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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穴肉被调教出默契,每回被按紧了便收紧死死搅缠,宁致远被吸夹得爽利,便侧首寻了唇深入缠吻,身下肏得乱序,却也仔细着将长安的呻吟喘叫全含进肚子里。
  人是他的,呻吟和喘叫自然也只能是他的。
  街市的动静已经远去,马儿按着主人的喜好,在出城之后都会往僻静的地方去,长安耳边都是压在喉间的喘息声,根本注意不到外头的动静,宁致远推开小窗,捞起双腿紧抬着腿弯往两侧扯开,风和日光不时借着角度跑进车厢,长安紧张地指节泛白,穴肉死搅着性器不放。
  宁致远被缠得腰眼发麻,将长安双腿又扯开抬高,丢开顾忌撞得又密又狠,车轮磕到石子的动静变得密集,长安被肏弄得终于抑不住喘息,挣扎着一口咬在师叔肩处,又想起之前咬破了师叔的肩,下口力道舍不得太狠,只能呻吟着求,“唔……师叔……重……”
  宁致远闻声轻笑,翻身将人压下顺着往下的力道凶猛肏干,长安啊叫一声,他本来就紧张,师叔这一下没有提醒,又猛然换了姿势加重力道,穴肉箍紧性器狠命吸缠,在这惊变间攀上高潮。
  他从今晨马车上胡闹开始到现在已经到了两次,宁致远知道他在疼爱时最怕被旁人发现,一路上都在使坏,性器吐出的滑腻有些已经溅到宁致远衣物上,大部分顺着滑满了长安腿间。
  马车已经停在郊外僻静的林子里,马儿正歇着脚,宁致远不肯停下肏干,松开长安双腿,一把将长安身下碍事的裤子彻底撕开,撕的时候急不可耐,脱的时候却慢得勾人,手掌滑过软弹的臀时还耐着性子揉弄了一会儿,随后,在深入疼爱的间隙又慢条斯理地一件件除去长安身上的衣物。
  从挂在手上的外衫,再到松软的里衣,他偏不好好脱,长指自下摆探入,立起指尖缓慢往上,滑过小腹,摸过腰侧,又顺着磨过胸口停在乳尖处款款地揉,长安舒坦得半眯了眼眸,身上细密地颤动,连制止的力气也没有,穴肉被这缱绻撩人的动静抚慰地止不住张合,足尖都微微蜷起,可如今青天白日,他们还在马车里,长安额上又开始冒出薄汗,浑身热意烘得他软声地喊,“师叔……”
  还没回过神来师叔已经重新捞扯开他的双腿,宁致远被软声叫唤挠得心肝发痒,马车的高度不够,便只能微弯下身,但他正在兴头上,这种细枝末节大可随意,长安难耐着喊师叔,撩开眼皮的双眸湿漉漉。
  宁致远身上的衣衫凌乱半敞,又因着弯身的动作下滑到臂弯,露出挺阔的肩膀和精悍的胸膛,性感得要命,长安看得喉结滚动,被诱惑得失神,听着师叔鼻息如同羽毛撩过耳边,轻笑着引诱,“到郊外了,小六叫出声。”
  随后凶狠的性器浅浅抽出一截,狠力凿进穴洞,长安周身赤裸,顾不得旁的,乍听师叔的话就被肏出喘叫,双手环紧师叔的后颈,在肏弄中止不住晃荡,车厢摇晃的动静变大,不时传出撩人的呻吟叫唤,长安在剧烈的侵袭里渐渐扶不住师叔的肩,又找不到着力点,被师叔顶弄得满身潮红,喉间全是难耐的急喘呜咽。
  宁致远忽然松了一边腿高架在肩上,压下身子的动作让长安双腿被直直扯开,这下进入的角度刁钻,性器狠力肏干进深处,长安高叫出声,太深了,他顾不得腿根被压得生疼,穴肉承受顶入的角度磨过敏感点,撞得深重又凶悍,宁致远太清楚如何能将他肏出啊声叫唤。
  又麻又痒,又痛又爽的感觉让长安控制不住弓紧腰臀,又被进得更深,长安已经湿透了,墨发黏在身上,潮红也爬满全身,泪痣颤得可怜,被师叔弄得止不住晃头高叫,“啊……师叔……深……啊……”
  宁致远听见长安的叫唤,足意地持续深入,故意不去缠吻甜舌,将吻落在嫩巧的耳垂,细细地舔,慢慢地含,舌尖扫过耳沿带出细颤,又顺着将喘息声顶入长安的耳蜗,在他耳边低喘,撩人又情色,长安的高声叫唤被师叔含成呻吟不断,甜蜜的折磨却还没结束。
  宁致远喉间轻笑,舔弄着叼住耳骨缓缓地磨,轻轻地咬,那股酥麻从耳骨蹿到心口,又撩到小腹,从腰侧滑落钻进穴肉,长安止不住地叫,被师叔撩得嗯啊不停,指节在宁致远肩背上都挠出痕迹,弓起软腰彻底贴紧,穴肉猛烈颤动吸缴,宁致远紧密地就着姿势完全压下,耳骨的舔咬又轻又柔,性器的肏弄却又深又重,他也在喘,可长安叫得他性致高昂,止不住凶狠肏干。
  磨人的双重快感掀起了灭顶的情浪,拍得长安不停地喘,不停地颤,穴肉中熟悉的紧箍感开始密集袭来,宁致远知道长安要到了,加快速度将人紧顶在车厢的坐榻上,一下快过一下,长安双腿缠不了师叔的腰,翘臀被顶撞得不停挤压着身下的坐榻,挤压的力道都将臀压出红色,又被肏着挤出了形状。
  宁致远舒爽得喟叹,放过被含得可怜的耳骨,埋首一口咬在长安的锁骨上,将人激出叫唤,长安的小腿一直在师叔肩后随着肏干的速度晃动,他晃着手终于找到了着力点,紧紧扣住窗沿,在又急又重的深入间被肏干得不住抬高声量,喘声叫唤。
  马车不停地晃,呻吟不停地喘,终于在密集的剧烈晃动间听到车厢中传来啊声长叫之后渐渐平缓,窗沿上泛白的指节在日光下看着格外引人遐想,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缓松的意思,又慢悠悠地松开滑进车厢,不过须臾车厢内又传出了低声呢喃。
  *********************
  今日日光很足,微风拂过及腰高的草丛带出清凉,青草随风摇晃,不远处的小溪流水潺潺,谁也没能想到草丛间有人在纠缠着放浪。
  长安缓过劲儿之后被师叔捞抱在怀,两人身上草草披上的外衫其实什么也遮挡不了,长安双腿缠紧师叔的窄腰,密不可分地贴紧让外衫能将两人遮挡好,他有些紧张,不知道师叔又想做什么,转眼便被挟着顶着进了草丛里交缠。
  入秋的草丛仍透着绿意,长安跪撑在自己的外衫上,被师叔摆弄好姿势从身后进入,也不知是日光太强,还是长安已经紧张得周身滚烫,师叔实在太过浪荡,竟挟着他幕天席地地深入勾缠,长安不自在地扭动,方才师叔放软声调同他商量,他恰逢高潮鬼使神差地心软应下了,这会儿被师叔弄得进退两难,止不住地晃。
  身后的顶弄逐渐加重力道,即便以往也试过青天白日在幽深的泉洞和透亮的卧房承受疼爱,这般在郊外却全然不同,长安羞耻得全身止不住颤,老狐狸太坏了,用尽各种手段将人吃透,长安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只能颤着抖着,哼着唤着,腰身抖着带出细颤,连着穴肉也因为现下的日光紧紧吸缠,性器的深入凶狠无度,宁致远顶着肏着,撞着哄着,“心肝儿好乖~”
  长安已经颤得不成样子,被师叔讲得手劲儿也化掉,直直地趴伏在外衫上,在顶弄间气息不稳,晃着软臀在滑腻的噗呲水声响动中断续地嗯哼,“唔……师叔别……别讲……”
  他腰背上全是斑驳的吻痕和指印,墨发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蜿蜒的姿态分外妖娆,软哼的求饶又听得宁致远心口发痒,掐紧腰间的手余出一只撩开黏在长安背上的发,日光强烈,照得露出来的背越发放浪,湿发撩动时带出麻痒,长安的哼求又化成了细喘。
  他被痒得心酥麻,腰细颤,揪紧垫在身下的外衫,他实在招架不住袭来的汹涌情浪,宁致远被激得凶狠地撞,他想听长安叫,肏干的速度急快,角度又刁钻,每一下都要磨过敏感点,抽插的速度快得长安止不住喘。
  长安颤着身子,明明还有飞鸟不时掠过啼鸣,风声拂过带出轻吟,溪水叮咚流动的声音,长安却只能听到身下沉重的肉体撞击和师叔性感的低沉喘息,滑腻被带着进出,很快溅湿了两人的腿间,又顺着姿势滑下滴落,水声合着拍击的力道逐渐放大,长安在外衫上止不住往前滑,又被腰间的大手迅猛扯回,迎接更重的凶狠挞伐。
  晃动颠簸的人紧咬着唇不肯叫出声,宁致远却不肯,完全拨开他背上的湿发,露出淫靡的背之后,手又顺着摸过后颈,滑到喉结,再往上摸到薄唇,使力重重地肏干让长安哼叫松开嫩唇,长指钻进口中挟着软舌搅弄,就要听他失控的高声叫唤。
  长安全无办法,外衫铺在被压倒的草丛上,除了被师叔扶着跪稳的双腿,他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软得完全伏在外衫上,被肏弄得浑身无力,乳粒却兴奋得突起,在剧烈的晃动中磨过外衫,又被底下的草根磨得发烫。
  不同于软绒绳的粗粝触感弄得长安周身绵软,贴伏在外衫上的身体被磨出战栗,长安试着撑身想躲,又被激烈的深入夺了力气,舌又被师叔的指节搅弄得无力,只能难耐地扭腰讨饶,“师叔……痒……唔……疼”
  又痒又疼的磨动让穴肉时刻搅紧吸缠着进出的性器,宁致远肏得酣畅,又被吸得舒爽,狠力地劈进凶猛肏干,又被叫唤得心软,俯下身在软绵细颤的背上柔情缠吻舔弄,又嘬吸出深红,咬出齿痕,听长安停不下地又吟又哼,“疼……唔……师叔……”
  乳粒已被磨得红肿,长安受不住,颤着抖着要蜷身,哼个不停,宁致远抽出戏弄巧舌的指节,转手扣住长安手臂往后拉去,将人抬起身离开地面,长安的叫唤陡然走高,这个姿势入得深,软腰凹出弧度,无力地塌低,翘臀又被迫着抬高承受激烈的侵袭。
  宁致远在凶狠疼爱间会心软,却极少手软,发现新乐子便要肏得尽兴才肯放人,穴肉吸夹的频率又开始因为姿势变化猛烈紧搅,宁致远握紧双手,性器狠命挤入,肏开紧缠的穴肉顶入最深处,喉间喘息渐沉,咕噜闷响,被长安吸夹得通体舒畅。
  长安被肏干得止不住战栗,凹陷下去的软腰颤得诱惑,小腹随着性器的顶入不间断地突起,他难耐得仰颈,手又挣脱不开,只能紧紧回扣住师叔,软臀高抬着死死吞缴着师叔凶狠抽插的性器,“啊……师叔……疼……唔……重......”
  又疼又重的撞击肏得他不停在日光下喊叫,实在太放荡,宁致远被撩得丢掉心软,进入的力道凶狠至极,恨不得将人弄死在怀里,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声,宁致远在死死搅缠的紧箍情浪重重拍击袭来时狠命肏入侵袭占有,长安失神地长声啊叫,再一次被师叔彻底浇透。
  宁致远却反常地不在两人同时高潮的余韵间逗留喘息,迅猛松开手转手扣住长安的指节往下压去,另一只手掌就着跪撑的姿势将长安凹陷塌下的腰身按紧在怀,让满是疼爱红痕的背密实地贴在胸口,薄唇缠吻将长安剩下的呻吟全咽进喉间。
  他在床笫之间的独占欲十分霸道,既不让长安有机会逃,也绝不会叫旁人有机会窥听长安吟叫,长安不妨被师叔含了舌,呻吟被尽数吞掉。
  长安在缠吻喘息间终于回神听见不远处的小溪间有女子的笑闹声,大抵是路过歇脚,还有捧起水流的声音,还没缓过劲的呻吟声顿时止住,在缠吻间呼吸急促,高潮过后的性器疲软微垂,师叔的浇灌却还在继续,穴肉克制不住死死缠紧缴吸。
  要命,人太紧张,根本没办法缓松下来,人声只稍远了一些,宁致远就被缠得又在穴肉中强势侵袭,松开软舌笑着调戏,“缠得好紧。”
  长安喘息着缓神,又被师叔调戏得迷乱,只好低声求饶,“师叔……唔……我们回去……”
  日光渐弱,他们已经闹了许久,他这会儿有些脱力,想回马车里歇息,宁致远听着人声已彻底远去,起身将人掰过身抱着,披上外衫的间隙才见到长安胸前的乳粒已经磨得通红,心软得厉害,又轻柔地含入口中嘬舔抚慰,长安颤着缠紧师叔的腰,伸手抱紧人,被安抚得心口酥麻。
  宁致远抱着人回车厢里,长安的乳尖红肿,妥帖上完药又给套了上身的衣衫,身下却始终紧贴,长安知道师叔还没吃饱,横竖两人如今上身衣物已经齐整,乳尖还是磨得有些痒,但长安人总算松快一些,下身不穿也无碍,都被长衫挡去了。
  他拥着人讨吻,想尽快喂饱师叔好歇息,宁致远却不让他打这种算盘,缠着舌先尝个酣畅,性器持续着温存顶弄,在舌尖撩过上颚时又肏得凶猛,长安在肏弄中呜咽出声,上颚又被撩得抖动,难耐地紧缠师叔的腰,在摸不到规律的疼爱中缓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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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没能如愿待在车厢里,穴肉中的性器复苏硬起的时候他就被宁致远捞抱着坐在马背上,长安慌乱地喊师叔,宁致远将套着车厢的绳索解开扔在一边,闻声安抚地亲了他一下,手却强势地将人按着仰躺在马背上,性器往深处柔缓地顶入磨动,磨得长安心慌意乱,长安双手无助地紧扣住宁致远,双腿也紧缠着窄腰松缓不下。
  这种触不到实地的感觉比被师叔抬腿后入更加可怕,随时都可能摔下马背的慌张让长安止不住紧缠窄腰,穴肉搅得柔缓进入的性器竟动不了。
  宁致远被吸夹出笑意,还没开始呢,小家伙就已经受不住了,浅浅抽出一些又猛力顶入,听到长安很快啊叫一声,直到贴紧臀肉进无可进,才动手准备扯动缰绳,长安赶忙抬手按住,他有些害怕,颤着腰温声讨饶,“师叔,进去好不好?”
  退而求其次,只要别在外面,别在马上,进了车厢师叔想怎么来都可以。
  宁致远好整以暇,却被这话逗得失笑,他和长安在情事上太默契,长安话总说一半,剩下那一半宁致远心领神会,可他总要故意曲解,性器在穴肉中兴奋地跳动,这一场他不会就这么放过长安,使力又撞了一下,宁致远弯着桃花眼,低哑着声音蛊惑,“师叔不是进去了吗?”
  说完也不要缰绳了,扣紧长安软腰防着他滑落,小家伙腿缠得这么紧,宁致远心满意足地轻夹马腹,马儿得令开始小跑起来,宁致远就着姿势深入疼爱,长安很快抑制不住喊叫。
  已经入夜了,今日闹了一下午也才听到一回动静,这会儿更不可能有人烟,但长安顾不得这些,他的心全悬在进出穴洞的性器和颠簸不平的马背上,身子已然颤动不停,双腿慌得死死缠住窄腰。
  越是害怕穴肉吸得越紧,腿缠得越死,在后怕的恐慌间吸缠得性器又痛又爽,宁致远越发控制不住肏干的力道,他爱这种痛感,只想凶狠,只想肏弄,只想将长安揉碎吞入腹中。
  低喘声深沉,宁致远肏得狠重,性器在颠簸起伏间又顶得太深,长安被弄得晃头,在马背上也情难自禁地弓起韧腰,软臀紧贴着师叔的小腹,被肏干得仰颈,墨发原本已经稍干,又在肏干中迅速湿透,黏在颊侧挠得长安心痒,穴肉也跟着颤,“师叔……唔……下……去......”
  他想下马,这种恐慌无时无刻不在作乱,扣紧师叔的手都握出白色,将宁致远的手臂掐出印记,宁致远被激起战栗,猛地夹紧马腹催促,马儿顿时加快速度跑起来,性器在迅猛而至的颠簸起伏间浅浅抽出,又重重地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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