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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唐子宁甩了他一巴掌,向后退去,仰身险险避过刺来的树枝,面色阴鸷。
梁荥站在徐小平身前。
徐小平仍趴着,眯眼看着唐子宁,狠声“杀了他!”
唐子宁单手成爪便要抓向徐小平,梁荥阻断他,一手轻巧地将他拍开,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唐子宁放下手,听得远处有人赶来的声音,又看了一眼徐小平,道:“哥哥,护着你的人可真多,但他们是惦记你的人,还是你的皮,你自己想清楚。”
说罢几步隐入林间。
梁荥俯身扶起徐小平,道:“他叫你哥哥。”
徐小平靠着梁荥,眼睛转来转去,想着如何圆谎,却看见赶来的月无牙和荀木。
他心下一惊,刚想让梁荥快点走,荀木已将短刀掷出,对着梁荥后背。
徐小平双目圆睁,要推开梁荥,却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短刀没入梁荥后背。
梁荥闷哼一声,抱着徐小平慢慢倒下。
徐小平费力翻到梁荥后侧,撑着他,不让短刀碰地,再入皮肉一寸。
“十七?”血浸透梁荥的衣衫,一直滴落在徐小平手臂上,徐小平心内慌着,轻声唤他。
梁荥小声道:“我没事。”
荀木和月无牙走来,看着这二人姿势,微微一愣。
徐小平道:“教主,救一救他!”
荀木蹲身点住梁荥两道大穴,将人扶起来,干净利落地拔下短刀,道:“未伤及肺腑,可救。”
说罢将怀内软筋散的解药递给徐小平,又扯了干净的衣边裹在梁荥身上。
徐小平看了一眼月无牙,心惊胆颤地吃了,暗自想着如何隐瞒梁荥身份。
若月无牙知梁荥还活着,甚至就在自己身边,怕是还不如落到唐子宁手里。
月无牙问道:“这是谁?”
徐小平缓过力气,咽了一口唾沫跪在地上“小的父亲是镐林山庄徐显,小的小时,父亲便给小的养了几个家奴,而后家道中落,那些家奴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十七一人还跟着我,方才唐门有人掳走我,便是十七救了我。”
月无牙目光从徐小平移到梁荥身上,指尖触向梁荥的面具。
“教主!”徐小平叫住他,背后发了一身冷汗。
“嗯?”月无牙又看向徐小平。
徐小平舔了舔唇“家奴修炼奇功,引面目奇丑无比,怕吓到教主。”
月无牙收回手,漫不经心道:“人丑便不看了。”
徐小平轻微缓过一口气。
月无牙道:“回去各自处理伤口,其余事另说。”
“是。”
徐小平与荀木共同起身,搀扶着梁荥。
徐小平对荀木道:“谢过右护法。”
荀木简短道:“人是我伤,理应如此。”
徐小平捏紧梁荥手臂,回至马车看着梁荥处理伤口。
梁荥擦了几下,而后将药粉递给徐小平道:“后背够不到。”
徐小平厌恶道:“自己想办法弄。”
梁荥将药粉撒在绸子上,环背裹了一圈。
徐小平嗤了一声,侧目看见月无牙为荀木用清水浸沾着伤口,沉静时恍惚有几分他扮过的流奕的影子。
梁荥跟着向外看,半晌道:“你不喜欢他。”
“谁?”
梁荥想那人名字“荀木。”
徐小平转过眼,冷笑道:“怎么说?”
“你看他,和看别人不一样。”
徐小平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看别人是什么样的——我看你是怎么样的?”
你能看出我对你亦是不喜的么。
梁荥对上徐小平的眼睛,面具上的双眸黑亮,像一汪深的水“你喜欢我。”
徐小平心一跳,皱眉道:“胡言乱语!”
梁荥摸他皱起的眉目“你我本就是兄弟,道你喜欢我而已,怎么就说恼了——你定是被父母惯养长大,才这般易恼娇纵。”
徐小平打掉他的手“你他妈才娇纵。”
梁荥似乎在笑,收回了手“我往日也定然极惯你,你才对我这般。”
徐小平瞪了他一眼,哐哐哐下了马车,在外面的树下席地而坐。
一会儿摸上自己的眉头,咬紧了牙。
我喜欢你?
哼。
你日后若是恢复记忆,再回想如今,怕是恶心的肠子都青了。
 
“徐小平。”月无牙唤他。
徐小平摸了摸鼻子走过去。
月无牙扔给他一瓶金疮药,“膝盖有伤,不要蹲着,用完递给其他人。”
方才摔在地上擦破了膝盖,徐小平攥紧药瓶,道:“是。”
月无牙摇扇,看他一眼“怎么还站在这儿?”
“教主”徐小平道:“十七他……”
“即是你的家奴,跟着你便是”月无牙停下扇子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进魔教么?”
徐小平想起唐子宁临走时说的那番话,食指摩挲着瓶口“不知。”
月无牙道:“你身上的东西不能让唐子宁得到,爷本来杀了你便能了事,奈何爷如今金盆洗手,不轻易杀人,如今你就留在魔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一个宾客,待唐子宁死了,你便能走了。”
徐小平道:“您怎么知道……”
“自然也不是白吃白喝”月无牙打断他“把蒲扇拿过来,爷要吹风。”
徐小平欲言又止地去取蒲扇,最后还跟进马车里给他摇扇。
中途被踹下来,嫌徐小平在马车里挤得更热。
操你妈的,真难伺候。
徐小平拍着屁股咬牙切齿地回马车,看见梁荥闭眼靠着马车睡觉,面具已摘了。
徐小平推开他,恶声恶气道:“让开!”
梁荥按住他,将人强拢在怀里,道:“你怎么翻脸比女人还快。”
徐小平气得面目赤红,一时双手双脚齐上,道:“操你妈的王八蛋,你把老子放开。”
梁荥皱着眉,拍他的头“嘴巴干净着。”
十多年前,徐小平在练功场被炼得气喘吁吁,赖在地上撒泼打滚,破口大骂时,梁荥不就是这样拍他的头,皱眉说这般的话么。
徐小平由此想到往事,停下动作。
梁荥放开手,道:“不要闹,我困了。”
徐小平看了一眼困倦的梁荥,犹疑地慢慢枕上梁荥的大腿,手扣着梁荥的膝盖。
梁荥唇角一弯,手摸着徐小平的头。
……
徐小平咽了口唾沫。
若是一直这般,未尝不好。
回到魔教总坛后,月无牙既说徐小平为宾客,便给徐小平安排了一个小院,对徐小平道:“好好住,当初这院子本是爷想住,后来人算出和爷八字克,才空了出来,你若改动这里一砖一瓦的布置,爷便把你扔到通铺。”
月无牙笑得戏谑“届时被一二人动手动脚,少不得你夜夜哭爹叫娘。”
能与月无牙说这等事的还有谁。
徐小平窘迫之时,暗骂荀木多舌。
荀木似有所感,瞟了徐小平一眼,道:“我住在你旁边,公子养了一条黑白蟒,平日爱在这一处捕老鼠,却不伤人,你看到了不必惊吓,也不要伤它。”
月无牙摇扇“随爷,也爱这院子。”
不知从哪里响起钟声,荀木道:“公子,该去商议改教一事了。”
月无牙道:“你去,爷困倦。”
荀木低头,淡淡道:“公子。”
月无牙叹了一口气,往魔教总堂去,边走边道:“例数魔教十三代教主,哪一个不是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这二人声音越来越远,徐小平在身后看他们离去,这才转身走向院里,一团黑白相间的东西慵懒地盘踞在院中间。
徐小平顿住,站在原地双腿抖如筛糠,瑟瑟道:“十,十七?”
梁荥从门内抱着被褥出来,沉声道:“不咬人。”
徐小平摇头,不动。
梁荥走过来带着他进屋,欲走出屋子,又转身问道:“你拿了什么东西,招来昨日那些人。”
徐小平惯说谎话,此刻亦神态无异,半真半假道:“祖传心法,你死了,他们以为我也有心法,便各个找我来夺。”
梁荥道:“此处亦不可久留。”
“我知”徐小平皱着眉,又看向院中的蟒蛇,只觉像是心中横亘的一根刺,慢慢眯眼道:“你我杀了它吧。”
梁荥也看向那蛇,皱眉道:“万物有灵。”
徐小平将桌上瓷器掷向蟒蛇。
蛇被砸得吃痛,猛地直立起上半身,“嘶嘶”地爬向徐小平。
徐小平几步躲在梁荥身后,慌道:“我迟早毒死这个畜生。”
梁荥挡在门口,无奈笑道:“它怎么招你了。”
徐小平被吓得咳了几声“这畜生不入人眼,搅得我心惊胆战,不能安生,如何能留它?”
梁荥拂袖,内劲击向一侧花草,将蛇引走,这才跨出门道:“你不惹它,它亦不会动你——你这脾气,真是被惯坏了。”
徐小平坐回桌旁,看梁荥忙里忙外,忽而把头埋在臂弯里,笑了出来,笑到眼角挤出些许泪花。
他伸手触掉眼泪。
真是做梦一般。
做梦一般。
外面梁荥提着水桶出去。
徐小平的笑又慢慢敛了。
只怕镜花水月,是黄粱梦一场。
都是诓来的。
魔教正式改为光明教,立教仪式自是要召集五湖四海的武林大小门派,以视光明教弃暗投明,愿与他们和谐相处之心。
月无牙亲自拟帖,打开一尺长纸折,边读其上的名字边用笔勾画,道:“朱笔勾住的进山即杀,黑笔勾住的来日再说,有头面的住东,小派的住西。”
月无牙将被朱笔勾的血红一片的纸折扔到荀木手里,靠上躺椅道:“也不知住不住得下,你去安排。”
荀木拿着纸折看了一眼,道:“未请玉清长老。”
“我要杀人,请他过来岂不坏爷大事。”月无牙摇着扇子,忽而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笑道:“不,请他过来,爷给他成一桩好事。”
荀木道:“公子先与属下说明,属下再定不迟。”
月无牙道:“爷请徐小平来教也有一段时日,迟不见玉清动作,念他面皮甚薄,不若爷推他二人一把,你看如何?”
荀木道:“不可。”
月无牙道:“不可也不行,爷是教主,请帖拿来,爷亲自写。”
荀木道:“玉清道长是何想法公子未必知道,届时若是惹怒了他,该如何。”
“日后事,日后说。”
半月后三刀山山下客栈人头攒聚。
梁觅秋跟在具信流身后,道:“短短两月不到,我先去剑山,又去了栖灵山,现在又到了三刀山,凡江湖叫的出名字的地方,都安置在山头,一路上着实令人疲倦。”
具信流在掌柜处要了两间上方,上楼道:“近日事多,你不愿留在山庄练武,自是要多受颠簸之苦。”
梁觅秋别过脸,“我想跟着庄主。”
具信流闻言淡淡看他一眼。
梁觅秋绕在前面,张望道:“庄主,房间在哪儿?”
说话间却是突然一愣,又向前跑了几步,迷惑地看向四周。
具信流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梁觅秋看着具信流,迷茫道:“具庄主,我方才,见一人背影与我爹极是相像。”
具信流一顿。
梁觅秋道:“只是一闪而过,或许是我眼花了。”
具信流安抚地拍了拍梁觅秋的肩,不着痕迹地看向走廊尽头的转角。
梁觅秋头埋进具信流的怀里,眼眶渐红,“具庄主,我真的好想我爹。”
具信流不语,将他带到房间,嘱咐道:“如今武林各派都在三刀山下,易起争端,你夜间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门,明早我来叫你。”
“嗯”梁觅秋站在门口,看着具信流离开,忽然叫住他道:“具庄主,你日后会离开我么?”
具信流侧首看他,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日后羽翼丰满,迟早自去江湖闯荡,问这个有何用?”
梁觅秋低头,眼中又盈满泪水,道:“我能想到的。”
具信流道:“睡吧。”
梁觅秋关住了屋门。
具信流转身,缓步先前走去,站在尽头看得另一条长道,人群熙攘,无故人身影。
徐小平走在梁荥身侧,从客栈的另一处楼梯走下来,边走边骂道:“操他妈的月无牙,真要老子给他当牛做马,已是上好客房,还偏要老子给他换一套教中被褥。
嫌脏住什么客栈,分明就是为难于我,还有院里的那条蛇,与它主子一般长得油头滑面,老子迟早弄死它!”
梁荥拍他后脑勺,道:“嘴巴干净着。”
徐小平打掉他的手,道:“别动我!你未受他刁难,你自是不气!”
梁荥与他出了客栈,在街市上看了一眼,道:“不妨逛一圈再回去。”
“有什么好逛的”徐小平阴着脸往街市内走,拿起一个白面小鬼面具“你看月无牙长得与这玩意儿一模一样。”
梁荥觉得好笑,也拿起一个龇牙咧嘴的面具带在脸上“这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徐小平低头看那些齐列的面具,轻微地咳了一声。
此次改教仪式也请了具信流,梁觅秋也定会跟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梁荥与这二人见面。
绝不能。
在他们的不远处,具信流站在一侧,静看徐小平摘了一人的面具,那人露出一张俊朗深邃的面目,在灯火掩映下微微一笑。
徐小平将另一张半面面具盖在他的脸上,脸上笑容也是现在极少见的。
具信流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摸上自己的左臂,看他们走远了。
 
徐小平与梁荥回到小院里,二日嘱咐梁荥道:“江湖遍地都是你的仇家,此次仪式邀请的人里多数都与你结怨,你便不要轻易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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