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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谢风嬉笑着摇头,拽着宋景文垂下的发丝就亲了上去,软嫩的小舌头还去对方口中挑衅了一番。
  宋景文呼吸一窒,“嗷呜”地扑了上去,去跟敲崽崽的门了。
  门外的小狼绿油油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光,听着这个声音,也跟着哀哀地嚎了一声。
  翌日,谢风懒洋洋地仰躺在树下,对着太阳看手里的图纸,脑海里已经开始勾画这东西的形状了。
  多日没碰他的那个小工具箱,手都该生了。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工具箱,还是原先被宋景文收走时候的样子,一个都没少!
  新买回来的哥儿玉轩急冲冲地跑进去,喘着气儿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谢风条件反射地将图纸一折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想了想还是不行。玉轩转了转眼睛,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扔,遂提议道,“夫人,塞在书里。”
  谢风忙不迭地把图纸拿出来,奈何宋景文已经踏进了院门。谢风赶紧背过身把叠成一小块儿的图纸扔给了玉轩,冲他使眼色,“先替我收着。”
  宋景文扛着一个麻袋,兴致勃勃地拉着谢风进了房中,捏着他的指骨道,“干嘛呢,两人鬼鬼祟祟的。”
  谢风笑容满面地给宋景文揉肩,打岔道,“亲爱的,你带回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说他鬼鬼祟祟都不反驳,这指定是心虚了。
  宋景文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对上谢风的小脸又不争气地转过头,逮着玉轩问,“夫人下午都干了什么?”
  语气清冷得快戳进皮肉中了,玉轩怯怯地看了一眼谢风。谢风也不想为难一个下人,冲他点头,十分自觉地接过玉轩手里地图纸交给了宋景文。
  “就是一个玩具,”谢风吐了吐舌头,“手拉的风扇,太热了。”
  谢风拿着块手帕殷勤地给宋景文擦汗,煞有其事道,“你看看,都是汗,我这不是为了给你解暑嘛。”
  宋景文摆手让玉轩下去了,又将工具箱翻了开来,挑眉道,“刻刀和皮尺呢?”
  谢风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从袖口滑出这两样东西,不舍地攥在手里,重复道,“热。”
  宋景文气得在他嘴上啃了一口,打了盆水进来,这才把麻袋打开了,“看好了!”
  谢风见他不抢自己手里的工具了,暗戳戳地把工具箱也扒拉到怀里里,乖巧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着呢。”
  宋景文失笑,往水里扔了块儿乳白色的石头,等到里面有反应了,立时牵着谢风的手贴在盆的外壁上,嘚瑟地挑眉,“还热吗?”
  谢风傻傻地两腿一伸坐在了地上,不客气地将盆圈在了身前,瞪大了眼睛,“好凉快,这是冰?你往水里放了什么,这石头是……硝石?”
  医馆卖的多数是硝石粉末,也不知这整块整块的硝石,宋景文是从哪弄来的。
  谢风扒在麻袋口取了一块石头出来,放在鼻尖处嗅了嗅。
  宋景文一把夺过,“虽然无毒,但你还是别碰这些。这个生石灰遇水放热是一样的道理。”
  谢风抢答,“硝石溶解于水,吸热,然后温度降低,盆中的水就能结冰。”
  “是这个道理,”宋景文一把按住谢风的脖颈,“不能吃!小祖宗唉,你是要把硝石吃到肚子里吗?”
  谢风一听说无毒,就在冰上舔了一口,得亏宋景文手快,“真是拿你没法子,我最近是太纵着你了。等着,给你做雪花冰吃。”
  谢风还没高兴几秒,就被宋景文兜着屁股放在了床上,盛着冰块的盆放在了床边。
  宋景文不放心地叫玉轩进来看着他,“嫌热就在屋里待着,这冰还能用一会儿。”
  谢风点头,宋景文一关上门之后,就从自己的小工具箱里拿了个凿子,敲敲打打地分了一半的冰出来,用盆装了送去灶房。
  灶房里现在只有宋景文一人,他将水、牛奶、蜂蜜搅拌均匀后倒进了一个大的瓷碗里,旁边还摆着一个较大的盆,盆中装满了水。
  将瓷碗置于盆中,接着在盆中放入几块硝石,静待水结成冰。
  作者有话要说:注:硝石,初时写作“消石”,在战国时已用做医药。时珍曰∶辛、苦、微咸,有小毒,阴中之阳也。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八年 5.30日
  只要线放得够长,绝对是能钓到鱼的。这话是我说的,倒也没错。但是为什么我媳妇爬山还要带个鱼竿,这是打算在温泉里钓熟鱼?
 
 
第112章 种子
  木盆中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气,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恨不得在冰上滚上一圈才好。越是燥热的季节,冰越是值钱啊, 哪能这么造!
  除了官家用的窖冰, 民间也有商用冰窖, 普通民众可以通过买卖获取冰, 只不过价格比较高昂, 寻常百姓多半是舍不得的, 顶多是用些井水擦擦身。
  宋景文的耳朵动了动, 装作没发现谢风站在自己身后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改造着手里的刨冰工具。
  谢风窃窃地笑,徒手抓出木盆中的小块儿冰,在宋景文的脸颊上轻轻贴了一下, 笑眯了眼睛,如同一只做了坏事的猫咪, “给你凉快凉快。”
  宋景文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冰块, 好脾气道,“又来添乱,去柜子里看看喜欢吃什么,拿过来摆在雪花冰上。葡萄干还是荔枝,自己去剥几个。”
  谢风颠颠地将柜子里的果子取了一盘子出来,打算宋景文吃一个他吃一个,“无花果能摆盘吗?”
  “只要你不嫌它太红,把这雪花冰染了色。”宋景文注意到他手里还抓着个小小的瓦罐, “罐头太甜了,就别放了。到时候把奶味都盖住了,椰果可以放几个。”
  谢风啊了一声,不满道,“就几个啊?那盛着冰的碗挺大的啊。”
  言外之意,冰那么多,放配料怎么能扣扣搜搜的呢!
  宋景文将碗中的冰取了出来,动作迅捷地开始刨冰屑,闻言抬眸道,“吃那么多肚子疼,这里还有我的份呢。”
  这是连冰都不让人多吃了。
  谢风噘着嘴迟疑了一瞬,乖乖地点头,妥协道,“行吧。”
  宋景文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委屈感,腾不出手,只能侧头亲了他一口,“给你吃个别的,你打开右手边的盒子。”
  谢风动了动手指,俨然是被这两种从未见过的食物惊住了,指着里面大个的问道,“这是直接吃吗,还是要削皮?”
  宋景文逗他,“你咬一口,不就知道了。”
  谢风当真照着西瓜皮啃了一口,一本正经地发表食用感,“涩涩的,一股子青草的味道。”
  宋景文还想着再逗他两句,可是手里的冰些已经有融化的趋势了,他递了个汤匙给谢风,“先吃着,那个不急,我放进冰水里沁一沁,晚上当夜宵吃。”
  谢风不舍地将视线挪到眼前的雪花冰上,真的是雪堆积而成的小山丘,碎屑组成的纹路使得这碗雪花冰格外好看。尖尖上浇了一小勺的红豆,周围有规律地摆放着水果。
  谢风珍爱地绕着雪花冰,无从下手。
  宋景文猝不及防地带着他的手,一把将汤匙插|进了雪花冰中,雪山轰然倒塌。他立马退后两步,欠揍地对着谢风吹了个飞吻,“小祖宗唉,再不吃就化了,举手之劳。”
  谢风又气又爱,塞了一大口的雪花冰到嘴里,满足地哈气,大度道,“原谅你了。”
  宋景文这才抱着自己的那碗雪花冰回到谢风面前,嬉笑着将他的汤匙深挖到冰底,“下面还有一层芋圆和黑珍珠。”
  谢风吃两口回味一下,悠哉地晃悠着小腿,好奇道,“那盒子红彤彤的是什么东西?”
  宋景文喝了口雪花冰化的糖水,拿出其中一个红果子在水里洗净了放到谢风的碗里,抬抬下巴,“吃吧。”
  谢风多宋景文的话是不加怀疑地执行,不过鉴于刚刚的西瓜涩嘴,他不免谨慎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红果子,愣住了,转而欣喜地将剩下的半个塞进了宋景文的嘴里,喟叹道,“好甜!”
  宋景文搂着谢风的腰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又把这半个草莓完整的推了回去。
  他早就想把草莓这种甜甜的水果带到谢风眼前,每每嗅着谢风身上的皂香味,宋景文总是会联想到甜腻讨喜的草莓,无知无觉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谢风同草莓一般的甜!是香的!
  谢风好奇这两样东西是哪来的,宋景文道,“西瓜是从里奇国运回来的,草莓是从若基那儿换的。”
  谢风微张着嘴巴,有些可惜被自己吃下肚的草莓,若基上可以订购东西,但是价格也贵得不是一点儿半点,他口不对心道,“西瓜好吃,草莓不好吃。”
  宋景文拍了拍谢风的屁股,笑道,“咱家又不缺钱。”
  谢风嘀咕道,“还欠着债呢。”
  宋景文冲着谢风招招手,低声道,“草莓的种子多,划算。咱们自己可以种,等到草莓成熟的时候再拿出去卖,标的价格高一点儿不就回来了?”
  谢风恍然,喝光碗中的糖水,擦干净嘴巴,“就种在院子里吧,东边的那个院子还空着,那边不如用来种菜种水果。”
  宋景文把人捞了回来,笑道,“这事等你卸货了再说,草莓吃不吃了?”
  谢风盯着搁在眼睛前方晃悠的草莓,一阵心动,还是没忍住诱惑舔了一口,“……吃。”
  草莓又不是寒性的食物,因此宋景文对这个的食用量没做限制,给谢风捡了一盘子的又大又红的当小零嘴。
  “自由”酒楼的生意确实好,宋景文毫不犹豫地买下了隔壁的一家布点,将两处打通。又从张铁匠那边加订了一批的铁锅,将原本稍显拥挤的酒楼扩大了一倍。
  不过,炎热的夏季倒是让不少人萌生了退意,又是火锅,又是烧烤板。酒楼若是门敞着还不算太热,但若是关了,实在是要闷死人。
  由此,损失了一部分的客人。
  颜玮及时地把情况反映给了宋景文,宋景文大手一挥,压根不当回事,只让颜玮在店铺营业后来宋宅一趟,多带几个伙计。
  颜玮心里纳闷却也没说什么,照着宋景文吩咐的带了店里四个伙计在开门后去了宋宅。
  然而,一下子从宋老板家里搬出这么多的冰块还是让他的表情裂开了,欲言又止,憋得不行。
  宋景文笑了笑,“脚程要快儿,一定要告诉客人这些冰块是用来纳凉的,不能食用。如有不听劝告,造成伤害的,责任自负。”
  颜玮整理好表情,严谨地将“冰块切勿食用,后果自负”写在了纸上,足足贴了有十二张。
  有人正吃着烤肉呢,忽觉脚边一阵寒气,偷偷地掀开了盆上的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的娘唉,媳妇快看,冰块!”
  妇人也是一惊,伸手摸了摸,“凉快!明日还来这家吃,又能纳凉又能吃不同的饭食。这家老板可真有钱!”
  酒楼里掀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引得外面的人往里探着脑袋。
  原以为会是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气,结果,怎么这么凉爽!
  酒楼地冰块一日两换。中午之前搬运一次,半晚时分搬运一次。化开的水用桶装了原样送回宋宅。
  送回的水堆在隔壁的院子里,宋景文不禁怀念起宋子琛在的日子了,这样的话,蒸发结晶重新得到硝石的活儿就能驱使他去干了。
  哪还用得着他在这儿苦哈哈地干活!
  宋景文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那边的活儿,计划着要不要把宋子琛给忽悠进京,反正他这边的院子多,多住他一个也无妨。
  只不过,宋景文眯了眯眼睛,宋子琛八成在家养着他那个半路捡回来的男人呢,也不知道攻克成功没有。让他出远门的话,似乎不太可行,这家伙被话本子毒害了,完完全全地成了个热衷浪漫主义的恋爱脑。
  他这个感情大师不在,宋子琛指定拿不下来,宋景文还挺得意地哼着歌。
  谢风听着动静,放慢了手里的组装速度,生怕宋景文以他手上划了个口子为由阻止他继续研究风扇。
  他抬起头,摇了摇手里的一个成品,骄傲道,“反复地拉动绳子就能促使里面的风扇转起来,外面还做了个框,避免风叶转起来的时候伤到手。”
  宋景文拿过他手里巴掌大的风扇,像是个开了缝的拨浪鼓,他对上谢风求夸奖的神情,顺着对方的意思表扬道,“没有电,咱们就做成手动的。我家小祖宗太聪明了,想得还周到。嗯,细节方面也无可挑剔。”
  要宋景文夸他的是自己,害羞的也是自己。谢风红着耳朵尖去扯宋景文的袖口,嘴硬道,“你不能徇私,要公正的做出判断。”
  宋景文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摸狗似的在谢风的脑袋上抓了一把,指着门外道,“看到没有,不赞同我刚刚那个说法的人,都被我敲晕了扔在墙角呢。”
  谢风乐了,识趣地捡起一个话题道,“这个风扇能不能用在酒楼?”
  “难道让伙计在旁边伺候拉风扇吗?”宋景文拉着上面的绳子给自己吹了会儿风,大夏天的还要穿长袖,简直是要命。他在心里吐槽,打起了谢风的主意,不怀好意地笑道,“晚上穿大裤衩舒服不?”
  谢风脱口而出,“舒服。”
  “嗡”地一下,整张脸都熟透了,浓郁的红色快要穿过那层薄而白皙的皮肤滴出来了。
  他还在思考如何将风扇用到酒楼里,好减少冰的消耗呢。说出口的话自然是没过脑子,他想收回来都难。
  宋景文趁热打铁,“咱们在家就不讲究一点儿,反正咱们的这个院子也没外人来。”
  他顿了顿,好像在考虑谢风的承受能力,“咱们要不要……”
  “不要。”谢风一口否决,捧着肚子扭头就跑。
  宋景文捉小鸡似的不紧不慢地追在他的身后,贱兮兮地笑着把人扑倒在床上,“穿短袖呗,你在家都裹得这么厚,怀着宝又容易出汗,万一热出痱子了岂不是要心疼死我啊。”
  谢风羞嗒嗒地捂住衣襟,警惕地看着宋景文摇头,“不要,穿得那么少会被人议论的,妓院的哥儿才穿的衣不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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