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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谢风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晶亮的水珠环绕在眼眶中,再动一动就要掉落下来。
  孕夫的敏感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宋景文赶忙哄道,“不穿就不穿嘛,昨日脚都水肿了今日再把眼睛哭肿了,你还怎么出门去见你那些小伙伴儿?”
  宋景文好心地替谢风脱了鞋,揉开他腿上因为孕期带来的水肿。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晚上却折腾得人没了力气。
  几日后的清晨,谢风迷迷糊糊的一抬胳膊,不到手肘的短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掀被子,穿的是黑色及膝的短裤。
  他脑子懵住了,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发火,而是躺回去又滚了一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在他耳边叫嚣,谢风不耐烦地撑起身子,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黑豆似的眼睛。
  一人一鼠静默了几秒钟,敌不动我不动。足有十五寸长的老鼠嚣张地拖走了谢风枕边的一块糖。
  谢风,“……”
  谢风募地清醒了,一巴掌拍向对方,硬生生地将对方拍晕过去。
  “咣当”一声,十分丢脸地撞上了床沿,谢风一手紧捏着老鼠,一手捂着额头。
  他气呼呼又十分不屑地拿了根绳子照着脖子拴住了老鼠,“在我面前嘚瑟?你这个大一个鼠还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晃?”
  宋景文听到撞击的声音,也顾不得自己使地那招欲拒还迎了,巴巴地冲了进去,“小祖宗啊,怎么了?撞到哪儿了没?”
  谢风捏着老鼠的小爪子和宋景文打招呼,“大老鼠。”
  宋景文冻住了,抢过谢风手里的老鼠就要人扔出去,这要搁在现代那就是四害之一啊。
  谢风忙不迭地拦下他的动作,哼哼道,“你别把它摔死了啊,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让老鼠当员工。让它们拉风扇!”
  宋景文石化了,一言难尽地看着手里的丑东西,“这又不是仓鼠,若基是不是又给你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谢风含糊道,“就是一些常识,鼠类喜欢跑轮子。青蛙也会跑轮子,但是没有鼠类热衷。”
  他看出来宋景文并不喜欢老鼠,讪讪地将晕过去的老鼠塞进了盒子里。主动地把手伸到宋景文的面前,“要洗手。”
  “这还差不多,”宋景文勉勉强强地将这事带了过去,在谢风看不见的角落里勾起了一个笑,转身的时候又压了下去,“这事我交给木匠去办,揣着崽子就别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实在想摸就去摸小狼,它的皮滑溜溜的,摸着舒服。自家养的,还不怕身上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六年 3.23日
  路边卖过羊肉串,集市卖过羊毛毡。说实话,要不是老子的钱袋子被偷了,为了陪媳妇体验一下生活,我压根不可能把我媳妇戳的羊毛毡卖出去!那是我的,虽然老虎像病猫,但是一点儿都不妨碍我用眼神杀死那些买家。可恶啊……
 
 
第113章 哼唧
  宋家的宅子里进了一批木匠, 接手了谢风手里的活儿。做了一堆大小不一的跑轮子,跑轮前连的是薄铁片做成的风扇。
  这种靠动物发力的风扇最先投入到了“自由”酒楼里,相当于间接的打广告了。还有拿在手里的手拉风扇一时也很是风靡, 众人赶着新鲜从杂货店先预定了, 生怕自己没买到货。
  而且根据家里风力的要求, 可以选择不同大小的跑轮风扇。
  谢风挺着个肚子溜去了桌球室, 因为这里离“拾叁”近, 他可以随时去取冰饮和冰棒。有宋景文打过招呼, 甜品店的掌柜的看见谢风都是当祖宗似的供着, 不能给他吃太多冰的,也不能不让他吃。实在是每次见着东家媳妇,心里都直打颤。
  桌球室俨然成为了哥儿们的聚集地,有事无事都往这儿跑。打打球吃吃东西, 再互相琢磨一些哥儿间的事儿,比他们独自在家的时候快活多了。
  凌东昊比白锦荣还会混熟脸, 他长得好看又会说话。就算是拐着弯的骂人也教人生不起气来, 反倒会使对方暗自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不如让你家那位再开个客栈,主要用来住宿。”凌东昊手里抓着白球,耍赖似的背过手。
  谢风冲他伸手,“夫君最近在忙别的事,没空。”
  谢风说的也是实话,但是京都这块儿鱼龙混杂,谁好谁坏都得留个心眼, 不能傻了吧唧地全都倒出去。
  凌东昊“啪”一声将白球滚了出去,直接撞毁了一桌的球局,甚是无辜地摊手,“再过一个月就是秋闱了,州府的榜应该出来了,到时候京都一批上京赶考的。你是不是傻的,宋老板没空,你就自己弄嘛。”
  他后仰着背,“谁还能嫌钱多不是?”
  谢风索性放下球杆,喝了口冰西瓜汁,徐徐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这京都的客栈不说一千也得有八百吧,我去凑什么热闹。”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凌东昊人精一个,打发小厮去买了杯西瓜汁,“没什么意思。”
  谢风不相信,追问道,“你打什么主意呢,你一个京都的本地人要是想开客栈早就开了,还用等到现在?”
  京都最大的茶庄就是凌东昊母亲韦于欣的产业,这位韦大小姐的陪嫁也是闪瞎了不少人的眼。只不过这后来,凌东昊父亲的官越做越大,韦于欣为了避嫌,在明面上就将这茶庄转到了远方亲戚的头上。
  凌东昊偷偷地拉着谢风蹲到了柜台下,可怜谢风的肚子不方便蹲下。两个人现下的姿势过于引人遐想了,谢风坐在椅子上,肩膀以上的位置露在众人的面前,凌东昊则是一点儿不在乎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堪堪露个衣角在外面。
  一上一下,从柜台外看,就像是两人在偷|情似的。一个仰头一个垂首,都快亲到一块儿去了!
  凌东昊凑到谢风的腿根,不容推拒地勾着对方的脖子,悄声道,“我知道试题的内容,咱们可以利用这个好好地赚上一笔!”
  宋景文抱着双臂趴在柜台上,冷不丁地出声道,“试题的内容你就烂在肚子里,咱们不稀罕。别说,也不想听。这话只当没说过,你可悠着点儿吧。”
  谢风眼眸中真的有星星,映着宋景文的一举一动,黏糊地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个饭局吗?”
  “你们这是干嘛呢?”宋景文不答反问,流里流气地吹了个口哨,“搞地下情?”
  谢风站起身笑他,“凌东昊非要摆这个姿势,我也没办法啊。”
  凌东昊拍拍屁股,顺手拽过白锦荣的胳膊,轻挑地在对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搞哥儿恋呢。”
  这话吓得白锦荣立马跳出老远,瑟缩着指了指凌东昊,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样子,“我就说你有所企图吧!没结果,不爱,你别黏着我!”
  谢风扶额,白锦荣真是傻得不行,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
  宋景文失笑,看好戏似的将谢风从柜台抱了出来,冲着玉轩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进来吧。”
  玉轩会意,领着外面的工人进来,指挥着,“放在那块儿,别磕着了,对,围城个圈。”
  宋景文就这么抱着人往沙发上一坐,软塌塌地好不舒服,解释道,“这是沙发,家里也备了一套。不然你整日里往这儿跑,硬板凳坐久了对腰不好。”
  一共四个沙发围了好大的一圈,还有个七彩的凹进去的软垫子,鸟巢一样的形状,看着要比沙发还要舒适。
  谢风害臊地看向以他和宋景文和圆心,沙发范围外的哥儿们局促地踮着脚尖,勾着脖子,显然是很感兴趣,又面皮薄不好意思上前。
  他从宋景文的怀里滚了出来,冲他们招手,“你们都坐啊,地方挺大的,就随意坐坐。”
  白锦荣不客气地往谢风身边一坐,小幅度地弹了起来,新奇地歪倒在沙发上冲谢风傻笑,“真舒服,风哥哥,给我也弄一个呗。坐得下两个人的就成。”
  都是老熟人了,其他哥儿对宋景文也没有一开始的拘谨,完完全全习惯了他们的聚集地多了个男人。这男人都名草有主了,也就甭担心这男人对他们有什么想法,没看见人家的眼睛黏在自家媳妇的身上拔不下来了吗?
  有那心思不纯的,指望着通过谢风和宋景文成为一家人的,早早地就被谢风请了出去。有了宋杏儿的前车之鉴,谢风的辨裱能力直线上升。
  所以说,这桌球室,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谢风看了宋景文一眼,宋景文点头,状似无奈地叹息道,“可以买,跟我家小祖宗说一声,那个条去取就行。”
  凌东昊特立独行地往“鸟巢”里一坐,顿时仰了进去,就剩两胳膊在上面乱挥,“吃人了,这窝太软了。还有香气呢,我要这个!”
  白锦荣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句傻叉。
  哥儿们纷纷跟着下单,对这长得可爱又软和的沙发喜欢得不行,摆一个在寝室也是舒坦的。
  谢风将玉轩留下记账,自己乖乖巧巧地跟着宋景文回去了,事无巨细地汇报着一天吃了几根冰棒。
  宋景文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脸颊,跟他分享着好消息,“老家那边来信了,四叔考上了,不日也要来京都。”
  谢风对这位少年秀才也十分看好,雀跃道,“那我现在就让人去收拾屋子,要不要我们去接他一程?不是秀才了,现在应该算是举人了!”
  若是宋世林金榜题名,是大有可能从地方官坐起的。一般是任地方的父母官,为家乡谋福利。那么,就是说,很有可能顶替宁昌镇现在的县太爷。这是好事啊,县太爷贪官一个,被踹下台也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这动手的是自家人,感觉就不一样了。至少宋景文心里的这口陈年恶气能吐干净了,老家的产业也不用担忧新官上任搞什么幺蛾子。
  宋景文道,“别急,他肯定得先回家报喜,没那么快。”
  “还有个消息,”宋景文定定地看向谢风,启唇道,“咱爹被扣在州府了。”
  宋景文的爹娘过世得早,他俩的爹自然指的是谢超雄了。这老先生被偷光了钱袋子,付账的时候发现没钱了,这就顺理成章地被扣下来了。本来他要面子,轻易不想往家里求救,指望给人家抄抄书,挣两个钱还债。
  酒楼的人当他是个惯犯,死活不让人走。巧的是,刚好被宋世林看见了,这才顺道把人领回了石坡村。
  谢风慌了,急得要收拾包裹,“那还等什么啊,我们快去看看啊。咱爹那把年纪了,别让人欺负了去。”
  “碰上我四叔了,人没事,就是想着不能让他瞎折腾了。要找你娘,咱们得想个别的法子,大海里捞针的事没意思。”宋景文赶紧将人拦了下来,“现在咱爹听说你有了身子,要来看看孙子。这次咱家的院子不怕空了,奶奶他们都要来,守着咱家崽出生呢。”
  谢风捂着脸颊,笑弯了眼角。
  宋景文搬过谢风的腿,问道,“奶奶过来也不错,好歹老人在身边也安心。这些事比我有经验,晚上腿还会抽筋吗?”
  谢风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在宋景文严肃的凝视下点了点头,不在意道,“我问过大夫了,这是正常反应。”
  宋景文心疼得不行,在谢风的小腿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麻得直往心里头钻,“咱们就生这一个,太遭罪了。”
  谢风气得抽回脚,一脚蹬在宋景文的心窝上,“不行,一个的话,咱们家的崽得多寂寞。我都没喊疼,不行,我不同意。”
  你哪是没喊疼啊,是做梦了都咬着牙哼唧。
  宋景文哭笑不得地在谢风的额上弹了一下,知道再说下去,这祖宗又要开始掰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才不让我给你生孩子。”
  谢风觑宋景文的神色,气鼓鼓地拽过宋景文的手附在凸起的小腹上,“你儿子也不同意,在踢打呢。”
  宋景文轻轻按了按,笑骂道,“这小崽子,竟会欺负你,等他出来,我打他屁股。”
  小崽子顿时识相地不闹腾了,惹得两个爹爹无情地嘲笑了起来。
  将军府中,凌东昊没骨头似的斜依着柱子,明明有椅子却看都不看,摇头道,“大哥,宋景文和谢风压根不进套啊。咱们这戏还有必要演下去吗?”
  一根古铜色苍劲有力的食指绕着茶盏的杯口摩挲着,凌君卓沉思片刻道,“不用了,这宋景文倒也是个走正路子的。我只不过是让你去试探试探,咱们有下圈套吗?”
  凌东昊嘿嘿一下,上道地否认,“自然没有。”
  他管不住嘴道,“大哥,不是太子吩咐你干的这事吧,要是被他知道了,那位八成要起疑。”
  凌君卓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我不过是看看同一阵营的人配不配太子青眼有加罢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凌东昊摊摊手,接着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非要上赶着打听一件事,追着大哥问,“今年的那批犯人还是秋后问斩?”
  “陛下都收了狄竺国送来的美人了,怎么不把人放了呢。”
  “放与不放不是你能议论的,”凌君卓抬起眼皮,笑着拍了下幼弟的后脑勺,心知他这弟弟不是个安分的主,警告道,“你趁早把心收收,那个艾德蒙是死囚,现在还在死牢里躺着呢。还有,那是个哥儿,你俩没啥可能性。要是真的想嫁人了,看上了别的谁家的公子,你吱个声,趁着爹不在家,我把人给你抢回来。”
  这兄弟俩一个赛一个的土匪,凌东昊眨巴着眼睛,似乎在思考这种可能性。
  凌君卓瞅着幼弟闪动的眼睫,意料之中的听到对方拒绝,“我就喜欢带点儿异域风情的,我自己找。你抢回来的只能是我大嫂,那算怎么个回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风宝贝:他以为我真不知道他写日记?他能让儿子偷我的记事簿,我就不能效仿吗?哼~
  宋老板:不对啊,我就指使儿子拿过一本,其他的我没看到啊!!!冤枉人啊这是,不讲理!
  奶糖“噗”地一声吐了个泡泡:噗
 
 
第114章 嗨呀
  宋世林跟着他的一帮子同窗先去了京都, 宋家的其他人还要等家里的事安排妥当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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