经心问他想不想尿尿。
  闻如许握紧手,脊背像是插了冰锥,愤怒、屈辱滚滚燃烧到眼角,蔓延出蛛网似的血丝,从咬紧牙关里吐出一个字:“滚。”
  韩在野将他从被子抱出来,衣服没穿,就套了一双白棉袜,跟个小孩一样。
  闻如许压低声音:“你放开!”
  韩在野径直走到浴室,看看他软着的小如许,嘘了一声口哨。
  闻如许浑身激灵,脸被烧得通红,微红着眼梢瞪过来的眼睛,像美人的刀锋。
  外面坐在沙发上等着开放的冯连朝听到门铃声,便去开门,刚摆上桌,去卧室半天的韩在野终于出来,身上衣服还是那件。
  冯连朝看眼他乱糟糟的衣襟,在桌上对了对筷尖,说:“点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看还挺多,你们管家还送了一份猪肝粥。”
  “我订的,加在每天的餐。”韩在野用小碗装了粥和菜,端上那份新鲜的炖雪梨,又要去卧室,瞧到好友的打量,坦荡挑眉,“干什么?”
  明白过来的冯连朝低下头,一言难尽:“我就说,我怎么在沙发上捡到一个套儿。”
  韩在野略作思索,说:“应该是昨天没来及的清扫,平时打扫得挺干净。”
  “滚,我不想知道。”
  韩在野笑容满面回卧室,看到原本在床上的人已经换上了衣服,正在拿着裤子又白又直的腿上套。
  把托盘往旁边一放,韩在野饶有趣味地靠墙看他,“要去见人了?”
  闻如许抓紧裤带,说:“咨询一下你能坐几年牢。”
  韩在野抱臂笑笑:“顺便告诉他,我搞了你四年。”
  见闻如许没动作,他站直了,步步把闻如许逼到墙边,说:“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情我愿的交易,连朝可管不到。”
  下午坐韩在野的车去上班时,冯连朝也没见到卧室里脸皮薄的那位辣妹。
  他也知道在韩在野身边的这些人,用炮友形容比较合适,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的成年人,不存在彼此对等,更没有感情。
  而且渣得很明白的韩在野,不惹感情债,太暧昧的事,他从不做。也亏了他一副好皮囊,又有送包的习惯,身边没缺过人。
  但这好像是记忆里,第一次韩在野家里有人。
  他以为韩在野心思摆正了,但韩在野一如既往地笑得漫不经心,说只是玩玩,等过段时间没意思就散了。
  冯连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提醒他:“真想有人给你个教训。”
  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出现。
  韩在野自己活得明白,他父母也做好了包办婚姻的准备。只要韩在野不弄个私生子,等他玩够了,年龄合适了,就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千金。
  而让韩在野带回家,又是煮粥,又是送饭的,还让他朋友吃闭门羹的那位要么是十分作天作地,要么是十分识趣清醒。
  冯连朝说:“你不认真,别人也不认真,都不愿意来见见你的朋友。该。”
  韩在野说:“有机会再说,今天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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