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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怕是,已炼成梁家心法了。
莫不是梁家心法会让人忘尽前尘往事,之前还疑惑为何梁家先祖会留下这等处处弊端的心法,原来精妙之处是在这儿。
疯傻只是暂时,若炼成了,修得天下无敌手,就是记忆尽失又怎样!
一旁梁荥见徐小平不答,又问道:“你是谁。”
徐小平慢慢收回手,略一思筹,又掏出方才给李老头看的玉,缓声道:“我不是说过,你我是兄弟。”
梁荥手在玉上摩挲,“我以为你是为我解围。”
徐小平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飞速想着,道:“你我确实是兄弟,一月前吵了一架不欢而散,未曾想再见面你竟……不记得我了。”
梁荥看着徐小平不语。
徐小平对视,佯装不悦道:“怎么,你不信我?”
“信。”
徐小平一滞。
梁荥微微一笑,道:“一眼见你,便觉得面善,原来我们是这般关系。”
长街暗灯,恍惚如十几年前在晋城的每一个夜晚。
久未见梁荥对自己如此笑过。
徐小平心内互生一股柔意,别过脸去。
梁荥又道:“你我即是兄弟,那你可知我是否识得一个叫具信流的人,我醒来时依稀只记得这人,应是极重要的人。”
徐小平的面色渐渐僵着。
心内便又冷了。
具信流。
好一个情深意切,一往情深。
便是这般也记得。
徐小平转过脸,微微一笑,道:“未曾听兄长说过。”
梁荥闻此也无失望,身侧的孩子早就已经离开,梁荥问道,“那我叫什么?我是谁?”
“梁——”徐小平转口道:“徐十七。”
“嗯?”梁荥皱眉。
“父母取名向来随便,你名十七,我名小平。”
梁荥的眉头舒展开来“竟是如此。”
徐小平攥着拳。
 
那是最初的最初。
有人扣响花草房的木门,徐小平向门口看。
少年撩开门框上的风铃进来。
 
你是谁。
十七。
 
徐小平安置好梁荥,道:“你今夜在客栈睡一晚,明早动身前往蓟县三刀山,你我在那里汇合。”
末了怕一路上有人认出梁荥,再揭露自己谎言,便对梁荥道:“你仇家众多,切记遮面而行,勿让他人认出你。”
梁荥问道:“为何不与我一同走。”
徐小平道:“我机缘巧合下入了光明教,教主月无牙乃是你对敌,必要谨慎行事,不得让他发现你。”
梁荥不语。
夜色已深,徐小平将面罩递给梁荥,便回到通铺房。
他今日见了梁荥,前后不知说了谎话,也不知梁荥是否一直都不记得往事,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在此之前从梁荥口中套出梁家心法,为自己所用。
徐小平前思后想,辗转反侧久不能睡。
一边是思忖梁家心法一事,一边是在想到魔教总坛如何安置梁荥一事。
百千魔教弟子死于梁荥之手,月无牙必对梁荥恨之入骨,是以定不能让月无牙发现梁荥。
徐小平想着,不自觉渐渐睡着。
凌晨之时忽觉有人摸进自己的衣襟,他睡梦中恍惚以为是梁荥,心中抗拒,却又习以为常,伸手推拒片刻,皮肉被揉得舒服了,便迷糊骂了一句,放开手自睡自的。
直到胸前被捏的一痛,这才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身侧睡的人手探在自己衣内,还在四处摩挲。
徐小平怒骂一声,甩开那人的手,合紧衣衫,后肘击在那人胸膛。
那弟子惊醒,看徐小平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莫名道:“你这小子有病!”
徐小平咬紧牙关,眸中闪过狠厉,单手成爪袭向他,一字一顿道:“你去死吧。”
那弟子从床上跳下,看徐小平拢着衣襟,心内大概明白自己迷糊中摸到了什么,不由冷笑道:“大家都是男子,只勿摸了你,你怎么如女子般要死要活!”
同房的不少人都被惊醒,看着这二人,徐行下床对那弟子道:“小双,怎么了?”
小双道:“我误摸了这兄弟的胸口,不曾想他竟恼到要对我使杀招。”
周围顿起一片轰笑声。
各个戏谑地看着徐小平,那衣襟未拢紧,露出小块被泛红的皮肉,俏生生的细嫩。
一屋内都是坦荡心大的男人,平日里胡说荤话,此刻见徐小平面色阴郁,仍有人笑道:“小双,徐兄弟细皮嫩肉,你未将人家摸得爽利,人自是恼的,你不妨给人家吹吹——”
屋内又起哄笑。
徐小平坐在床上面皮一阵红一阵紫。
他们未当回事,却是戳中徐小平痛处,徐小平沉默地系住衣领,也下了床。
余光看那一个个笑着的人,恨不得提剑把他们杀个干净。
有人打开屋门走进来,却是荀木。
长发披散,白衣皓腕,对着屋内的人皱眉道:“发生何事,怎么如此吵闹,还叫人如何休息。”
徐行将方才的事讲了一遍,徐小平垂首站在一边。
荀木看了一眼徐小平,对众人道:“徐小平方至光明教,与你们都生疏,人与人不同,各自都学着看他人眼色,玩笑点到为止。”
众人都噤了声。
荀木道:“明日赶路,你们都快睡,勿再吵闹惊扰教主歇息。”
一直到荀木离开,众人才各自回到卧铺上。
徐小平也重回床上,盖上被子。
身侧那些人却没睡。
一人道:“我怎么看着右护法是往教主屋里去了。”
“是何怪事”另一人道:“右护法与教主之事众人皆知,你大惊小怪什么。”
“可右护法不是被——”
话音被其他人捂住,那人“嗯嗯”挣扎。
徐小平在被里静静地听着。
待屋里渐渐重回宁静,突然有人说道:“教主三年前遇难,是右护法一人自刀山血海中救出教主,二人两情甚笃,若情深至此,那点往事算什么。”
远处一人道:“去窑里只睡处的人,闭嘴睡。”
一帮人都低声压抑地笑。
“窑子里睡的,和喜欢的姑娘能一样么?”那人气愤地翻身,呼吸声响在徐小平耳畔。
是方才那个叫小双的弟子。
徐小平对此人甚恶,挪了下身子。
心内想到他们说的月无牙和荀木两情甚笃。
不由又想到在剑山,月无牙低头在山洞里为自己点掉腿上的血污,还有夜间捂在自己肚间的暖掌。
背自己上山。
让自己进马车。
最后是自己靠在月无牙肩上迷迷糊糊看得的半边倦怠侧脸。
这般的人,竟和荀木那破鞋两情相悦。
右护法,月无牙。
都是被男人睡过的,怎么他就有这么多。
 
马车哒哒地向前走。
再有一日即可到三刀山,晌午时在郊外歇脚,月无牙同荀木一同坐在树脚下,手中银扇摇了片刻又放下,啧了一声揉手腕,
荀木伸手拿扇子,道:“公子,我为你摇扇。”
月无牙摇头,靠在树干上,懒声唤道:“徐小平。”
“在。”徐小平从马车里钻出来,弓着腰“教主叫小的何事?”
月无牙道:“过来给爷摇扇。”
徐小平看了一眼荀木,点头道:“是。”
走过去拿月无牙手里的银扇,月无牙又摇头,指了指旁边弟子腰间的大蒲扇。
徐小平扇着大蒲扇,扇的手腕酸困,心内不迭地叫骂,面上恭顺地低头扇风。
月无牙闭着眼道:“当了教主,还要在这山郊野岭里受累受苦,例数魔教十三代教主,有哪个像爷这般劳心劳肺,哪个不是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月无牙叹了一声“爷没生到好时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教主之外,还要再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屁股钉在教主的椅子上——”
“公子。”荀木打断他,似是斥责。
月无牙睁眼看了他一眼,对一旁徐小平道:“你看,爷说一句话都被人管,天底下有爷这等憋屈的教主么?”
徐小平不动声色地看向荀木。
这二人一来一往打情骂俏般,自己却在旁边摇着大扇子。
徐小平心底唾了一口,手上蒲扇摇的虎虎生风。
林叶间许是被风吹动,偶尔轻微作响。
荀木指尖点着腰间短刀,视线若有若无地看向一侧。
月无牙渐渐也不说话,闭眼似乎睡着了般。
远侧不知从哪儿忽然探出一根带爪铁索,破空声打破沉闷的寂静,直向月无牙方向,险些够着徐小平后背。
徐小平直觉后背有风声,侧身用蒲扇击挡铁索,电光火石荀木拽住铁索大力一拽,一人手执铁索的另一端凌空出现,顺势踹倒几个魔教弟子,站立在地上。
荀木中食指拈花般取掉索上铁爪。
徐小平自侧看着掉落在地的铁爪,心内微惊。
月无牙睁开眼睛。
周围悄无声息围聚十余黑衣之人,面带黑纱,正是唐门装束。
怕是冲自己来的。
徐小平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未看见唐子宁,舔了舔唇,略微向荀木和月无牙身后移去。
月无牙站起身,拍了拍衣衫,道:“跟了一路,怎么偏选这么热的天动手,委实找死。”
话音未落,唐门已动手。
荀木上前加入斗场,他刀极快,下手先砍对手下盘,再侧身腰斩,死则走,未死便多一步割喉。
干净利落,一招一式皆是杀招。
月无牙站在徐小平身旁,时不时弹出一块石子,时而击中别人的肩,时而是腿。
被打中的人吃痛后退,荀木或其他魔教弟子便一击而上。
戏耍一般。
一刻过后,唐门弟子已寥寥无几,山林中响起悠扬婉转的哨声,转瞬又有十余唐门弟子围在场中。
月无牙皱眉。
荀木执起短刀,再次陷入斗场,右臂被对手刀刃划过,再看伤口,翻卷的皮肉已是一片青紫。
荀木微微喘息,改用左手执短刀。
月无牙见状,袖中银扇落入掌中,拽过来一个弟子推向徐小平,道:“看好他。”
说罢使轻功三下两下到了荀木身侧。
徐小平略微惊讶地看向月无牙,不想月无牙竟是护着自己,但他看着月无牙与荀木二人背身而立,浑然默契,心内不由又是另一番滋味。
徐小平转首看向自己身侧的弟子。
不巧正是昨夜那个叫小双的人。
徐小平对这人莫名厌恶,闻得此人身上竟还有股道不明的淡香,不由在心内冷笑,暗道嘲笑我如女子般,自己却涂的一身香粉,着实令人作呕。
小双靠近他,那香味浓郁起来。
小双道:“你似乎不喜欢我。”
徐小平眯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若敞开胸脯,任我揉回来,我自是能消昨夜怒火,对你好一些。”
他向来睚眦必报,一想到昨夜所受屈辱,嘴上便更无遮拦“你徐爷爷胸前丁点肉摸了便摸了,只是看你皮白的比女子还嫩几分,怕是更揉不得,若揉一下,不知是不是如楼里窑姐那样,叫唤个两声。”
他说得下流恶心,不想小双面色未变,甚至还微微弯了眉眼。
徐小平一顿,觉得这神态似曾相识,总觉在哪里见过。
徐小平向后一退,腿上却一软。
小双靠近徐小平,在徐小平耳侧轻声道:“徐小平,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心。”
声音竟是和方才迥异。
唐子宁。
徐小平大惊,欲推开他,却浑身无力,最终虚软地靠在唐子宁身上。
唐子宁唇角微勾,看了一眼被唐门子弟缠住的月无牙荀木二人,颇为嫌恶地揽过徐小平,身形鬼魅般向林后退去。
月无牙扭断一人脖颈,再看向树下,已不见徐小平与小双的身影。
四周再起哨声,此次却急促断续,剩下的几个唐门弟子互看一眼,飞速地退出战圈,转眼间消失于林木之中。
月无牙走至树下。
荀木捂着右臂跟在身后,细嗅了一下,道:“软筋散。”
月无牙环视四下,冷声道:“去追。”
弟子们纷纷向方才唐门退去的方向追去。
荀木道:“唐门如此看重徐小平,看来药方确实在他身上。”
月无牙道:“不止。”
另一边唐子宁揽着徐小平脚尖一路点着枝梢前行,徐小平挣脱不动,心内甚是恐慌,讨饶道:“当年害你的人都已死了,我那时,那时只是个孩子,年少无知做了几件蠢事,我现下已知错了,我多少算你哥哥,你念着往日兄弟情分,放我一马吧!”
“兄弟情分。”唐子宁勾起唇角,落于地面,将徐小平扔在地上,道:“那哥哥告诉我,我应念你的什么情分?”
徐小平挣扎着往林内爬。
唐子宁看着这人狼狈不堪,一脸贪生怕死的丑陋模样,走近徐小平“是五十八道藤鞭,挑筋断骨,还是——欺母之仇。”
话音刚落,碾上徐小平的左手。
徐小平哀叫一声。
唐子宁道:“我现在不会杀你,待我将往日‘情分’都还清了,便给你个痛快。”
徐小平爬起来跪下,涕泗横流道:“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
唐子宁俯身拎起徐小平的后领,正欲走时,抬首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人。
带着半面面具看不清模样。
悄无声息,看样子一直在跟着他们,唐子宁居然毫无察觉。
唐子宁摸上自己的软剑。
徐小平跟着向前看,一眼便认出那是梁荥,连忙道:“梁——十七,救我!”
十七。
唐子宁抬眼打量梁荥,“你没死。”
梁荥向前一步“你认识我。”
唐子宁看了一眼徐小平,似笑非笑道:“不认识。”
徐小平一慌,对梁荥喊道:“还和这人说什么废话,快来救我!”
梁荥捡起一根树枝击向唐子宁。
唐子宁欲拽起徐小平,徐小平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直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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