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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梁荥皱眉道:“我知。”
又问“我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仇家如此多?”
徐小平随口道:“你武功太高,又太过招摇,自惹人不满。”
一弟子敲门道:“徐公子,教主寻你。”
徐小平心内骂了一声,出门又对梁荥道:“切记不可出门。”
待院里只剩下梁荥一人,梁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院内那条慵懒的大蟒,想到什么般噙笑啜了一口杯中茶水。
院口走进两人,梁荥笑意还在眼里,抬眼看过去。
徐小平随引路弟子到一处书阁,月无牙正轻咳着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徐小平就道:“如今教内只你一个能使唤的闲人,这书阁荒废多年,架上生尘,麻烦小平你进去打扫了。”
徐小平往乌烟瘴气的书阁里走进一步,被灰尘呛得退出来。
月无牙已走远,道:“明日客人们上山,小平今日定要把它打扫出来,爷晚间来查。”
徐小平咬着牙,拿起扫帚狠狠地贯在地上,骂道:“月无牙你他妈个蠢货。”
远处飞过来一根鸡毛掸子,擦过徐小平的脸,落在地上。
荀木从远处走过来,捡起鸡毛掸子,含凉的眼睛扫了一眼徐小平,“我和你一起打扫。”
说罢抬脚跨入书阁。
徐小平硬着头皮跟进去。
一直打扫到傍晚,徐小平才从书阁里出来,脖颈上起了一圈红疹,荀木将最后一本书放到架子上,才出门锁住书阁。
徐小平道:“教主不是还要来查。”
荀木向外走去,道:“我便是来监察的,你可以回去了。”
徐小平走在后面,挠了挠脖子,走路的时候还蹭着腿。
荀木与徐小平一路,看他左挠右挠,侧目问道:“你怎么了?”
“无事”徐小平快走几步向不远处的院口走,暗想是不是又起了疹子,急着回去让梁荥给自己涂药。
梁荥在门口站着。
天色已暗了,徐小平走进才发现他没带面具,连忙向后看向荀木。
见荀木在远处似乎未看到梁荥,微松一口气将梁荥推回院里,道:“你怎么不带面具,快回去。”
梁荥未动,低头沉沉看着徐小平。
徐小平皱眉道:“你怎么了?”
梁荥道:“你告诉我你不认识具信流。”
徐小平一顿。
梁荥身后慢慢走出两人,梁觅秋眼睛红肿地走向他,咬牙切齿道:“徐小平。”
徐小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又看向梁觅秋身侧白衣清冷的具信流。
梁荥道:“你也从来没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孩子。”
徐小平道:“你未问过梁觅秋,我也确实不认识具信流。”
具信流看向徐小平。
梁觅秋道:“你到现在还狡辩,你与具庄主不久前见过,还敢说不认识他?”
徐小平赏那清冷若仙的容颜,没见过具信流前,心里恨得不行,而后见到了,半是艳羡,半是垂涎。
想把这张脸碾到尘埃里去。
想让这种人匍匐在自己身下。
把梁荥捧着的人,摔到最深处。
徐小平压下所有的惊慌和厌恨,道:“自是不认得,梁荥灵堂前我第一面见他,而后几面打的交道也不深,只一个生人,聊过几句,过几天便彻头彻尾地忘了。”
具信流始终未语,夜风吹过他的衣衫发带,隐入夜色般沉默无声。
梁觅秋冷笑道:“好一个能言会道,你圆了这个谎,却圆不了其他。你骗我爹说你是他弟弟,该如何解释?”
徐小平不语。
梁觅秋道:“我替你说,你没有拿到完整的梁家心法,见我父亲记忆尽失,便想趁机诓他传给你心法,是与不是!
我爹说他是在平阳山醒来,这世间除了你谁还会把他带到平阳山,他脚腕手腕上具是磨痕,是你伪装我爹假死,把他囚禁在那里。
徐小平,你无耻,你不配做我舅舅,更不配当我娘的弟弟。
我娘若是知道在她死后,他的亲弟弟,觊觎他丈夫的祖传心法,不择手段地坑害她的丈夫和儿子,她在九泉下都不得瞑目!”
“够了。”徐小平打断他,面色阴鸷道:“小贱人,你今日不闭嘴,我杀了你。”
梁觅秋道:“这便恼羞成怒了?我还要骂,我要告诉所有人你干的那些恶心事,让你无地自容,变成过街老鼠,受千万人指责和厌弃。”
“你闭嘴。”徐小平一字一顿道。
梁觅秋还欲张嘴,梁荥在一旁道:“够了。”
徐小平陡然生了一丝希望,连忙对梁荥说道:“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你我确实不是兄弟,但我从未想过害你。”
梁荥摇头道:“徐小平,我不信你。”
徐小平重复道:“我未想过害你。”
“平阳山你锁我的事,我记得一点。”
徐小平的脸不自然地抽动,又道:“我没想害你。”
梁荥似为厌倦地转身,道:“我们走了。”
梁觅秋剜了徐小平一眼,道:“我明日就在仪式上揭露你的丑行。”
说罢也跟着转身。
丑行,呵。
徐小平脸上浮起一丝狞笑,我不好过,你们就都别想好过了。
“慢着。”徐小平叫住他们,先看向梁觅秋,狠声骂道:“你个杂种畜生。”
梁觅秋“你”了一声。
徐小平道:“你对长辈这般说话,老子也做不起你舅舅。”
梁觅秋瞪大了眼睛。
徐小平道:“你要揭露我丑行,可就瞒不住你父亲那点事儿了。”
徐小平看了一眼皱眉的梁荥,舔了舔唇道:“我不配做你舅舅?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配做你的长辈!你当梁荥真的是个好父亲,你娘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没错,我是觊觎你们家心法,但我骗你父亲,只光光为一个心法怎么够?
你父亲在床上的功夫才是真真让人念念不忘——这才是我真正想的。”
梁荥道:“你在说什么!”
徐小平一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呢,你妻子亲手把我送到你床上,后来她死了,我们算半个夫妻,日日滚在一张床上。
你如今往事忘尽,但我又念着你,自是要把你诓来,慢慢图床上的风月。”
梁觅秋的眼泪已落了下来,道:“你胡说!”
徐小平转向梁觅秋道:“我的好外甥,那日在你娘的灵堂里,我和你爹行事,你还以为我们在打架,哭得凶着呢,记着么?”
梁荥的面色一阵白一阵黄,道:“你休要再说这些荒谬无耻的话作践你我。”
徐小平却是越说越恨,道:“今日都说开了,那我不妨也说出来。
小秋啊,你知道……”
徐小平轻缓过一口气,让吐出口里的话与平时无异“你父亲失去记忆后,唯一记得的人是谁么?”
梁觅秋流着泪捂住耳朵。
徐小平道:“不是你。
不是你娘。
更不是我。
而是站在你旁边,你一心尊重的,倚靠信赖的具庄主。”
具信流向这边冷怠地看过来。
梁荥亦看着他,他自己似乎也知道一个答案,竟觉得这相比徐小平刚才说的,更可信一点。
徐小平看这二人对视,厌恶地别过眼,一步一步走近梁觅秋,道:“你那个爹,娶了一个美娇娘,睡着他的小舅子,在他小舅子的床上,一遍一遍地念‘具信流’,你看看,你看看!
我都替他们恶心!”
“闭嘴!”梁觅秋推开徐小平,在这几人间来回看了一眼,竟生生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
徐小平自上而下俯视他,冷笑道:“我把这些,明日都说给众人,好不好。”
梁荥蹲下身扶着梁觅秋,道:“小秋,小秋?”
梁觅秋睁开眼,带着哭腔道:“爹,他说的都不是真的。”
具信流也向这边走过来,蹲身为梁觅秋把脉,道:“气急攻心,非大疾。”
梁觅秋道:“庄主……”
徐小平看着这三人,咬紧了牙,道:“你看这二人面上清白,你知不知道,他们十多年前就已经……”
“够了”梁荥站起身甩了他一巴掌,沉声道:“不要再说这些了。”
徐小平嘴角流血,狠声道:“你们这一家从老到小,都让老子恶心。
那小畜生明日要让我在众人面前做不了人,我便把今日这些话原原本本说给他们听,身败名裂亦有你们陪着我。”
梁荥道:“你怎么这么让人厌恶。”
梁荥失忆之前,便是这般,晚上为了上他就顺着宠着,白日恢复了,就用这样的眼神,说“徐小平,你怎么这么恶心。”
他妈的是谁恶心。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徐小平气得眼睛发红,抽出“不识”刺向梁荥。
自后甩来的拂尘打落“不识”。
徐小平低头看地上的剑。
玉清自后走来,站在徐小平身后,站得太近,恍惚是奉献出一个宽阔坚实的胸膛,道:“也闹够了。”
衣衫上不知是熏得香,还是什么。
淡淡松木香萦绕人鼻。
徐小平睁大眼睛,两滴眼泪无声地没入土里。
 
跟着玉清一起来的月无牙走至两人身前,对梁荥道:“天色已晚,总归明日还要再来,诸位不若今晚就留在教内歇息——东侧厢房请入。”
梁荥道:“不必了。”
月无牙道:“明日仪式,梁山主何不借此机会在武林豪杰们面前宣明正身,重回武林盟主之位。”
梁山主看了一眼具信流。
具信流道:“谢过教主美意,那我们便住下了。”
“好。”月无牙道:“荀木,带他们去厢房。”
荀木领着梁荥等人离开。
徐小平捡起剑要追上去,已是恨极。
这世间无人能欺他徐小平,梁荥一而三,再而三的折辱于他,他又岂能一忍再忍。
玉清抓住他的手,道:“站住。”
徐小平道:“他当众打我辱我,我岂能忍他。”
玉清冷笑道:“你在别人的儿子面前大放厥词,人也不能忍你。”
徐小平死捏着剑。
玉清向屋内走去,道:“还不快进屋,在外丢人现眼还嫌不够!”
徐小平跟着玉清进屋,待关住屋门,才想起自己已不是平阳山的大弟子,这玉清居然还对自己大喝小幺。
玉清将屋内八盏明灯具点亮,才转身看向徐小平,皱眉道:“你脸上怎么回事?”
徐小平一经提醒,忽觉身上遍体都痒了起来,先用手扣了一下脸上的红疹。
玉清道:“真是混账。”
一时不知是骂谁。
徐小平拿起桌子上铜镜,之间红疹从脖颈上伸出一片,一直爬到脸上,额头还有豆大的几个。
玉清已打开门,对门外戏弄蛐蛐的月无牙道:“可有治皮疹的药膏。”
月无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有。”
玉清看了他一眼。
月无牙道:“今早我去了书阁,沾了灰尘便起了一身红疹,便让徐小平去整治书阁,怎么,他也长疹子了?
这可麻烦了,先要洗过澡,洗完澡后立马拭水,不能着风,再将药膏细致地涂在身上,整一夜都要裹在被子里,万不可着凉,着风——教中有一风水宝地,内有温泉,不若你带徐小平去那里……”
玉清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收回拿药膏的手,冷道:“热水送进来,再端进来一盆烫手的炉灰。”
“药膏不要么?”月无牙问。
玉清关门道:“洗澡水尽早端进来。”
荀木已自外走进来,道:“人已安置好了。”
说罢看了一眼月无牙手里的瓷瓶。
月无牙走出去,摩挲着瓷瓶,道:“可惜了,价值千金,却未派上用场。”
荀木道:“定是公子做得太明显。”
月无牙将瓷瓶揣进怀里“罢,迟早会用上的。”
未几热水送进屋内。
玉清对床上人道:“起来洗澡。”
床上的人转眼间眼睛都肿了,踉跄地走向木桶。
玉清道:“衣物只扔在地上,一会儿下人来处理。”
徐小平脱了衣服浸入水里,玉清坐在床边略微阖着晚,单头支着头。
徐小平洗罢,哗啦啦地站起来。
“勿动”玉清略微倦怠地走过来,手内拿着薄被道:“从桶里快一点出来,不要着风。”
徐小平从桶里站出来,玉清用薄被迅速裹住徐小平,徐小平发丝上的水珠滴在玉清手背上。
玉清皱眉在薄被上擦了一下,而后道:“躺回床上,我给你涂锅炉灰。”
徐小平抖了一下,道:“谢过掌门,实则我睡一觉便好了。”
玉清道:“若再碎言,我把你扔进锅炉灰里。”
妈的死道士。
徐小平躺在床上暗唾一口,暗道老子又没逼得你照顾我。
玉清将还有炭火光的锅炉灰放在床脚,放下床帘脱鞋坐在床上,道:“我涂哪里,你自己把哪里包住。”
说罢单手扒开徐小平背上的薄被,另一只手捏过盆里的锅炉灰,略微皱了一下眉,待温度只是略烫后将灰按在徐小平的背上。
徐小平叫了一声。
玉清道:“忍着。”
徐小平咬住被褥,被烫得险些破口大骂。
玉清又捏了一点锅炉灰,面色极淡地为徐小平烫那些红疹。
早先这般做过几次,那时徐小平二十未到的年纪,初来平阳山平白发了麻疹,吃药不好,涂药也未见得好。
是玉清将人按在床上,生生用这土方烫好的。
那时徐小平就咬着被单,心里誓要让这个凶神恶煞,冷言厉色的死道士日后也吃这样的苦。
猛地一下烫得疼了,徐小平喊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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